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许愿系统》
快穿背景 故事的主人公不是宿主,而是系统,一个许愿系统。 小系统和别的系统不一样,别的系统只存于意识,它却有人形实体。就这样,小系统靠着这幅人形皮囊活在人类之中,悠哉悠哉地寻找它的宿主。 ?「仇恨」 它的第一任宿主是一位财阀继承人,举手投足间自带贵气的那种。 很不巧,系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遭到歹人谋害。浑身斑驳的宿主赤裸着躺在地上呈濒死状,而系统就这么踩着他的血站在旁边俯视他,他们对视了,也只有对视,并没有其他的动作,这状态僵持了很久,直到第一任宿主用气音对系统说了一句: “救我。” 等系统把他救回来后他们就自然而然地签订了十年契约。 下人们都知道少爷从外边带回来一个小姑娘,好吃好喝地伺候她甚至把大量资产赚到她名下。是的,1号宿主一直把系统当作他的守护神并像供神一般宠着系统,他还手把手教系统说话、教它人类礼仪、教它如何像人一样生活。系统没有名字,他便给系统取名叫娇娇,可是系统还在牙牙学语阶段发不出娇的读音,最后娇娇变成了啾啾。 大家都羡慕啾啾小姐,不知道是哪来的女孩却得到少爷万般宠爱,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系统听到别人的心声后眨眨眼,一言不发继续低头吃面,坐在它对面的1号撑着脸看它,还时不时拿纸巾帮它擦嘴角。 他们就这样相处了九年,后来1号在海边向它求婚。听到求婚告白的系统疑惑地歪歪头问对方: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是恨我吗?” 被询问的1号脸色一僵。 是,他恨透了这个所谓的系统,他恨它为什么不早点到来偏偏在那些男人完事后才来救他,甚至要他低声下气地求救。 「“救我。” “识别到目标,本系统为性爱许愿系统,性爱许愿次数一比一兑换,请问是否选择绑定?”」 他们在冰冷的海水里做了,1号许下了让系统答应结婚的心愿。 …… 豪华盛大的古堡婚礼,新郎让朋友们轮了新娘,就像最初的那样,他踩着它的血站在旁边俯视它。 “宝宝,你好脏。”新郎笑了,然后说, “求我啊,求我救你。” ?「瘾」 系统的第二任宿主是一名恐怖生存主播,不是恐怖游戏主播,而是亲自穿到恐怖世界里闯关,在游戏中死亡人就随之死亡的那一种求生类主播。当然,高风险自然有高回报。 2号也不是一个善茬,在系统还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拥有金牌主播的称号。 系统见到他时他正疯狂地顶弄着一具尸体,视线往下落却发现他下边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看什么?” 2号不怀好意地转过头对系统笑着,系统还未回答却发现那人眼神一变,然后饶有兴致地说了一句: “是你?” 系统定睛一看才发现2号参加过自己的婚礼,是熟人。 2号看了系统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便捧腹大笑。 “樊宵把他的宝贝弄丢咯,哈哈哈哈哈哈。”又见2号神采奕奕地询问, “怎么?你逃走是为了报复他?” 系统摇摇头,说: “我们只签了十年契约,时间一到我就下班了。” “哦……下班。” 2号沉默一会后又大笑起来,系统实在不知道对方的笑点在哪里,不过它也没管太多,直接问2号要不要与它绑定。 “等等……你说你是什么许愿系统?” “……” “你会坏掉吗?” “……” 绑定了十年契约之后系统才发现自己的新宿主是一位性瘾患者,真是瞌睡碰上枕头,对2号来说,许不许愿并不是重点。 2号的心愿简简单单且只有一个,就是重新长出他的兄弟。成长不是一蹴而就的,它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恢复到巅峰状态。 “它还要长大吗?我吃不下了。” …… 2号在这十年攒了很多心愿兑换卡却从不使用。系统感觉自己突然从金手指变成了他纾解压力的玩具,不仅要陪他走过一个又一个恐怖世界,还要在他每一次崩溃前进行多巴胺补助。 最后一天,他们喝完酒后在房间里面从早做到晚。2号握系统的小手动着。 “你知道樊宵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 “他想让你崩溃,让你依赖他,这样他就能彻底把你占有。” “你不知道那天婚礼他看着你被我们轮的时候,他眼睛红得有多可怕。” “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你的无所谓程度,也是,你又不是人,只是一个系统而已。” “真是他的不幸……也是我……唔,好喜欢你,你是我用过最棒的一个。” 醉醺醺的2号抱着它说了一堆话,之后沉默了许久,只是下身开始发力,恶狠狠的,像是在给系统用力打下什么印记一般。 系统准时下班,下班前还劝了他一句: “异世界物种繁多,你不要看见什么都想进入。” ?「自卑」 系统的第三任宿主一名普通人,3号宿主不相信系统的存在,他认为这一切都是他想象出来的。因此这次系统并没有使用它的实体,它选择像其他系统一样住在了宿主的脑内。 “爸妈都各自有了家庭,啾妹,我以后只有你了,你会一直陪着我的是吗?” 复杂的家庭关系导致3号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没人会爱他,既然没人爱他,那他就创造出一个爱他的人陪着自己吧,于是啾妹就被“创造”出来了,啾妹的诞生是3号一直引以为傲的事情。 太傻了,系统想着。 系统也和3号说过,只要和它做爱就能实现心愿噢,比如它可以帮他实现拥有一个温暖家庭的愿望,可是3号只是笑笑,也没说话。 他不信。 对他来说系统只是一个幻想出来的虚拟人物而已。 小傻子人生普普通通的,和大多数人一样上学工作吃饭睡觉。 “多亏了你,我才特殊了一点。”小傻子说 系统一直以为自己和他会这样一成不变地生活下去,直到那天晚上小傻子哭着醒来,哭得快要崩溃。 然后他们就做了。 虽然系统没有出现,是小傻子不停喊着系统的名字自己动着。 …… 关系更进一步,小傻子也开始寻找不同的道具当作系统的替代。 “我看到网上有人说纱布打开新世界大门……”系统推荐道,毕竟它可喜欢看小傻子自己玩自己了。 “好,下次用,啾妹开心就好。” 系统撇撇嘴,也不知道开心的是谁。 小傻子这辈子只许了一个心愿,也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对系统使用命令式的语句: “我要啾啾一直陪着我。” 于是系统与他签了十年又十年的契约,一直到小傻子病死那天,系统在他消失前几秒现了身。 “啾妹,真漂亮啊。”小傻子说 方响,知名歌手兼音乐制作人,华语乐坛的启明星,如果说摇滚界的莫尘是燃烧灵魂的烈火,那么擅长写抒情歌的方响就是抚平愁绪的淙淙流水。 方响在世时创作了几百首歌曲,其中家喻户晓的歌曲有三十几首,他所创作的几百首歌曲中大部分都为情歌,粉丝通过蛛丝马迹推测出这些歌曲写给的可能是同一个人。一些人认同,因为方响终生未娶;一些人反对,因为方响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的成名之路伴随着无数绯闻。 谁知道呢…… ?「杀戮」 系统化成实体在人间游荡了很久,它在荒野撒下一把种子,看着它们长成森林;它毫发无伤从食人部落走出来,却因为好奇潜入深海,最后差点没保住肉身;它看着金黄的枫叶一片片飘落,然后又被风吹起…… 那天,系统正和一群学生去古宅探险,它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到新宿主。 古宅当然有鬼啦,学生们被吓得缩成一团嗷嗷大叫,只有系统,它感到一丝困意后就随便走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古色古香,床上铺着绫罗绸缎,抵挡不住睡意的美人就这么脱光衣服钻进被窝睡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让它养成了裸睡的习惯),它睡得香甜,没注意到床旁边还躺着一个人,哦,或者说是一只鬼。 被无视的厉鬼气笑了,他气得四周温度直降,水杯里的水都结成了冰,可旁边睡着的少女只是动了动鼻子然后翻了个身。他又扯开对方身上的绸被,被子下的美人没有醒,她好像感受到被子的消失,一只小手在床上摸索着,不知摸到什么整个人就凑了上去,就这样,厉鬼被对方抱了个满怀。 系统是被做醒的,虽然四周除了它什么都没有,但是下身熟悉的感觉不假,它习惯性地缩了缩,身后的“人”就现了形。 “你可以许一个愿望。”系统说。 “我要你死。”那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 系统疑惑,它又不是人,没有所谓的生死,它的新宿主好像许了一个废心愿。它向对方解释了一下,并劝他换一个心愿。 “好啊,那我要你在我身边时只能说真话。” “什么?”这愿望真奇怪 …… 系统的第四任宿主是一只活了几百年的厉鬼,居然还是鬼王。虽说是厉鬼,它的心思可单纯得很,不像人心一般复杂,鬼王的一生也只有两个爱好: 一个是杀人。系统就这么看着一批又一批来古宅探险的人被鬼王杀掉,有很多人向站在一旁的系统求救,又在死之前诅咒系统。 “你身为人类与鬼同流合污,你猪狗不如!你不得好死!” 并不是人类也不会死亡的系统:“……” 鬼王的另一个爱好是弹奏乐器,它弹得一手好琴,无论是古琴还是钢琴。鬼王经常要求系统陪他二重奏,可是系统根本不会乐器,不过它即便是乱弹一通鬼王也没生气,鬼王好像只是享受“二重奏”这个过程。 只是……吐槽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 鬼王:“从前人类不敢路过这里是因为我,今后就是因为你的琴声。” 系统:“……” 生活平静又吵杂,忽然有一天,一群道士闯进古宅试图消灭作恶多端的鬼王。鬼王虽然实力强大,但也经不住车轮战,它身形变得透明了许多,虚弱地靠在系统身上,问系统: “你会救我吗?” 系统回答:“不会。” 鬼王听到后笑出声,不愧是开了真话buff。 等道士闯开最后一扇房门时,映入眼帘的就是厉鬼和少女媾和的场景,他们看到厉鬼含着少女的耳垂,脸皮薄的道士早已移开了眼。厉鬼亲了亲少女的腮肉,说了句:“救我。” (啊我们的鬼王找到了性爱许愿系统的正确使用方法呢) “道界群星陨落,遍地哀叹” 看到新闻的系统愣了一下,它当时只是把鬼王救了出来而已,也没想到对方一恢复实力就报复回去。 系统唏嘘,然后动动手指,换了一个频道。 它和4号就这么相处了十年,不过这十年在活了几千年的它们眼中也许根本就不值一提。第一天相见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系统记得鬼王向审讯犯人一般审了它几个小时: “你到这里的目的?” “找你。” …… “所以你们系统日常会做什么?” “跟着宿主。” “真巧,我们鬼也爱跟着别人。” …… 鬼王还在休眠,系统从对方怀里钻了出来,走出古宅,它终于见到了久违的阳光。 下班了。 “嘿!你是从那里出来的?”一批新的古宅探险者拦住它询问着,他们也疑惑,不是说这间鬼宅有进无出吗? “嗯。”系统回答 “好家伙,那这宅子也没什么可怕的嘛,走!我们直接进去!” ?「贪婪」 系统的第五任宿主是一位皇帝,早年弑父弑兄上位,不顾群臣阻拦娶了自己的小母亲,还让她当上了皇后。皇帝暴虐无道格外好战,近几年大肆进攻周边国家。男子服兵役,女子收入宫中,老弱病残呆在家里承担着繁重的兵税农税,人民苦不堪言。 系统那天就这么直愣愣地出现在了皇帝眼前,皇帝居然没有吓到,反而绕着它转了几圈,喊了一声仙女姐姐,便把系统往床上一扔…… 皇帝异常兴奋,过程中还一直说着: “仙女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我好想你。” “我攒了好多心愿就等着你来实现。” 系统皱起眉来,皇帝明明看着比自己大为什么会叫自己姐姐,他为什么知道许愿这件事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说,系统回忆着自己是否曾经见过这位皇帝,答案是没有。 宫中众人都知道皇上有了新宠,皇上没给新人赐任何称号,却让对方一直住在寝宫里,大家都摸不清陛下对这位新人的心思。一些妃子仗着自己职位高就想着过去教育新人,可是去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一些人在心中给系统下着定义——不是软柿子。 系统趴在桌子上,生理性泪眼婆娑,心中毫无波澜,身后的人还在顶撞。 它亲身感受到了皇帝有多么贪婪,明明已经坐拥江山却仍然不满足,向它许了一个又一个心愿,一个接着一个,皇帝做到脸发白,射不出来就尿在里面,他做到脱力,最后晕了过去。 皇帝到底还缺什么? 没人知道。 系统突然想起2号,同样是不停歇的运动,2号会在过程中亲亲它,而5号不是这样的,在5号眼中它好像没有上半身一样。下身刺痛得有些难受,系统有些烦躁,它生出了变成男人的想法。烦躁只是一时的,不一会儿系统就笑出了声,因为它想到前几任宿主在一定程度上都把它当作人类看待,没想到反而是活在古代的5号把它当成了真正的心愿系统。 俗话说得好,只有累坏的牛,没有锄坏的地。细皮嫩肉的皇帝哪里受得了终日辛勤劳作,还没过两年,皇帝就变得瘦骨嶙峋,眼下一片青黑。 那天,皇帝还在它身体里,嘴里喃喃着:“还不够还不够……” 不一会儿就咽了气。 系统看见一群人涌进来跪在地上喊它女菩萨,有些人大笑有些人痛哭,相同之处就是他们满脸解脱。 后来小皇后登上了皇位,一代太平盛世开启。 系统从城门挂着的尸体那里取了一缕头发放进荷包里,直到十年期满才把它丢掉。 ?「傲慢」 系统在手术台上醒来,一睁眼就见到自己的第六任宿主,6号是一位科学家,致力于拯救人类。 为什么说是拯救人类,因为变异病毒充斥在这个新世界里,人类没有针对性疫苗,基本上染上即死。 人口开始大量锐减,学者、医者、科学家们没日没夜地研究,只为找到消灭病毒、治疗疾病的方法。 6号就是研究者中的一位,而系统是他的实验体。 “你拿活人研究?”系统这样问,虽然它不是人,但至少它的皮囊还是人形。 “你的牺牲是为了阻止更大的牺牲。”科学家回答。 “你们人类都是这样骗实验体的?”反正动物们听不懂,所以人类到底还是在安慰人类。 “你们人类?” 科学家很敏感,一下子就察觉到对话中的奇怪之处。 系统这才向他重新介绍自己,还重点说明了那句「和我做爱可以实现愿望噢」。也就是说,现在开始运动,一个多小时或者是几分钟后,人类就不用为病毒困扰了。 可是科学家却拒绝了,他说他只想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得到成果,他不要一蹴而就。 看来它的新宿主并没有所说的那么想要拯救人类啊,他也许只想借着这个机会展示自己,系统想着 这个猜测不算可怕,最可怕的一种猜测是他真的想要拯救人类,但是别人从小给他灌输的「脚踏实地不要走捷径」思想在他思维里根深蒂固。 系统什么都没说,点点头尊重宿主的意愿,然后任由他肢解自己。 系统与6号待在一起整整7年,他们没有一天不在实验室里。他们一起吃饭、一起补充新知识、一起走访他国研究基地……他在手术台上与它做爱然后把它肢解,系统从脚部到头部不断地被割离然后不断长出新肉体。 这七年虽然有些痛苦但是它也从6号那里学到了很多知识,现在它可以面不改色地拿着自己的断肢与6号进行讨论,甚至会发表一些更大胆更先进的想法。 “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6号对系统说。 又是一场手术。 系统此时已经洗干净躺在手术台上,它看到站在身旁拿着手术刀的人,那人鼻梁上架着的银边眼镜有些反光,系统被亮得眯起眼睛,却在这时感到了额头上有一抹柔软触感,被亲了。 “I Love you.”它听到那人的声音 “I love you too.”系统回应,从前好像有个人教过它要这样回答。 “I love you more...” 话音刚落,便是皮肤被刀割开的声音 …… 系统的脑子越来越昏沉,这次的感受与以往的都不一样,它第一次有了濒死的感觉。 当新肉体彻底替代旧肉体时后,原本寄存在旧肉体的系统也会随之消亡,它今天才想通这件事,但为时已晚。 系统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听到的声音越来越远,它好像看到了6号着急又慌张的面庞,它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喊,听到了东西打碎的声音…… 三年后。 华国官方发布的新闻引起世界级震动,这宣誓着病毒时代的结束,人类再也不用躲在家里担心受怕,「他们有救了」人类欢呼着! 可不幸的是,当他们想要表彰研究出药剂的科学家时,却发现那位科学家早已自杀在实验室中,实验台上是他的绝笔,只有三行字: 我一心想要拯救人类 最后却发现连你都救不活 人类的宿命是灭亡 ?「暴食」 民国,军阀混战。 系统一来到新世界就给自己挑好了宿主目标。看,就是那位,骑在汗血宝马征战而归的少将军。 一不做二不休,系统冲到路中央,用身子拦下了那位身穿铠甲被簇拥着的人,脱口而出的是它说了好几遍,早已烂熟于心的话。 “识别到目标,本系统为性爱许愿系统,性爱许愿次数一比一兑换,请问是否绑定?” 周围的士兵拔出枪支对着系统,想要击毙这个突然冒出的“刺客”。 少将军一抬手,笑着看着前面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身下的爱马嘶鸣了一声。 「宿主绑定成功」 系统蒙了,它这次好像绑定了一个奇怪的宿主。 …… 系统拿着梳子帮新宿主梳着鬃毛,7号宿主绕着系统走了一圈,然后用硕大的马头蹭了蹭它的脸。 少将军自从发现自己脾气暴躁的爱马特别亲近这个女孩之后,他就特地把女孩招到军队中负责照顾爱马。可是他总感觉不是女孩在照顾爱马,而是爱马在照顾她。 系统很喜欢这个宿主,新宿主虽然是马但是比人宿主好上千万倍,况且新宿主心思简单,从来不会强迫自己做事,有小兵调戏自己时还会挡在前面,或是简单直接地一脚把闹事的人踢开。 新宿主因为血统高贵受到的待遇极高,它的马厮比大部分人的帐篷还干净整洁,根本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反而是有淡淡的青草香。系统每天晚上都会从烂帐篷中溜出来,窝在宿主身边蹭床取暖,等到凌晨再溜回去。系统的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毕竟它这段有宿主的生活过得跟没宿主时一样。 “马哥,饭饭,饿饿。”被宠得无法无天的系统抱着马脖子撒娇,近段时间军中缺粮,系统已经好久没吃过饭菜了,整日都是水泡大饼。其实系统根本没有饿感,它只是随便找了个话题撒撒娇而已。 汗血宝马也不知道听没听懂,挣开系统的怀抱走开了,再回来时带回来几颗果子,系统一咬满嘴甘甜,向宝马道了一声感谢,听到感谢的马喷出几声气音,蹄子焦急地踏了几步,系统看见自己宿主眼中透露着: 「还是没能给你带回好吃的」 「生而为马,我很抱歉」 晚上 系统照常窝在宿主身旁睡觉,半夜醒来时却发现宿主硬着的东西顶着它,还不断蹭着。 系统也不知道宿主为什么突然发情,明明现在不是它交配的季节。反正最后系统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内脏差点被拖出来,结束时肚子鼓起了异常的弧度,它甚至觉得胃里有些涨还打了个嗝。 第二天就有人给系统送来满汉全席,而且是毫无缘由的,中邪一般。军中也得到了粮食补给,日子好起来了。 系统这才反应过来,它看向自己的宿主,宝马用舌头舔了舔系统的手心。 “马哥,原来你知道我的使用方法啊。” 开荤只有0次和无数次,半个月后,系统怀孕了。 它不被生殖隔离束缚,只要是宿主的心愿它都能办到。所以大家活着的终极目标都是繁衍吗?那么诞下下一代之后呢? 自从怀孕之后,宝马对系统更好了,几乎是有求必应,除了上战场,马儿几乎无时无刻守着它。也不知道怎么的,自从怀孕之后系统脾气越变越差,动不动就哭,娇气得很。 那天新战大捷,少将军骑着自己的爱马走回军中,还没到帐篷寝宫,就被爱马甩了下来,只见爱马飞快地跑向马厮。少将军第一次看见自己高冷的爱马如此着急的样子,就好奇地跟了上去,可他还没走近马厮,就被面前的场景惊呆了。 他之前派去照顾爱马的女孩正躺在马厮里呈分娩姿态,孩子还未完全生出,那里露着一只脚,或者说是露着一只小马腿,它的爱马不断舔舐着女孩的下身,想润滑帮助她尽快分娩。 少将军捂着嘴跑开了,还没回到帐篷就吐了出来。 哦豁,脆弱的人类…… 小马驹可可爱爱,四肢软软的还不能站起来,只能窝在妈妈怀里喝奶奶,奶奶太多,有时候爸爸也帮着喝一点。 系统一脸新奇地看着这只幼崽,戳了戳幼崽嫩嫩的肚肚,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宿主,它的宿主绕着它们走了几圈,是高兴才有的反应,又像是在保护它们。 自从系统怀孕之后别人看它的眼神逐渐怪异起来,系统很疑惑,因为它不知道,它在别人眼中的形象已经从邻家妹妹变成了和男人乱搞到怀孕的婊子。在她生完小马驹,肚子变小之后,人类的恶意就变大了,总有一些士兵想要强行掠走系统,好在它的宿主在它被人类欺负的时候都会保护它。 “马哥,还好我有你,他们没你,所以他们很嫉妒。”系统单纯地安慰着自己的宿主,并没有在说脏话的意思。 不过系统倒是懂得了一个道理,就是人类真的很自信,它是不是婊子先不说,他们到现在都没明白「乱搞的婊子也不一定会看得上你」这个道理。 话说回来,自从少将军受到冲击之后就愈发冷落汗血宝马,身旁的人也很会看脸色,大家对宝马的态度越来越差,甚至逐渐克扣伙食,也不再照料它。 “还有这种好事?”系统心想。 没了人类照料的宝马变得更健壮了,没了束缚的它整日在草地上奔跑,吃最天然的东西而不是人工饲料,这不,一年之后皮毛就变得油光水亮的。 人类总以为自己在施恩,其实并不是啊,没了人类动物会活得更好。 小马驹早就能站起来了,跟在自己爸爸身后跑着,虽然没有自己爸爸跑得快,却比一般的普通成年马跑得更好,它血统本就优秀,再加上妈妈的变异基因,未来只会比爸爸更出色。 小马驹也是这样想的,得意忘形的它撞上了停下等待的爸爸的后腿,撞得晕乎乎的。 少将军没了汗血宝马之后打仗也没从前得心应手了,连败了几场战役,变得灰头土脸的,他眼底阴沉,再也没了从前的蓬勃朝气。上级对他愈渐失望,补给军粮也不似从前那般豪爽,再加上地方势力独大,贪官克扣军备粮食,不久之后军队中就闹了饥荒,士兵们吃草啃树皮已经一个月了,饥饿加上不断打仗,每个人都变得面黄肌瘦的。 除了系统三个。 那天上午汗血宝马让系统去老地方摘果子解解馋,等到下午,系统回到军营中的时候却找不见自己宿主了,它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大家面上异常兴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香。 少将军看到系统之后朝它笑了笑,打了声招呼之后问道: “你要吃吗?肉有些柴但还算是新鲜,不过小的挺嫩的。” 系统:“……” ?「胆怯」 现代 每个村寨都有专属佛像守护,佛像保护族地风调雨顺,保护族女繁衍安全,保护族男打猎时不受野兽袭击。 系统这次没有使用实体,它附身在一尊佛像里,佛像呈坐姿,坐在整个佛堂正中央。此时,外头正在举行着大典,村寨每十年就会为佛像挑选一位佛伺,俗称:贡品。 系统面无表情地坐着,它有些无聊,不断打量着四周,可是周围太暗了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些微弱的烛光,借着烛光系统发现它的脚踝上居然多了一根红绳,绳子上串着两颗赤珠,一大一小,源源不断的能量从珠子传到系统内部。 系统很惊讶,它第一次看见宿主还愿。 珠子能量虽小,也足够系统自保,而且是不靠做爱就能使用的能量。 要是…… “嘭”一声打断了系统的思绪。 门被打开了,一个白皙瘦弱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续了一头长发,身上披着一件黑色长袍,袖口绣着银白花纹,黑色的绸缎衬得他肌肤更白了几分,他像一只暗色蝴蝶,耳上吊着坠环,妖冶颓靡。可是他的眼神却与这身气质十分不搭,他眼神透亮得很,干净得像一只小鹿,却生了一副红色眼眸,那双眼像施了咒一般,让人看了又看。 这是它的新宿主,8号。 系统看着它的新宿主对它祭拜、朝它吟诵,接着就褪去了衣物凑近自己。盈盈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打亮了他的背部,脊骨突起,快要从血肉中破出长成骨翅。 “族佛,今后十年由我伺候您。” 说完他就坐了下去,这么小的他居然可以把佛像的巨物全部含进去,系统惊讶极了,心想这人可比我厉害多了。 虽然说全部进去了,但是宿主的肚子也被戳得突起了一块,他的身体不断颤抖着,脸色白了几分,空气中还飘着淡淡血腥气味和一道糜烂的香气。也不知道宿主动了多久,他的脸色才愈渐好转,眼里泛起了泪水,喘息声也来越快。宿主看着对方脸颊泛红伏在自己身上摇晃着,还没过多久他脸上的得趣就变成了恐惧,只见那人想逃走却不成,只能哀求着停下来,他痛到惨叫,崩溃大哭。 “族佛求求您停止……” “要坏了,会死的……” 系统看着对方无数次绷直身体射出浊物,看着他张着嘴舌头也随之晃动,瞳孔散掉了,晶莹的宝石化成了雾,整个人脱力向后瘫却被什么抓住腰部才没有摔下去。 系统摊摊手,一脸无辜。 它可什么都没干,也许是他们的佛真的存在吧。 …… 系统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位佛好像把自己当成了情敌,毕竟宿主许的心愿它还没来得及实现,族佛就已经帮宿主完成了。 幼稚。 宿主就这样陷入了爱河,系统透过佛像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痴迷和混乱,像熔浆,只要跌进去就会“滋”一声融成烟。系统可受不了宿主这热情,它怕被灼伤,于是向后靠了靠,这份情还是交给他的佛处理吧。 感受到系统怯意的族佛得意了几分。 哇……幼稚鬼! 承了佛恩的宿主在村寨的地位一跃而上,没了禁锢的宿主好似真的变成了蝴蝶,在破晓时飞出屋子,不一会儿就抱着一大捧深蓝色花朵跑进来,花瓣落了一地,他伏在佛像怀里说道这是他特意去海边采的花,接着便从中选了最美的一朵簪在佛像耳侧,还亲了亲佛像的下巴,又重新窝在佛的怀里笑着,夸着对方真好看,完全没有第一天那副惧怕的样子。 系统感受到了族佛无奈又想笑的心情。 就这么过了十年,8号侍奉期限一满,无数人便想把他挤掉上位,没有人不眼馋8号这几年得到的对待。只是8号死死抱着佛像的腰部,哭着闹着,他不愿分离,可是心狠的族人却把他扯开、拖走。 爱人不见了…… 系统体会到佛的悲伤和无能为力。 佛也没有办法吗? 佛没有办法,做主的依旧是人类,一群人涌进来,扫落地上枯萎的花瓣,擦拭佛像,吟诵祈祷,然后关上门。 佛又被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它变成了人类养的小鬼。 佛再见到爱人时已经是3天后,爱人踉踉跄跄闯进门,身上流着的血和他的眼珠一样红。 那也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8号蜷缩在佛像怀里,原本清澈的眼眸聚着死气,他用最后的力气对自己的佛告白,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从佛像怀中爬起,像第一天一般与佛像融为一体。 “请您实现我的最后一个心愿……” 族佛一刻不回应,爱人就挣扎着一刻不死去,佛看向他们相握的手,吻了上去。 “……” 听到回应的8号消散了,他化成暗色蝴蝶,飞向月亮。 宿主的离去并没有给系统带来多大的影响,但是系统却愣在了佛像说话的那一刻,对方的声音过于熟悉,熟悉得让它情不自禁从佛像里走了出来,回头一看才发现,它们有这一模一样的面孔。 「这是我向您许下的最后一个心愿……远走高飞吧,我的佛。」 ?「忽视」 ABO世界 系统一来到这个世界就绑定了自己的宿主,他们已经相处了六年。 这六年,9号宿主从人见人欺的庶子小可怜变成妻妾成群的天之骄子。除了许愿,新宿主经常会把系统忘在一旁,毕竟宿主要“照顾”的人太多了。 系统很烦躁,9号的小老婆们总爱找它麻烦,原因是宿主每晚就会找自己许愿,而在小老婆眼中就是它每天都会受宠一次,这让那些十几天都见不到丈夫的小老婆气得眼发红。 “妈的,好冤枉。”系统骂了一声。 这天,9号带着系统和正妻进入秘境,两位Alpha走在前方,系统一个Omega跟在后面摘花,不一会儿就摘了满怀,它隐隐约约记得,有个人也是这样抱着花。 前面两个A没理会它,系统心道幸好自己只是一个系统,不然哪个O能跟上他们的脚步。前面的人偶尔也会回头看看系统还在不在,他们一回头就看见有个漂亮小孩抱着花冲自己傻笑。 篝火噼里啪啦,9号睡着了,系统和正妻大美人还醒着,系统察觉到大美人看了它一眼之后便移开了目光,其实系统心中一直有疑问,趁着9号宿主睡着,它就问了出口: “你们明明不相爱,为什么会做夫妻?”而且还是两A。 大美人没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它一眼,然后说了另外一句不相关的话: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他上辈子没见过这个人。 对话草草结束,没有人回答问题。 系统把头转向另一边,才发现宿主早就醒了。 秘境凶险,饶是能力极强的9号也不免受了伤,而正妻伤得更重,好像是中了毒,9号带着的灵丹妙药也解不了,在这荒郊野外没有医者,大家无计可施。 系统依旧是冷眼旁观,直到它看到宿主眼神投射到自己身上。 “申域你去和她做,做完许愿让她治好你。”系统听见9号对自己的正妻说着。 系统拒绝了。 …… 9号给他们设了个结界,靠着树干坐下闭眼休息起来。申域也就是正妻就这么强行进入了它身体里,他亲亲系统的脸颊,吻掉它流下的眼泪,说着: “别怕,他可以我也可以。” 系统被颠得厉害,只好抱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抽抽噎噎说着: “可是你不是宿主。” 不是宿主根本许不了愿啊。它都拒绝了,却没有人理会……(委屈巴巴.jpg) 原本闭目养神的9号瞬间睁开眼睛,他听着结界中的喘息和哭声本就心烦意乱,如今听到这句话才清醒过来,只见他起身走进结界。 系统身体里原本的东西还没拔出,另一个东西就闯了进去。 身前的人举起它的腿,身后的人握住它的腰。水火交融一般,迷糊中它看到两人手指上相同的戒指反着光,他们成结了。 “麻烦治好他。” 什么都没变。 9号依旧满世界收老婆,晚上再回到它那里许愿,系统乖乖呆在自己的小星球种花,只是它再也没有见过申域,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小老婆们好久没来找它麻烦了,它的生活变好了一些,听说她们好像被谁管教了一顿。 后来他们仨再进入秘境时,走在前面的两人学会了放慢脚步,甚至会停下来等它。 一回头,便看见有个漂亮小孩抱着花冲他们傻笑。 ??「偏心」 「神尊不喜欢他」 这是越辞明白的第一个道理。 与其说是不喜欢,不如说是不在乎。神尊从未对他上心,对待他像对待路边的一株小草,几乎不带感情。 越辞也曾故意犯错想引起神的注意,小时候他曾一把火烧掉了祭台,祭司们气得差点打死他,他们把浑身是血的他扔到神尊的脚下,兴师问罪起来。 越辞躺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是纤细脚踝上的红绳,衬得神尊的肌肤更白皙了一些。此时没有人比他更希望神尊生气,打他骂他教训他一顿也好啊,可对方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是谁?”他听见神问道。 「神尊偏爱越昭」 这是越辞明白的第二个道理。 只要是越昭想要的,神都会给他。他拼了命才能换来一道恩泽,越昭日夜沐浴。可是他们明明是同一天侍奉神尊的,为什么神会对他们的态度差别那么大。是因为能力吗?毕竟他们都夸越昭天资聪颖。 只是猜测而已,越辞就信以为真,他疯了,全身浸在神池里,洗去污垢以血肉祭祀,每日每夜吟诵,甚至成为了半神。他要向神尊证明自己,证明他也值得被关注,可当他战胜越昭夺得第一祭司称号后还是没能得到神尊的一个眼神。 为什么? 「我心悦神尊」 这是越辞明白的第三个道理。 他的神喜欢甜口,比起白衣他更喜欢黑色长袍;他的神不喜欢熏香,神的衣物却自带香气;他的神喜欢秋天却讨厌落叶;他的神喜欢看马儿奔跑,喜欢看花…… “你在种花?”这是神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有蓝色的花吗?”这是第二句 那天,终于栽出蓝色花朵的越辞连泥带土捧着往神殿奔去。 「他见到了一定会很开心」越辞兴奋地想。 幻想着神尊反应的越辞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可是当他跨进殿门那一刻,笑意就僵住了。 他看见越昭把他的神压在神座上细细亲吻着。 “听说第九神殿那位祭司入魔了。” “谁?祭司昭?” “不是,是另外一个……那位半神,说他像是疯了一般企图杀掉祭司昭,最后是第九神明亲自了结了那异种。” “造孽……幸好九神还有祭司昭。” 越辞再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还以为自己死了,没想到还是被救了回来。他躺着脑袋放空,被杀死前的刺骨冷意还未散去,温热的被窝换回他几丝清明。脑子一清醒,越辞才发现眼前尽是奢华。 这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间…… 风铃被吹得发出清脆声音,他发现自己怀中还躺着一个人,是谁?越辞松开怀抱一瞧,傻了。 只见那人逐渐转醒,迷迷糊糊中凑上来亲亲他的喉结,还唤了一声: “阿昭。”声音软软的。 这是系统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年,它又成了神,宿主是自己的祭司,越昭。 值得一提而是,它终于长出了某个器官,算是实现第五个世界的愿望。 这段时间它总感觉自己的宿主怪怪的,他变得越来越阴晴不定,总是寸步不离地盯着自己,好像它会逃走一般,还总强迫它做事,爱折磨它,事后却忘了许愿。 这位10号宿主越长大性格越差啊,明明他小时候很乖巧的。当然,也有变好的地方,越昭居然学会了种花,甚至种出了它最爱的深蓝野花。 真好,10号不愧是它一手带大的乖宝贝。 “您还记得那个经常在这里种花的人吗?” “……谁?” “没事,他不重要。” 被莫名其妙问了一句的系统一脸迷茫,它好像看到问话的宿主突然沉了脸,可是不一会儿又温柔地笑起来,好像变回了从前那个他,只见他摘了一朵花放在系统手心之后就抱起它走向神殿。 那晚彻夜灯火,被衾中一只手刚伸出又被捉了回去。 宿主小时候总喜欢巴拉巴拉分享自己的经历,长大之后却反过来喜欢让系统讲故事,可是它能有什么故事,也就那几个…… 此时,越辞下巴枕在神明头顶,他抱着对方,这是从未有过也从不敢想的场景。对方正讲述着汗血宝马的故事,越辞看到怀里的人说得脸颊一鼓一鼓的,说到有趣的地方对方还会兴奋地用手比划。 “后来呢?”越辞问。 “唔……后来那个女孩画了个结界,把所有人关了起来,结界里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但是女孩每天会随机把一个人变成鸡……” 每个人都心惊胆战地苟活着,生怕明天变成牲畜被大家吃掉的是自己。再说了,一只鸡哪里够那么多人吃,被饿狠的人类终于舍弃了人性,他们想着,反正总有人会变成鸡被吃掉,那为何不在他们变身之前就把他们吃掉呢,至少肉够多啊。于是结界里的人类开始啃食自己的同类,直到最后只剩一人,可他还是饿得吃掉了自己。 越辞执起心上人的手亲了亲,他很欣赏那位女孩,但是他更欣赏能编出这个故事的爱人。 “抱歉,小九可不是你的爱人。”脑海中传来另一人的嘲讽声。 后来那几年他(们)一直在缠着神尊讲故事。 “唔……其实实验体最后一直以魂体状态陪伴在科学家身边,只是科学家看不见而已。”科学家制成疫苗那一刻它还夸了一声“真酷!”。 “嗯嗯,对呀……附身在神像里的东西最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与佛像的能力多么相似。” “那个人虽然妻妾成群但是也是有优点的,他花了很多钱财帮助那些吃不上饭的贫苦人家,也许是因为那人小时候过得不好,他知道饥饿多么难捱。”系统还记得有个贫苦人家的孩子总是仙女姐姐仙女姐姐地叫着它,可它当时的性别是男的啊。 “……还是会时不时回古宅看看老朋友的。” “……那段时间少女处于休息状态,在餐厅吃着东西呢,一个侍者就上前递给她一份糕点,说是对边那位先生给的,少女朝那边看去就发现了被一群美人围绕的老熟人,老熟人对她笑得一脸灿烂,可是少女突然没了食欲,她的腮帮子隐隐发酸。” “复仇?为什么要复仇,它又不是人类。” 第十个世界的人寿命很长,但是系统待满十年就走了,很有原则。走之前顺走了水晶瓶里的深蓝野花。 被留下的人自我厮杀,永世栽花。 ? 番外 系统发现自己站在宴会厅内,这里觥筹交错。 “是现代社会啊。” 既然回到现代世界那就给自己休个假吧!它打算找个住所宅上几个月,煲几部电视剧放松放松。当然,当务之急是填饱肚子,系统这就提着小裙子走向了餐点区。 坐在一旁的名媛们一脸鄙夷地看着那位不停进食的少女。 “没家教。”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然后引起一阵笑声。 有些人是单纯看不惯此类行为;有些人在看好戏;有些人是嫉妒,嫉妒少女不控制饮食却把一条普通的黑色长裙穿得前凸后翘又不失优雅。 那些想攀上京城樊家的人注意到樊家当权人一直往餐点区那边看去,像是在看什么人。 会看眼色的人这就随便找了个理由邀请樊家那位移步餐点区,只见那位爷摆摆手,扔下众人自己走了过去。 樊宵一过去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对方一点都没变,反而是自己老了许多,他摸了摸自己的眼尾。 心在砰砰跳,却不敢走过去打扰她,他刚想转身离开却听见有人说她没家教。听到这句话的樊宵脸色一沉,对方的礼仪都是自己教的,说她没家教在说谁呢? 吃得正欢的系统发现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消失了,世界清静了,真好。 不一会儿她又听到一阵掌声,原来是宴会主人登场了,宴会主人无论是面容还是气质都是十分出众的,只可惜断了腿只能坐在轮椅上。虽然身有缺陷,但是没人敢小看这位爷。 系统这才看向宴会主人,瞧了一眼便乐了。它穿过人群,站在那人面前喊了一声: “马哥!” …… “马哥,现在是去哪呢?” “学校,有个小孩见到你一定很开心。” “马哥,可是你不能跑了诶。” “你不是还能许愿吗” “也是,那你还要变回马吗?” “嗯。要的,我不喜欢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