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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注入

    陌浔如雌兽一般高抬肉臀,任由魔物把玩,许多根藤蔓在他身上缠绵挤压,竟让人错觉是情人的亲昵。

    “啊……”

    他痛苦地呻吟着,那魔物戏耍似的操纵着藤蔓在他盈满汁水的肉穴里抽插,只是轻轻的几下,就让陌浔无力地软下身体,阳物又硬了起来。

    见他又被撩动了欲望,那魔物便将藤蔓抽离,无法合拢的穴口吐出一些稀薄的灵液,但由于剑修刻意摆出的姿势,总算没有流失太多。魔物愉快地将一个冰冷的物事塞进翕张的穴口,那寒意激得陌浔浑身一颤。

    献上肉穴供人观赏玩弄的羞耻和被魔物挑起的欲望犹未褪去, 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缓了许久,才终于跌坐在地上,伸手去摸身后的东西。那似乎是块凹凸不平的金属,他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忽然面色煞白。

    他艰难地挪动身躯,分开腿低头去看,嫣红熟烂的穴口紧咬着铜色的金属,露在外面的部分像两片羽翼,卡在臀缝中央,末梢犹有断裂的痕迹。

    那是他破碎的剑柄。

    陌浔的灵剑在被追杀时折断,与他一同坠下山崖,消失无踪,魔物却将与剑身完全分离的剑柄找了回来,插进了他的肉穴中。

    他以为自己会崩溃地哭出声,但最终只是麻木地抚摸着剑柄上的铭文,半晌,捡起衣物掩住身体,躺下睡着了。

    从这天之后,陌浔就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苟延残喘,已辨不清年月,更分不清日夜,全靠魔物告知他时刻。

    除了第一次“喂食”被恶意灌满,因而得到了五天的自由之外,他每天都会被藤蔓肏醒,满足了淫欲旺盛的魔物,才能得到一天所需的灵液。

    被淫辱玩弄已经成为常态,陌浔甚至分出精力,为自己布置了一个小角落。他从储物镯里找出几案,案上常放着纸笔和刻刀。他精熟雕刻,然而现在由于各种原因,进度缓慢。

    那枚剑柄再没有用过,陌浔仔细地把它擦拭干净,搁在案上,时不时望着它出神。

    他心甘情愿地做了魔物的禁脔,像妓女一样出卖肉体,奉上淫欲供人赏玩,用湿热的后穴谄媚讨好。这样的生活持续了许久之后,终于发生了一点变化。

    又一次被猛烈的抽插肏醒后,陌浔配合地打开身体,以为自己又会被玩弄到失去神智,然后得到灵液,度过一天短暂地清醒的时间。

    经脉破碎之后,他总觉得疲倦,体质似乎变得比凡人还不如,他甚至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没在连绵的高潮中死去。

    不断高潮却一直不能射出阳精,让他总是处在隐隐的焦躁中,因此更加沉溺于被肏弄的快感,熟透的肉穴滴着水,艰难地吮吸藤蔓,即使当时被肏得合不拢,第二天也会恢复原状,依然可怜兮兮又不知餍足。

    他比以前更敏感,喂食的藤蔓抽插了一会儿,他就痉挛着攀上了巅峰,长久不得释放的阳具挺立着,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几根藤蔓恶意地挤压着肉茎和囊袋,让茎口可怜地吐着露滴。

    陌浔撑着石壁站着,头抵在一只手臂上,另一只手掰开臀瓣,好让藤蔓进入得更深。他听见自己情动的喘息,淫靡甜腻,最正直的君子听到都要起兴。

    陷入高潮时,他软软地呻吟着,几乎要顺着石壁滑跪下去。这时,粗壮的藤蔓忽然抽离,痉挛的肉穴猝不及防,张着烂红的小口,空虚地颤抖。

    “啊……”

    陌浔低叫了一声,从臂弯里抬起头,用湿润的眼睛张望。他看到一根更粗大的藤蔓伸了出来,如男人阳具一般的末梢布满结节,通体覆盖着银色的细鳞,显现出十分可怖的美。

    他想起第一次被肏开时摸到的那根粗到令他崩溃的触手,正是它给他哺入了元液,把他喷射到昏迷。

    即使此刻欲望高涨,看到这根凶器,他仍然忍不住恐惧。

    魔物的意念投射到他心底:“如果今天日落之前,你能让它射出元液,我就让你释放。”

    陌浔明白,它是挂起一个甜蜜的饵,想看他淫荡的表演。时至今日,故作坚贞已经毫无意义,以淫欲讨好触手,已经成为他的日常,何况,他被折磨得太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了。

    他估量着眼前的触手,显然比肉穴能承受的粗太多,但是没有其他藤蔓的帮助,他别无选择,伸手抚摸了一下藤蔓,沾了满手粘液。

    陌浔确定藤蔓十分湿滑,终于深吸了一口气,伏在几案上,放松腰身和双腿,对着蠢蠢欲动的藤蔓,掰开臀瓣,露出了胆怯的穴口。

    “啊……不要……”

    可怜的剑修被撑开穴口,带着哭腔,痛苦地呻吟。两颗被玩得比过去胀大许多的乳珠压在几案上摩擦,让他又痛又痒。

    粗壮得可怕的藤蔓顶端被完全吞下,陌浔已经合不拢腿,他一手抚摸着依然被缠得很紧的阳根和囊袋,一手搭在藤蔓上,感受着它一次次滑过掌心,缓慢而沉重地顶住敏感带碾磨,然后撞进最深处。

    藤蔓冰冷而坚硬,陌浔被肏了许久,才觉得它带上了体温。讨好它就像讨好石块一样,肉壁的缠裹徒劳无功。

    魔物给出的饵勾引着他主动去收缩穴肉,绞紧的穴肉被肏开的快感更激烈,陌浔很快被肏到高潮,艰难地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又努力地吮住触手,希冀着奇迹发生。

    山洞中回荡着青年的哭泣和呻吟,他已经从几案上滑倒在地上。没有更多的藤蔓束缚他,他自己大张着腿,两手抱着布满凄惨痕迹的腿根,挺起的胸膛上,两颗肿胀的乳珠随着他被顶撞的颤抖的身躯晃动,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除了被魔物亵玩之外,陌浔没有与人交合的经验,他熟知自己的欲望,却不知道该如何讨好冰冷的藤蔓,他甚至不确定,它们是如人一般,能在穴肉的吮吸中得到快感,还是只有把他肏得足够凄惨,满足了施虐欲,才会给出一点恩赐。

    他在无望中不断高潮,被蹂躏得烂熟的穴肉瑟瑟发抖,臀缝被撞得通红,淡绿色的汁液从穴口流出,沿着臀缝淌下,直滴到地上。

    这具身躯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每一次高潮,他都感到一股热流从肉穴内部喷射出来,被藤蔓肏出更大的水声,然后淫靡彻骨地流到他的腿上。这是从前没有过的,他隐隐觉得,自己在被什么吞噬同化。

    陌浔的精神像被撕成了两半,一半随着肉体的欲乐翻覆浮沉,一半开始浮出一些散碎的印象,他既觉得自己快要被肏死过去,又觉得自己似乎还能思考,甚至还能尝试着运转灵力。

    “帮帮我……求你……啊……不要……”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冷落他许久的其他藤蔓却忽然涌了上来。它们像贪热的蛇一样缠住他,粗糙的藤蔓上还带着茎叶,刮得他肌肤生疼,又在欲潮变成了别样的快感。

    喂食的藤蔓钻进他嘴里,深入到咽喉,堵住了呻吟和喘息,肿胀的乳珠被碾压揉搓得变形,时不时被突然袭来的茎须鞭打。

    陌浔似乎完全变成了一只淫具,手臂和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被细细的藤蔓抽打得通红,胸腹被缠绕摩擦,纠缠着四肢的藤蔓缓缓蠕动,连指缝间都有藤蔓在钻来钻去,更遑论敏感的会阴。

    他无力地仰着头,恍惚的目光望着黑暗的洞穴窟顶,艰难地承受无穷无尽的侵犯。*他的身体早就不由自己控制,无论是动作,还是感觉,都长久地在欲望中浮沉。

    这就是魔物的一生吗?

    臣服于欲望,放纵、嗜血、淫乐、杀戮,凭借直觉和喜好做事,而不由思维和理智主宰。

    人若不想做魔的食物,又该怎么办呢?

    他的躯体早已疲惫不堪,每一寸肌肤却都满载着快感,每一次抚触和鞭打都掀起甜蜜的淫欲,而深入体内的撞击,更是一次次把他带进强制性的高潮,这具敏感的躯壳,抽搐着向所有刺激给出回应。

    深埋在藤蔓中,被亵玩了不知多久之后,陌浔忽然被极其剧烈地肏到最深处,实在进得太深,又肏得太用力,那可怕的藤蔓甚至在他小腹上现出了形状。

    他像濒死的鱼一样弹了一下,许多藤蔓比方才更狠地抽打着乳珠和会阴,堵在性器里的茎须忽然活动起来,上面凸起了一串细珠,在可怜的性器里抽插。

    海啸一样的快感铺天盖地,陌浔睁大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水。他在几乎令人晕厥的刺激中狠命咬住了口中的藤蔓,藤蔓轻轻一抖,向他口中喷出许多灵液,险些把他呛住。

    与此同时,那肏到他身体深处就停住的触手忽然开始射出液体,冲刷着软嫩的肉壁,把他的小腹撑得慢慢鼓起。

    在剧烈的喷射当中,插在阳具里的茎须干脆利落地抽了出来,早已迫不及待的阳具抖了抖,开始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阳精。

    陌浔沉浸在能将人撕碎的快感里,倦怠的灵识终于感受到了经脉的残迹。损坏已久的经脉里流淌着充沛的灵气,它们在复生,却没有按照旧有的轨迹生长。

    陌浔本该觉得痛的,然而高潮漫长的余韵填满了他的身体,那些藤蔓没有离开,反而像温存的情人,摩挲着他的肌肤,每一次抚触,都激起涟漪般的欲潮。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脱离人族的范畴,甚至错觉自己听见了骨骼破碎重塑的声音,或许事实与此相差无几。

    湿滑的藤蔓露出断口,把肿痛的乳珠含了进去,里面像有一条柔软的舌头,舔舐吮吸,逼出人细细的呻吟。

    陌浔躺在一片狼藉中,陷入触手的怀抱,艰难地问道:“我,唔……我会变成什么?”

    “你会成为,天地间独一无二的魔。”

    魔物操纵着藤蔓,揉捏他刚刚畅快地发泄过的性器,那里满足地软垂着,随着一波一波的刺激,断断续续地吐出清露。

    陌浔看到自己不停地滴着水,却没有闻见雄性独有的麝味,反而有淡淡的香,像是草木,又夹杂着微腥的甜。他想起高潮时流出热液的后穴,疲倦地躺在藤蔓丛中呻吟,没有询问的欲望。

    有什么可稀奇的呢,难道将身体交付给沉沦肉欲的魔物之后,还能奢望全身而退吗?

    他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经脉修复完成之前,射出元阳,不会有什么影响吗?”

    这句话问得十分艰难,因为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还插在肉穴中的粗长藤蔓,甚至用苍白的指尖,轻轻按压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没有的穴口,那藤蔓受了刺激,又开始蠕动起来。

    他低头看着,脸上除了欲望之外,没有惊惧的神色,好像那东西是在肏别人的穴似的。

    魔物的传音微妙地顿了片刻,才含着笑答道:“不会,我从前记错了。”

    陌浔低低地笑了一声,这是他坠崖之后,第一次露出笑容。他抓住缠在他颈间、用来喂食的藤蔓,微微颤抖的双手揉捏套弄,修长的手指把玩了一会儿以后,把它托起来,纳入口中。

    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它,陌浔轻易地学会了用咽喉讨好它,几次之后,他又把它吐出来,因为盛满元液的肉穴又被肏弄着,即使只是很轻微的动作,也让他无法忍受。

    陌浔像爱抚脆弱的性器一样抚摸着魔物的触手,喘息着说:“它们弄我的时候很开心,你也能感觉到,对不对?”

    空旷的山洞陷入寂静,唯有藤蔓蠕动和液体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