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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医院激爱/红艳的肉屄被鸡巴塞满/汁水四溅/把小美人操哭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酒吧里环境嘈杂,灯光乱闪。

    可时安进了这就像进了自己家一样,跟在酒保后面,带着发小林念一起去了自己常坐的那个位置上。

    “Jason,开两瓶酒,给咱念念度数低一点的,我的你给我弄个高的。”

    “好嘞,这就来。”这酒吧是时家开的,这个名叫Jason的酒保跟时安也很熟了,说完就笑着离开。

    酒上来的很快,时安是个小酒鬼,平常就爱喝些各种口味的果酒,但正儿八经喝这种高度数的酒他是真没尝试过,“今个我就破个例,就当恭喜咱俩都成已婚少男了。”

    林念跟时安碰了下杯,“成,那我就恭喜你嫁给梦中情人了。”

    “别提梦中情人了,这梦中情人也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啊......”时安身体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林念身上,咂摸一下嘴,“你的宫总挺不错,有霸总那味,适合你。”

    “霸总什么味?”

    “高贵的味。”时安憨笑两声,“你老公是禁欲系。”

    林念噗的笑出声,“你这看人不怎么准啊。那你老公呢?什么系?”

    “反转系。”时安说,“你以为他是这样的,他就肯定是那样的,但每当你以为他是那样的,他又变回了这样的,奇怪的很。”

    林念没怎么听懂,“那你喜欢么?”

    “还成,我现在看他大概就跟你看宫总一样,就那种...别别扭扭,但新婚燕尔,你懂吧?”

    林念点了点头,因为职业关系,他经常会被偷拍,眼睛习惯性的在四周扫视一圈,最终停在离他们最近的卡座旁。

    一个眉眼精致锋利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这边,不,准确的说是盯着时安,目光如炬。

    “诶,那是不是陆风赢啊?”林念赶紧打报告。

    “哪呢哪呢?”时安来了精神,顺着林念的目光往旁边看,一下就和不远处的陆风赢对上目光。

    陆风赢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坐在那跟个阎罗王一样,鬼看了都害怕。

    时安莫名打了个冷颤,赶紧往林念那边缩了缩,“咱别理他,不知道他怎么屈尊来这了。”

    林念犹豫:“这样不好吧?”

    “没啥好不好的,他也没过来理我啊。而且在这种地方打招呼,你不觉得还挺尴尬吗?他旁边都是一群狐朋狗友。哼,别理他。”

    “看着不像狐朋狗友啊,比咱俩正经不少呢。”

    “说什么呢你,不要长他人志气!”

    距离婚礼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两个人虽说不算低头不见抬头见,但好歹每天晚上还是能见见的,觉都睡了好几回,陆风赢是真的没想到时安会在外面这么无视自己。

    他喝了口酒,心想自己真是娶了个没礼貌的小朋友,好歹他年龄大,尊老爱幼没听过吗,难道还要他去主动打招呼?

    陆风赢不经常来酒吧。这次来也是几个朋友为了庆祝他脱离单身,硬是把他强拉来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时安。

    陆风赢看到时安软乎乎的靠在一个小男生身上,虽然心里有点微妙的不爽,但倒是没怎么打算算账。毕竟这俩人一看就是好姐妹,撞号的那种。陆风赢不是太小心眼的人,孰是孰非还是分得清的。

    时安躲开陆风赢的视线,又和林念碰了个杯,“念念,我问你个事啊......”

    林念好奇:“你问。”

    “你觉得陆风赢他人怎么样?就光看他这个外在气质,你觉得他是什么性格?”

    “嗯......”林念想了想,“财阀贵公子。”

    “说性格!性格!”

    “就那种冷冷淡淡的,你不是最喜欢这种吗?”

    “看来会被他外表欺骗的人不止我一个啊......”时安坐直身体,仰头灌了一口酒,心想果然不是我蠢,是他太会伪装了!

    “你这么喝一会就醉了,你以为你酒量很好吗?”林念扶额。

    “我酒量怎么着也比你好点,小爷我可是练过的。”

    “你练什么啊你,你的陆总可是在旁边呢,我劝你收敛。”

    “他能管得着我?”时安一脸不在意,“这世界上能管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时安虽然从小就不是那种很规规矩矩的孩子,但他从来不说这么狂的话,林念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于是便慢悠悠的凑近他,观察了两秒,“诶,你脸红了,我记得你喝酒不怎么上脸的吧?你是不是醉了?”

    时安瞪眼:“怎么可能,小爷我千杯不醉!”

    “你醉了!”林念瞬间笃定。

    “我真没醉,我就是稍微有点晕。”时安晃了晃脑袋,“不行,这酒多少度的啊,我怎么越来越晕了。但是,念念我没醉啊,我绝对没醉,我脑子很清醒!就是身体突然有点不听使唤......”

    林念扶额:“咱们才进来几分钟啊,就你这酒量,你还千杯不醉,你在这跟我闹呢?”

    ......

    等陆风赢注意到这边情况的时候,时安已经晕的直不起腰了,林念和酒保一人一边架着他,三个人正一块往酒吧门口走。

    林念比时安酒量还差,因为不常喝酒,喝了那点其实就有点超标了,酒劲一上来,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一直到时安被人抢走了也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站在原地。

    时安用力甩开陆风赢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眯了眯眼,仰着头凑近,笑了一声,“哈,是你啊......等等,你别...别拽着我。”

    “你怎么回事?”陆风赢蹙眉,“喝了多少?”

    “嗯......”时安仔细想了想,没想起来,便气恼道,“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发什么神经?”陆风赢一手揽住时安的腰,另一只手捏了把他的脸,“回家。”

    “你先把念念送回......唔......”时安话没说完,突然捂住嘴,“我有点想吐......”

    “去卫生间?”

    “不,还胃疼...头疼......”时安跺了跺脚,“难受......你别拽着我!”

    陆风赢闭了闭眼,太阳穴阵阵发痛,他拿手机打电话叫司机进来,强制性地把时安抱上车,几个人一块去了医院。

    时安从上车就开始睡,一直到医院输完液了都没醒。

    陆风赢坐在病床边,盯着时安醉中酡红的脸,眼里少见的露出一丝困惑。

    他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来时安这样的孩子,岳父岳母他见过,都是挺按常理出牌的人,时家就时安是个例外。

    早上出门好好的,到了晚上就不认人了,小屁孩还两副面孔。

    病房是vip单人病房,没有外人在,陆风赢毫不收敛自己的劣性,他张唇凑近时安,一口咬在时安带着温度的脸蛋上,他心里骂了一声小坏蛋,又往下,吻住那张他在这几天里已经招惹过无数次的娇嫩唇瓣。

    孽缘。

    谁和时安在一块都是孽缘,这家伙天生就不是让人省心的料。尽管如此,碰上的人,偏偏都还是甘之如饴。

    真没想到,这小东西还有当妖精的天赋。

    陆风赢吻着吻着就来了兴致,伸手一颗一颗解开时安衬衫扣子,压着他往下吻。

    时安皮肤瓷白,胸前两点颜色也很浅,是淡淡的粉红色,像樱花一样漂亮。

    唇瓣张开,含住乳尖,舌尖从下往上含着舔舐,接着抿住轻轻一吸,往上拉扯,又让它回归原位,接着左右拨弄,娇嫩的两颗茱萸不一会就被玩弄的充血发肿,变成浓烈的赤红。

    时安敏感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来了反应,陆风赢把手伸进他内裤里,抓住那根粉粉的玉茎,贴着手掌揉弄。

    “嗯......唔......”时安在睡梦中身体颤抖,手往下伸,想要阻拦男人过火的撩拨,结果却在半途就被男人拦住。

    “听话,别动。”

    时安惊吓,猛的睁开眼,醒了:“陆风赢你趁人之危!”

    陆风赢挑眉:“舒服的是你,我怎么就趁人之危了?”

    “我不是自愿的......”

    “那就当我强迫你。”

    时安:无fuck可说。

    男人的手宽大温暖,时安整个性器都被包裹住上下撸动,他爽的头皮发麻,无法用言语表达。

    娇嫩的龟头第一次被别人的指腹揉捏着滑过,时安身体一个颤栗,没控制住,直接就释放了。

    整个过程......短到不值得计算。

    陆风赢嘴角微微扬了扬,又很快恢复正常,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用沾满精液的手往下伸,在缝隙中准确找到一朵含苞待放的小雏菊,轻轻一戳。

    “陆风赢!”时安夹紧腿,拦住他的手,“你该不会想在这做?”

    “不然?”陆风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指尖再次往里一探,“你该不会觉得自己爽过就完了吧?”

    时安:“......”刚刚就应该猜出来这人指定没安好心!

    扩张完毕,衣服被尽数褪去。

    病房里,床在晃,少年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入侵,他昏沉地趴在床上,后脖颈被男人咬住,肉体碰撞。

    时安臀很翘,很紧实,陆风赢做爱时最喜欢捏他屁股,手感好,有弹性,操起来也带劲,自带吸力,天生欠日。

    “你轻点......我......嗯啊......”时安双手攥紧床单,额角渗出细汗,“太深了......我......不行......”

    “那以后还喝不喝酒了?”

    “关你什么......啊......”时安话还没说完,陆风赢就一个深顶,啪啪的狂操起来。精壮的身体充满力量感,搓衣板一样的腹肌带动腰胯,帮助肉茎噗呲噗呲的在甬道里抽送。

    时安整个身体都在陆风赢控制之下,不能依靠自己意志动弹分毫,他咬紧后槽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陆风赢身体俯在时安身上,压着他的手掌扣住手指,用自己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宝贝儿,你喝一次酒,我就这样操你一次,好不好?小马驹?”

    “你才小马驹!你全家都小马...唔......”

    陆风赢捏住他的唇,薄唇勾起:“咱们现在是一家人。”

    时安躲开陆风赢的手,红着眼睛气道:“我当初就不该看那本杂志,更不该嫁给你!”

    陆风赢笑了一声,放慢抽送的动作,“你还委屈上了?”

    “我怎么就不能委屈了!”时安嘴一撇,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和那些作者写的一点都不一样呜呜......”

    “确实不一样,他们十八厘米,我有二十一点六。”

    时安嘴撇着,眼泪要掉不掉,他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哭了,陆风赢这说的还他妈有零有整的。

    书上不是说女人一哭男人就心疼吗,他怎么一点也看不出陆风赢心疼自己,难道同性恋不适用这个法则?可是陆风赢如果哭了,他也会心疼啊,为什么这姓陆的一点也不心疼他......

    果然,强扭的瓜不甜。

    他觉得,陆风赢压根就不喜欢他,他只是陆风赢在合适的时间遇到的一个合适的性伴侣而已,肯定是这样。

    这么一想又想哭了,时安趴着默默流眼泪,虽然后面被操的很爽,但依旧不耽误他哭。到了后面,时安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伤心而哭还是因为太爽而哭了。

    “你不喜欢我......”

    陆风赢蓦地停下动作:“?”

    “你每次看着我的时候,我都觉得你在笑我,你觉得我费尽心机嫁给你很可笑是不是?所以你就非得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让我觉得我就像你养在家里什么时候想起来就上一上的鸭子。”

    “你今天...又看新的了?”

    “没有。”时安垂眸,“我要及时止损。”

    “时安。”陆风赢收起笑容,往后退了下身子,肉茎啵的一声从甬道中弹出来,高高翘着,“别的玩笑我可以跟你开,这种话,不要随便说。”

    时安擦了擦眼泪:“我没有在开玩笑,你就是一直在逗我,一点也不认真。”

    陆风赢起身,把时安从床上翻过来身,拿纸巾给他擦了擦脸,“我确实一直想欺负你,想看你哭。”

    时安吸了两口气,鼻音很重道:“我就知道!”

    “但我没把你当那什么......还鸭子,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宝宝。”陆风赢搂住他,低头亲了亲,“我以为你今天又闹什么别扭呢,原来还是那件事。你听好了,我如果不喜欢你,那我碰都不会碰你一下。我以为你懂,没想到你以为我在故意气你。”陆风赢非常无奈,“你真以为所有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么?”

    “不是吗?”

    “我不是,至少面对别人的时候不是。”陆风赢刮了下时安的鼻子,“我看脸,还看性格,就喜欢你这样的娇气包。”

    时安不屑地翻白眼,嘴巴却笑着:“你真油腻。”

    “很多时候,我只是做了我想对你做的事,宝宝,我看到你就想欺负你,你在床上哭,我比谁都兴奋,当然不会哄你了,但那不代表我不喜欢你、不重视你,你能懂吗?”

    “你真有二十一厘米吗?”

    “当然。”

    时安哦了一声,别扭道:“我...我其实也嘴欠,经常想怼人,谢谢你把我送来医院,我不生你气了,你也别把我的话放心里,对不起......”

    “怎么突然道歉了?”

    时安实话实说:“因为我突然感觉我有点倒打一耙......我不是也经常怼你吗,我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和你结婚我很开心,虽然你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个样子,但谁让你...还挺可爱的呢。”这样的相处方式很轻松,很有乐趣,没有特殊的性格,只有特殊的颜值,还满美好的。

    “那你这转变会不会太快了点?”陆风赢忍不住想笑,“刚刚不还要及时止损吗?”

    “那不是建立在你不喜欢我的前提下吗!”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就不怕我骗你?”

    “哈?”

    “没什么。”陆风赢叹息一声,还好这小东西遇上的是他,要是遇到了那种有二心的渣男,就时安这种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性格,怕是会被人骗的团团转,傻小孩。

    不过也没人敢骗他,这小孩,不管从哪里看都特娇气,性格调皮捣蛋,但一欺负就哭,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般人不敢招惹。

    肉茎从正面重新顶入,时安双腿盘住陆风赢精瘦的腰身,微微闭起眼睛,享受着这原始冲动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因爱而性的感觉,真好。

    陆风赢认真起来的时候,真的让人无法拒绝~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拂过少年腰身,少年的腰极细,不盈一握,又软又白,柔韧度好到好像什么姿势都不在话下一般。

    圆润的翘臀被男人腰腹冲撞的红了一片,后庭花开,汁水落了一地,红艳的肉壁紧紧与肉茎贴在一起蠕动着,身体由内到外的感受到强烈的快感,时安仰着头吐出一口气,欲仙欲死的快活几乎要将他操到窒息。

    当肉茎再次咕叽一声挺进最深处,时安小腹都跟着凸起一块,印出一个硕大的肉茎形状。

    陆风赢九浅一深的肏干着,啪啪啪的撞击声让整个房间的充满了暧昧的气氛。

    “不行了......这次......真的......”时安双眼迷离,眼尾隐隐有泪珠滑落。

    陆风赢低头吻住那纯净的液体,轻吻着舔舐干净,“一起。”

    “啊...嗯......”时安点头,他皮肤上,凡是被陆风赢手摸到之处,都是一片能引起颤栗的酥麻。

    充血的甬道痉挛着收紧,一股浓浓的白浊在激烈的肏干下猛喷而入,淫水流出来,龟头一寸一寸将白浊顶进最深处,深深在里面插着,哪怕两人都已经高潮了也还是没有拔出来,依旧在细微的肏干。

    ......

    次日。

    晨间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脸上,时安被刺的眼睛疼,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眉头蹙起,翻了个身接着睡。

    陆风赢给他塞了塞被子,从后面搂着他,挡住阳光,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早安。”

    时安困倦的嗯了声,翻回来身,在陆风赢怀里拱了拱,找到个舒服的姿势,软乎乎的嘟囔着:“早..安......”?

    “后面难受吗?”陆风赢把手放在时安腰上,沿着腰窝伸进他内裤中,在昨晚蹂躏的那朵小菊花上摸了摸。

    嗯......好像有些肿了。

    时安屁股一夹,唰的一下便睁开眼,吓醒了,“你干嘛!色狼!”

    “谁是色狼,我就是给你检查一下。”

    “信你个鬼!”

    “是你自己脑子不纯洁。”

    “倒打一耙!”

    “我摸一下我老婆,怎么就成色狼了?行,那我让你摸回来好不好。”陆风赢笑着耍无赖,说完便抓着时安的手摁在了自己晨勃的性器上,还顶了顶。

    宁有事吗!

    时安偏开头,红着脸重复:“就是色狼。”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