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关进壁尻房/陌生男人舔逼/被男人操穴射精
接下来的几天里,阿朔时把屋子里的东西一样不落地用在了阿白身上。那些冷冰冰的器具不间断地出入他那粉白的身体,骚点在这几天里遭受重复又剧烈的攻击,在带给他快感的同时,也逐渐瓦解着他的意志。 到后来,甚至不需要春药的加成,只是看着阿朔时走进这间关着他的屋子,阿白的肉棒便条件反射般硬起,两个骚洞不安分地收缩蠕动,热流窜遍五脏六腑后汇入小腹,又从两穴流出。 阿朔时插他时,常常骂他骚、贱,说他没有尊严,说他是类羽国最下贱的婊子。阿白有次爽得发昏,嘴里大叫着要阿朔时操他,可对方脸上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阿白的请求让他恶心。 阿白也清楚地明白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除了睡觉以外的所有时间都用来高潮,匍匐在这不见天日的室内,像只发情的淫兽般放肆淫叫,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他渐渐丧失了自我。 不应该的!任何人都能这样放纵自我,可他,他是姜阿白啊!! 他肩负着拯救神树的重担,村里的人都在期待他的音讯,期待着当初那个信誓旦旦的少年会为他们带来好消息。可他……却沉沦了,迷醉在欲望中,毫无廉耻地接受一个强迫自己的人带来的快感。 太不应该了!! 愧疚感开始在心里发芽,阿白在快感中陷得越深,那股想要挣脱的意念便愈发强烈。 终于有一天,在短暂的清醒中,他求阿朔时放了他,言辞卑微又恳切。可阿朔时不仅不答应,当天晚上,还带他去了一个让他变得更加淫乱的地方。 槐巷紧靠类羽国最大的一家酒吧,如它的名字那样,它只是一条窄窄的巷子,与这座城市的繁华格格不入,但他却聚集了这个国家各个阶层的人。在这里,人们可以彻底撕碎自己最后一层伪装。 不少人对它嗤之以鼻,因为即使在这么个性欲开放的国家,人们到底是对自己的性爱对象有一定的标准。可在槐巷,带上面具的人们,不再有任何的要求—— 这条巷子只在晚上开放,黑夜蒙蔽了人的双眼,酒吧传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混淆了人的听觉。巷子两面墙,一面壁尻,一面鸡巴,人们抹黑进入这伸手不见五指之地,想被操的随便摸到根鸡巴就迫不及待的插入自己的身体,想操人的摸到个屁股就能插。 本来叫槐巷,却日日充满石楠花香,显得名不副实。 “这里是哪里?又吵又黑,你带我来干嘛!”阿白大声叫嚷,想让阿朔时听见自己的话。 阿朔时听到了,却并不回答阿白的问题。他把阿白带进了槐巷一间壁尻房中,房门上有一个与人腿缝齐高的大圆洞,里面是一张同洞一样高的软床,与肩同宽,很长,除了高度外,和鞋店里那种无靠背软沙发几乎一样。 阿白被阿朔时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反抗,两腿便被折叠到胸前,然后阿朔时抱住他的身体,把他的大白屁股送出了那个圆洞。 这时,阿白才后知后觉对方的意图,他以前在书上学过这种叫壁尻的东西,老师说不建议他们尝试。 “你放开我!我不要这样,我不要!”阿白疯狂地挣扎,阿朔时险些按不住他,还好他及时给阿白扣上了软床上的固定器具,然后才把阿白的双手束在了头顶。 “小骚货,还挺烈啊。”阿朔时在黑暗中摸了一把阿白的脸,“不过一会儿你就又该叫了,放心,这里绝对能让你爽死。” 说完,阿朔时便打开门走了出去,留下阿白一个人在那间如厕所隔间大小的黑暗小屋,周围充斥此起彼伏的淫叫和振聋发聩的音乐节拍,阿白的反抗与求救被尽数淹没。 很快,一双温热的大手摸上了阿白的屁股。 “啪!” 那双手狠狠地扇了这个乱扭的屁股一掌,疼得阿白龇牙咧嘴。 “妈的!骚屁股,扭这么浪。”墙那边的男人粗声大骂了一句,又啪啪啪给了阿白好几巴掌。 这时阿白反而感激起阿朔时了,对方也打他屁股,但从来都让自己很舒服,有时直接能把他打出淫水。但现在这个人完全是在施虐般抽打他,阿白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滚!!!救命!来个人救救我!”阿白大声地叫着,屁股也晃得更厉害。隔着一扇墙,男人根本听不见阿白的话,但却能直接地摸到的他屁股,他把这种动作当成了一种邀请,急不可耐地放出了自己硕大的淫具。 男人把鸡巴抵在阿白的屁眼上,顶了几次都顶不进去,于是他只好放弃,攥住鸡巴攻击阿白的花穴,谁知阿白前面根本就没水! 男人又气恼又急躁,他伸手抓了一把阿白裸露在外的鸡儿,发现他完全没硬。要知道,他在槐巷操过那么多逼和屁眼,哪一个不是淌着水湿哒哒地迎接他的鸡巴,更别提那些人的肉棒了,早就硬的能去对面鸡巴墙上操人了。 于是乎,男人的好斗心和征服欲被提了起来。他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埋在阿白的屁股间,伸出舌头勾住阿白的阴蒂开始舔弄。 “啊!不……那样不行……好爽……别舔……不要。”早就被阿朔时玩得敏感异常的阴蒂此时被一个男人湿热的口腔包含,对方的牙齿咬住它轻轻碾磨,同时还用舌头轻轻舔它,粗糙的舌苔把阴蒂越磨越大。 “唔!好爽……流水了……小骚货的骚逼流水了……骚蒂子好舒服……好想要。” 男人感受到他的变化,松开了他的阴蒂,舌头滑到水流潺潺的花穴口,突然凶狠地把舌头刺入阴道。 “啊啊啊!好刺激……骚逼被舌头插了……是舌头在干骚逼……快停下……真的要爽死了。” 舌头开始模仿抽插的动作一下下往穴里刺,甬道里的水越流越多,不一会儿就把男人的脸都濡湿了,这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欲,长长的舌头每刺两下还要使劲往上一舔,阿白爽得直哆嗦。 几分钟后,阿白的水已经滴滴答答地上落,大白屁股上全是淫水,男人捧住他的屁股一吸,把阿白的骚水都吞进肚子里,也好像把阿白的魂儿都吸出来了。 阿白爽得眼球后翻,被固定住的身体抖筛糠似的发颤,没有被插入的小穴抽搐着收缩到了一起,嫩肉互相挤压着达到了高潮,早就硬起的肉棒也吐出了几点白精。 “嗯啊!骚逼好爽……好想被插……好痒……干我……要大肉棒干我!!”阿白彻底忍不住了,小穴一张一合地渴求大肉棒。 男人似乎是感知到了他的饥渴,下一瞬,一根热气腾腾的炙热棒子便抵住了阿白的逼口,这些时日,他都被一些死物操穴,爽是爽,但到底不如真正的鸡巴,所以男人还没插入,阿白的小穴就主动开始吞吃肉棒。 “真骚啊!刚他妈的不还硬不起来吗?操,骚成这个样子,还会主动吃男人的鸡巴。”男人嗤笑几声,但鸡巴还是提抗不了湿热穴腔的邀请,他一用点力,肉棒便缓缓没入了阿白的骚逼。 “啊!插……插进来了……好大……好硬……骚逼被撑大了!嗯啊!抵到骚心了……哈啊!嗯!骚心被插了……被陌生人操了……好爽!”白软的屁股故意绷紧,阿白努力夹住这根能给自己带了快感的肉棒。 男人爽得倒吸一口气,又一掌拍在阿白的屁股上,他越拍,阿白便夹得更用力。男人忍不住了,抱住阿白的屁股开始动作。 粗硬的肉刃又狠狠地往里进了几分,而后不顾骚肉的挽留猛地抽出,顷刻间又破开软肉插入,几个回合下来,阿白便被彻底操酥了。 “嗯!嗯!嗯!好爽……用力……干烂我……插我的骚心……把骚心插烂吧!小骚货想被干死……干死我吧!!”阿白发疯般大声淫叫,爽得欲仙欲死,与周围其他人的淫叫声混合成一首令人面红耳赤的乐章。 男人先是大开大合地操干阿白,每次抽插的幅度都很大,像是打桩般用力。过了十几分钟,男人抽插的幅度逐渐变小,他耸动着公狗腰,把性器深埋在阿白体内,捣住阿白的穴心咕叽咕叽地快速抽插。 “好快……呜呜呜……要射了……要被干射了……小骚货的逼也要喷了……骚心好麻,好痒……啊啊!!”一声高亢的淫叫,阿白挺着脖子迎来了他的又一次高潮。 剧烈收缩的水逼压得男人的肉棒快要炸掉,终于,男人精关一松,肉棒往后收了一下,而后突然胀大,顶住阿白的骚心射出了一泡滚烫的浓精。 “妈的!夹死我了!!第一次操这么爽的逼,爽死老子了!”男人喘着粗气,在阿白的小穴里足足射了几十秒,最后又在里面磨了磨,才把鸡巴抽出来。 那天晚上,一个又一个男人摸住阿白的屁股,大大小小的肉棒把一泡泡浓精射进阿白的骚逼和屁眼,阿白躺在黑暗的壁尻房里,半梦半醒,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