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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捅烂姐姐的骚穴(h)

    炙热的温度烫得林慕发抖。

    但她不再忸怩,小手摸上金属扣搭,试图解开。

    盛羡君等了半天,以为她故意的,“小骚货,不是刚被人上完才上的火车,怎么到叔叔这,就装不会了?”

    连恺都是强迫她的。

    她不需要解连恺的裤子。

    林慕心里委屈,咬唇忍着,默不作声研究了会。

    “咔哒——”

    终于松了。

    她扯高衬衣,自然擦过男人不容忽视的腹肌。

    连恺再狂,身体十八岁,与盛羡君比,稚嫩得像个孩子。

    盛羡君要杀连恺,应该挺容易。

    林慕受到鼓舞,扒拉下男人的西裤和内裤。

    幽暗昏黄的光线下,她终于看清毛发旺盛的灼热昂扬。

    与她之前目测一样,远比连恺粗长。

    连恺都让她出血,这位的……

    “喜欢老子的东西?”

    盛羡君本来就是粗鲁的,只不过林慕太乖太嫩,他被她喊叔叔有赤裸的快感,就顺便扮演叔叔。

    这会儿女孩毫不掩饰的目光,让他恢复了本性。

    林慕悄悄翻个白眼,两手搭住他的肩,稍稍抬起屁股,试图让穴口对准性器。

    似乎可以了。

    她一鼓作气坐下去,可惜尺寸不对,短暂交合便错开。

    那凶物的头部不过抵进些许,就险些撕裂她。

    她往后挪,坐在他大腿上,湿漉漉的私处贴合硬烫巨根。

    “叔叔,我,我真的不行……”审时度势后,她抬眼,泪盈盈求盛羡君。

    盛羡君一时恍惚,想起了翟欢。

    翟欢当初也是,穴小,容不下他。

    但她暴躁多了,不是逃就是骂,他拿着玉养她的小穴,她也不会领情。

    对比之下,服软的林慕,可爱多了。

    两手握住她的腰,往下挪。

    他扶她跪下,按住她的后脑勺,“那给叔叔吸。”

    她没给人口过。

    也不知道该怎么口。

    但她把他的“吸”听进去了。

    她张嘴含住腥膻的丑恶性器,为了口腔舒服点,只含住头部,小心翼翼地吮吸。

    林慕的野路子,有爽到盛羡君,便沉默着由她摸索。

    几分钟后,盛羡君隔着布料掐了掐小得可怜的奶头,引导,“小骚货,再多吃点。”

    林慕一抖,身子前倾,那玩意便抵着她喉咙般,怪难受的。

    车厢突然剧烈晃动,林慕被深喉,微张小嘴,不能动作。

    而盛羡君预料到火车马上到站点,掌心罩住她后脑勺,断了她退路,低声警告,“不准咬叔叔。”

    不等林慕回应,他扯回性器,又再次挺入,疯狂迅猛地抽插,宣泄被林慕勾起的几个小时的欲望。

    几分钟后,火车骤停,深夜的站点也有人换站。

    在不远不近的脚步声里,林慕心急如焚。

    她生怕对面床铺有人要下,已经看到他们的肮脏交易。

    也怕有人会过来。

    恐惧感削弱了口腔被戳刺的疼痛,直到滚烫的精液灌入。

    林慕被呛到,吞进不少。

    盛羡君突然提起林慕,抱着她钻进被子。

    下一秒,便有提着行李箱的女学生进来,开着手机灯,小心爬上中铺。

    盛羡君捂住林慕的小嘴,低声,“吞进去。”

    刚躺下的女学生问:“叔叔,你说什么?”

    盛羡君答:“我在跟小侄女视频。”

    女学生:“好的叔叔。”

    女学生短短两句话,令林慕羞耻感爆棚,更怕曝光,乖顺吞咽。

    盛羡君满意,勾起她的下巴,咬住她红润的唇瓣。

    全然不怕女学生发现,吻得啧啧有声。

    林慕承受盛羡君风残云卷的吻,闭上眼,再次想象那是翟路。

    “她睡了。”

    十多分钟后,他放开她红肿不堪的小嘴。

    林慕知道他是说中铺的女学生,还是警惕,小声问:“叔叔,你满意了吗?”

    “你觉得我是秒射男?”

    林慕:“……”

    明明十多分钟,怎么会是秒射。

    而且她生怕有人看见,盼着他早点射。

    “爬过去,再给叔叔舔舔。”

    林慕原本是想往下面缩,却被他引导着,变成转过去。

    她再次张口含住巨根,在他的手指突然挤入蜜穴时溢出破碎的呻吟。

    “又湿了?这么喜欢叔叔?”

    “叔叔让你爽了,你该怎么报答叔叔?”

    “小骚货,淋了叔叔一脸。”

    ……

    盛羡君玩了她两个多小时,并且骚话不断。

    她终于承受不住,沉沉睡去。

    凌晨六点,她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下铺,盛羡君不在身边。

    难道走了?

    这是个睡完就跑的杀人犯?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就看到提着早餐回来的盛羡君。

    “吃点。”天色大亮,盛羡君声音又低又粗,整个人凶悍的气场明显。

    林慕莫名害怕,都怀疑昨天“叔叔”来“叔叔”去的是他孪生兄弟。

    “叔叔,我要先去刷牙。”

    “嗯。”

    林慕弯腰翻包时,才发现他给她穿了内裤。

    是蕾丝的,不太舒服,但聊胜于无。

    找到牙膏牙刷,她往洗漱区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明亮的眼眸看着他,“叔叔,你说话算话吗?”

    盛羡君:“手机拿出来。”

    林慕照做。

    盛羡君加了她的微信:“我十分钟后下站,你告诉我想弄谁。昨晚是定金,你做好付尾款的准备。”

    盛羡君情商一般,可阅人无数。

    林慕骨子里还是羞涩乖巧的,估计是被谁强奸。

    而她走投无路勾引他这个凶神恶煞的路人,可能一下车,还会被那个人操。

    他是要找翟欢的。

    即使知道这段时间林慕还可能被强迫,他也要先找到翟欢。

    两周后。

    翟路下课,正要点开手机看云茵的位置,林慕就找来了。

    他随她走到走廊尽头,问:“怎么了?”

    林慕着急地说:“刚才,他故意跟我说今晚就要给姐姐下药。我觉得他是认真的。”

    在翟路清澈平和的目光下,林慕不好意思说,是连恺把她拎到小树林,还没真正操干,就接了通电话离开。

    想到云茵会因为药物,主动求欢,被连恺染指,翟路就恨不得弄死连恺。

    “知道了,谢谢你。”翟路说完,拿出手机,看云茵的定位。

    她在靠近郊区的度假酒店。

    翟路打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翟路红了眼,手指颤抖地打字:【姐姐,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姐姐,你待在房间,不要出门,等我找你!】

    【姐姐,你别出事……】

    翟路边跑边看手机,根本不怕撞到人。

    林慕不放心,跟在他身后。

    见他拦到出租车,林慕跟上去,“翟路,我跟你一起去。”

    翟路扫了眼她真诚的脸,“不用。”

    连恺个狗逼,就是个欺负女孩子的变态。

    呈遇不会拿林慕做牺牲品。

    所以他也不会。

    他上车后立刻关门,根本没给林慕坐上的机会。

    林慕眼见汽车开远,终于点开盛羡君的微信:【叔叔。】

    她怕他事情没处理完,等着不敢轻易找。

    可这次,翟路为了云茵,肯定会得罪连恺。

    她……不想翟路出事。

    盛羡君:【怎么,小骚穴又喷水了,要叔叔舔干净?】

    看到男人的骚话,林慕羞红脸,耐着性子输入:【叔叔,你什么时候过来。】

    度假酒店。

    云茵洗好澡,换了泳衣,套上长及脚踝的睡衣,边擦头发边拿起手机,就看到翟路打电话过来。

    “姐姐!”

    接通后,少年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急切。

    云茵怔住,心口蔓延酸涩的疼意。

    “弟弟,怎么了?”

    翟路稍微冷静下来,“姐姐,你现在安全吗?”

    云茵云里雾里,“我刚洗过澡,准备出门泡温泉。”

    “别出去!”似乎觉得自己太凶,他语气放柔,“姐姐,求求你。等我来找我,别出去。”

    想着翟路乖巧好看的脸蛋,她无法拒绝,“好。”

    “十分钟!再等我十分钟!”

    挂断电话,她才看到翟路打给她的十通未接来电,以及数十条微信。

    她蹙眉,深觉事情不简单。

    中考结束后,翟路突然长大。

    前段时间她主动关心,事事询问,他也寡言少语,不似从前对她毫无防备。

    这次,他真的在害怕失去她……

    云茵放下毛巾,任由半湿的头发垂落,手指翻出呈遇的对话框。

    呈遇年长,如果有危险,他能更好地处理。

    可她不确定到底会发生什么。

    倘若事关顾水柔,翟路未必想呈遇知道。

    因此她坐在梳妆镜前,心思百转,却搁置了泡温泉计划,安安静静等翟路来。

    只是,五分钟过去,她突然觉得头重脚轻,一个慌神,连字都看不清。

    “咚咚咚——”

    有人敲门。

    云茵猛地清醒,攥紧手机,没走两步,膝盖发软,直接跪在地上。

    联系翟路的异常表现,她忽然想到那十来个混混。

    她摸着墙,颤巍巍走到门口,扣上内部的门闩。

    果然,门外的人等不到她开门,敲门节奏加快,却不敢说话,明显不怀好意。

    药效侵蚀着云茵的感官,她疲软地坐在地上,两手交握互掐,试图保持清醒。

    但渐渐地,她像是坠入云端。

    听着如疾风骤雨的敲门声,也不害怕。

    只有身体涌动的热意是清晰的。

    双腿间的痒和热尤其磨人。

    她好想,有人亲一亲私处。

    狠点,重点。

    为什么,她涌起这个念头时,最先浮现的是翟路的脸?

    强烈的罪恶感令云茵骤然清醒,湿漉漉的眼眸茫然地看着四周。

    敲门声停止了。

    他们走远了?

    她不敢放松——翟路还没来找她。

    她点开手机屏幕,正好到翟路说的“十分钟”。

    然而他没出现。

    她没催,忽而拧眉,担心翟路。

    这几个月,他虽然个子拔高,她需要仰头看他,但他仍然清瘦,打不过连恺的。

    她终于想起呈遇,正要发消息,猛烈的药性突然涌上。

    “啪嗒”,手机落地。

    掌心攀着墙,她极为难耐地磨了磨双腿。

    点到为止的碰触,根本无法缓解腿心烈火焚烧般的渴望。

    “姐姐,开门。”

    欲火焚身。

    她根本听不真切翟路的声音,又相信那是翟路。

    “弟弟?”

    她颤抖着喊,丝毫未发觉嗓音娇软,宛若呻吟。

    翟路擦了擦嘴角的血,重复,“姐姐,是我。”

    云茵跪在地上,摇摇晃晃摩挲门闩,冰冷的触感令她身子轻软,下身更湿。

    短短三分钟。

    翟路几次想要踹门,生怕她经受刺激,不敢见人。

    又怕伤到她,压着火气等待。

    但他没想过,柔软发红的小手隔开的门缝里,他会看到跪在地上,衣衫凌乱的云茵。

    她很白。

    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看过。

    像此刻,浑身的皮肤都透着淡淡的粉,是她被他强上时都没有过。

    比高潮更激烈的状态。

    瞬间意识到她中药,他挤入房间,反锁房门。

    云茵无力垂下的小手,擦过翟路的脚踝。

    硬硬的,凉凉的。

    好舒服。

    她抓紧那处沁凉,觉得不够,竟然匍匐着身子,舔吻他敏感的脚踝。

    他浑身僵硬,低头,看到她撅起的,粉白粉白的两瓣香臀,还有犹如水蜜桃轻晃的娇乳。

    肉眼可见,凶器顶起裤子。

    他又为她硬了。

    他知道不该,强忍着推开她,四处查看房间,以防内装摄像头。

    按照他的经验,房间内不存在监控。

    想到身后扯乱内衣,几欲赤裸,却被布条束缚,更显香艳的云茵。

    他关灯,拉紧窗帘的最后一丝缝隙。

    “弟弟,救救我……”

    难捱的云茵,在黑暗中,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

    她理智全无,只想要做点什么缓解无法纾解的欲望。

    他怕她摔,单膝跪地,“姐姐,你……”

    要不要去看医生?

    他还不及说,她已经抓住他的手指,狠狠捅入她湿濡的蜜穴。

    “弟弟,你捅烂这里好不好?”云茵绵软的娇音带了哭腔,“我好难受,这里让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