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对着镜子操弄,初尝3p
段可看着镜中的一丝不挂,嘴唇渗出点点血丝,浑身上下斑斑点点的爱痕,更要命的是,自己的阴茎直挺挺的立着,投降一般诉说着被操的欢愉,身后插着一根紫黑骇人的肉棒,上面青筋凸起,被爱液滋润的湿漉漉的,腹下耻毛横生,和自己白花花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身后的人也并不像自己一般不着寸缕,甚至皮带都未完全解开,只是拿出了肉棒,裤子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 在段可还愣神之际,洪天铭急促而有力地向上捅插着,盯着镜中的段可,看着穴口吞吐着自己的性器,被这淫靡羞耻所刺激,段可感到后穴内的阳具胀大了几分。段可的身子在猛力顶撞下失去了平衡,只有架着长腿的臂膀和和深深插入臀部的粗壮阳具撑着段可的身子,段可双手有些无助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只能在洪天铭打桩机一般的撞击下沉沉浮浮。每一次的撞击都又凶又狠,顶撞着被发现的小花核,段可口中止不住的溢出呻吟和喘息。 段可看着镜中的自己被干得双颊酡红,双眸含春,玉茎顶端吐露出透明的爱液,随着身后抽插的节奏一甩一甩,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绝望,羞耻的闭上了眼睛,敛去眼中的艳色,任由自己像个毫无知觉的性爱娃娃被洪天铭,在洪天铭的节奏中随波摇摆。但是闭上眼后,身体里的火热更是明显,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感觉也越发清晰,他感觉自己的腹部似乎都要被刺穿了,太深了,太刺激了… 洪天铭更是坏心的模仿性交般用舌头操弄着段可的耳朵,又顶又舔的,还发出低沉喑哑的喘息声“嗯…”,用来告诉段可自己在他体内是多么的舒服… 上下夹击下,段可猛地一颤,那抑制已久的精关终是失守,一股股的喷射而出。太过于羞耻,段可全身都透着淡淡的粉,脸更是红得爆炸。 “操!这就射了!叫出来啊!” “里面水这么多,吸得这么紧,腿也张的这么开!这么荡的骚货…” “睁眼,看你射的到处都是,叫出来!就射给你!搞得你更舒服”洪天铭受到鼓舞般,更是狂猛的在穴里抽插,刚刚段可后穴的一阵紧缩已让半个多月没纾解的他差点射了,于是他让段可跪趴在地上,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揪着段可的头发野兽交配的疯狂顶弄着。 镜子下方又一股段可喷射出的精液,洪天铭把段可的脸往镜子上怼,“镜子都被你弄脏了,自己舔干净。“ 段可睁开眼,羞耻万分,自己像匹马或者像条狗一样跪趴着雌伏在男人身下,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像个不知廉耻的妓女,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发泄兽欲。面前的一股精液更是提醒自己就和一个荡妇一般,只要是男人,就能干射自己;只要是男人,就能填满自己的欲望。 “啪啪“两巴掌狠狠拍打着翘臀,臀肉都随之颤了一颤,”舔给我看!“洪天铭命令道。 段可伸出舌头去舔那镜子上的精液,镜子冰凉的触感令他颤了一颤,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人越发危险的眼神,但他感觉体内的撞击越发凶猛,打桩机般似要将自己捣烂。 突然间,饱胀的龟头抵住段可穴内的小花核,浓稠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一股股带着灼热的温度射向脆弱敏感的花核,段可不住的战栗,灭顶的快感瞬间涌向四肢百骸,阴茎颤抖着又射了出来,像缺水的鱼儿般大口喘息了几口,然后再也支撑不住,失力地倒在地上。 平复了呼吸后,洪天铭却没有放过他,又像之前一样把他抱起来,双腿大张,面向镜子。 “睁眼,看看你这副浪荡样。”段可没有一丝力气,没有骨头般靠在洪天铭胸前,迷迷瞪瞪的听着他的命令睁开眼。洪天铭半硬的肉棒稍稍退出些许,带出一股浓精。本是想继续再这销魂洞里呆着,但是看到这股淫靡后改变了主意,他全部退了出来。就着举着段可,两人一起看着那被干的合不拢的小洞,里面的白浊混着血丝慢慢滑下,一股股的滑出洞口。 忽地,洪天铭猛拍段可的股肉,“含好,别漏出来!一会儿回去给陆泽野看看。” 想到陆泽野,段可的心如坠寒冰,他害怕见到陆泽野失望的眼神,但是他已经脏了,不仅被洪天铭干射了两次,小洞里也盛满了他的精液。段可眼中涌上绝望,但是他不能哭,不想再洪天铭眼前落泪认输。他有些自欺欺人的想,虽然被操射了,但是他全程都清醒着,没有叫也没有哭,没有交出自己心,不是那千人骑万人跨的。 恶劣的欣赏够了段可的表情,洪天铭抱着段可回到床上,半坐着。想让段可跪坐于双腿之间帮自己舔干净,谁知段可的腿因为长时间的大张,竟有些合不拢。只得让他跪伏在自己身前,捏着段可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有些心满意足的调笑着:“段可,谁把你搞得合不拢腿啊?” 段可一向清楚自己的同桌长得帅,不同于陆泽野妖孽一般的美貌,同桌是男人那种剑眉星目,五官菱角分明的阳刚之美。平时他满是戾气,从来不笑,让人不由离他三尺远,唯恐招惹是非,但是他一笑,如冰融雪化,即便带着不怀好意的戏谑,也让人觉得英俊非凡。 段可回了神,甩了甩头,把脑中有些荒唐的念头抛去,默不作声。下一秒,洪天铭就把段可的脸压在自己的鸡巴上,不客气的命令道:“上面都是你的东西,好好舔干净,舔舒服了就放你走。“ 在洪天铭的淫威下,段可不得不伏下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舔弄着面前的阳具。先是舔吸着柱体,舔掉上面的浓稠的白浊和透明的精液,他把白浊含在口中想吐到纸巾上,“咽下去“看出他想法的洪天铭出声命令。段可不得不把腥咸的精液吞咽下肚,一寸寸舔干净龟头,舔干净囊袋。洪天铭又指挥着他一根根地舔着沾染着淫液的阴毛。 看着段可小心翼翼伺候着自己的鸡巴,鸡巴又硬了起来,洪天铭把手指伸到段可后穴抽插,玩弄着那个小花核,刺激的段可的小穴一缩一缩的轻颤着,屁股也不由自主的慢慢翘起。洪天铭拍了拍早已红肿不堪的翘臀,制止了还在舔阴毛的段可,把沾满精液淫水的手指伸到段可嘴前让他舔,段可不得不又舔上手指,手指也没闲着,模仿者性交的姿势在段可嘴里抽插,时不时还拨弄着滑软的香舌。 性器已硬挺,蓄势待发,洪天铭把性器塞入段可口中猛地挺动了几下后,不待段可反应,倾身推倒段可,抬起依旧合不拢的长腿,龟头顶住被精液血液淫液所浸润的花褶,一个挺身便插了进去。由于刚刚发泄过一次,洪天铭变得耐心起来,好似猫戏鼠一般,把段可压在窗台操着,两腿大张,两股交叠在沙发上干着,坐在身上,压下身下,侧面抬起长腿前前后后的进入,看着段可抓狂奔溃,自持冷静却只能软了腰,在不同的姿势下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只能射出些近乎透明的液体。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段可已经软的抬不起手指,失了神的任洪天铭摆布,撅着屁股让他射入一股股精液,撑的小腹都有些鼓了起来。突然间,传来了敲门声,陆泽野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进来!”洪天铭高声道,又恶意的在段可耳边低声说:“让他看看你被我操开的样子。”段可像似用尽最后力气般挣扎了起来,想要挣脱洪天铭的掌控向前爬取,但是不遂人愿,身子被洪天铭紧紧钳着,难以挣脱分毫。段可屏息听着门的动静,门把锁的转动,“吱呀”一声,这是门开的声音…千钧一发之间,段可拉过被子,把自己藏在了被子下。他不想让陆泽野看到这样的自己,淫乱又纵欲,精液射的到处都是,后穴里还插着别人的肉棒,腿也被干别人干的合不拢。 他听到门关了,陆泽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床边,好似世界末日般段可紧紧抓着被子,无比绝望,而身后洪天铭的挺动并未停止,更加凶猛,一下下似乎猛烈地撞击到了心脏。心脏也跟着酸痛了起来,他感到有人掀起了被子,他酸软的手臂死死压着被子,手腕都冒出了青筋,他不想如此不堪的自己被他看见,他想躲在黑暗中,不让脏了的自己去污染那么美好善良的陆泽野。 光,还是一丝丝的透了进来,最后一块遮羞布还是被扯掉了,他不得不面对审判,宣判着坠入地狱的那一刻。但是在此之前,他还是想抬头看看这个给了自己无数温暖与关怀的哥哥,他不知道自己期待着什么…忽地,感到一双熟悉的手揉上了自己早已汗湿的头发,段可猛地抬起头,看到了自己最为信任和喜爱的哥哥,看着他蹲在自己面前,眼中并未有想象中的嫌弃和责备。忍了一下午的委屈和泪水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吧嗒吧嗒的滴落。 “哥哥,我好疼…”那个能让自己发泄委屈的人还在,段可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解释,但是在他的面前,还是哭诉着心中的委屈。 “老子让你爽了多少次,到处都是你射的精液….”洪天铭又好气又好笑。下身不留情面挺动了起来,抵着小花核磨蹭着,似乎要让这个没良心的骚货回忆之前被干的有多舒服。 陆泽野最初被段可透着浓浓绝望的双眼所震撼,下一秒,有看那黝黑的双眼漫上水雾,泪如雨下,嘴唇也裂开了,渗出血丝,好似受了天大委屈般令人怜惜。陆泽野轻轻吻上段可的脸,试着吻掉他的眼泪,轻揉着段可的头安抚着他。“宝贝不哭,宝贝最乖了。” “哥哥,我脏了…啊..是他逼我的…但是我没有理他,没有..主动…我也没有…哭,哥哥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段可忐忑道。 “嗯,哥哥知道。宝贝不脏的,洗洗就又是哥哥香喷喷的宝宝了。不哭了,哥哥永远都是你的”陆泽野保证道。 “你们两个腻腻歪歪的恶不恶心?你撅着屁股紧咬着我,都把你操成水了”似是不满段可的注意力都在陆泽野身上,洪天铭有“啪啪”拍打着段可的股瓣,“看,现在都吸着我这么紧不让我出去。” “你少说两句,人被你欺负的哭成这样了。”陆泽野上前半强制把段可从洪天铭的钳制中拉出。段可快速爬进陆泽野的怀里,搂着他的腰不撒手。陆泽野依旧温柔宠溺的哄着段可,细细吻着他的每一处青青紫紫的痕迹。 “哼”听闻此话,洪天铭略显夸张的上上下下扫着陆泽野,傲人的阳具依然雄伟的挺立着,“想着一个月也该被你操开了,谁知道还是这么紧也不经操” “那一会儿一起试试呗,看看谁操的他爽。”陆泽野没有被激怒,漫不经心的说。看着怀里的小孩似是累极了,挂着泪珠在臂弯间已经睡了过去。 陆泽野打开专门为段可准备的炖汤,耐心细致的一口口喂着,见段可乖乖咽下,还时不时奖励一个吻。 “哼,你这是提前当爸了啊。”洪天铭嗤笑了声,坐在椅子上,长腿一伸,搭在书桌上,点了支烟抽着。似是回味般,“别说,真是捡到宝了,这家伙滋味还真不错,干起来又爽又刺激,越操越紧水还多。“又啧啧了一声道:”吸得根本停不下来。“ “行了,你注意着点,别玩坏了。“陆泽野有些吊儿郎当的说。 喂段可吃完饭后,陆泽野又揉了一会儿他的肚子,把人抱起来带到浴室,冲洗着段可身上的粘腻,被操成洞口的小穴早已恢复原样,被撑大的花褶紧缩,中间的缝隙似乎连一根绣花针也难以插入。屁股红肿,洪天铭的巴掌印清晰可见,稍稍碰一下,睡着的小人就眉头一皱,发出嘤咛。“洪老狗下手真是没轻没重的“陆泽野心中暗骂一声。他并没有去清理后穴里的精液,一是发现内射并不会让段可生病发烧他就没再管了,二是一会儿还可以当润滑剂,直接就着淫液干就行了。 清洗干净的段可悠悠转醒,闭着眼想着一会儿还要和哥哥一夜缠绵不由得有些兴奋也有些羞耻。自己的身子似乎真的一直不知满足,每次被喂饱了精液后休息不了多久就又饿了,后穴想被填满,肚子想被精液灌满。他平时吃的很少,他有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那精液为营养的妖怪。 段可天马行空般的思索着,突然嘴被掰开,插入了一根粗长的肉棒,段可睁开眼,看见是哥哥后就小舌就配合着肉棒的操干舔来舔去。忽地,后穴花褶被撑开,他感到灼热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入口处,正欲回头看时,陆泽野摸着他的头,带着温文尔雅地笑说:“宝贝别怕,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