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 1(高H,被按在桌上进入)
天色迷蒙黯淡,只能从斑驳叶影中,窥见一丝单薄日光。 惊刃被压在桌前,室内清冷,唯她呼吸近在咫尺,浸着昨夜的声声呢喃。 折扇被柳染堤握着手中,轻轻蹭过下颌,沿着脖颈下滑,抵在咽喉处。 木柄坚硬冰凉,她曾用这折扇断过容家十一把剑,可当触上自己肌肤时,却如羽绒般柔软。 一尺一寸,挠在心尖。 惊刃喉咙发紧,眼睁睁地望着她靠近,抵着自己额心,长睫弯下,盈盈笑着。 “小刺客,怎么不说话了?”柳染堤慢悠悠地说着,折扇向下坠,挑开亵衣襟带。 亵衣本就松垮,被折扇勾下一道来,坠在小巧的乳尖上,颤颤掩住半朵红晕。 折扇却没停止的意思,缓缓辄过锁骨,勾勒着她雪乳的形状,点上尖尖淡红。 惊刃攥紧了手,微微蹙着眉,下意识地向后躲去。 “哐当——” 瓷碗骤然坠地,凝露淌成了绵绵初雪,淡香悄然涌开,缠住她的手腕,将她向下按去。 惊刃被抬着腰际,整个人坐在木桌上,腰际咯的有些疼,眼睫微垂,道:“柳——” 唇齿被人堵住,舌尖探了进来,描摹着她的齿贝,将气息一丝丝夺走。 折扇挑开了亵衣暗扣,顺着隆起肋骨触上小腹,惊刃呼吸急促了些许,身子绷得极紧。 坚硬触感一路往下,亵衣一寸寸散开,她如同封被打开的书信,浸出些黏腻的墨香来。 “唔……”惊刃拧着眉,伸手想去够些什么,但桌上的东西都被柳染堤扫的七七八八,便只能抓紧了桌沿。 檀木触感冰冷,脚尖够不着地更是使人心慌,她现在唯一选择,就只有抱紧身上的人。 扇柄抵上了下身,隔着布料去顶她的穴口,却又留了几分力道,慢条斯理蹭着那弧缝,就是不愿进去。 惊刃深呼吸着,胸膛微微起伏,紧实皮肉包裹着骨,如件易碎的琉璃,五指触上去,便会止不住地颤。 “方才你喊我什么?”柳染堤弯着眉,唇角噙着一抹笑意,“和昨晚喊得可有些不太一样啊。” 惊刃不愿吭声,远望只能见到她冷漠疏离的模样,但若是凑近了细细去瞧…… 那眼角染着艳色,浅淡眼瞳蒙着水雾,抬眼望人的时候,便好似流转生光,出云明月,柔柔落进心尖。 柳染堤的动作顿了顿,俯下身子来,抵着惊刃耳廓,轻轻吹了口气。 被自己扣住的手腕颤了下,柳染堤如愿见到她面颊浮上些红晕,半咬着唇,极力忍耐着什么。 折扇一挑,小穴便暴露在空中,牝户稍闭合着,已然漫出些水意来。 柳染堤轻笑着,齿贝磨着她耳廓,在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将脉搏与呼吸一并含入口中,厮磨轻咬着。 “就算你再蹙着眉,一副抗拒模样,”柳染堤撩拨着她,嗓音轻缓,“这儿分明是喜欢的。” 说着,她将扇柄往里一送,木质擦着赤珠,搅动着潺潺水意,浅戳在穴口。 惊刃身子猛地一颤,更加用力地攥紧桌沿,身子新月般弓起,措不及防地让扇柄又插进来些许。 “这么快就受不住了?”柳染堤浅声道,“我瞧着昨晚你挺熟练的呢,心中操练多少遍了,嗯?” 惊刃耳廓红得厉害,偏开头不愿搭理她,却躲不开那细长扇柄,已然拨开些穴肉,慢慢往里深入。 尽管有清液润滑,但甬道还是狭窄的难以进入,扇柄不过将将没入几寸,惊刃便伸手去推她。 “…不,不行。”她半咬着唇,颤声说,“姐姐……” 柳染堤一弯眉,折扇哐当落地,两指并拢,骤然便没入了小穴之中,撑着滚烫的肉壁,顶到了深处。 媚肉层叠绞着长指,小口般往里吮吸着,惊刃战栗着,想要向后退,却又被她搂了回来。 并拢两指在甬道中轻轻抽动着,拇指则微抬起,在穴阜中寻到那一枚殷红小珠,摁了上去。 那小珠原是藏在花瓣中,此刻被剥了出来,小小的一枚,被指尖拨弄着,愈发红艳,灼热。 “唔,”惊刃咬着唇,呼吸一下乱过一下,“别…我……” 她身后抵着坚硬的桌面,怀中却拥着副温热身体,冷热交替着,折磨却又欢愉异常,刺激着岌岌可危的神智。 长指极有规律地抽戳着,先是数次浅而快速的折磨,再猛地顶到深处,顶到那块叫人战栗不止的地方。 身子骤然被填满,惊刃颤动地吸着气,小穴丝丝翕动,漫出好几股清液来,染湿了干燥桌面,一片泞淖。 柳染堤吻着她的耳廓,一手覆在乳尖处揉捏着,一手则在腿心间肆意进出,每次都顶到身子深处,带出微末水声。 酥麻感爬上了脊骨,丝丝缕缕,反复折磨、纠缠着她,就在要踏入云端的前一步,柳染堤忽地慢了动作。 她将长指从花穴中抽出,指节润满亮色的水液,轻柔地抚摸着小穴口,时不时蹭蹭早已通红的穴珠,在外头各处徘徊拨弄着,偏生又不进去了。 惊刃快疯了,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下来,唯有被她抚摸之处又烫又麻,比暗阁中的重重刑罚还要难熬。 她并拢着双腿,将柳染堤的手往里挤去,不知餍足地摩擦着,嗓子都哑了。 柳染堤倒是不紧不慢,动作悠闲,仿佛之前那入得又深又狠的人不是她一般。 惊刃大口喘着气,发出一声像是求饶般,微颤着的气音:“姐…姐姐……” 耳廓一痒,柳染堤咬了上来,她用舌尖拨动耳垂,舔咬着那敏感位置,声音模糊:“嗯?” “…给、咳,给我…”惊刃此刻煎熬万分,像是被夹在火上烤,“求你了……” “叫我什么?” “姐、姐姐……” 这声“姐姐”喊得又软又糯,委委屈屈的撒娇般,饶是惊刃自己都没料到,张了张口,愣住原地。 表情望着呆呆的,像只耷拉耳朵的小狼崽似的,可爱极了。 柳染堤亲昵地蹭着她耳廓,长指重新寻到穴口,浅浅插入一截,勾了勾,“喜欢被我这样么?” “……” 惊刃不愿出声了,赌气般咬着唇,细长的眉拧成了结,怎么哄都不开口。 “喊一声,就再喊一声?”柳染堤哄骗着,啄了啄她面颊,“小刺客?” 她哄人的时候如斯温柔,声音仿佛浸在朦胧的雾中,听得人晕晕忽忽,软到了骨头里。 可那手中动作,却又是恰好相反了。柳染堤每问一句,长指便深深没入些许,在甬道中抽插着,一勾便带出淋漓春水。 木桌咯吱轻响,惊刃被弄得身形摇晃,几乎坐立不稳,被她搂着腰际,才不至于摔下来。 腿心撞击一下重过一下,惊刃战栗着抱紧对方,唇边抵上她的脖颈。 恰逢柳染堤加重了些力道,长指狠狠撞进穴道深处,惊刃一颤,咬上她的脖颈,极为用力。 唇下肌肤细软温热,触感似雪般细腻,惊刃闭着眼,鼻尖嗅到一缕淡香。 清冷、寂然,像是月牙挂上树梢,静悄悄盛放的一朵洁白辛夷。 那是她的香气。 她的…味道。 麻痒的疼意传来,柳染堤轻轻“嘶”了声,手中动作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惊刃承受着甬道中的撞击,身子摇摇晃晃,紧紧拽着柳染堤的衣物,硬是咬着她不放。 长指技巧般转了一转,指尖勾起,挤压开嫩肉,触到那块温柔乡。 铺天盖地般的快感涌来,惊刃身子一阵痉挛,头脑昏聩、筋骨酸软,春水一股股向外涌,决堤般淌湿了手心。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子软在柳染堤怀中,埋在肩膀了片刻,才慢慢抬起点头来。 柳染堤生得白,肌骨也匀称,而那细薄的肩胛上,赫然被自己咬出一道红痕来。 那红痕极深,还渗着点血星,衬着柔白皮肉,尤为刺眼。 柳染堤瞧不见,只是慢条斯理地抽回手,在亵衣间擦去些许清液,用那微微湿润的指尖捏上惊刃面颊。 “挺厉害的,”柳染堤捏着她脸,眉眼笑得弯下,戏谑道,“还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