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现在的小骚穴是不是很想被哥哥的操
他们刚走出门口就遇到每天一大早上就会出门买菜,同是华人的陈太太。 “哎,谢太太,这么早出门?”陈太太见到叶安安,忽然热情的打起了招呼,上下打量了一番紧紧搂着她细腰的英俊男人,好奇的问她:“这位是谁?” “谢太太?”叶寂明抿唇冷笑了一声,接着缓缓低眸望向她,眼中的寒光,让她不寒而栗。 “谢先生呢,平时进出都看见你们两个腻腻歪歪的,怎么今天不见谢先生?” 叶寂明听着望着她的眼神中寒意更重。 叶安安赶紧想阻止陈太太继续说下去,小穴突然就传来一阵持续的瘙痒感,下体的跳蛋正在震动着,她赶忙紧紧夹住双腿,按住叶寂明插在西装裤袋里的手,娇媚的发出一声淫叫:“嗯…哥哥,求你不要。” 他轻笑了一声,反而将裤兜里的遥控器开关调到最大, “嗯嗯……不要……嗯……”跳蛋不断震动着,一阵阵的酥痒感直冲她的中枢神经,叶安安忍不住呻吟出了声,只觉得小穴骚痒的不得了。 如果是五年前的她或许还能忍住,可这两年,逃开了叶寂明的折磨,她已经没有这么强的自制力了。 陈太太蓦地蹬大了双眼,她家小女儿今天一早起床说昨夜里窗外传来隔壁叔叔阿姨哼哼唧唧的声音,把她弄醒了,阿姨还喊着哥哥哥哥不要什么的,女儿才五岁不懂这些事,她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想着等找机会告诫一下隔壁小夫妻,没想到一大早开门就见到一个英俊的陌生男人搂着谢先生的娇妻就出来了,现在再看到这个场面,便料定了这位谢太太是在背夫偷汉。 现在竟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于是,陈太太嫌弃朝他们翻了白眼后,朝电梯方向走去。 “叮。”电梯铃声叮的响了一声,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突然闯了出来,将她撞倒在地。 “神经吧啊,赶着去死啊!”陈太太忍不住咒骂了男人一句。 “叶安安。”男人冲了过来,伸手,“啪”的一声打在叶安安的脸上,“你竟敢在婚礼上逃婚?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我找了你多久?” “安子浩!”叶寂明一心欣赏着怀里女人的娇媚,等反应过来,便狠狠朝安子浩胸口踢去,将他踢到在地:“你再敢动安安一下试一试!” “疼不疼?”随后,叶寂明心疼的摩搓着女人这张娇俏白嫩的脸,他就是再恨她,也都没有打过她,安子浩凭什么! 叶安安哪还管得了脸上的疼,乘叶寂明不注意,她将手赶紧伸进他的裤兜,关闭了控制器。 什么?这个谢太太不仅有个情夫?还有个未婚夫?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乖巧清纯的谢太太竟然是一个脚踩三只船的女人。 陈太太也顾不得去早市抢便宜的蔬菜,一心只想看着他们把好戏唱完。 “叶寂明,你……”叶寂明这一脚踢得不轻,安子浩痛的在地上缩紧了身子,痛的快说不出话来。 叮的一声,电梯的两道门全开了,冲出来十几名身材魁梧,西装笔挺的的大汉和一个穿戴精致的女人。 “子浩!”看到弟弟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安梦舒赶忙冲上前去扶起弟弟,“你怎么样了?” 保镖们见到叶寂明时,则恭敬的喊了一声:”少爷!“ “姐姐,叶寂明竟然敢踢我!”安子浩抓住安梦舒的手腕爬了起来,向安梦舒告状道。 安梦舒本来很气,可当她抬头看到叶安安脸上五只红红的手指印时,瞬间也就明白了。 “叶哥哥,我知道子浩是冲动了些,但当初叶安安逃婚,我弟弟面子上……”虽然是她弟弟先动手的,但叶寂明身为她的未婚夫,竟然打她弟弟,安梦舒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的,特别还是为了他这个不知羞耻,与人私奔的妹妹。 “够了!”还未等安梦舒说完,叶寂明大声便呵斥道:“我们叶家的人还轮不到你们安家的人说三道四。” “叶寂明!她是你的亲妹妹,可这个也是我亲弟弟,你能不能公平些!”安梦舒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陈太太在一旁听的倒吸了口凉气,这两个人是亲兄妹?那他们两昨天还…… 对了谢太太的本名好像就叫做叶安安,怪不得女儿说昨天她听到女的说哥哥不要啊。 真是乱七八糟的关系。 “滚开!”叶寂明一把推开安梦舒,不愿与他们两过多纠缠,今天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这两个姐弟老是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和安安。 安梦舒委屈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扶着弟弟,跟在叶寂明身后一起走进了电梯,但不敢靠得太近。 叶寂明只要一动怒,就不喜欢别人靠近他,可叶安安除外。 她嫉妒着叶安安,却也庆幸着叶安安只是他的妹妹罢了。 电梯内,安家姐弟,叶家兄妹一左一右的站着。 叶寂明紧贴着站在她身后,忽然小穴莫名奇妙的瘙痒了起来,叶安安知道是他给她擦的媚药起作用了,她不由自主的向叶寂明下体磨蹭了几下。 叶寂明会心一笑,左手伸进了裤兜,按下了最小的开关键。 跳蛋在她小穴里微微震动着,加上媚药的作用,使得她的小穴又痒又热,急需什么东西填补进去。 “安安现在的小骚穴是不是很想被哥哥的操?”他轻轻咬了下她耳垂,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边。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紧要着牙关,扭动着双腿,为了不使自己叫出声来,转身一下扑进了叶寂明的怀里,将脸埋进了他坚硬的胸膛。 而叶寂明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将控制器不停一开一关,一小一大的活动着。 痒,小穴好痒,痒的她两脚的脚趾都勾了起来,对于情欲的渴望越来越深。 “嗯……唔……唔……嗯嗯……”她急的哭出了声,借着哭声叫了出来,向他讨饶着:“嗯…哥哥,我…嗯…唔…错了,哥哥,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