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胜新婚
她从北边亲征回来,手臂上带了点伤,好的差不多,但还不能饮酒。麟德殿里摆着盛大的庆功宴,琥珀浓不要钱似的往各位勋贵的桌子上摆,这酒还是从她的御窖里搬出来的,她却只能略沾一沾唇,又是心疼又是憋闷,干脆搁了玉盏悄没声地溜了。 战乱年月,规矩没那么死,厅中众人大多随她上过战场,军旅中时常拍着肩膀称兄道弟,就更加没了拘束,连皇帝走了也不甚在意,依然自顾自地饮酒作乐,看那花毯上舞姬水蛇腰扭得花枝乱颤。 待她的身影全然消失,便见一络腮胡男子搂着美姬,一边仰着头往嘴里灌酒一边笑道:“陛下走得忒急!酒不能喝,美人还是可以——”他往那女子脸上“啵”了一口,哈哈大笑道:“香一个的嘛!” 沈大将军露出一个怪笑:“不是说咱陛下最近正忙着金屋藏娇吗?许是藏了个天仙化人,已经看不上眼前这些庸脂俗粉了。” 络腮胡男子来了兴致,把那小山似的壮硕身躯往沈将军的席位上一靠,好奇道:“那位娘娘到底是何方神圣?陛下眼珠子似的护得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收的,到现在都还没能看见真容。” 沈大将军是个儒将,秋夜里还翩翩然地摇着折扇,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络腮胡男以为他知道什么内情,又紧着连问了两次,沈将军这才停了手里凉风,又露出那个怪笑。 “不晓得。” 络腮胡气得想打人。 沈大将军在这边吊着人玩儿的时候,谢棠已经来到了“那位娘娘”的宫门前,前面两列宫女开路,宫灯像一串发光的珍珠。 殿门大开着,还没近前,已经闻到一股浓郁的信香。 谢棠起了坏心,慢悠悠地往寝殿踱过去。 挥手赶退随从,珠帘落下,哗啦啦一片凉玉相击。 寝殿里香气更浓,温景明故作正经地站在书案前写字, 谢棠被这催情的味道勾得发烫,她一去就是一年多,意味着温景明也素了一年多,且不论期间的两次汛期,光就坤泽天生的淫荡性子…… 也不知道温景明这段日子怎么过来的。 凭着刀山火海里练出来的强大自制力,谢棠没有着急上去拆她的礼物,反而轻笑了一声,施施然走向床边,拉开矮柜的抽屉,挑挑拣拣翻出个锦盒,用余光去观察温景明的反应。 自她拉开抽屉,温景明就已经僵住,运笔的手腕也停了下来,进贡的狼毫悬在半空,墨珠点点洒落,在雪白宣纸上绽开朵朵墨梅。 谢棠作势要打开锦盒,温景明终于忍不住,哑着声音喊了她一声:“阿棠……” “怎么?”谢棠笑着睨他,拎着锦盒走过去,她把锦盒放到案上,从身后环住坤泽,一只手极其熟练地在他身前从下腹往下探,探到那片三角区,便用食指隔着布料去叩那道隐秘的狭缝。 “腿分开。”天子柔情无限又不容置辩地说。 温景明已经开始低喘,支持不住似的往她身上靠,底下倒是很听话地岔开了腿,谢棠两指并拢去扣他的花穴,力道和角度都很刁钻,故意把锦缎往里面塞,再想要揪出来的时候,那夹着它的两片蚌肉却死咬着不放,坤泽喉腔里泻出一丝细碎的呻吟。 温景明是个天生的双性之人,他的母亲为了保住他的姓名费尽心思瞒下此事,又为了争宠上报说生了个男孩。 至少谢棠是这么跟他说的。 两年前,温景明在边城的一座小镇中醒来,他头疼欲裂,努力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却发现记忆是一片空白。 他忘记了一切,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浪子,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他向身边的侍女询问前尘,侍女几番踌躇,只教他好好休养。当夜一匹快马携书信前往前线帅帐,半个月后,烽烟初定,一匹桃花马惊雷般闯入院中,马背上跃下一个锦衣女子,雪肤花貌,眼角带几分冷意,却零落了一身三月缠绵的春雨。 她说温景明是她的暗卫,在战场上救驾受了伤,因此在这里养着,暗卫的身份一向不公开,因此府里的下人们也不知道他是谁。 谢棠这样说,温景明也就信了。 “陛下……。”坤泽试图转过身去寻她的唇,却被谢棠用力箍着,动弹不得。 “别急。”谢棠笑着,又用力刺了十数下,而后五指并拢包住他的会阴。 温景明下面水流得厉害,已经把衣服泅湿了一片,握上去感到暧昧的暖湿,他整个人过电般发抖,女穴里的媚肉一缩一缩地想要绞紧什么东西,又馋又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里头爬,啃啮着最敏感的阴蒂,采集花蜜去供养它们的蚁后。 他想象蚁后就在他的子宫里,白色半透明的卵从尾部射出,孵化出新的生命…… “在想什么?”谢棠色情地舔舐他发红的耳尖,一路吻到线条优美的脖颈,她挺立的阳具正强势地抵在温景明的腰腹之间,明明已经这么硬了,却不肯赐恩顶进去。 温景明受不了她这样作怪,喘着气去解自己的腰带,他的衣襟散开,漏出白色的束胸布——天子的手已经从腰部滑上来了。 扯开绳结,那对酥胸便敞开来,它平日里总是被束缚着,因此呈现出诱人的红色,纵然布料柔滑,还是把乳首蹭得微有些红肿,天子用双手夹住,把玩不止,将怀里的美人弄得喘息连连,又附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问:“平时有没有自己玩它?” 温景明红着脸不说话。谢棠笑着把那锦盒打开了,然后就被吓了一跳。 她原以为不过是几根玉势,没想到竟然什么稀奇古怪的玩具都有。乳夹、拉珠、黑色的丸药,个头可观、镶着带棱角的宝石的玉球,甚至还有几根用来阻尿的银丝。 谢棠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知道温景明虽然由于双性的缘故身体非常敏感,但其实是个脸皮很薄的人,流的水再多也不过是拿假阳具捅一捅,这些个淫具,恐怕是底下人自作聪明地搜罗来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谢棠借机调笑他,说他是个骚货,直把他羞耻得面红耳赤,底下跟开了水闸一样。 她取了一对朱红的凤首乳夹,一个脏字也不带,却在他耳边说出了最最下流香艳的话:“朕与爱妃慢慢地将这些事物一样一样地试过来,可好?” 温景明身子一抖,侧开了脸,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好痒,不仅是下面的花穴,就连奶子也痒,好想被她握着狠狠地捏一通。 他不受控制地想着,又一股水喷出来,仅仅靠着幻想和她的抚摸就潮吹了。 谢棠把他抱起来——乾君的力量总是惊人——向着床帏走去。 乾坤颠倒,温景明仰面倒在锦被上,抖着修长的手指,想去解谢棠身上繁复的躞蹀带,但他抖得太厉害,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谢棠微微一笑,自己一件一件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略一思索,又从躞蹀带上取了块骰子状一寸见方的玉品,其意图不言自明。 她潮湿而炽热地看了他一眼,在旁边的铜盆里净了手,命坤泽把腿打开,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他的两片阴唇,也不把那玉骰焐热,便推了进去。 温景明只觉得有一样棱角分明又冷冰冰的东西闯进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东西就被吸得更深了一点,棱角划过阴道,有点疼,但是疼得很舒服。 谢棠伸出舌头,十足诱人的颜色,她用这段鲜艳的红舔上坤泽的乳头。 谁能想到睿朝战功赫赫、差点就登上皇位的齐王会有这样的一副硕大饱满,沟壑深深的雪峰?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位骄傲强大的男人,现在却大张着腿,满面春情地躺在占领了自己故土的敌国君主的身下,期待她的临幸,渴望与她交欢? 谢棠含着他的一侧乳头,舌头顶着嘬了几下,那姿态简直像是在吸奶,她对那颗挺立的红葡萄又吸又咬,温景明只觉得一阵阵电流直冲头顶,爽得他勾着谢棠的脖子往自己胸前按,谢棠也从善如流,对着乳头狠狠一吸,犬齿蹭过凹陷下去的乳孔。 又是一波灭顶的快感传来,温景明弓起身子弹了一下,底下又涌出一股水,屁股下面冰凉凉的,想来褥子已经被那淫液浸湿了,他腰部悬空,双腿屈着去夹谢棠纤细的腰肢,来回蹭着缓解痒意。 “陛下……给我吧……哈。” 顾振玉也硬得难受,蹭了蹭他白嫩的双乳,将脸埋在乳沟里,声音显得有点闷闷的:“那……爱妃打算怎么邀请朕进去?” 温景明并非扭捏之人,听谢棠说要自己请她进去,便把那手指往下移,来到阴户处,“陛下且看”,他用中指和食指撑开了大小阴唇,将粉嫩的花蒂和艳红幽深的穴道,展现在天子面前,那里已经被浇得亮晶晶的,一派讨好引诱之意。 谢棠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温景明就越发觉得里面空虚难耐,扭着屁股,循着本能去追逐那根能令他快乐的东西。 谢棠附耳道:“爱妃自己把玉骰子抠出来,给朕腾个地方。” 温景明被欲望烧得什么礼义廉耻也顾不上了,听见只要把东西抠出来就能挨脔,手指立即就往穴里插,没掌控好力度,反而把那东西推得更深,那么深的地方,他一年自己弄的时候极少碰过,已经变得生涩又敏感,骰子卡进去,就憋尿似的,酸胀不已。 温景明心急如焚,自己又看不到下身的光景,不得不小心翼翼,拨着那玉骰子滚了两三圈,他就彻底没了耐心,水蛇一样缠着谢棠,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体里探。 “帮我,快、嗯……拿出来,我不要这东西,我要你,要你进来……” 谢棠终于大发慈悲地替他取出了那磨人的事物,亲自上阵去堵那淋漓的水。 她顶得太深太快,温景明觉得自己被一下子捅了个对穿,美丽的头颅止不住后仰,双手抓紧了床单,连眼睛都有点失焦。 谢棠不等他适应,就开始奋力顶弄起来,温景明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腰胯随着她的动作起起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