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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

    第二天,陌浔头一次在被藤蔓缠上之前醒了过来。他坐起身,听到魔物的问候:“今日醒得早,睡够了吗?”

    初起的剑修嗓音低而沙哑:“睡够了。饿了。”

    魔物的气息透着愉快,它说:“嗯,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十天只喂你一次,你要试试吗?”

    陌浔直觉面前是一个陷阱,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铺着细鳞、布满结节的藤蔓再次挤进紧致的肉穴,由于没有润滑,粗大的藤蔓带来一阵涩痛,让陌浔皱着眉,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实施暴行的凶器。

    然而不情不愿的穴肉并不能阻止它,藤蔓强行推开障碍,猛烈抽插起来。

    起初痛楚大过愉悦,陌浔忍耐着,伏在几案上,分开了双腿。宽大的外袍仍然披在他身上,垂下来的部分罩住一截插在穴口的藤蔓,看不见它动作得有多凶猛。

    陌浔也没有回头去看,直到粗暴的藤蔓不断撞过敏感处,甜蜜的快感逐渐压过疼痛,他才慢慢放松了身体,低低地呻吟起来。

    青年低哑的嗓音十分悦耳,更多的藤蔓受到诱惑,黏黏腻腻地缠了上来,一根只比手腕略细的藤蔓从他身后探过来,摩擦着腿间的嫩肉,与肉穴里的触手并行,每一次顶撞都同步擦过会阴和囊袋。

    陌浔忍受着被两根藤蔓里外同时肏弄的感觉,他的身体早已经被彻头彻尾地玩弄过了,所有私密之处都曾被打开品尝,现下的淫侮并非不能承受。

    那些游散的藤蔓故技重施,泌出湿滑的液体,染遍他的身躯,激起一波波热浪。几条藤蔓卷住已经挺起的性器摩擦,陌浔没有阻止,却在心中默默运起心诀,克制欲望,守住精关。

    对于修士来说,开始修炼之后,元阳是不可轻易丢失的。

    魔物很快发现了他的小把戏,操纵着藤蔓,将他翻过来,两腿大开着放在地上。它问道:“你在做什么?”

    “唔……你……只管着我修炼便好,何必……在意别的……”

    陌浔艰难地应付着,突然察觉一根不算细的茎须正试图从阳孔往里钻,带起一阵尖锐的疼痛。

    魔物的声音很冷淡,听不出情绪:“几千年过去,人族还是道貌岸然的那一套。你后面流的水比前面还多,守住前面,有用吗?”

    陌浔无言以对,那茎须持续地往里钻,痛感竟然一时压过了欲望,让他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

    时间被拉得无限长久,过了好一会儿,那茎须约摸是钻的足够深,便停下来,不再动作难以忍受的折磨终于结束,即使知道接下来可能会有更可怕的伎俩,他仍然忍不住松了口气。

    后穴的肏弄一刻也没有停止,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没有的穴口,正如魔物所言,随着每一次抽插,吐出许多液体。

    由于魔物的嗤笑,陌浔久违地为此感到难堪,他已经难以自控,被欲望揉成娇嫩水滑的模样,再来禁制欲望,似乎完全是画蛇添足。

    更令他感到羞耻的是,这样的难堪竟然加剧了快感,他清楚地感觉到淫恶的藤蔓是怎样享用着热情的肉穴,这一口吞吐翕张的穴,放到秦楼楚馆中去,也能算得上名器了。

    他和那些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献身作千人枕,而他只卖给一只魔。他早已经被肏熟肏透了,在别人眼里肮脏可怖的藤蔓,只要贴上他的肌肤,就会如石激水面,让他荡起阵阵涟漪。

    耻辱与快感共同攀上巅峰,伴随着猝然袭来的高潮,深埋在阳具中的茎须突然开始喷出液体,这才叫剑修发现,它已经钻进了膀胱里。

    在剑修的惊恐中,大量催情的灵液注满了膀胱,每一次被肏到深处带来的抖动都催促他把液体排出来,柔韧的茎须却堵住了出口,任由他挣扎呻吟。

    自从辟谷之后,谨遵师命的剑修已经不再进凡食,偶尔饮食,都是没有渣滓的灵物,前后两处都已许久未曾使用了。

    如今,不仅后穴被当作可口的淫具,连膀胱也久违地被注满,不能排泄的痛苦转化成了另一种快感,更尖锐地折磨他。

    陌浔嫣红湿润的薄唇颤抖着,目光茫然,眼角又落下泪来,浑身都散发着甜美的欲望气息。

    魔物满意地欣赏着,说:“我在帮你,这样想必不用担心丢失阳精了吧。”

    陌浔浑身燥热得厉害,从未体验过的痒仿佛是从骨髓深处生长出来,和汁液不能排出的胀痛快感混杂在一起,将他催成了一只淫兽。

    “难受……”

    剑修沙哑低沉的呻吟中夹杂着泣音,无力的两手探到身下,试图拔出堵塞茎孔的藤蔓,又被冷酷地拉开。

    他头一次挣扎得这样厉害,束缚着手腕和小腿的藤蔓深深勒进肉里,也阻止不了他像绝望地躲避刑虐一样哭泣着扭动身躯。

    然而无情的藤蔓只会将他缠得更紧,盛满液体的膀胱被更用力地挤压,肉穴里的藤蔓恶狠狠地顶撞到深处,带得他整个下身都在摇晃,每一下都仿佛能听到震荡的水声,更催生出剧烈的尿意。

    “不要!放开……求求你……”

    藤蔓并不理会他的哀求,残忍而兴奋地缠着他的腰腹按压,时轻时重,像在配合后穴被肏弄的力度。陌浔觉得膀胱像要炸开,每一次被挤压,排泄的欲望都让他疯狂,成为一种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那残忍的茎须似乎觉得足够了,缓缓地向外退出。陌浔被复杂的欲望催逼着绷紧小腹,被肏得湿软的肉穴受到牵连,被迫张开了口,内里却咬得更紧。

    他浑身泛着水光,汗泪交杂,混合着藤蔓涂抹的液体,嗓子已经完全哑了,身体犹自在快感和痛苦中翻覆挣扎。湿透的长发垂在颈间,一捧鸦青色动人心魄。

    藤蔓死缠着犹自挣扎的剑修,像蛛网粘住误入的玉蝶。它们强迫他打开每一处淫窍,把冰冷的触肢伸进他身体里。它们宠爱他、讨好他、淫侮他,也吞食他。

    陌浔已经找不回理智,他既想排出什么,又想被填满,想被粗暴的肏弄,想要欲望来缓解空虚,小腹明明胀满,却被情欲掏出虚幻的空。

    他终于放弃了挣扎,心底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呢喃:“插进来……求你……深一点……”

    享够乐趣的茎须终于干脆利落地从阳孔撤出,陌浔浑身一颤,被暖得温热的液体从马眼汩汩流出,如失禁一般,沿着他双腿向下淌。

    他彻底崩溃了,抽噎着,一股一股地排出灵液,像被把尿的小孩,为人所掌控拥抱着,敞露私处,在人目光中酣畅地排泄。

    到最后,他已分不清到底是灵液自己淌了出来,还是他主动地运着力量,把膀胱中的液体排得干干净净。别样的快感一路攀向巅峰,沸水一样地涌向全身,连头顶都烫得酥麻。

    就在他沉溺欲望、反应极为迟钝的时候,埋在肉穴深处的藤蔓末梢打开了一个口,吐出一个个硬而圆滑的物体,随着藤蔓的后退,慢慢挤满了整个穴道。

    那是几个两寸来长、盛满灵液的卵。

    这就是魔物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