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送奶母牛产蛇卵
是夜。 头顶上的灯光晃动,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下意识挪动四肢,却发现被牢牢箍住。 这是在做什么? 呜,小母牛做错什么了吗? 我感觉身下很胀,撑得有些堵,早上客人埋在体内的圆球还牢牢地埋在体内。 我挣扎着想抬起头,脖子上的栓着的绳索却挣脱不开。 突然,椅背缓慢地升起,让我可以看到眼前的处境。 一个巨大的舞台上,我孤零零地被扔在了中央,底下座位零零散散坐着几位客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越来越多。 这是在干嘛? 呜…体内是什么东西?除了那个硬硬的圆球,还有几个软软的,好像还会动。 像是把毛毛虫塞进来了一样,爬行的恐惧感让人毛骨悚然。 还没来得及害怕太久,面前和头顶亮起一片屏幕,把我赤果果被拴着的样貌投了出来。 我傲人的双峰即使平躺着也拥有着巨大的弧度,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挺起胸膛。 但很快,体内异样的感觉让我没有心思在意那片投影。 好像有什么破开了,有东西钻了出来,像是虫子一样,在肠道里不断搅动,我想分开双腿把体内圆球挤出,但禁锢让我四肢并拢,只能忍受着体内不知名的东西在肠道里挪动。 未知,意味着恐惧。 我咿咿呀呀叫唤着,希望能够吸引工作人员的注意。 体内那个东西,扭动得更加猖狂了,破开后仿佛流出了粘液,搅动间我都听到了粘腻液体搅拌的声音。 底下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一抬头,忽略胸部才注意到,我整个小腹都鼓起一大块,有条像虫一样形状的东西扭动着在肚皮上若隐若现。 “啊…” 他们在我体内放了什么? 不是说母牛的工作是最轻松的吗? 我感觉我受到了欺骗,但是小母牛的脑子怎么可以有能力想那么多,我只能嘴里发出哞哞的哀嚎。 他们看着我肚皮上不断浮现的形状,却没有一个工作人员上前,直到体内的东西扭动到没有力气,停了下来,这才有个工作人员走了上来。 我已经浑身是汗,四肢战栗发颤,脑袋昏昏沉沉,眼前一片朦胧,感觉快要晕了过去。 工作人员终于解开了我脚上的镣铐,推来了一个像枝桠分叉成两边的仪器,他们把我的双脚分开夹在了上面。 这个姿势,像极了分娩时的样子。 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体内的东西硌得慌,不用工作人员多说我就努力想把身下的东西排出来。 但是,这个肛塞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头顶上的屏幕投出细但长的牛尾巴,明明是那么纤细的尾巴,埋在体内却好大一块,菊穴上的褶皱都被肛塞撑平,嫩红都被撑成了白色。 太…太大了…有没有人帮帮我? 我在心里呼救着,但没人听到我的心声。 不能和工作人员说,他们冷酷又无情,反而会遭来一顿惩罚。 我终于使不上劲,原本排出一点的肛塞随着我的脱力而收了回去。 刚刚的努力都白费了… “看来我们的小母牛还是太年轻了,第一次做妈妈难免有些生疏呢。”小C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需要帮忙吗?” 小C带着巨大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耳朵蹭到了我耳边,虽然他声音干净透亮,但总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小C是工厂里唯一一个被工作人员都敬重的改造人,听说是老板的情人,却又好像不是,他的手段凌厉,因为参与的原因,他比工作人员更懂得如何折腾人。 我赶紧摇了摇头。 小C帮忙的手段不敢恭维。 身侧突然吧嗒一声放下了一样东西,我偏头一看,是一把锋利的剪刀。 “好可惜,小母牛它拒绝了我的帮助呢。”小C对着镜头眨了眨眼,“要知道。那些分娩不下的都是需要通过剪刀侧切一下就好了,但是小母牛不愿意呀。” 他为了表达惋惜,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我抖了抖,小C想的东西果然不是什么人能接受的。 吓得我用尽了全力,整个屁眼麻木,镜头里透出殷红的色彩。 “啊…”刚快要出来,体内却好像又有什么东西破开了,一如最初那种毛毛虫一样在体内滑动游走。 恐惧让我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巨大的坠落感拉扯着我。 “噗通!”肛塞终于掉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菊穴在用力过猛后会往回收缩,有一个蠕动的东西逆着爬出,从投影里,我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像个毛毛虫一样的东西挂在我菊穴上,一半在体内,一半在外晃动。 “啊!”我不由得叫出了声。 “噢噢,生了吗?还活着呢。”小C伸手扶起个像毛毛虫一样的东西的头,“被小母牛的子宫暖得热乎乎的呢。” 蠕动的触感让我感到害怕,我努力收缩穴口把它拉了出去,小C顺势接住了它“小母牛生下小蛇了,是哪个坏蛇哥哥给小母牛受孕的呀。不过是两只哦。另一只不知道还有没有活着。” 小C对观众说着两只,不如说是在告诉我还要继续。 体内放进去的居然是蛇,越想越让我感到害怕。 屁眼都被挤压得麻木,有没有把它排出来我都不知道,深处埋着的圆球被肠道蠕动后像外推,牢牢地压迫在前列腺上。 小C从我身下抓出了一个长条的物体,从菊穴周围滑过的软软的触感让人毛骨悚然。 “出来了呢,很可惜死掉了。”小C打开了手电筒往里照,“不过还有个胎盘没出来呢,胎盘太大啦,不然就要上手掏了哦,小母牛快点把它生下来吧。” 胎…胎盘? 这么大一个球。 光是把它从深处一直排到了那里,就已经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但它压迫着我的前列腺,让长期处于束缚状态疲软的性器都为此抬起头。 没有了蛇在体内的吓唬和恐惧,我泄了力,不再把小球排出。 小C却没有为此生气,他的沉默像是在孕育着巨大的惩罚。 我有些害怕,但是身上的力气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和圆球做抗争。 身侧的工作人员不紧不慢带上了手套,没有看到其他令人害怕的东西,我反而是松了口气。 没想到,下一秒,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像我涌来。 “啊,小奶牛这才多久就已经这么松了呢。这么快就进去了,找到了吗?” 意识逐渐模糊,周围的声音仿佛不真切。 “还没有。” 光滑的手背顶到了敏感点,手指像是要抓住什么,不断摸过敏感点,肠壁被张开是痛的,但是把前列腺压得那么深、频繁地触碰带来的是极大的快感。 两者交织得我快要疯掉。 像是深陷沼泽,被人拉扯着一点一点沉下去。 眼前已经模糊不清看不见头顶的屏幕,身体的感觉却还清晰地传导进了大脑。 我想反抗,想拒绝,但是母牛会有这种东西吗? 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步步被人类凌迟分割。 “噗通…” 真像是生下了个孩子,身体霎时间轻松,没有了痛苦的压抑,快感占据上风,蓦然爆发了出来。 源源不断地快感向身下涌入,一股股精液自马眼射出,拱起背又因为束缚趴下。 昏迷前,我隐隐听到了小C的声音: “唉唉唉,哥哥们轻点,我都要被你们操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