二十八 披着狐狸皮的狼/路边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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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元白刚和段云风确定了一会儿的活动,就感觉空气一下子凝固了下来,抬眼望去,心猛地提了起来。 濮禅脸上结着冰霜,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在他身后,也有一张冷冷淡淡的脸注视着段云风,眼中情绪复杂。 段云风察觉到了诡异的气氛,朝后面看了一眼,当即笑道:“你们来了,坐啊。” 他好像没有意识到现场的奇怪,还是温和淡定的模样,连玉筑都感觉到不对劲,趁机溜下沙发跑了。 四个人面对面坐着,没有人说话。 濮禅打破了沉寂的空气,一开口就是嘲讽的语气,“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啊,穿上女装就把自己当女的了啊?” 陆元白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死死抓着那朵白玫瑰。 段云风收起笑容,训斥道:“我不知道你这么没礼貌。” 濮禅突然觉得无趣,身体靠在沙发椅背上,不再说话。 “我去一下洗手间。”陆元白再待不下去,起身将手中的花放到茶几上。 “小心点。”段云风嘱咐。 濮禅冷哼一声,“至于么。” 段云风皱眉,严厉地盯着他,正色道:“濮禅,我不知道你跟他有什么过节,但今天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也是我让他帮我的忙,你如果要挑事,我可以奉陪,别找他麻烦。” 宴漱与手肘撑在沙发上,眼睛斜斜看着地板上的一条缝隙,除了一开始和段云风打招呼的时候开过口,后面就再也没说话了,此刻懒懒散散地说:“不知道是段老板口味变了,还是这么多女孩子不能满足你的胃口了。” 段云风喝了 一口茶,云淡风轻地说:“他是什么样,我就是什么口味。” 一句话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回到段云风给自己安排的房间,陆元白的肩膀才垮了下来,从没有这么强烈地感到自己的可笑,像一个小丑,来到不属于自己的地方,企图做一些做不到的事,哪里知道,这里不是自己的马戏团,根本就不需要小丑的存在。 和濮禅一起来的那个人,林老爷子大寿时,濮禅也是和他一起,濮禅知道他喜欢吃的甜点,叫他“宝宝”,而那个人也叫他“亲爱的”,他们是一对吗? 现在还在一起,看起来也很般配,在一起的时间应该很久了吧? 陆元白控制不住地想,濮禅能不能教教他,怎么才能忘了一个人?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无数次地想忘记,却还是做不到。 没有人不想要重新开始,没有人想留在原地,没有人不想要幸福啊。 段云风推门进来,看到陆元白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上,脸上的表情很迷茫不知所措,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心疼,“元白,对不起。” 陆元白勉强笑了笑:“段先生怎么突然跟我道歉呢?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不好。”让他听到那样的话,本就是自己不对,段云风认真说:“一会儿不想下去,就待在房间里等我好不好,晚宴结束我就送你回去。” 段先生还是这么贴心,陆元白感动,心里好受了许多,“一会儿不是还要跳舞吗?” “元白会吗?” 陆元白一瞬间僵住,结结巴巴地说:“跳得很烂。” “没关系,元白坐着玩就好了。” 别人对他越包容,他就越想对别人好,陆元白就是这么一个人,“我和段先生一起吧,就是我跳得不好,怕踩到你的脚。” 段云风调侃道:“没关系,我会尽量咬紧牙关的。” 这么说了会儿话,陆元白心情好了许多,跟着段云风刚下了楼,就听到音乐声响了起来,完蛋,他没听过! “段先生,我没听过这个音乐怎么办?”他着急地说。 “没关系,跟着我慢慢地动就好了。”段云风揽着他的腰,将他带进了舞池。 刚跟着走了几个舞步,就踩了段云风一脚,陆元白面红耳赤,小声地道歉:“段先生,实在是对不起。” 段云风凑到他耳边,“没关系,明天元白记得陪我去医院看脚就好了。” 陆元白笑出声来,“我会付医药费的。” 跳到一半,两人的动作才流畅起来,陆元白也找到了乐趣,跳得越来越自然,脸上也带着笑意,以前他都是端着吃的看别人跳,现在自己跳了才发现那感觉真的不一样,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好像变成了蝴蝶,在音乐声中飞舞。 刚刚围坐了四个人的沙发空了下来,只余下一朵孤零零的白玫瑰无人问津。 宴漱与和濮禅各自端着个酒杯,沉默地看着舞池,想到濮禅之前失了风度的话语,宴漱与到是很好奇,“他是你的谁?” “前男友。” 宴漱与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那个把你甩了的前男友啊,有眼光。” 濮禅冷冷地觑他一眼,“段云风更有眼光,某些人连当前男友的机会都没有。” 宴漱与也不在意,抿了一口酒,“你猜他今天晚上会不会留宿。” “关我什么事。” “哦,是么。”宴漱与就喜欢看濮禅吃瘪,“他身材真好,如果是我,也喜欢那样的。” “你不比他差,不过就是屁股上肉没他多,腿没他白,笑起来没他好看而已。” 宴漱与失笑,这个人还真是霸道,自己对着人家冷嘲热讽,现在念着的又全是人家的好,“你如果用这幅舔狗的面孔对着他,现在和他在下面跳舞的人就是你了。” “我不稀罕。” “哦,是么。你对着我嘴硬没关系,对着喜欢的人再这么嘴硬,就等着哭吧。”宴漱与摇了摇头。 濮禅嗤笑一声,对他的说教感到可笑,“彼此彼此。” 一曲终了,陆元白脸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脸上到是笑容满面,“段先生好厉害,带着我这么一个新手都能跳得游刃有余。” 段云风牵着他走到一边,“还是元白有天赋。” “跳舞真解压。” “要不要再来一支?”段云风问。 “好啊。”答话的人却不是陆元白。 宴漱与走过去,从段云风手中接过陆元白的手,笑着对段云风道:“不如让我和他跳一支吧。” 陆元白吓了一跳,想抽出自己的手又被牢牢握紧,想说我不跳了又不甘心示弱。 段云风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说:“那要看元白愿不愿意和你跳。” 宴漱与转过头,挑衅似的问,“元白,你不愿意吗?” 陆元白扫到不远处站着的濮禅,点了点头,“可以啊,只是我不会跳,需要你教我,一会儿出糗了别笑我就行了。” “不会的。” 音乐声起,陆元白手搭在他的肩上,小心地挪动脚步,宴漱与比他高一点点,他穿上高跟鞋之后,两人的身高就看起来差不多了。 “你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跳个舞。”他又恢复了冷冷淡淡的表情,但又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为什么?” “那你和段云风跳舞是为什么?”宴漱与反问。 “……”这有什么逻辑关系吗? “我们压根儿就不认识吧。” 宴漱与的手扶在他腰上,“跳了舞不就认识了。” 本以为这个人要和自己跳舞是为了说些什么,或者让自己出糗,谁知道貌似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宴漱与全程小心翼翼地护着他,被他踩了也不吭声。 陆元白搞不懂这人在想什么了。 宴会结束之后,宾客们走得差不多了,段云风在外面送客,偌大的大厅,只剩下陆元白一个人坐在之前的沙发上。 记得他去卫生间之前,把白玫瑰放到了茶几上,现在却找不到了,有点可惜呢。 起身想去楼上换衣服,站起来却一下子跌倒在沙发上。 陆元白脱了鞋,弯下腰去看,脚挤在高跟鞋里都变形了,而且脚踝也不知道什么崴了,有些隐隐约约的痛意。 “嘶,好痛!” “活该。”濮禅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抱着手站在一旁。 陆元白不理他,翘着腿把高跟鞋穿上。 看他把变了形的脚又塞进高跟鞋里,濮禅心头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你没看到你的脚都成什么样了?” 陆元白冷淡道:“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我就是看着碍眼!” “碍眼你就出去!”陆元白脾气也上来了,“你这么看不惯我,为什么又非要来看!” “你!”濮禅上前一步,胸膛起伏,“你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 “惹你生气?”陆元白笑出声,“我自己好好在这里坐着,你自己跑过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说我惹你生气?我看是因为你看我不顺眼,所以无论我在哪里,做什么事情,在你眼里都很刺眼吧!”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看你不顺眼,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濮禅突然发现自己变了,变得言不由衷:“你知道就好。” 看到陆元白一瞬间变得难受的表情,心中剧痛,口中吐出的却还是伤人的话,“尤其是你这幅打扮,我看了更是厌恶。” 宴漱与匆匆从楼上下来,就听见这么一句话,那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对方,心下有些奇怪,明明喜欢,却要装出讨厌的样子,为什么? 只是现在不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走到濮禅耳边耳语几句,濮禅瞬间变了脸色,最后看了陆元白一眼,两个人转身朝大门走去,遇到进门的段云风,也只是匆匆告别。 从段家大宅一直到城区有一段距离,一路上只看到路上两排路灯亮着,更远的地方漆黑一片,陆元白从换了衣服上车,就一直沉默地看着车窗外。 段云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久没有这种失控的感觉了,今天难得的任性却让小朋友不开心了,“对不起,元白。” 陆元白回过神来,“段先生,你救过我,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呢。” “其实我也有自己的私心。” 段云风靠在车窗上,英俊的面孔在车厢里看不真切,但陆元白却感觉到了压迫感,“什么?” 隐约的光线看不清段云风的脸,但陆元白发现此刻的他脸上不再是温文尔雅的模样,浑身的气势让人畏惧,“元白,过来。” 陆元白下意识地靠过去,被他一把扯到腿上,咬住了脖子,“你就像一只小羊,进了狼窝还不知道。” 浑身寒毛直竖,就像他真的变成了小羊,被捕食者锋利的齿牙咬住脆弱的致命点,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只能大口大口喘气。 直到连呼吸也被夺去,柔软的双唇被那头表面温柔的恶狼噙住,滑腻的舌头钻进来,不由分说地攻城略地。 两辆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司机早就不知道去了何方。 座椅被调平了成了一张床,陆元白双眼涣散,眯着眼睛看头顶上透出来的光,路灯晕染成一个大光圈,然后变成五颜六色的,世界渐渐变得模糊一片。 舌头被引导着进了另一个温热的地方,两条灵活火热的舌头交缠着,陆元白下意识地回应,连对方渡过来的津液也乖乖吞咽,段云风满意,“好乖的宝贝。” 他开了车灯,看陆元白眯着眼睛,微微嘟着小嘴儿,舌尖还伸出来将唇上的口水舔去,迷茫又妖媚的样子。 “替我解开裤子。”将他的手引到自己胯间,又伏下身去吃他的嘴,吮得又红又肿了也不放过。 他穿的是西装裤,扣子很好解开,只是拉拉链的时候遇到了阻碍,他的那个东西肿起来了,饱满的一大团顶在拉链上,陆元白不敢再拉。 “怎么了?”段云风明知故问。 “顶……顶到了。” “没关系,你用手安慰安慰他,就可以把拉链拉下来了。”他说话的语气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了,挑逗又风流。 顺利地拉下拉链,陆元白鼓起勇气把他的内裤也一并脱下来,一下子吓了一大跳,浓密黝黑的耻毛里藏了一只巨大的野兽,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叫他有些害怕。 他见过的几个男人的都很大,总是会弄得他死去活来,可是这段家二爷,表面斯斯文文,那东西却也生得如此可怖,柱身上青筋缠绕,龟头硕大红润。 男人见他愣住了,哑然道:“吓到了?” “没……没有……” 男人骑在他腰间,脱了马甲,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腰间划出两道深邃的人鱼线,身材竟然这么好。 “喜欢吗?” 陆元白偷看的视线被他逮住,连忙转过头去。 忍不住又想吃他的小嘴了,但胯间巨龙见着美味有些臊动,抬手去脱他的T恤,很快就将他剥得光溜溜仿若初生。 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舔吻下去,胸口嫩生生的,经过他舌头不甚温柔的肆虐,乳尖儿硬硬地挺立着,也许是雌性激素的作用的,他的胸乳并不是平坦的,反而有些浅浅的弧度,倒像是未发育的小女生。 圆润的两个小圆盘上,挺着两颗诱人的红点,陆元白还羞得捂住了眼睛,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抓着什么。 真是可爱啊。 视线顺着柔韧的腰肢往下,便看到他神秘潮湿的地带,笔直的性器直直地挺着,往下,紧闭的两瓣肉唇间不断有水流沁出来。 他阅历丰富,男人女人都尝过,但还没有仔细打量过那个地方,陆元白皮肤白,那里的颜色也是浅浅的,而且他的皮肉既不像女人的那么松软,也不像男人那样全是肌肉,手感上佳。 被大力分开双腿,陆元白羞耻又自暴自弃,直到一股温热的湿软贴上那个地方,他才惊呼出声:“段先生!啊……” “别怕。” 没有女人在他这里有这种待遇,但看着他瑟缩娇羞的阴蒂,却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大手掰着两瓣阴唇,颤抖的阴蒂便被他吃进嘴里,舌头舔吻吮吸着,仔细照顾。 酥麻感从脊椎延伸到全身,陆元白忍不住弓起腰身,细细喘息。 湿滑的舌头一直舔到流着淫水的穴口,段云风毫不犹豫地将舌尖探了进去,一瞬间触电一般的快感让陆元白下意识地夹紧了胯间的脑袋,身子也剧烈地颤抖,呻吟似哭似叫,又细细的,像猫咪讨食。 美穴里剧烈地收缩,段云风没想到他的第一次这么快,只是在里面戳弄,他就已经受不了了,淫水喷出来,淋了他一下巴。 抬起头来,陆元白胸膛起伏着,在高潮里回不过神来,眼角还含着泪意,一只手里抓着自己的运动裤,像抓着救命稻草。 怒张的性器顶在收缩的穴口,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冲了进去,这也和他的处事风格一样,果断凌厉,陆元白叫了一声,音质圆润又有些沙哑,两腿曲在他的腰间,像是要阻挡他的进入。 哪里能让他退缩呢? 车内空间狭窄,段云风干脆将他的双腿扛在肩上,俯下身去,盯着他的脸,抽动下身,顶到底时,陆元白便会皱着眉头,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裤子被他抓得稀巴烂,段云风把他的手抓回来,见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像是从裤兜里不小心抓到的。 一朵折了杆的白玫瑰。 散发着专属于玫瑰的香味。 可惜现在他要将这朵玫瑰拆吃入腹,强劲的腰身对那嫩红的小穴不断挺动,粗长的性器几乎将甬道撑满,每一次的抽动都是擦着穴肉进出,黝黑的耻毛很快变得油光水量,那是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淫水。 啪啪啪的响声充斥着整个车厢,陆元白的叫声断断续续,段云风有意要多听,故意一下一下撞得很用力,像契子一样凿进去。 “啊……啊……呜……”陆元白浑身发麻,快感从下身传到四肢百骸,让他浑身无力,想做点什么又什么都做不到,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知道很舒服,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哭了?” 作恶的男人坏心眼地又顶了一下,陆元白抓着他的手臂,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看着段云风。 “操!”段云风难得冒了句脏话,在床上,任何一个男人被这种乞求的眼神看着,都会失控的。 他不再忍耐,反正也操开了,伏下身,双手从陆元白身后探去,禁锢住他的肩膀,胯下便飞速地抽动起来,孽根凶猛,如同利刃将那湿润的窄穴劈开,直捣黄龙深处。 他动得很快,陆元白都被吓到了,倒不是说他的表情有多凶狠,段云风只是皱着眉,眼睛紧紧盯着他,是他的气势像某一种动物,有点兽性大发的意味。 “嗯嗯……”他的叫声失控又破碎,后来直接不管不顾了,啊啊啊地叫,段云风操得猛烈,他只能毫无意义地呻吟。 段云风的脚后跟抵着车门,借着力道在他体内冲刺,整辆车都被他的动作弄得摇晃起来,更别说被他压在身下的陆元白,完全被肏得瘫软了。 他射的时候,自己还不知道,只看到一股白浊喷出来,淋到段云风下巴上,而他依然大口大口喘着气,眯着眼睛嗯嗯嗯地叫。 射的时候,他的花穴里收缩得很剧烈,穴肉抽搐着紧紧缠着段云风的巨物,让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凶狠,劲腰使劲一捅,又把他捅开了。 他的龟头每次都撞在他穴内的软肉上,把他撞得浑身发抖,看起来可怜得不行,他有多可怜,段云风就有多爽,更想多疼爱他。 腰间一个用力,抱着他翻了个身,陆元白顿时浑身无力地趴在了他的身上,穴内插着的某个东西只停顿了片刻,又快速抽干起来,这样肏进得很深,陆元白趴在他身上直抖,几乎是又哭又叫。 他不为所动,大手压着陆元白光裸的背,把人抱在胸前,两腿曲起来,腰部快速上下挺动,花穴被操得绯红变形,滴滴哒哒地流着淫水,没一会儿两人交合之处就积了一大滩。 “呜……” 远处有灯光驶过来,陆元白有一瞬间的清醒,这个人太疯了,在路边就做这事,要是被别人看到,一想到这个,他就害怕得绞紧肉穴,把身下的人绞得“嘶”了一声。 “有人……有人过来了……”他哑着嗓子乞求。 段云风嗓音喑哑又柔和:“别怕。” 嘴上说着别怕,胯下还是肏得飞快,陆元白神经绷紧了,肉穴跟着收缩,眼看灯光越来越近,那人动得越来越快,一瞬间,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他失了声地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抽搐着。 等回过神来,车内漆黑一片,而他根本分不清那道白光是灯光,还是他穴内剧烈的潮吹。 段云风终于射了第一次,他的体力和他本人的长相严重不符,可陆元白根本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车内满是浓烈的腥味,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缠抱着,段云风呼出一口气,才说:“抱歉,射进去了。” 陆元白昏昏欲睡,“没关系。” “不怕怀孕吗?” “没事,不会怀孕。” 段云风没有多问,又开了车灯,才发现陆元白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朵花,当即失笑,翻了个身让他躺在身下,从他体内退出来,白浊便顺着殷红的穴肉流淌出来,花穴完全被肏透了,穴口敞着,可见里头嫩红的穴肉。 真是美味的一餐。 手里抓着的东西被他拿了过去,陆元白睁开眼,就见段云风将花瓣抖开,撕下几片玫瑰花瓣,塞进张着小嘴的阴穴里,忍不住骂了句变态,挣扎了下。 “别动。”段云风制住他。 将大部分花瓣沾了淫水往他的后穴里塞,“今天的任务还没完呢,把这花瓣肏烂了就让你走。” 陆元白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人说起荤话来这么自然,“你……” 段云风回过头又是温和的笑容,“我什么?” “变态。”他小声地说。 段云风忍俊不禁,真是单纯的小朋友,男人是最会伪装的动物,他们收起锋芒,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引诱猎物。 他的屁股眼儿很湿,不知是体质问题还是什么,段云风轻而易举地就进了两个手指,一朵花的花瓣大半被他送了进去,再沾着他泛滥的淫液,顺利地进了四根手指头。 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不过按了几下,他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蹦了几下,腰腹还细细地抖着,“爽吗?” “太麻了。” “这是快乐。” 段云风又伏下身去亲吻他微肿的小嘴,温柔地含着他的唇瓣吮吸,有几分缱绻的意味。 只不过陆元白很快就发现了这个人的本质,那就是里外不合,外表斯文,内里凶狠,就像现在,温温柔柔地亲他的嘴,下身巨物却一下子捅进他的屁股里去。 “嗯……” 又酸又胀,几乎将肠道都挤满,上面一个穴都还在流水,下面的肉洞又被他攻进去了。 “好紧,你真是个尤物。”段云风咬他的耳朵,这句话不知道是褒奖还是什么,陆元白也无暇去想,皱着眉头随他的动作吟叫,他的嗓子有点哑了,段云风听着更是催情,动作也有些粗鲁起来。 居高临下地直起身,将他的双腿按在胸前,饱满的白屁股正对着自己昂扬的孽根,挤开层层叠叠的肠肉,直直地撞进去,耻毛搔到股间带来一阵麻痒,让他不自觉地缩了缩屁股。 段云风问,“怎么突然使坏?” 陆元白红了脸,嚅嗫着不知道怎么说,如果说是故意使坏的,那不就说明自己很骚吗,他又不骚!但又确实做了这个动作,只得实话实说:“有点痒痒。” “哪里痒痒?” 自己挖的坑,自己跳,但陆元白不想跳。 他不想跳,段云风推他下去,“是不是穴里面痒痒?我帮你挠挠?” 这人的恶劣实在是让人想象不到,陆元白羞窘得想把自己藏起来,但那人不放过他。 “是这里痒?还是这里?”他对着窄穴到处顶,水声咕叽咕叽让人红了脸,偏生他的语气还是一本正经的。 “你不说就是哪里都痒痒咯?那我可得好好帮你挠挠,就是不知道我这根坏家伙能不能准确地挠到你这小屁股里瘙痒的地方。” 陆元白还是不说话,段云风便自言自语,“这样吧,我顶一下,你说一下,看有没有挠到好不好?” 他说话还是斯文,嗓音低沉,完全不像在行那事,陆元白对他的恶劣行径完全招架不住,只得投降道:“你阴毛刮搔着外面,痒痒。” 段云风作出恍然大悟状,“哦,该是我的不是了,原来不是门里面痒痒,是门外面痒痒,那我可就没办法了,因为我已经进门去了,外面的事情鞭长莫及啊!” 他一语双关,陆元白被他臊得气喘吁吁,完全失语了,在你完全认识一个男人之前,你根本想象不到这个人有多少张面孔! 幸好段云风见好就收,不然陆元白能哭出来,实在是太可恶了。 “那我只能卖力开凿,让你忘了外面的瘙痒了。” 说完,他对着那小孔用力顶弄起来,他的肠道很紧,段云风插进去时总是下意识地用力,本来担心陆元白会不舒服,结果他闭着眼睛,叫得猫抓似的,这是舒服了。 而他也正如说的那样,在他后穴里鞭挞,柱身长驱直入,龟头顶到最深处,摩擦他饥渴的肠肉,让他忘记了穴眼的瘙痒。 做起爱来,脑子里几乎不会思考,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被抽插的地方,陆元白突然伸出手去,摸了摸段云风鼓鼓的胸肌,玩他的奶头,结果被男人一顿好操。 这里是他的敏感点吗?他像发现了什么开关,两只手都动起来,学着男人的动作去揉捏那两只小奶头,他玩得不亦乐乎,感觉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直到他的双手都撑不起来,只能啊啊叫着抓紧男人撑在自己身体两边的手。 “好玩吗?” 段云风歇息片刻,从他体内退出来,伸手进去抠挖,没一会儿,碎成花泥的玫瑰花瓣便被他挖了出来,陆元白也被他抠挖得呼吸急促。 “看来某人今天可以回家了。”他说着,然后向陆元白展示那完全看不出形状的花瓣泥。 陆元白白他一眼,艰难地在他腿间翻了个身,跪趴在了他的腿间。 将手上的淫物抹在他的臀上,段云风眼神幽暗,大手抚过饱满的臀肉,分开肉嘟嘟的两瓣,露出中间嫣红的后穴,笑道:“元白好贴心。” 陆元白:“……” 他能说他只是躺累了想翻个身吗? 然而随他想说什么,男人已经又覆盖在他身上,胯间肿胀的巨物毫不客气地顶进去了,也幸亏这辆车不矮,不然按他这么高的个子哪里活动得开。 他骑在陆元白屁股上,孽根居高临下地顶操,没一会儿就把陆元白肏得跪不住,身子软得直往下滑,最后陆元白两腿大张着伸展开,一只踏到了前排,一只曲着,两个肉屁股挺翘在车床上,被男人顶胯拍得艳红。 “嗯……嗯……” 段云风一只脚踩在车床下,一只踩在上面,掰着陆元白的屁股,飞快地耸动腰身,劲腰像马达一样,停不下来,直到陆元白又射了一回,实在受不住了,才使劲掰开他的穴口,狠操了几十下之后,深深埋进去射了。 被送到家门口时,陆元白昏昏欲睡,拒绝了段云风抱他上去的提议,再看看车厢里的一片狼藉,实在没脸见人了,自己的车被另一个师傅开回来,到时候他们三个人都会上那辆车。 虽然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但他还是感到丢人,偏偏段云风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要是司机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说,您放心吧,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说老板的闲话? “元白,晚安。” “晚安,你们慢走。” 陆元白上了楼,楼下的那辆车才驶出去。 从医院里出来,宴漱与突然说,“还回段家吗?” 濮禅疑惑:“回去做什么?” 宴漱与说:“跳了两支舞,他的脚应该开不了车了吧,你不去送一下?” “你是故意的?” 之前看陆元白走路小心翼翼的样子,宴漱与就知道他不会穿高跟鞋,没人扶着,恐怕走不了多的路,更别说跳舞了。 “只是帮你制造机会,谁知道你这么没用。”他冷淡地哼了一声,上了车走了。 濮禅咒骂了一句,将车从车库驶出来,爸爸突然进了医院,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是食物中毒,一个半小时了,他应该走了吧? 车开到分叉路口,距离他从段家出来已经快两个小时,停顿片刻,还是朝着段家驶了过去,开到一半,看到路边停了两辆车,也没在意,直接就过去了。 到了段家,说是已经送回去了,濮禅不知自己是该松一口气,还是感到遗憾。 他想和他多待会儿,又怕自己说出不好听的话。 抄了近路回家,还没到家,宴漱与电话就来了,“你现在在哪?” 濮禅冷声道:“在家。” “不可能,我听到了车轮转动的声音。” “那你的耳朵可真好。”濮禅嘲笑道。 宴漱与换了个姿势,冷哼一声,“看您这有脾气没处发的样子,是没接到人呢,可惜了我一番好意。” 濮禅是第一次见有人使了坏,还敢理直气壮打电话来打探消息的,“哦,但姓段的也不在,说不定是出去花天酒地了。” “关我屁事!” “也是,毕竟你没资格。”这回却是濮禅先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