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的男主
“嗤啦,嗤啦”素素把秦御送来的衣服统统撕了个稀巴烂,霎时间珍珠,亮片,水晶钻落了一地。 “不就是坐台,”素素把撕破的衣服丢在地上,一屁股坐在破衣服堆里。反正她现在也没有打算喜欢谁,出去分散分散注意力也很好。 美国,加州。 “周医生,心情不错啊。”任征好不容易盼到了周医生回美国,万分期待中,他总算和周医生约好了给秦大少爷做手术的事情。 周百玉颇有医者风范地微微点头,道:“嗯,好久没有回国,兔子都住到我家里去了。” “呵呵,是吗?”任征觉得自己跟不上周医生的思路了,很想要极力和他搭讪,但这话,什么兔子,什么家里?他,完全接不住这个岔啊。 好在周百玉似乎并没有期待他回复什么,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分享好心情的听众,周百玉自顾自地道:“嗯,虽然带着别人家的胡萝卜,但至少选择了,我的窝。” 任征还是没有听明白,他便一笑而过,把话题引到手术上来,道:“韩少爷在等您,您看现在是否方便?” 为了避免被心怀叵测的人发现行迹,任征改了名字,还给秦阳改了名字,至于秦阳为什么要改姓韩,这是秦阳的意思,任征并未多想。 擦干净仔细用刷子刷了无数遍的手,周百玉道:“好啊,有空,我们现在去吧。” 很快,任征便带着周医生来到了秦阳的病房。 秦阳的房间,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办公室更贴切,普通的病房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秦阳这房间不仅大,而且一侧墙壁做成了书架,满满一架子的书,从书籍的摆放顺序和书籍 的类目来看,这书架不是个摆设,因为做摆设的书架,一般会放着一些名头很大的书,什么世界史,什么上下五千年,或者宇宙类,还要有一些川端康成之类的小清新。书籍的颜色也要讲究呼应,书籍的厚度更是要有序。 而秦阳的书架上,周百玉淡淡扫去,经济类的书占据了百分八十,其中的几部大部头也是一些很实用的工具书,这些书,周百玉看过一部分,里面的字密密麻麻,无聊的人宁愿去读洗发水上的成分表,也不会想要看这些工具书。 对于患者,周百玉一向把他们看作上了案板的猪,在他眼里,手术台的患者,和案板上的猪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个头四个胳膊,不同的是,屠夫是要把案板上的猪屠宰干净,而他要做的是把手术台上的患者治疗康复。 想到对方极有可能是个聪明人,周百玉倒是有了一丝好感。 “韩..少爷,周医生来了。”任征还没有喊顺口,差点叫出“秦少爷”。 坐在旋转椅上的秦阳把盖在脸上的书取下来,对着周百玉微微一笑。“周医生,这个手术,之前有人做过吗?” 周百玉一怔,但他很快答道:“做过,而且在美国做了许多次,因为我本人在中国停留的时间较少,所以在中国做过一次。” “哦。”秦阳点点头,他对这个手术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见医生一面,也不过是手术前的例行公事,只要主刀医生不是个让他起疑的人,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看秦阳无话,周百玉道:“也真的凑巧,我在国内给一个顶漂亮的姑娘做过这个手术,她是第一个做这个手术的中国,您是第二个,看您这样帅气,我都要怀疑这个病症是漂亮的人专属了。”他一笑,又道:“还有,你长得很像我在国内认识的一个人。” 说完,他等待对方的反应。 秦阳一笑,不置可否。也许医生例行舒缓他紧张的情绪,特意聊一聊,只是,他并不觉得紧张,该处理的事情他都处理好了,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他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对方兴致缺缺,周百玉一般不会再继续说下去,大多数时候,是别人追着他说话,巴不得他多讲几句,但此时,他不介意热脸贴冷屁股,只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让他觉得太熟悉了。 如果不是听说这个人姓韩,而秦御姓秦,他几乎要怀疑这是秦御的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周百玉笑道:“真的,他叫...” “Jack周!”有人突然在外面喊。 三个人都是一愣,外面的人喊声更近了,“Jack周!” 房门未关,听着这人似乎是朝着三人所在的房间走过来了,显然是知道了周医生在这里。 “稍等一下。”周百玉刚刚的话没有说完,便走了出去。 等周医生忙完,按照约定的时间来找任征,此时秦阳已经做好了麻醉。 对于这个手术,周百玉有近乎百分百的把握,颅内淤血压迫运动神经元,短时间内淤血无法完全清除,如果可以花上十年甚至二十年的时间,或许可以消除淤血,恢复运动机能,但没有几个患者愿意瘫痪十几二十年。好在淤血可以通过人为控制而移位,和专家谈论出的结果,是选择让淤血压迫海马体,这会导致部分记忆存储区域受到压迫,患者失去部分长时记忆的可能性较大,但不会失去很多,手术方案是让长时记忆的流失时间控制在两年之内,运气好的话,记忆完全不丧失,也是极有可能的。 秦阳已经知道手术可能导致记忆丧失,两年内的记忆,他可以通过任征的帮助来恢复大部分的记忆内容,只是,有一件是他不能。 任征可以告诉他,他喜欢着一个叫素素的女孩,但他不能因为别人告诉了他,他就能真的去喜欢她。而且,这个手术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潜在风险,那就是,他可以通过手术恢复运动机能,但他不举的这个事,咳咳,可能无法改善。 即便他没有了对素素的记忆,凭借着任征的帮助,他重新认知自己对素素的爱,但秦阳不确定素素会不会喜欢自己这个不举的身体。 想到这,秦阳自嘲的一笑,他在想什么,没有一个女孩子会喜欢一个不举的男人,即便口里说喜欢,恐怕也发自肺腑地去爱吧。 “如果我的性功能无法恢复,就不必告诉我有关韩素素的事,也不必告诉她我的事。”这是麻醉前,秦阳对任征的最后一道命令。 * 和秦御吵架的第二天素素便每天去夜总会“接客”,一连十数天,她和夜场小姐一样八点上班,凌晨两点下班。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素素简单打扮了一下准备出门,她穿了一件大露背的银色连衣裙,这裙子是秦御送她的那一堆衣服里其中的一个,因为面料材质特殊,素素只在下摆处撕了一个小口子,倒是不影响穿。 几近透明的裙子像皮肤一样贴在素素的身体上,垂坠的面料薄到了极致,发丝一般的银线上坠着泪珠一般的碎钻,素素每走一步,便好似大天使降临人间一样闪着亮瞎人眼的圣光。 秦御虽然扣上说着让素素去夜总会接客,但说完就后悔了,如果素素不主动提起,他绝不会再叫她去。奈何素素并没有借坡下驴的意思,她宁愿每天准时准点的去夜总会,也不肯向秦御低一低头。 小巴黎夜总会,晚上八点。 素素刚从出租车上走下来,几个在夜总会门口闲晃悠的人便把目光聚集在她身上。男人们的眼光刀子一样把素素全身上下刮了一遍又一遍,但良久无人敢上来和她搭讪。 素素虽然穿着性感又迷人,但她一身的冷淡气质和歌厅的小姐大相径庭,即便男人对女人的衣服首饰什么的不懂,无法准确估算出她全身上下身家几何,但从她那种闲适的表情,就知 道这女人是自己追求不起的。只怕这苏庆市,有资格追她的人,一只手能数得过来啊。 前台对素素这张脸过目不忘,而且八面玲珑的前台知道素素地位特殊,虽然十几天来秦二少没有搭理素素,但看到素素进来,服务员还是忙从服务台走出来为她引路。“韩小姐,秦二少在京华厅,要不要我先给秦二少说一下您来了。” 素素摆摆手,道:“不必,我不是来找二少的。”她看了看大厅的座位,此时时间尚早,大厅里的座位稀稀落落的坐了几个人,大多数是空着的。 素素在角落里的一个位置上坐了,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 “唔...”素素嘴唇突然被什么人覆上,她的头下意识的向后躲,但亲吻她的人显然料到了她要躲,有力的手掌紧紧盖着她的后脑勺,素素便在对方的嘴唇和手掌之间动弹不得。 “秦御!”素素睁开双眼,伸手去推强吻她的男人,熟料男人不退反进,右手握住她的大腿,蛮力一拉,素素的腿被迫分开。 “混蛋!”素素又推又挠,但身上的男人实在比她有力的多,她的一点挣扎对于他来说,不过就像是蚂蚁叮大象。 男人硬硬的器官在素素双腿之间逡巡着,如果不是她穿着贴合度很好的内衣,只怕男人的器官早就一头扎进去。 肩膀顶住女人试图挣扎的身体,秦御腾出手来把女人的内裤用力一扯,“嗤”的一声,素素的内裤被撕了个粉碎。 失去了这一层屏障,男人灼热的阳具“啪”一下落在素素的阴阜上,两只鼓胀的囊袋则把阴阜下的穴口堵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