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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头套(恋脏恋臭控欲)

    1

    一个痞帅的男人,坐在窗台边抽烟。

    这是一个阳光又阳刚的男人,从某些角度看,他像30多岁的成熟男人。从另一些角度看,他像一位20多岁的阳光男孩。

    金色的阳光,将他锋利的单眼皮眼睛、刚毅的长方脸和干净的超短寸头,映照得格外清晰。

    穿上白衬衣、黑西裤、黑皮鞋的男人,本应该是高贵而优雅的,但是他的肉体却被粗麻绳紧紧捆绑着。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露出了里面被绳子缠绕的胸肌和腹肌。乳夹和乳链,也让男人的形象,变得下贱。

    但他的表情,始终的高傲的、拽拽的,就像一个桀骜不驯的流氓痞子。

    那根烟叼在他的嘴里,用嘴吸,用鼻子呼出烟雾。他不能用手去拿烟,因为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还戴着金属手铐。所以,是别人帮他点好烟,把烟放在他的嘴里,让他叼住。

    汗水湿透了他的白衬衫,让他的衬衫的颜色从白色变成了半透明的肉色,映出里面壮实的肉体,和粗粗的麻绳。

    男人名叫敖飞,是一个总裁。他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受虐,员工们在外面工作着,不知道总裁办公室里正在上演激情游戏。

    敖飞的老婆,在旁边欣赏敖飞受虐的样子。

    老婆的目光中充满了欣赏,他觉得,自己的老公,即使被羞辱、凌虐,气质依然狂傲、依然高冷,还是那么痞帅和不可一世。

    敖飞作为一个富二代和成功人士,他什么都拥有了,却仍然感到空虚,甚至空虚到快抑郁了。

    只有受虐的时候,能感到放松和快乐。

    sm,是他最大的爱好,也是能拯救他灵魂的爱好。

    “你的招数,就这样吗,也不是很刺激,也不是很爽啊。”敖飞用挑衅的眼神看着x。

    x是一个资深的主人,是一个调教高手,在sm圈子里很有名。

    据说,被x调教过的奴隶,都感到非常爽。

    想要寻找刺激的敖飞,便慕名前来,邀请x来玩自己。

    但是,现在看来,被x玩弄,也没有很刺激。

    敖飞很疑惑,被x玩弄过的奴隶,为什么都说爽,都想每天被x玩弄。

    x到底厉害在哪里?

    忽然,x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迷彩头套,他把头套给套在了敖飞的脑袋上。

    顿时,一股浓郁的脚臭味,在敖飞的脸上肆虐。

    好臭。

    好难受。

    不对。

    好爽!

    这是一个特质的头套,头套的材料取自好几双武警的迷彩胶鞋。

    x专门派人去收购武警们穿旧了的胶鞋,选取的是武警们最臭的那几双鞋。

    武警们平时训练量很大,脚汗也出的多,鞋很不透气,加上他们不爱洗鞋,把鞋穿旧了就扔了。

    之前,他们还来不及扔,旧鞋就被x收购了,所以,这几双鞋是穿了很久的,脚味非常重。

    然后,x又在这几双鞋里,选取了最臭的几部分,做成了迷彩头套。

    x通过科学技术,在头套里加入了大量催情成分。

    催情的药物,与脚味混合在一起,可以最大程度激发出男人的奴性,而且效果非常持久。

    现在,脚臭和催情药物,疯狂地往敖飞的鼻孔里钻,把敖飞完全变成一只发情的公狗。

    他现在贱到了极限,十分渴望被玩弄。

    他终于体会到了刺激的感受。

    敖飞的鸡巴硬邦邦,他现在脸部发烫,面色潮红,但是迷彩头套遮住了他古铜泛红的刚毅面容。

    他之前的高傲当然无存,他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发出淫荡的叫声:“主人,爸爸,求您让贱攻狗操一下自己的老婆,贱公狗现在好想交配!”

    “想交配?你想得美!刚才那么高傲,现在又很犯贱,你以为我会满足你的要求?”

    x拿出冰块,让敖飞的鸡巴变软,然后给敖飞戴上了贞操锁。

    智能贞操锁,被设定一个月后才会自动打开。

    敖飞跪了下来,祈求道:“求求你了,主人,贱公狗的鸡巴,真的好痒……”

    x拿出手机,拍摄视频,记录敖飞犯贱的过程。

    敖飞继续祈求:“就算不让贱公狗交配,请主人凌虐贱狗的身体吧,让贱狗感受疼痛,求你了……”

    x让敖飞躺在地上,然后敖飞用脚踩敖飞的鸡巴和脸,敖飞愉悦地呻吟:“嗯……爽……好爽……”

    老婆在旁边摇了摇头:看来老公也有卑微的时候。以前老公被玩的时候,依然保持高傲的表情,而现在,是真的堕落了。

    “还想继续爽?没门。做奴就必须忍受欲望的煎熬。”

    x不再踩踏敖飞,而是让敖飞站了起来,x站在敖飞的背后,伸出手,抱住敖飞的胸肌,使劲揉捏。

    敖飞还想祈求,但被x给戴上了军绿色胶质口球。

    那个口球的材料,是武警迷彩鞋鞋底做成的,味道很足。

    敖飞更加兴奋了,却无法叫出声。

    x只用手揉敖飞的胸肌和大腿,让敖飞性欲越来越强,却不给发泄。

    敖飞的鸡巴想变大,却无法变大,十分煎熬。

    那种被头套包裹,被脚味包围,被绳索、手铐禁锢的状态,又痛苦又愉悦。

    敖飞觉得,这就是他追求的刺激效果。

    到了下班时间,敖飞是被装进大型快递箱子,然后被抬出公司的。

    因为,这样的话,员工们就不会看到他卑微的样子。

    敖飞的头套和贞操锁,都是一个月后才会打开,所以他直接出门的话,会被员工看见头套。

    敖飞头套的后面,从脖子到头顶,全是锁。那8把锁,构成了一条直线,从脖子到头顶的直线。

    只有一个月之后,x才会打开敖飞头套的锁。

    也就是说,敖飞会被催情一个月,被脚臭入侵一个月。

    2

    敖飞被装进了老婆车子的后备箱里,贱公狗是不配坐车的,只配躺在后备箱里。

    就这样,老婆在前面开车,敖飞戴着头套、贞操锁,被捆绑着,在后备箱里一路颠簸,持续发情。

    回到家里后,被捆绑的敖飞,被老婆扔在了床上。

    老婆季康望着躺在床上,只戴着头套的裸男,心境发生了变化。

    季康以前只崇拜敖飞,只爱敖飞,身体只给敖飞,但现在,他开始瞧不起敖飞了。

    现在的敖飞,不但一个月内会失去性能力,而且屁股上被墨水写下了“贱狗”两个字,特制墨水一个月之后才能被洗掉。

    “老公,我后面痒了,想被草,你说怎么办?”季康冷冷地说道。

    按照敖飞平时的高冷性格,绝对会叫季康忍一个月,但他现在居然鬼使神差地说道:“老婆,对不起,我的贞操锁一个月之后才能取下,一个月草不了你了。但是你别担心,我马上叫我的大鸡巴朋友来满足你。”

    季康拿出敖飞的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放在敖飞的耳朵边,接通之后,敖飞对朋友说道:“兄弟,你快点过来草我老婆,我们很急的,快点!”

    敖飞的朋友叫做林武,是一个健身教练,鸡巴又大又猛,是有名的炮王,但人品很好,从来不对兄弟的bf下手,除非兄弟要求。

    林武诧异道:“哥们,你喝醉了吗?”

    敖飞焦急道:“我很庆幸,你快点来,我老婆后面很痒,他等不及了,他再得不到满足,就会离开我。”

    沉吟5秒后,林武郑重地说道:“作为你最好的朋友,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我确实应该义不容辞地帮助你。你放心,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你家,叫你老婆把屁眼洗干净。”

    林武是一个健身教练,他才刚下班,一身的臭汗,他接到敖飞的电话之后,都来不及换衣服,来不及洗澡,直接穿着长袖紧身衣和高帮深蹲鞋,骑上他的重型摩托车,飞速前往敖飞的家里。

    15分钟后,敖飞的家里。

    敖飞的好兄弟林武,在敖飞的床上,脱光敖飞老婆季康的衣服,对着季康的乳头和屁股,又亲又啃。

    而敖飞被捆绑着跪在床下的地板上,嘴里塞着作训鞋底做成的口球,热血沸腾地看着这一切。

    林武拿出润滑油,抹在季康的屁眼中,季康自己掰开屁眼,让林武的鸡巴进入,一边淫叫,一边看向自己的老公敖飞。

    敖飞欣赏着这绿帽场景,迷彩头套里的脚臭味和催情成分,持续地想要发骚,但是身体被禁锢住,怎么也动不了,就连口腔发声都困难。

    他也想去床上草自己的老婆,但鸡巴怎么都硬不起来,只能依靠好朋友的帮忙,来满足自己的老婆。

    床上,林武脱掉鞋,正在奋力草季康,他本就汗湿的紧身衣,更加湿漉。包裹住他整个小腿、弹力十足的厚实健身长袜,也湿透,散发出一阵阵浓郁的脚味。

    敖飞眼睛一亮,艰难地跪行过去,来到床边,弯下腰,低下头,用力去闻床下那双,属于好朋友林武的高帮深蹲鞋。

    这味道,真美妙。

    兵哥哥迷彩胶鞋的味道,与健身教练深蹲鞋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让敖飞欲罢不能。

    好兴奋!

    好想射啊!

    但是敖飞的狗鸡巴连硬都硬不起来,怎么射?

    好不出来。

    好着急!

    敖飞急得满头大汗,不断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敖飞这犯贱的样子,让床上正在做活塞运动的两人,鄙视不已。

    林武对敖飞说:“哥们,没想到你好这一口啊,又喜欢被戴绿帽,又喜欢闻老子的臭鞋。你早说啊,以后我天天草你老婆,天天让你闻老子的臭脚。”

    季康激动地对林武说道:“我老公已经变成了一条公狗,不配草我,以后你天天来操我吧。你的大鸡巴,比我老公厉害多了!”

    在臭味和羞辱之下,敖飞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他幸福地快要飞起来了。

    ……

    后来的每一天,敖飞都必须依靠观看老婆季康被其他男人干的样子,来缓解欲望。

    每天,他的老婆,都换不同的攻来做爱。

    每天,他都戴不同款式的绿帽子。

    一个星期后,敖飞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他去求x:“求求你,主人,帮贱奴打开贞操锁吧,贱奴好想做爱。求主人帮贱奴取下头套,贱奴已经一个星期没办法贱别人了,好难受。”

    想冷笑道:“这是你自己选的,你自己要犯贱,怪得谁。我说了一个月之后才能打开,这才一个星期,所以,免谈。”

    就这样,敖飞继续戴着锁,忍受禁欲的苦恼,又享受绿帽的刺激。

    为了不被别人看见他戴头套的贱样子,他在脑袋上戴了一个摩托车头盔,身上也穿着摩托车服、皮裤、靴子。

    公司的员工很奇怪,以前西装革履的总裁,现在为什么每天都穿着机车服来公司,而且头盔一直就没取下来过。

    不过毕竟是总裁,员工有再多疑问,也不好说什么,只当是总裁最近突然迷上了机车而已。

    ……

    3

    这几天,朋友们叫他出去聚会,他也每次都拒绝。

    这几个直男朋友,是敖飞以前打拳击时的同事。

    曾经,他们都是职业拳击手。

    但后来,敖飞的父亲生病了,虽然病情痊愈,但精力大不如前。所以,敖飞只好放弃拳击的爱好,回去继承家业,帮助父亲打理公司。

    而那几个朋友,退役之后,做起了拳击教练,一起在某家拳击馆工作。

    拳击教练们是直男,而总裁敖飞是双性恋,可以跟男人玩,也可以跟女人玩。

    第一个拳击教练叫做顾杰,第二个拳击教练叫做耿雄,第三个拳击教练叫做石天。

    他们平时经常会聚在一起,一起喝酒,一起去澡堂子,一起去玩女人。

    但这一段时间,敖飞总是放他们鸽子,不跟他们一起去澡堂子,也不跟他们一起玩女人。

    终于有一天,三个拳击教练哥们忍不住了,冲到敖飞的家里,把敖飞的衣服扒光,他们要看看敖飞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不愿意去泡澡和玩女人。

    打开门之后,三个拳击教练看见了穿着一身机车服,戴着机车头盔的敖飞。

    敖飞没有想到,兄弟们以上来就扒他的衣服。就算敖飞会拳击,但是他也不可能一打三,而且对方还是三个拳击教练,他只能让兄弟们扒光他的衣服,发现他的秘密。

    看到脱光敖飞的衣服之后,拳击教练们全都惊呆了。

    因为他们看见了敖飞戴着脱不下来的迷彩头套,头套上有8把锁。

    而且,敖飞的下体还戴着贞操锁,看上去十分淫贱。

    “我草,你他妈居然戴这么下贱的头套,你是奴隶吗?”

    “你的头套好臭啊,散发着一股男人的脚臭味,你他妈胃口太重了,恶心!”

    “你的鸡巴居然戴着锁,以后怎么草女人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个废物!”

    “兄弟,你该不会是gay吧!”

    敖飞承认了自己是gay,是奴,还把自己被戴上头套和贞操锁的过程说了出来。

    三个拳击手觉得敖飞很下贱很恶心,准备离开。

    敖飞忽然从运动包里,取出了三个头套。

    一个黑色头套,一个绿色头套,一个迷彩头套。

    这三个头套的材料,分别是黑色作训鞋、绿色作训鞋、迷彩作训鞋。

    这些头套,仿佛有特殊的魔力,让拳击手们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戴在自己的脑袋上。

    头套上的脚臭味很刺鼻,让拳击手们想立刻取下来。

    但是,下一秒,他们又觉得很兴奋,很享受,鸡巴都不受控制地勃起来,他们越看敖飞,越觉得美味。

    这些直男,开始对男人的肉体产生了兴趣。

    拳击教练们的鸡巴都硬了起来,头套把他们改造成了骚攻,鸡巴的硬度、强度、持久度都大幅度提升。

    于是,敖飞被他们按在地上,就地轮奸。

    两个小时之后,拳击手们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只留下躺在地上,屁眼被灌满精液的敖飞。

    敖飞从攻被草成了受。

    完事之后,拳击手们取下头套,恢复了贤者模式和直男本色。

    “好恶心啊,我刚才居然草了男人。”

    “走了,再也不和敖飞一起混了,他是个变态受虐狂。”

    “对,这种公交车不配和我们做朋友,他的屁股只配做我们的公共马桶。”

    拔吊无情。

    兄弟们草完敖飞之后,提上裤子就走了。

    他们仿佛又做回了直男。

    但是,他们潜意识里已经对头套上瘾了,对草男人这件事上瘾了。

    于是,每一天,兄弟们都会过来找敖飞,戴上头套,狠狠地轮奸敖飞,爱上敖飞的肉体。

    轮奸结束之后,兄弟们转身就走,十分嫌弃敖飞。

    卑微的敖飞,从总裁沦为成了一件泄欲工具。

    男人想玩他的时候,他就随叫随到。

    男人不想玩他的时候,他就滚到一边去。

    4

    头套生产基地,包含农场、工地、运动场等多个场地。

    虎子和磊子,是一对退伍兵情侣,此刻,他们正在农场里干活。

    虎子长得凶神恶煞,主要是以前进行军事任务的时候,脸上不小心被弄出几道伤口,那些疤痕显得很狰狞。

    磊子也有伤疤,不过,他的伤疤不在脸上,在身上。磊子的脸,长得邻家、帅气,就像一位亲切的阳光大哥哥。

    他们以前都是大鸡巴肌肉男,现在被阉割了,成为了太监肌肉男。

    这对夫夫退伍兵情侣,现在都穿着迷彩胶鞋,在田里干活。

    他们的乳头穿着乳环,被阉割的尿口穿着逼环。

    他们的身体,被三条链子给连接在一起,必须随时保持近距离接触,无法分开。

    一条链子,连接着他们两个人左乳头上的乳环。

    一条链子,连接着他们两个人右乳头上的乳环。

    一条链子,连接着他们两个人尿口上的逼环。

    他们就这样,一边亲密接触,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拿起农具,穿着胶鞋,在充满泥泞的田野里,忙碌地干活。

    滚烫的汗水,流淌在他们黝黑、粗糙的皮肤上,将他们的厚实肌肉和银色金属环,装饰得更加性感。

    最后,这些汗水都流进了他们的作训鞋里,把作训鞋滋润得更加臭气熏天。

    汗水让他们损失体力,也带给他们疲惫。

    他们有点累了,干劲没有之前那么足了,身影显得懒散了一点。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爱情也会变得平淡,他们会思考,他们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好想失去了激情,没有了新鲜感。

    sm久了,仿佛也没那么刺激,没那么新鲜了。

    他们开始怀疑爱情,也怀疑sm,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被阉割。

    “两条蠢狗,又开始偷懒了!”

    这时,农场管理员走了过来,从背包里取出两个头套,给两只太监犬戴上。

    这两只头套,是用迷彩胶鞋做成的,里面混合了军犬猛男的脚臭,还带有催眠药水的效果。

    虎子和磊子,自己穿过的鞋,做成头套,给别人戴。然而,他们自己也会被戴上这种头套。

    他们穿过的鞋,做成的头套,改造别人,也改造自己。

    这是一种无法解脱的循环,越陷越深。

    戴上迷彩头套之后,两只太监犬,顿时变得兴奋起来,他们找回了遗失的激情。

    每当奴隶感到疲倦和厌烦的时候,管理员就会给他们戴上头套提神。

    虎子和磊子,在戴上头套之后,感受到扑面而来、无法拒绝的脚臭味道后,他们的爱情之火又熊熊燃烧起来,越发觉得对方性感。

    他们再次以自己是太监,而感到自豪。

    他们再次获得了被虐的快乐。

    他们兴奋到小便失禁,尿水从他们颤抖的尿口中,不断往外流。

    他们的菊花也湿润一片。

    他们互相接吻,身体不断摩擦,乳头、尿口摩擦得越来越瘙痒。

    两个嫖客,在看到虎子和磊子发骚的一幕之后,他们的鸡巴瞬间勃起,眼里燃烧着无尽的渴望。

    于是,嫖客们来到了太监犬的身边。

    虎子在左边,磊子在右边,他们面对面,身体摩擦,前后两个洞冒着水。

    一个嫖客站在左边,站在虎子的后面,把自己的阳具插入虎子的后穴中。

    另一个嫖客站在右边,站在磊子的后面,把自己的阳具插入磊子的后穴之中。

    两个太监,被嫖客干着屁眼,互相接吻、磨逼,简直幸福得像是飘到了天堂。

    ……

    阿强和阿辉,是一对亲兄弟,他们穿着军靴,在主人的工地里,搬砖。

    两个兄弟,都被主人振山给送到头套原料生产基地,进行改造。

    他们本来是受奴,但是主人为了保持他们后面的洁净,给他们后面戴上了肛门锁。

    于是,他们只能用前面做爱。

    暂时变成了攻。

    他们的鸡巴一直处于持续兴奋的状态,鸡巴被套上了绿色军袜。

    就这样,穿着军靴、鸡巴套袜子的两个裸男,在工地里干活。

    汗水顺着他们的肌肉流下,滋润着他们脚下的军靴,让军靴里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兴趣渐渐变淡,力气减退,变得越来越疲惫,鸡巴也开始变软,鸡巴上的军袜掉在了地上。

    他们开始有点为乱伦而感到自责,觉得两兄弟不该如此堕落,给别人当奴。

    这时,管理员走了过来,给他们戴上了黑色皮革头套。

    这些头套,是以黑色军靴为材料而制成的。

    两兄弟戴上黑色头套之后,鸡巴重新硬了起来,重新觉得乱伦很刺激。

    他们把军袜捡起来,套在鸡巴上,他们接吻,他们用套着军袜的大鸡巴互相摩擦。

    这时,两个嫖客走过来,躺在地上,张开双腿,掰开自己的屁眼,意思很明显。

    于是,阿强和阿辉两个民工军犬,迫不及待地把瘙痒难耐的大鸡巴,插入了嫖客的屁眼里。

    他们屁眼里塞着肛门锁,只能把全部的欲望在前面发泄出来。

    于是,两个嫖客,承受了非常大的力道,爽得大叫:“不要……”

    但是,嫖客又舍不得真的让民工把大屌拔出来。

    身体是诚实的。

    ……

    大超和大黄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也是一起参军的战友,退伍后,一起做保安,一起做奴,他们的友情十分深厚。

    穿着沙漠军靴的两个裸体奴隶哥们,跪在工厂门口,他们看起来就像两条看门狗。

    他们两个人,分别被一个架子给固定住。

    架子的最下面,是工字型,在前端是一个不锈钢圆柱体,横在奴隶的两个手腕之间,后面也是一个圆柱体,横在奴隶的两个脚腕之间。

    圆柱体上的手铐和脚镣,把奴隶的手腕、脚腕禁锢住,让他们一直保持四肢撑地的狗姿,跪在地上。

    夹子前方,一根垂直于地面的柱子,顶端是一个项圈,禁锢住奴隶的脖子,让他们的脑袋无法移动。

    后方一个垂直于地面的柱子,顶端是一个肛塞,插入奴隶的肛门里。

    工厂里,进进出出的人们,都用鄙视的目光,欣赏着两条看门狗发骚的姿态。

    渐渐地,他们的体力有些不支。

    于是,管理员给他们戴上了沙漠色的头套。

    他们闻到头套上散发出的脚臭味道时,重新变得兴奋,体力也恢复如初。

    他们想叫男人来草他们,但是嘴被堵住,叫不出来。

    他们想摸一摸自己的生殖器官,身体却被禁锢在架子上,连头都无法抬起。

    5

    马铠的脑袋上戴着沙漠色头套,他已经被禁欲20年了。

    当然,这20年,他并不是每天24小时都戴,他的头套有时会被取下来透透气。

    每戴一天,就可以叠加三天的奴性效果。

    所以,只要取下来的时间不算太长,就可以一直保持他的奴性。

    戴上头套20年,他已经获得了60年的奴性效果,而且奴性的程度越来越深。

    基本上,马铠已经变成终身的百分百人形犬。

    马铠戴着金属的鼻环、乳环、项圈和贞操锁,而且他身上的鼻环、乳环、项圈、贞操锁都被焊死,无法取下来,一辈子提醒着他的奴隶身份。

    身边的任何人都可以玩弄马铠,他的同学、朋友等等,都可以拿他当成泄欲工具。

    现在的马铠,成为了生产基地的明星,戴头套20年的马铠,已经被头套激发出了终身的奴性。

    现在,马铠已经不常戴头套了,但他依然随时处于饥渴的状态,随时都要发骚。

    而且,他连贞操锁都不用戴了。

    虽然他的贞操锁被焊死,但还是可以拿下来。

    因为,他被阉割了。

    贞操锁和他的生殖器,一起被拿下来了。

    他成为了一名太监。

    因此,不少贱货爱上了他。

    他收获了一堆骚货小受男朋友和小攻男朋友。

    马铠在绿道上跑步的时候,戴着逼环、项圈,脑袋和脸上绑着皮革带子,鼻孔里还被插入鼻钩。

    奔跑时,他的口水从口球里流出,失禁的小便,从他阉割的尿口,被甩得到处都是。

    总裁敖飞,越老越崇拜马铠。

    终于,有一天,敖飞忍不住了,他决定成为和马铠一样的太监。

    在生产基地里,他被捆绑在刑架上,当着所有骚货的面,被医生阉割,将他戴着贞操锁的生殖器,切下来。

    从此,敖飞和他的老婆,本来是一攻一受,现在变成了双受之恋,其中一个还是太监受。

    而在公司里,穿着正装的敖飞,裤裆很平,空空荡荡。

    ……

    欲望头套,改变着,越来越多男人的生活。

    6

    牛勇和应忠是一对夫夫情侣,但因为都是攻的关系,两人矛盾重重。

    “我们分手吧。”牛勇说。

    “为什么?”应忠十分不解。

    “两个攻在一起谈恋爱太别扭了,我不想每次有性需求的时候,都需要去叫一个受过来,太麻烦了。”牛勇说,“我想找个受谈恋爱和同居,所以,我们分手吧。”牛勇的态度,非常坚决。

    应忠抽了一晚上的烟,整个阳台,都漂浮着他,一圈又一圈,浓郁的闷闷不乐。

    应忠知道,牛勇已经厌倦了两个糙汉肌肉男在一起的别扭感觉。

    但应忠没有厌倦,应忠甚至想要一辈子和牛勇在一起。

    但明天牛勇就要离开这里,离开应忠的家了。

    怎么办?

    卧室里的牛勇已经熟睡了,阳台上的应忠却在失眠。

    有了!

    忽然,应忠的脑袋,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什么。

    他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神秘商店,购买了一堆东西,并且点击半小时急速送达。

    走进卧室,应忠欣赏着牛勇熟睡的侧颜,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牛勇第一时间就问到了一股铺天盖地的脚臭味。

    而且,牛勇的鼻子,一夜之间变得非常敏锐,他甚至能从这些味道中,分辨出,阳光男孩浓郁的脚汗味,和篮球鞋材料的味道。

    那种热烈的感觉,冲击他的下体,让他想迅速膨胀。

    但是,他的鸡巴用尽全力,都无法变大,始终还是那么小。

    好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了。

    他想伸手去摸自己的生殖器,想知道是什么困住了自己的大鸟。但是,他做不到,他的手也被禁锢了。

    他想发出声音,却悲哀地发现,就连自己的嘴都被堵住了。

    好难受啊。

    但是,这种禁锢,又让他感到刺激。

    十分矛盾。

    怎么睡一觉,自己的很多东西,都发生了改变?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那是应忠,本应该是厌倦了的男人,现在却变得很是可口。

    好想被应忠玩弄啊。

    牛勇脸红心跳,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应忠伸出大手,揉着牛勇的胸肌,这让牛勇的整个胸部都变得酥酥麻麻,很舒服。他的后面也变得很敏感,想被草。

    牛勇的脸更红了,他是攻,怎么会产生被草的想法,这太丢脸了!

    应忠把镜子拿过来,牛勇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现在的牛勇,戴着上锁的头套,乳头穿着环,戴着贞操锁,他腰部的腰带两侧分别连着一只手铐,把牛勇的双手禁锢在腰两侧。

    应忠说:“你的贞操锁和乳环已经焊死,再也取不下来了。你的头套需要戴一个月,才会取下来。以后,我命令你不能做攻,只能做我的受,明白了吗?”

    牛勇听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大鸡巴,居然被戴上贞操锁,而且还焊死,再也取不下来,以后只能挨草,他觉得自己应该愤怒。

    但是,当头套上体育生们的脚臭味,钻进他鼻子里时,他的奴性被激发出来了。

    他享受地说道:“是,老公,我以后做你的受,每天被你草。”

    应忠给了牛勇一耳光:“你也配做我老婆?你是我的奴,明白吗?”

    牛勇挨了耳光后,更加享受地回应道:“是,主人,贱狗明白了。”

    牛勇兴奋地想再次勃起,但很遗憾,他的阴茎再次被贞操锁给挡住。

    再也,不能勃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