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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源头

    魏何是被他妈用不声不响又强势的方法塞到我面前来的。

    不声不响的是魏何,强势的是他妈。

    他妈是我妈的秘书,任哪个下属知道-自己老板的儿子和自己儿子上了一所学校-都会迫不及待用各种理由把他们凑到一起的,他妈当然也不例外。

    我们俩一起学习,他在学习上帮我,我妈在职场上拉他妈,互帮互助,双赢。

    虽然从古至今就没有用操屁眼来传授知识的方法,咳,但是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确是“互帮互助”了。

    我帮他弄射,他帮我弄爽。

    其实一开始我们是有在好好学习的。

    语文数学英语,不说成绩进步多大,起码作业都能交齐了。

    整一个星期,被各科任课老师夸了个遍。

    秃瓢班主任听见乐开了花,脸上都带光,跟一个大灯泡似的。一连给我妈打了五个电话说我突然开窍了云云。

    但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我深知这种励志文的剧情线在我身上走不了多久。

    果然没到一个星期,秃瓢儿脑补的“一飞冲天”就夭折了。

    腥风血雨发生在那之后的第一个星期三。

    不设摄像头的学校二楼艺术展廊,理所当然的被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们当成了约会圣地,偶尔还能看到些翻云覆雨过的痕迹。

    看见那一地粉色避孕套的时候,美术老师脸都绿了,随行的那班人里几个男生阴阳怪气的乱叫。

    徐佳佳拽着我从走廊另一头的楼梯跑上来,乘机混入人群假装没有迟到。

    我扶着墙轻喘,想缓解下缺氧导致的眩晕感,又揉揉刚刚在台阶上急转弯扭到的腰。

    我休息了好一会,抬头撞了谁的下巴。

    “嘶——”

    “操你...诶?魏何?”

    魏何点点头,没看我,眼神只往我叉腰的手上瞟。我见他脸色不太好,就问他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他摇头拒绝了,望着我眯了眯眼睛。

    这事要搁平常,只能算是我平淡生活中的小插曲。

    但我琢磨一下午他那个眼神,真是说不上的怪异。

    晚上照例,我们一起从学校回家。

    我去洗手间,魏何帮我把包里的作业拿出来摊平在桌子上。

    我洗了手从厕所出来,正准备坐下。就见魏何抱着胳膊挡在椅子前面冲我笑,笑得很用力,眼睛都要挤没了。

    我见气氛不太对,想笑笑缓解一些尴尬,偏偏我这人不太有幽默感,只能扯着嘴角硬编。

    “哈哈,啥表情啊你这...哈..”

    “嗯。”

    他身子一让,露出一个红黄渐变的小盒,盒子中间被毫无章法地撕开,散落出透明包装袋的一角。

    “这是什么?”

    他在问我。

    我笑不出来了。

    “杜蕾斯?”

    他自己回答。

    我大脑早已整个当机,半天想不出个合适的反应。

    我该装不知道这是啥吗??

    这玩意儿是他妈谁装我包里的??

    操,他是不是误会啥了??

    脑子里出现艺术展厅的案发现场,还有我那叉腰又扶墙的姿势,啧,还真是不让人误会都难。

    心脏狂跳,我生怕它撞出来喷满地血。我张张嘴,半天发不出个音儿来。

    这感觉就好像凶杀案的凶器出现在自己包里,任谁也冷静不了。

    他却还慢条斯理,拆开盒里最后一个套儿的外包装,把套儿套在中指上滑来滑去。

    “那个...是你们用的?”

    他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散了。

    天色有些暗,他站在房间的阴影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空气中充满了草莓香精的味道,幼儿园里的矫情怪们什么都要吃草莓味的,矫情怪做爱也会带草莓味儿的套儿吗?

    想到这里我被自己逗笑了,要是我能预测将要发生的事情我绝逼笑不出来。

    魏何捻着粉红色的套子把我逼着往后退,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没有逃离的余地,气氛变得暧昧又慌乱。

    他弯下腰罩住我的身体,距离近得可以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和脖子上的那颗痣。

    “只留一个给我嗯?瞧不起谁呢?”

    他没给我解释的机会,我的喉咙被他舌头卷得想吐,手也被高高抻在头顶。书桌很硌,但是他用手帮我垫住了。

    我来不及思考他为什么这样做,竟下意识地拱起腰,性器也翘得很高怼在魏何的耻骨上。

    羞耻感冲向大脑,又淌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球,我睁开眼只看到一片模糊,还有魏何眯起的眼睛。

    我听到抽屉被拉开的声音,他把什么东西拧开,又把什么东西挤了出来。

    我想分神去看看,但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狂搅扰乱我的神志,力气大的快要把我摁到墙上。

    他把手伸到了我的裤子里,又湿又凉。我被刺激的一激灵弹起,又被他用另只手掐着腰摁了回去,后面抵到了一根湿润挺立的指节。

    魏何用手指肚在洞口打转,把液体摩挲的发热。

    没得及剪干净的指甲和手指肚上的茧弄得后面又麻又疼,惹得我气息更不顺畅。

    “知道错哪了?”

    他语气仍是那么平缓,不像责问,倒是像在安慰。

    “我没..啊!”

    “撒谎。”

    他终于把手指挤了进去,整根没入,我感觉有火在烧在我的神经。

    第一次太疼了,像身子要裂开成两半,肠子被捣成泥之后又是铺天盖地的快感。热潮从后庭袭向脑仁,我要被煮化了。

    “魏何?”

    我累到再没力气挣扎,只是轻拍他肩膀唤他的名字。

    “这是惩罚吗?”

    魏何停下动作 ,慢慢用嘴磨着我的太阳穴,他手扣在我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地抚着。我被放在他的跨上,下面一片泥泞,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承认了?”

    “是啊,就算是我干的....”

    那关你什么事啊。

    我赌气似的撒谎,推开他的肩膀瞪他。

    魏何轻舔着我的卵袋当做安抚,我积了满眼泪水要他滚,这傻逼又突然压了上来。

    “操你妈啊魏何..唔,你他妈是泰迪吗...”

    他抬眼对我笑得春光明媚,身下仍是不停,像装了马达。

    我要被日死了啊操!

    晕过去的前一秒我还想着怎么揪住那个乱塞作案工具的孙子。

    操操操,我一定要找到他!!!

    隔天早上我久违的吃上了早餐,却依然提不起精神。

    没人会对着一桌子当天就要交的空白作业有精神。

    我求魏何帮帮我,毕竟他才是这场惨案的罪魁祸首,他笑笑背上包自己走了。

    操,拔吊无情。

    他是心疼我坐着上课屁股痛,对,我在班级最后面罚站的时候这样安慰自己。

    那傻逼路过后窗竟然还对我笑。

    我对他比中指,被老师又抓到办公室训了一顿。

    秃瓢儿说话喜欢晃荡手指,催眠一样让我犯困。

    我把这些归功于昨晚在我身上犯贱的公狗。

    妈的傻逼魏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