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沙雕风楔子(鬼畜彩蛋2000字)
今天是我被囚禁的第十天。 前几天我一直以为这小孩儿是跟我开玩笑闹着玩呢,可是渐渐发现随着我沉默次数的增多,这小孩儿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可怕,是那种恨不能把我挫骨扬灰……额也不是,事后一根烟的我看着怀里虽说是躺着但却是以一种极端独有欲的姿态狠狠抱着我的小孩儿,我知道了那种眼神可能不是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而是恨不得把我吃进肚子里。 或者也可以简单说是想吃掉我,吃掉我的大屌。 用他的小穴。 骚穴。 虽说我是他名义上的监护人、养母,随便怎么说都行,实际上我们也仅仅是相差不到十岁。而这之间岁数的bug大家也可以忽略,毕竟小黄文要逻辑的话,作者怎么活? 总之就是我们之间相差岁数不多,我也确实是在我年轻有为奋发向上的时候收养了我的小孩儿。这十年来,我虽说没有事事尽心尽力,但也有梅姨在啊,梅姨虽说只是我聘请过来来照顾他的保姆,但是据我所知,梅姨没有亏待这孩子。 但是就是这么麻麻批。在我即将翻身做一条咸鱼准备光荣退休出游全世界的时候,这孩子一杯把我撂到,醒来我就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只有以床为中心方圆五米。 现在就是后悔。 倒不是后悔这十年没有尽心尽力照顾我的小孩儿,毕竟我也有所努力,比如在忙疯一阵子后赶紧打电话给老宅关心关心小孩儿的身心健康,夸一夸小孩儿成绩又是第一,又拿奖了之类的,很真诚的关心,从来没有敷衍,但就是这样,我竟然被囚禁了! 现在后悔,后悔无比。 后悔我在他哭唧唧表达对我的爱意后,一时心软,就放任他扑过来,然后就把他给操了。 但是转念一想,我倒是没有立场去职责小孩儿做的事情,毕竟也是我操了他。 用我的十八厘米。 我的身体构造倒是可以说是海棠市面上不怎么常见的双性,就是花穴流水不多,平时靠撸过日子,用女性尿道尿尿,虽平胸但是确实有胸,和正常的女性相比,我就是多了个大屌,以及因为癖好特殊,喜欢撸而已。所以我是以女性的身份活着,但是加上攻这个身份,我就知道自己的不同寻常,所以这些年我可以说是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试图去招惹一身花花草草让我家小孩儿吃醋。 不是,我现在为什么这么自然的带入小孩儿是我的伴侣这件事?就这么自然的接受了?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地想到小孩会吃醋这件事情? 老攻的老脸都被自己丢光了。 哎,虽说我是双性,也有十八厘米,但是我的小孩儿是正常男性啊。 啊,烦。 床头柜上的手机冷不丁的响了下,吓了我一大跳。这个铃声应该是我的女秘书lisa的专用铃声来着,我正准备去接,就见小孩儿从我的身体上跃了过去,然后就把我的手机扔出了窗外。 “!” 倒不是我惊讶震怒于他把我的手机就这么随便的扔出了窗外,虽然说lisa找我可能有要事商量。而是这孩子的骚穴里还含着我的大屌,他就这么随性的起身再坐下给我的刺激真的不小。本来要勃不勃,这下彻底站了起来。然后我就见到他这十天来第一次的笑容。 他笑得那么甜,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好看的脸上没有这段日子以来沉郁的气质,眼睛里也没有那种歇斯底里的痛楚。我估摸着是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他的脸上,显得没有一丝杂质。 我的心又化了。 看来这贤者时间,不要也罢。 我一边操干着他的肛穴,或者说是骚穴……还是骚逼吧,他求我狠狠操干的时候一直说的就是“骚母狗求主人操开贱逼”,“妈妈求求你把骚逼操烂吧”,“唔嗯……老公把我烫坏吧”这些我从来不曾在电话里听到过的淫秽之语,我估计学校里那些整天膜拜校草这优秀那优秀的迷弟迷妹们也不曾见到这一幕吧。 而且虽然我爱撸,但是我一直很亲切的称呼我的阴茎为大屌,大屌啊你好啊,大屌啊又想要疼爱了吗……这样。 但是就在刚刚我竟然听到我的宝贝儿对我说:“清清,我可以请求用你的大鸡巴把我操射吗?我一看你,骚逼里就忍不住流淫水。” 没错,虽说是他的养母、监护人什么的,但是他更喜欢称呼我清清。我一直以来也没有多么在乎,可就是这样的不在乎导致了我如今的万劫不复!虽说我也爽到了。 早知道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应该在他第一次不喊我母亲或者沈清的时候,我就应该好好调教他,让他知道什么是长幼有序(应该是这么用吧算了内心os不需要在乎那么多) 早知道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应该在他第一次说叠词的时候,告诉他叠词不好,让他知道叠词会让他越来越女性化(哎这些又关叠词什么事情呢) 早知道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应该在他第一次踏入沈宅的时候,事事亲历亲为,而不是放任他自己慢慢长大,结果一不留神就长歪了(咦原来是我的错哦) “嘶。” 小孩儿的骚穴狠狠的夹了我的肉棒,我抬头便看到他沾满体液的脸庞,以及,那双眼角透红的眼睛,还有正在蔓延的歇斯底里。 “清清,操我不好吗?”他拼命转过身来,试图把双腿缠在我的腰上。他眼角发红,但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清清,以后不会让你接电话了。“ “你只操我,只能操我。” 我正准备说些什么,在我意识到他误会我的反思是惋惜那通可以把我救走的电话时。他猛地弹起来,满是青色发黑痕迹的胳膊狠狠的缠在我的脖子上,然后脑袋拱在我的肩膀旁边。然后我感受到那条曾经几近舔过我全身的舌头,正在我的脸上作妖。 像极了以前养过的那条大狗。 拼命的舔着,像极了渴水的旅人。以及舔舐的期间,夹杂着略痛的啃咬。 我有些吃力的把他抱起来。 没办法,谁叫我和他的体型体重将近,据他自己说是特意养成的身体,就为了让我好好抱他。 “我没有在想那个电话,我在想你。” “……” “我谁都不想,只想你,好不好?” “……” “我也只操你,所以不要再舔我了好不好?” “?” “脸有点疼。” “……” “让让,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妈妈。” 声音像是在克制、隐忍着什么,能听见牙齿震颤的声音,却又似乎都是我的错觉。 你是我的妈妈。 你是我的、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