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勾引,肏得汁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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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阵阵,松涛如波,一座古刹巍峨立在幽幽深山中。 马车停在山门外,纪瞻唤醒了昏昏欲睡的公主。 卫连姬睁开惺忪的眼,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 她顿时傻眼了,望着纪瞻,满脸的不可置信:“这就是你与我说的,带我出来游玩赏乐的地方?” 纪瞻沉静地点头。 卫连姬简直都要气笑了,纪瞻昨日里好声好气哄着她,给她备江南美食佳酿,还说要带她出来游乐散心。 她只当他是移了性子,解了风情,就给了个面子,勉为其难地换上了他给她准备的衣裳。 难得她今日这么好的兴致与他一道出门,他居然带她来这么个寂无人烟,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卫连姬懒懒阖眼,意味索然:“打道回府,我不拜佛。” 纪瞻牵着她的手,却是要拉她一同下去。 卫连姬不耐烦地叹道:“纪瞻,你也太无趣了,居然带小娘子来寺庙,我还以为你会带我去什么花红柳绿的地方凑会热闹,玩个新鲜。” 纪瞻温声细语:“我少年时在净慈寺住过一段时间,所以想带你来看看。” “没意思。”卫连姬一口拒绝:“我不想去。” 纪瞻期待地看着她,神情温柔地劝说:“公主,我们一起烧炷香、拜了佛就离开,好不好?” 大卫民间历来有夫妻、情人来寺庙拜佛许愿,保佑感情和睦、地久天长的习俗。 就连卫明帝也曾与贞懿先皇后在佛前共许过白头。 可卫连姬不信天命,早就不信了。 她撇开了眼,微微的笑容略带讽意:“纪瞻,你想求什么,求佛还不如求我。” 纪瞻又问:“那公主去不去?” 卫连姬看他一脸认真,突然起了玩心,意味深长地笑笑:“你是善男,我可不是信女。纪瞻,你叫我去了,你可别后悔。” 纪瞻不以为然,想着顶多是公主闹会脾气、为难为难他,却没曾想卫连姬会那样放肆大胆。 —— 两人由知客僧引入佛堂正殿,卫连姬从小沙弥手中接过三炷香,装模作样地与纪瞻在佛像前拜了拜。 只听侍女青昭与那僧人道:“大师,听闻贵寺神佛灵验,我家娘子、郎君想借此地为家中父母祈福,但参佛不宜有扰,还请大师摒退殿内,行个方便。” 香客心诚,知客僧双手各十,宣一声佛号,依言照做。 殿门被沉沉关上,纪瞻好奇道:“公主不是说不想拜佛?” 卫连姬莞尔,精致的眉目嫣然如画。 她软着身子贴上纪瞻的胸膛,手缓缓下移,就要往他腰腹下摸。 纪瞻挣着要推开她的手,一本正色规劝:“公主,佛殿圣洁,不能有亲密之举,有碍世俗礼法,也是对神灵不敬。” 卫连姬嗤笑:“你觉得我是守规矩的人吗?” 见纪瞻哑然,她又缠了上来,手伸进他裤子里摸索,不耐道:“别废话,快给我。” 阳物与她的手心相贴,蠢蠢欲动,一下就肿胀坚硬无比。 纪瞻不死心,又想劝:“公主……” 卫连姬直截了当地道:“今天我就想在这里要。” “不行。”纪瞻身体往佛前香案边后退。 卫连姬推了纪瞻一把,将他抵在香案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他的里裤,身子一缩半跪在他的胯下。 握着茎身,她张嘴就咬住了他敏感的龟头。 纪瞻的一声惊呼被压制在喉咙里,抿着薄唇,连喘息声都不敢发出。 他低头轻轻看一眼,金尊玉贵的公主,伏在他的胯下,那张小小的嘴,被他粗长的阳物撑得满满,一缕口涎顺着她唇角往下流,粉腮也被胀得满满。 她还在往里面深咽,似乎想吞到尽根,鸦色的长睫在莹白的面上投下一抹脆弱的影子。 纪瞻怜惜道:“公主,你不用为我这样。” 卫连姬倒不顾及什么颜面尊严,她只想把他折磨到奔溃,在佛像前与她一道沉沦肉欲,共赴人间极乐。 越刺激,就会越兴奋,欢爱起来才会越快乐。 她想要死亡一般的身心快感,想看纪瞻在他的信仰面前失控堕落。 她用舌尖舔弄他龟头的小孔,逼得他沁出清液后,再深深往喉咙里面含。 异物顶喉,她欲呕的反应将他嗫吸得更深了,龟头被她喉间的软肉温暖地包裹着,爽到极处的阵阵快感从下腹直冲头顶。 纪瞻的两手死死地按在香案上,竭力控制住不去往她嘴里抽送的冲动。 浅出一点,再深入,每一下都让龟头撞到柔软的喉肉,卫连姬吃他吃到眼角泛泪。 嘴都撑疼了,他怎么还不射呀。 她双手抓住他阴茎下的两坨肉囊,用力揉搓,在拔出的时候用贝齿厮磨了下他的龟头。 纪瞻果然受不住了,阳茎在她嘴里抽搐了两下,龟头胞胀,在她喉间作出要喷射的状态。 高潮来得太快,纪瞻来不及推开提醒,在一瞬间就迸射了。 卫连姬急急后退,可吐的太慢,他浓稠的白浊,一半泄在了她嘴里,一半射在了她脸上。 —— 纪瞻羞愧难当地叫出了她的名字:“连姬……” 卫连姬不恼,就顶着一嘴、一脸的白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一缕淫靡的液体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流,纪瞻的手伸过去,示意她吐在他掌心里。 还算有眼色,卫连姬低头,将一口粘稠的精水都吐出来,掺着口涎,溢满了他的手心。 他平日里吃得清淡,味道倒也不重,含在嘴里,隐约有淡淡的栗子花的清香。 一侧的香案上有茶水,纪瞻走过去濯干净手,连壶带盏地端到卫连姬跟前。 捧着盏茶水,给她漱了好几次口,又拿干净白帕细细地擦干净她脸上的精渍。 他与她低声道歉:“连姬,是我情难自禁,委屈你了。” 明明就是她故意勾的他情难自控,他还说是她受委屈了。 卫连姬眉眼弯弯,心情大好,轻轻摇头:“不委屈。” 她又握上他的坚挺摆弄,妩媚而渴望地凝视他,气息香软地能将人溺没:“瞻哥哥,我想挨操……” 纪瞻目露迟疑:“连姬……” 卫连姬笑:“青昭带人在殿门外把守,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松开了手,解开身上的妃色春衫,指示道:“我跪在这里,你从后面插进来操我。” 说完曲膝跪在一方明黄色蒲团上,那是来往香客跪拜神佛时用的,这会儿成了她后入欢爱保护玉膝的物什。 雪做的臀高高翘起,中间一口艳穴翕动,馋地都流出汁来,大腿根都是晶亮亮的一片水渍。 这样潮湿,这样想要。 在佛前与人交媾,纪瞻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他与她商量:“连姬,我用手给你,好不好?” “不好。”卫连姬噘嘴拒绝:“就要你插进来才可以。” 纪瞻咬牙,再退一步:“我可以像你那样,也帮你……口出来。” 卫连姬笑了,若是平日里,肯定会要他好好地来舔上一番,可今日,她就是存着心思要他堕落,在圣洁之地进行淫乱交欢。 她佯作生气:“纪瞻,你操不操?不操我就找其他人过来伺候我。” 纪瞻闻言眉心一跳,卫连姬喜皮相,爱贪欢,还任性妄为,他还真怕她不理智,玩出什么能气死他的花样。 他闭了眼,在心里宣了声佛,只道罪过。 狠了狠心,他跪在她身后,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将肿胀的阳物挺进她水嫩的艳穴里。 卫连姬被顶地身子往前一倾,却被他按住腰,入得更深了,空虚的花心被圆硕的龟头抵住填满,她快慰而叹:“啊……爽到了……好深,好爽啊……” 这样浪的小娘子,就该被压在身下狠狠操死,叫她再不敢胡作非为。 纪瞻挺腰抽送,破开层层叠叠的花褶,摸索着,次次戳在她最瘙痒的那块媚肉上,穴中淌出更多的水,湿滑不堪。 又痒,又爽,卫连姬被彻底地勾起了欲,双手撑地,小屁股一拱一拱,往肉棒上套,让花心把他吃得更深。 她穴窄小,花心浅,每次插大半根进去就颤着身子哭着说不要,插一会儿,就哆嗦着要高潮。 两人没做过几回,纪瞻也有意纵她,即便在她身上没得到尽兴满足。 但今天他不想惯着她了。 “纪瞻,操我啊……呜呜……用力……想要重一点……”是卫连姬一声声妖媚的呻吟浪叫。 纪瞻搂着她的后腰站起来,不着边际的失重感让怀中人惊得啊啊大叫,她双手无助地在空气中抓挠,却什么也抓不到。 纪瞻以站立后入的姿势,将她直直地串在了他的阳茎上。 穴肉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缩动地越来越紧,花心都在抽搐,将龟头越含越深。 花蕊深处似乎有一圈更软的嫩肉,还会挛动吸吮,他的龟头试探地往前顶了顶。 卫连姬“啊”地一声高亢尖叫,那是紧闭的胞宫小口,脆弱到极致,受不得一丁点的刺激。 她一下柔弱地哭出声来:“呜呜……不要……不要顶那里……受不了……” 纪瞻低笑:“傻公主。” 在郎君面前暴露出致命弱点,哪个会轻易放过她,只会被操到哭都哭不出来。 他插着她向前一步,温柔地:“连姬,手扶住香案。” 卫连姬听言照做,悬空的身子终于有了着力点。 纪瞻捧着她的双臀,开始攻击方才触碰到的那圈嫩肉。 她的反应太大,他也不敢直接就往那处横冲直撞,只是轻轻顶弄,让龟头旋转磨擦。 无数美妙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倾泻出来,一点一点蔓延到四肢百骸,还没有高潮,就有水淅淅沥沥地沿着交合缝隙处往下流。 那是胞宫分泌的淫汁,被他捣得酸软不堪,只能被迫吐出更多的爱液讨好入侵者。 卫连姬如飘浮在云端,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拴在他那根肉棒上,张着小嘴泫然欲泣,忘我呻吟:“纪瞻……我要死了……呜呜,要被插死了……啊啊啊……” 纪瞻继续研磨她的宫口,磨得她两腿打颤,穴中痉挛,水越淌越多,小穴将他吸得越来越紧。 卫连姬在神智恍惚中听到了他的轻笑打趣声:“连姬,挨操,挨得舒不舒服?” 继而,又是轻声细语地询问:“收得这样紧,是不是要到了?” 是要到了,她快到了。 所有的快感都汇往小腹,又酸又胀,穴里也开始了有规律的收缩,身体里那种憋不住的感觉又来了,她知道这是什么征兆。 咬着唇,呜呜咽咽地表达喜悦,哄着他,给她致命一击:“呜呜……舒服……操得舒服死了……” “瞻哥哥好会插……给我……用力……啊……连姬要高潮了……” 纪瞻用力在宫口冲刺几下,将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啊啊啊……” 有什么东西一瞬间在小腹炸开了,炸得她身心都崩裂了,破碎在无法抵御的致命快感中。 身子轻飘飘的,什么都看不到了,什么都听不到了,忘记了所有,她要被溺死在这死亡一般的愉悦中。 有水哗哗啦啦地淌了一地,溅在纪瞻的脚下。 高潮中的宫口张开一点,颤巍巍地衔住了龟头顶端的小孔。 他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脊背,精关一松,射了她满腹白浊精华。 滚烫的精水打在细嫩的胞宫内壁,最隐秘的地方都被灌满了。 卫连姬连连几个痉挛,挣着身子想逃,颤着声,柔柔哭求:“啊啊……不……烫……呜呜呜……” 这般花枝乱颤,娇妍媚态,纪瞻还没拔出来,又硬了。 等她这波高潮余韵过去,他牢牢地掐着她的腰,开始了第二轮的撞击。 他要得又凶又狠,整根猛进猛出,殷红的媚肉随着粗大的肉棒不断翻进翻出,粉嫩的花唇被两坨阴囊拍打得都泛了白。 内壁的软肉都要被磨烂了,花心都要被捣坏了,还在往里面进,滚圆的龟头翘起来,还要往宫颈小口戳弄。 卫连姬腰臀乱扭,两腿狂蹬,满脸是泪,泣不成声:“呜呜……坏掉了……要被操死了……” “不、不要了……放开……不想挨操了……啊啊啊……” 纪瞻听得阳茎发胀发疼,在她体内疾速进出,捣得淫汁白沫飞溅。 他喘着声提醒她:“连姬,不想被操死,就别叫得这么……浪。” 可她的身体承受不了,他这么多的欲。 宫口被干得松软,露出一点小孔,胞宫里的淫汁、精液流出来,却又被龟头堵住,硬生生又捣回去。 揣着一肚子淫液精水,还要被他这样疯操狂捣,胀得都快要死掉了。 卫连姬的手死死地抠着香案,似喜似痛的哭声断断续续,回荡在佛堂正殿:“啊啊啊……纪瞻……不要了……放过、放过我……” 佛笑,拈花不语,淡淡看俗世红尘。 纪瞻忘了身处何地,他的视线里只有这个散着长发,撅着雪白屁股求操的妖媚娘子。 在她身上纵情声色,在她穴里神魂尽销,想送她高潮绝顶,想带给她极乐无穷。 他重重地操干,龟头的顶端时不时刺入小小宫口。 卫连姬浑身颤栗,抖如筛糠,一波又一波的欲浪袭来,她立在欲望的风口浪尖摇摇欲坠,被他一记猛烈撞击,她哭喊着掉了下去。 “啊啊啊……我不行了……呜呜……” 灭顶的高潮淹没了她,潮吹的春水喷涌而出,一大股一大股顺着大腿往下淌。 纪瞻摸着她在高潮中痉挛不已的小腹,将浓稠的精水灌进了她的宫颈深处。 平坦的小肚子都被精水灌得微凸,他用手轻轻一压,她受了刺激,小穴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一汪水来。 他笑叹:“连姬,水好多。” “纪瞻,不要了……”卫连姬双颊酡红,眸泛春意,娇弱地求。 “嗯。”纪瞻拔出阳物,将人抱在怀里,好笑道:“你别勾我了。” “呜呜……好累呀……”她软软糯糯地抱怨。 他帮她穿好衣衫,轻哄:“乖,睡吧,我抱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