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千里送菊

    离开果子手机专卖店后，时间也才9点30。

    既然已经决定旷课半天，这时候回去还为时尚早。

    再说，官钱还要认真思考下，自己还有没有继续念大学的必要。

    一边在大商场中游荡，一边思考着人生，最后官钱还是决定好好当个学生，毕竟即使不念书，现在要去做什么，他也不知道。

    更主要是，大学男生宿舍对于他这个基佬来说，就像是狼进羊窝，随时随地都有令人赏心悦目的春光。

    好比同寝的李智，就时常洗完澡光着身子，甩着鸡巴，大大方方地在宿舍里走来走去，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

    可惜的是对方那身板完全不是自己的菜，高瘦得像根竹竿，一点肌肉也没有，肋骨清晰可见，鸡巴也是普普通通，勾不起一点欲望，而另外两个室友更是歪瓜裂枣。

    但这并不妨碍自己扩大范围进行狩猎，想到隔壁的隔壁就有一个以前练游泳的极品天菜，官钱不禁又心里痒痒。

    接着，官钱打算去营业厅买了一张新的手机卡，以另一台新手机为自己的新身份服务，专门用来加那些被金钱钓上的蠢直男，方便联系管理。

    因为官钱并不想，现在就将自己的富有告诉给身边的任何人，表面上依旧是个人畜无害的大学生，暗地里做个花天酒地的浪荡公子哥。

    在营业厅的购号机器上直接挑选了一张尾数6个6的号码，价格竟高到121W，不由得还是吃了一惊。

    至于号码为什么是6个6，而不是8个8，毕竟官钱还是有个中二魂的大学生，自然偏爱这个牛逼的数字，但不妨还是搜了搜8个8，价格更是离谱到将近800W。

    随之又意识到，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人就喜欢追求些虚有其表的东西来装点门面，大到车子房子女人，小到比如眼前的这个手机号。

    现在注册购买新号码完全可以由机器办理，官钱拿着身份证独自操作，也没人注意到此处有个隐形的富豪做着略显牛逼的事情，估计都以为是个穷学生在瞎琢磨，等到新的SIM卡从机器中吐出，店员都没人发觉此事。

    不过这也让官钱少了一次装逼的机会，不然还有可能重演方才果子手机店里的一幕，再次钓一个英俊帅哥来为自己服务一番。

    从手中提袋里，拆出新手机来把卡装上，这时候才终于吸引了部分人的视线，毕竟果子手机高配新款的崭新模样还是够能让识货的人一眼看出些端倪，但依旧无人上前搭讪。

    完事后从营业厅离开，还不过10点出头，本打算再去商场的服装区，继续购置一些高端品牌的衣服、鞋子过把瘾，可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王科，官钱不禁疑惑难不成银行那边又出了什么状况？立刻接起电话，道了声“喂？”

    王科那低沉的男人嗓音响起，“冒昧打扰，不好意思，官先生，我是JJ银行的经理王科。”

    “嗯嗯，我知道，有存了您的电话”，官钱礼貌回应，心下提防，难道自己这种可疑的银行流水出入引起了对方的怀疑。

    “感谢您，是这样的，不知道您中午是否有空，我想单独约你吃顿饭”，王科的声音中带着笑意，显示着诚意。

    但官钱依旧觉得不对劲，遂直接问道，“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不不不，您别担心”，王科立马打消官钱的疑虑，继续说道，“因为您是我们的vip客户，每一名贵宾都有专门的客户经理负责对接，我有幸能为您提供服务，希望请你吃顿饭以示感谢”

    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对方背后另有目的，必定会选择在饭桌上当面提起。官钱想着午饭点将近，既然有人主动请客，不去白不去。却全然忘了拥有用不完金钱的自己，现在吃什么不是相当于免费，依旧有着占便宜的心思，不去白不去。

    官钱答应道，“行吧，那约在哪里？”

    “天际酒店，不知您方便吗？”，王科客气问道。

    天际酒店？全球连锁的国际酒店，sky　hotel音译而来，因为在每一个城市，这家酒店基本是地标性建筑物，全城最高的建筑，真的做到名字寓意的直达天际。这家酒店一旦定址，哪怕原本是一片荒地，不需多久，周围必将是商圈繁华，各种商铺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更是不乏国际顶级的大品牌，连公交地铁也会改线途径此处。

    啧啧，官钱心中赞叹，居然定在这么高端的大酒店，自己是一次都没去过，却听过不少人吹牛逼的时候谈论过它，以进去吃顿饭或是住上一晚而自鸣得意。

    官钱理所当然地应下，更因为它离自己所在的商场不远，“方便呀，我现在就在天际附近，不知我们约几点？”

    “啊？这样啊……”，王科突然有些讶异，显得措手不及，立刻又从容地说道，“11点方便吗？我现在刚下飞机，正准备拦一辆的士进市区，不好让您久等，我会尽快赶到”

    “没事，你慢慢来”，官钱体谅道，却想起一个半小时前，还听到对方敲着键盘的声音，以为他在办公室上班，没想到却是随身携带者电脑，出差路上还在应付客户。果然能当上大区域级别的客户经理理应是个工作狂人。

    “好的，那就到时候见了”，王科笑着说道，然后等着官钱主动挂断电话。

    “嗯，待会儿见。”

    挂了电话后的官钱，断了去购物的想法，毕竟手上提着一堆东西会很麻烦，便决定现在就去天际酒店逛一逛。

    走了15分钟的路程抵达目的地后，站在3米高的玻璃旋转大门前，官钱还是忍不住心中忐忑，虽然已经是有足够的资本做任何事，可面对未知，从没有过经历的事情，还是难免不适，生怕出糗让人嘲笑。

    “欢迎光临”，进门后两侧穿着制服的英俊服务生向自己鞠躬问好，然后看着自己白T、牛仔裤的学生模样，依旧谦谦有礼地问道，“请问您是用餐还是入住，方便让我为您带路吗？”

    果然是顶级的周到服务，也不会以有色眼光区别对待。但习惯了那些自己找门路的廉价餐馆、酒店的官钱，反而越发不适应，随手指了指大堂的沙发椅道，“我约了人，就坐那里等吧”

    “好的”，服务生微笑点头示意，便不再多说。

    官钱独自坐在舒适的大沙发上琢磨着新手机，下了一堆以前会用的APP，也放弃了之前还打算到处逛逛的想法，毕竟少做少错少出丑。

    而有个服务生突然自觉地端了杯水放在官钱面前的桌上，更微笑温声道，“客人，您好，请喝水。如果还需要换其它饮料，请跟我说”

    “好的，不用了，谢谢！”，官钱有些慌乱地应道，心中再次感叹顶级酒店服务就是好，随便的路人都免费提供饮水。

    官钱拿起水杯，尝了一口，是柠檬水的甘甜，突然想到王科，便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讯息，告知他自己已经在酒店大堂里等着了。

    这条消息发出去不到两分钟，官钱便看见一位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同样打着黑领带，衣服扣着显得严肃端正，手中牵着一个小型行李箱的英俊男子，带着略显急促的步伐，朝着自己走来。

    本来四处观望，欣赏路过帅哥的官钱，却意外发现眼前的这位正装俊男竟停下了脚步在自己正前方2米处，然后微微一鞠躬，说道，“官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啊……您，您好”，官钱回应道，也不知该不该与对方握手问好，却是被眼前的王科给惊到了。

    原以为对方怎么说也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大肚便便，没先到竟是个青年才俊，他的肤色较深，却显得极具男人味，而高挺的鼻梁、端正的五官和那不知是否有打理过的浓厚剑眉，显得其人英气十足，再加上低沉的嗓音、举止投足间沉稳的姿态和那向后梳着而露出额头的造型，无不显露出一股成熟的气质。

    官钱不禁猜想对方到底几岁，却看着他不薄不厚的嘴唇不断开合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微微上扬的嘴角尤为好看，再加上线条流畅的下颚，给人一种禁欲又性感的错觉。

    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一场正装诱惑，官钱心头发痒，强迫自己按耐住躁动的欲望，先好好听听对方的来意，或许事关自己那一千亿账户的要事。

    “……我第一时间从海都飞过来见您，就是表明我们银行对您的重视”，王科笑着对官钱点点头表态，示意自己道明了来意，等着对方回应。

    官钱虽然心猿意马地听着，但也大致明白了王科的意思。原来对方早上本是在海都JJ银行的总部办公室中，却因为突然发现了自己这么位拥有大额存款的客户出现，银行方自然要表示重视，便派遣华东地区的高级客户经理亲自过来。

    心想，银行方还真是高效，第一时间到现在不过2个小时，就能从海都直接抵达X市这个二线城市，见到真人的面。

    只不过，官钱不太明白，自己只是有大笔存款，便值得银行这么兴师动众？或许他们打算进一步谈谈什么生意？

    便开口问道，“对不起，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何JJ银行会对我如此重视？”，官钱不得不问清楚，就只怕现在就被发现账户的异常，回头被报警处理，自己怎么说得清。

    “嗯，您还是个学生，可能对我们行业还不太了解”，王科经理耐心解释道，“虽然我们JJ银行在国内位列几大行之首，但也担心大额存款用户将储蓄和其它业务转向别的银行，所以自然得重视起来”

    “喔！”，这么一说，官钱瞬间明白，原来是几个银行在抢有钱人当客户，就怕自己另投别家。但同时也从王科的话中意识到另一件事，对方来之前便已经弄清了自己的状况，20岁的大二学生，难怪刚刚进来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毕竟银行是有客户的照片、基本信息这些资料的，甚至想要调查到更多也并非难事。

    但另一件事便不由得让官钱头痛起来，试探着开口道，“你们银行难道就不奇怪，为什么我一个大学生会突然有了这么多的钱吗？”

    “呵呵……”，王科尴尬地笑了笑道，“坦白说，知道您早上来电的人自然会好奇，他们有人便猜测你是哪位国外隐形富豪的私生子。不过这是关于客户的隐私，我们自然不会过问……只有那些向银行贷款的人，我们才会仔细审阅对方的经济来源、历史花销等数据”

    这说得倒是很明了，有钱的才是爹，向银行借钱，银行就会把你查个底朝天，而官钱的存款，便像是银行向他借钱，那就银行就没资格去问爹的钱怎么赚的。

    知道了这个说法，官钱多少安心了一点，便听得王科主动到，“不妨我们先去餐厅，边吃边聊，您看如何？”

    官钱点点头道，“好”

    接着见王科对着远处的服务生一招手，一步也没动地站在原地。服务生来到他跟前，也只是将行李箱递到对方手中，报了一个房间号，然后掏出手机打开微聊的支付界面。

    官钱看着王科落落大方的一系列举止，心想这大概就是自己与对方的差别。王科有着上层阶级的底蕴，估计交际圈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因而对这些礼仪熟稔于心，反观自己，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发户，对这些高级享受的了解都来源于电视剧，心中自然没有底气，便畏手畏脚。

    看到王科拿出的手机与自己刚买的竟是同一款，不禁感叹果然是个有钱人，只不过这付款的举动便又让人疑惑了。

    接着的场景才让官钱明白，原来是在给服务生小费，不忍吐槽，这个手机支付的时代，给小费都显得刻意了些。

    然后，另一名服务生来到王科面前，而王科却转身对官钱抬手一引，道，“走吧，您先请”

    原先的服务生牵着王科的行李箱离去，而新来的服务生是给二人带路前去餐厅的，但此刻，那个年轻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却又立马恢复平淡的微笑。

    显然，一个打扮精致、全身名牌的客人，却谦卑地服侍着一个普普通通学生样的青年，任谁都会好奇。

    服务生的反应，却让官钱突然又有了底气，这种反差的爽感像极了那些男频主角的经历，装逼打脸反派和路人。也不禁怀疑王科刚才的举动是否是刻意为之来讨好自己，还是习惯成自然，但无论如何自己都爽到了。

    二人跟在服务生后面走着，官钱意识到王科看似与自己并排行径，却其实始终保持着离自己半个身位的距离，落在自己身后，但两人算是靠得较近，还是隐隐从王科身上嗅到一股男性香水味，让人沉醉。

    而进出电梯时，王科更是主动地伸手拦着门，让官钱先行，这本该是服务生该做的事，他依旧是屈尊一同做着。

    或许自己该跟王科多接触接触，从他身上倒是能偷偷学到很多自己所不具备的礼仪知识、品位见解。

    到达餐厅，王科依旧是给领路的服务生微聊红包作为小费，这又耽误了十来秒，让官钱傻傻站在一旁看着二人的行为，再次吐槽手机支付时代下的搞笑习俗。

    入座后，另有服务生端来菜单给二人，王科主动开口道，“官先生，您看看想吃什么？”

    这个称呼自己还是适应不来，再加上此刻比方才大堂初见时放松了许多，便自然说道，“王经理，您总叫我官先生，还真有点别扭，既然您都知道我的年纪了”

    王科拿着菜单，望着官钱笑道，“那我叫您什么合适呢？”

    “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而且也别‘您您您’地老用尊称了，毕竟我俩都不是北方人”，官钱换了副口吻答道。

    “那行吧，官钱”，王科也是瞬间变了语气，有种街头烧烤摊上跟兄弟撸串时的模样，说道，“你也别喊我王经理，我今年34，比你大一轮还不止，你不介意就叫我声王哥，或者老王吧”

    “好的，老王……吧”，官钱的这一叫“老王八”，反而把王科给逗笑了，让二人的相处气氛瞬间自然了起来。

    这样的对话方式氛围才是官钱所习惯的，而他却想着这王科果然厉害，能高能低，只要有需要，上能跟那些富豪惺惺作态，下能跟自己这等市井小民虚与委蛇。

    更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跟自己这个一千亿的富豪共桌吃饭交流，也丝毫不慌乱。不由得让官钱想起刚刚的张宇星，那副被自己拿钱羞辱时的为难委屈模样，甚是反差。

    官钱故作随意地翻着手中的菜单，一点想法都没有，只是稍微了解了一下这高级餐厅的价格，便灵机一动，对王科说道，“王哥，其实现在离饭点还早，我也不算太饿，既然你请客，还是由你来点吧”，说完，将菜单合上，交还于服务员。

    “这样啊，那就先来两份经典套餐吧”，王科同样把菜单合上交予服务员，又对官钱继续道，“我们可以慢慢吃，慢慢聊，下午应该没急事，不赶时间吧……”

    官钱点点头，心想大不了再翘课一个下午，能从王科这边了解到更多的讯息，哪不比上课来得有用。

    更重要的是，有没有可能引诱这个正装精英跟自己搞上一搞，那滋味必定跟张宇星比起来，更有劲头。

    但明显，对方不是那种愣头青，再加上显然也不缺钱，难度可见不小。

    随之，官钱又想到网上流传的一句话，“这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就是钱不够”。

    以至于官钱已经开始在心中估价，要花多少钱才能让王科也脱了裤子，主动把鸡巴弄硬给自己玩。

    这时，服务生端来了菜品，不过都是些份量不大的食物，有素菜汤、鱼子酱、奶油鸡酥盒、红酒鹅肝……，幸好服务生上菜时，有特意说出是菜名，否则大多数官钱还都认不出来。

    “官钱，你今天刚大二是吧？学习怎么样？”，王科看似随意地，边品尝着面前的食物，边开启话题。

    官钱点头道，“对，不过学习就一般般，混在中间层次，离奖学金无缘的那种”

    “哈哈”，王科突然笑着，“你的身家还需要奖学金干嘛，你都可以办个‘官钱奖’给他们发奖学金了”

    “也是”，官钱同样笑着应道，遂又立刻询问道，“王哥，你说我这存款，在国内算是个什么水平？”

    专业问题自然要交由专业人士解答，这也是官钱愿意多跟对方交流的原因。

    却听得王科娓娓说道，“我拿着名的世界富豪榜来说吧，一千亿还进不了前100名，大概是在130名左右。可重点是，那些富豪计算方式，可是包括了各种有形无形的资产，统计得出的，而你这可是一千亿的真金白银呀，若是将来拿去投资创业，那你的排名能再往上冲一冲并非难事”

    没想到自己居然都能进世界排行榜了，但好险并不算太多，要是存款金额直接位列榜首，那银行这些人肯定不会是怀着富豪私生子的猜测，而是第一时间已经报警了。

    官钱立刻面露难色朝王科道，“王哥，其实我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世秘密，你说现在这样，会不会马上我也被加进富豪榜里，被人统计了，更可能有什么新闻媒体曝光”

    官钱的这句话像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真的富豪私生子一事，王科听到他的担忧，反而面露喜色道，“这正是我们银行能为您做的事，只要您继续将存款放在我们行内，自然会想办法替您掩盖。另外，国家近来对于大笔金额也是监管严厉，这一点我们也能帮您处理好”

    王科一时激动，说话中又以“您”来称呼官钱，自然是因为这本就是他这次来与官钱会面的目的，既然客户主动道出难处，自己银行又能妥善解决，双方合作眼看便是一锤定音。

    “这样啊，那太好了”，官钱确是由衷地少了一道烦恼，开心道。

    这时候，在一番边吃边谈中，尝了几道的开胃菜、汤品后，总算迎来了主菜，可看着不过是摆盘更加精致的西餐牛排而已，官钱别扭地操作着刀叉，尝了一口，也就觉得跟廉价牛排店里的没有多大差别，大概是刚才那些副菜都快吃饱了。

    “味道……”，‘如何’二字，及时地被堵在嘴边。王科正准备询问一番，但随之想到，这样有种把对方当做被自己初次带来体验高级餐馆的门外汉，即便心中确信官钱以前没来过，但也不能露出任何不礼，便又自顾自感叹道，“还不错”

    官钱没有察觉对方心思，同样应和着，“是啊，还不错”

    然后是两人认真咀嚼食物的声音，像是刚刚谈妥了合作意愿后，便没什么话题好聊了。

    可这时，王科作为经验老道的客户经理，再次开口道，“官钱啊，以后打算从事什么行业呀？有打算用这笔钱去创业吗？”

    其实这才是王科原先预想的问题，然后顺势提出，如果把存款放在JJ银行，以后创业时，银行会无条件给予各种帮助。毕竟，就算是再有钱的企业，但凡遇到涉及支付业务时，总需要跟银行对接的，好比如今现流行的手机支付。

    官钱犹豫了一下，沉吟道，“目前还没有什么打算，我还要再考虑考虑，毕竟这事情发生的也是突然”

    王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却默默地认为，官钱也是刚知道自己是富豪之子，还没适应，更没空去设想未来。

    接着，王科试探着介绍了一些银行的业务，得到官钱毫无兴趣的表态后，便再也不提，转而聊起私人话题。

    一顿饭也就吃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期间，多是王科主导着问官钱校园生活中的趣事，又分享了一下自己从前的大学生活，作为对比，得从今夕昨夕的变化，感叹嬉笑一番。

    眼看服务生已经端来了两杯红茶，一顿西餐便要结束，王科突然另起一个话题道，“官钱，一会儿帮我签一个合作合同吧”

    听到合同二字，官钱自然警惕起来，不解道，“怎么？我以为把钱放在JJ银行，有这口头约定就成，还需要签合同，怕我反悔换一家银行吗？”

    “不不，您别误会”，王科立马解释道，“并不是银行的合作合同，您随时向把钱取出、转走，这都是您的自由……那个合同是，任命我作为与您对接的客户经理的意向书……这个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法律效用，不过是拿给银行方内部看的”

    官钱不由地眯起眼来打量始终微笑着的王科，思考着，看来他这顿午饭的目的不单是代表银行谈合作，更重要的是为了他自己。

    先前官钱就想着，银行必定有求于自己，那么便可以向王科提出无理的要求，结果发现银行能帮自己解决的麻烦，可关乎着自己的秘密，不容胡闹，便果断答应。

    可现在，王科似乎是在为自己谋福利，那么机会不就来了？

    官钱面带疑惑地问道，“既然这合同没什么用，那为何要签呢？”

    “唉～”，王科叹了口气道，“就当做是帮哥哥一个忙吧，你知道，银行内部其实也是竞争激烈的，如果一个客户经理能够搭上一位高质客户，那么薪资待遇、未来发展才会更好，也许我还能借此再往上升升，倒时候也能拥有更大的权限，帮上你更多的忙……”

    王科看官钱刚才与自己聊得还算开心，再加上对方是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便决定用这卖惨的苦肉计来达到目的。

    结果却没想到，官钱愣是傻傻地说道，“王哥的意思是，我也可以跟别的客户经理签这个合同……不不，意向书？”

    “呃，话是这么说……但您看，我都主动找上门了，再加上，我这人靠谱得紧，何必再舍近求远呢？”，王科不断说服官钱道。

    眼看着二人的对话就要往自己所预期的方向发展，官钱巴不得立马说出那句，“只要你能让我玩一次，就帮你签了”这话。

    但此刻，餐厅里用餐的人开始变得多了，如此露骨的话语还是要低调一些，转而道，“王哥手上应该是有不少钱多的客户吧，我看王哥才34岁就能做到大区域级别的经理，有点好奇，以前你都是怎么跟那些同行争抢到客户的呢？”

    而王科依旧用着卖惨的策略，说道，“我们银行系统，坦白说，能进来的都是些有钱有背景的人。那些富二代，只要他们家里选择跟我们银行合作，那他们就会被当做祖宗一般供着，即便每天不做事，依旧有丰厚的薪水拿，晋升途径也是一片光明。而我只是一个工薪家庭出来的普通人，刻苦读书考上大学，考进银行，然后一步步卖命地才爬到这个职位，而很多时候什么尊严、脸面都不能要，才能说服得客户选择自己……还得认得清有后台的人，哪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哪些人是可以撕破脸皮争抢的……”

    官钱点头表示同情，没想到什么行业都有他们自己一套的潜规则，果然还是当个程序员来的好，大概不会有那些像宫斗一般的勾心斗角，不过现在自己也没必要了。

    看着官钱的表态，王科认为已然说得对方动起了恻隐之心，那么离成功便不远了，却没想到官钱关注点却有点避重就轻，“哦？王哥以前都做过什么没尊严、没脸面的事呢？”

    “啊？”，王科显然愣了神，为难道，“比如被客户当街辱骂，还得笑脸相迎，不能顶一句嘴之类的……”

    “就这？这不是那些接电话的客服都做得到的嘛？”，官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不似之前聊天时候那般通情达理。

    “自然还有一些更过分的，只不过……”，王科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表示道，“那些事不适合当众说出来，如果你想听，我回头用手机，私下跟你聊”

    官钱摇了摇头，示意不必了，却终于说出了自己从始至终都怀揣着的欲望，“如果你愿意做一些更加丢脸，放弃男性尊严的事，那么我就立刻替你签了那个什么书”，说完官钱更是忍不住勾起嘴角，暗笑着。

    官钱最终还是没有将话讲得明明白白，但以王科这么个老江湖，怎会不知道背后的意思，见他疑惑道，“官钱，难道你是……你是那个？”，说着他的目光更是向下一转，落向桌子后官钱的下半身，然后又回到官钱的脸上。

    官钱笑得更加灿烂，点了点头，却没开口。

    “好的，我知道了……”，说着王科便站了起来，背对着官钱道，“到我的房间里来”

    王科冷着脸跟服务生报了房间号，表示记账，最后结算。然后也没给小费，不知道是忘了还是为何，这让官钱捕捉到那位服务生脸上的一刹不满。

    然后便全程在前领路，始终没跟官钱再作交谈，与刚刚用餐前的热切态度迥然不同。

    官钱却悠然地紧跟其后，欣赏着那被西装裤包裹得挺翘的臀部，随着行径间，臀部的变化更撑得裤子布料不时绷紧，分外性感，官钱恨不得冲上前去捏一把试试手感。

    但因为公开场合，还是忍下了淫欲，心中火热着，想到马上就能做出更加肆无忌惮的行为，又何必急于一刻。

    官钱舔了舔嘴唇，盯着那扭动的圆臀中缝处，渴望着尽快将其掰开，对其中隐秘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