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五位受害者(花园里腿交
陈家老爷努力了半辈子,终于老来得子,后半辈子都有盼头了。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独苗苗,还不得使劲儿宠,要星星不给月亮? 陈家小少爷就在这么肆意娇纵的环境下长大了。人家虽然贪玩了一些,但脸蛋漂亮嘴巴又甜还有孝心,一出什么事就把长辈们哄得合不拢嘴,自然狠不下心来管教。 他上辈子也不知道修了多大的福分,是不是拯救了世界,但是投了个极好的胎。这继承人的位子坐得稳稳的,任他怎么玩闹都没事,反正有培养出来的衷心下属给他兜着。随便换任何一家有兄弟姐妹的,早就被坑死了。 不过是这“贪玩”的尺度着实大了些,持续的时间稍微长了些。就这么一个玩意儿,一大堆人捧着哄着,也掩盖不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的事实。 老一辈的观念就是,男孩儿孩子气没事,结婚了就长大了。 早早从附庸家族选出来几个玩伴备用,听话又好掌控。里面有苦口婆心最后遭到厌弃的,还有会拍马屁沦为出气包用来甩锅的。 管那个巨婴管得他烦了,他回家撒个娇,全员受罚。 放任他玩出事了,完全没有起到约束的作用,全员加倍受长辈的罚。 层层筛选下去,最后脱颖而出的是位一直在默默观察,在一次又一次无理责罚中把那位小少爷的脾气摸透了的两面派。其他人犯过的错,她绝不会再犯。 白君颖。 人如其名、聪慧过人,要是还留在本家,白家家主的位子也能争得。 结果现在耗尽心力,得到一个读作未婚妻,写作全职生活助理+秘书长的职位。不过她也没太气馁,就白家这个附庸家族现在的规模,照样得在陈家少爷面前低头哈腰。 摆出一副“我们是一国的”拥护姿态,随便那个废物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把消息捂得死死的一点也无法透露给媒体和陈家。想办法在老爷要考校他的成绩时,提前教他背一些简洁却听起来头头是道的、有关目前时局的看法,在父子都满意的前提下更是渐渐让陈家认可她辅佐的能力。 白君颖刻意扮出来的,在家是完美名媛、在外是能顶事儿的女强人模样完全不符合未婚夫的审美,可是她把小少爷在生活和工作上伺候的太舒心了,最重要的是家长满意。男人想了想,觉得跟其他人结婚她们肯定会很烦人,于是决定继续把她当作工具人,放在一边不碰就是了。 对此,白君颖当晚开了一瓶香槟,小小的庆祝了一下自己在夫妻关系上的失宠。婚后继续一点一点将他的信任拉拢过来,工作上所有需要签字的重要文件全部先给她一一过目再筛选整理,把他养得更加废物,架空的差不多了。 公司里有陈家安插的其他直系下属,其中能拉拢的先放着不碰,暂时稍稍示好就够了。展现出足够的价值,聪明人都明白该怎么选,不需要自己巴巴的凑上去。绝对不能拉拢的、衷心耿耿的那群人,安排他们不断惹恼陈家少爷。做起来不难,让他们为公事交谈片刻,不是那群精英为这鸡同鸭讲纳闷、念起她的好来,就是那个草包憋出一肚子气。 过了这么些年,事情渐渐走上正轨了。她白君颖的名字、能力、和影响力人人皆知,但还有最后一道管卡。 踱步在新别墅的花园里,优雅的年轻太太刚喝了点酒,脸颊和眼尾透出妩媚的绯红。 私底下,已经不再有仆人敢监视她了,陈家人随便她想住在哪里,不耽误工作就行。在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地盘里,伪装多年的人可以暂时抛弃戴了许久的完美面具和繁琐的礼仪。 双臂张开,在草地上恣意地转了一圈,低头看向自己的裙摆。转圈圈的时候,裙子散开的样子飘逸又灵气,还露出一截洁白的大腿。白君颖自恋的觉得自己超美的,在白粉相间的花丛里简直就是仙女本仙。 啊,不是仙女,是妖精呀。 是要吸男人精气的妖精,敲碎他的骨头,吸干他的骨髓。 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柔软的花丛中,手在挥舞中抓住一朵散发着迷人芬芳的白色花苞。她的嘴边仍然习惯性挂着和婉又可靠的弧度,眼睛却深深沉沉的宛如正在凝望深渊,一点光也照不进去。 把他变成我的傀儡。 获取陈老爷的信任。 彻底掌控陈家。 我要踩在那个废物的头上,从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捏着柔软的手渐渐收紧,带着怒意和反感抖了起来。 还有最后一道关卡,是孩子。 孩子会让他们认为我对陈家死心塌地,给予我主母的身份,开放极大的权限。到时候陈家、白家全部都是囊中之物。 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了,目标近在咫尺。 ……噫恶。 不知道是头晕还是酒精的缘故,侧坐在地的女性干呕了一声,眼角涌上一丝湿润。 她手中的花似是终于无法忍受自己被捏到变形的样子,求救般地摇了摇,让微醺的人呆愣愣的看了过去。突然有一双手臂托着女人的臀将她抱起来,不容拒绝地封锁住周围任何一个可以逃跑的方向。 【这位夫人是怎么了,有事需要在下效劳吗?】 彬彬有礼的称呼中带着掩不住的戏谑,礼貌的询问被它说成理所当然的陈述句。来历不明的人就这么搂着初次见面的女性的纤细腰肢,让她靠在自己宽大柔韧的怀里,充满性暗示地摸上后腰,还危险地继续往下滑。 白君颖一阵脑鸣,不仅没有呵斥这不知哪来的登徒子,反倒在对方迷人气息的蛊惑下冒出一个不符合她个性,无比疯狂的念头。那双原本黑压压的眼眸照进闪亮的繁星。 这人、这人味道怎么这么好闻,声音也好听,抱起来也好舒服。 我也要养情人,我要跟奸夫生孩子。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能得夫人青睐,是我莫大的荣幸】 --- “唔……哼……啾、啾、啊嗯……” 晕头转向的就这么亲到了一处,年轻的夫人神色迷离地伸出小舌头,与厚实的口器纠缠。像猫一样舔了棍身几口,她就专心致志地咬住龟头,舌头扫来扫去,像吃冰冰的草莓果冻棒一样吮吸其中好吃的春药。酒气上涌,整个脸蛋都红扑扑的,看起来很可口。 那个不知名的奴仆胆子倒是很大,不仅诱惑了女主人,还得寸进尺的去淫奸上面的小嘴。红唇包裹着一整根粉嫩的肉棒,这样一大根太粗了,嘴角近乎被撑成透明,可是肉刺刮过舌面和上颚,下流的动作弄得口腔内又痒又爽。 刚失去初吻就强行口交的女性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换气所以脑袋更晕了,依偎在一团触手里享受新奇的感受。脑内传来一波一波如海浪般汹涌的示爱,对方说它对她一见钟情,愿意作为忠仆一辈子守候方才如暗夜精灵般的惬意姿态。 天天说话拐弯抹角的人哪里见过这种仗势,一下子击过来的超级直球让原本就混乱不堪的大脑瞬间沦陷了。白君颖还想矜持一下,可是身体早就顺着心意,不断拿胸脯往对方身上蹭。 啊、可恶,无礼之徒,一上来就塞这么多、咕嘟…… 嗯……这么急切,一定是、是被我迷得无法自拔了……当然了,我就是最棒的,选中你了就要好好服侍我哦…… 灵巧的触须扯住背后的拉链,使雪白的后颈、蝴蝶骨、和腰窝一一展现,再“吧嗒”一声解开胸罩扣子。触手从上到下,像撸猫一样,从发根一直重重摸到股沟。迷恋地抚过每一寸肌肤,来回玩够了才蠕动着钻进裙底。 脊背中央用黏液画下一道长长的淫靡痕迹,被晚风吹得有点凉,让白君颖不禁打了个寒战。怪物将怀里的人转了个方向,让赤裸的背贴在枝干上,看起来毫无异样的正面朝外。 脸被层层枝条挡住,从外面看不到正在被抽插的小嘴和亮晶晶的唇瓣与下巴。手腕束缚在脑袋两侧,纤长的十指跟随肉棒的律动,无意识地收紧又放松,宛如在空中断断续续地拨动琴弦、在月光下弹奏一首诉说隐秘欲望的乐曲。 “唔哦、咕……哼……嗯嗯……唔!” 前半身好好的裹在裙子里,但是胸前的布料高高凸起两块,正画着圈揉捏那对细腻的乳房。每搓一下都会伴随着勾人的轻哼,挠得人心痒痒的。 一根触手顺着脊背游入股间,从下面绕回腹部,猛地向上提,把腿软到快要滑跪在地的身体重新托起来。阴唇间的敏感处被这么重重一勒,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惊得女人睁大眼睛,呼声被肉棒堵回嘴里。 白君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也不能说是难受,就很奇怪。被揉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收紧小腹,夹紧大腿,无师自通地缓解小穴处的痒意。她觉得自己明白了,就坐在那根粗糙的触手上,前后摆动臀部,用力挤压下体去自慰,对自己饥渴的表情毫无自觉。 看她激烈的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后入了呢,谁能想到这位一向以端庄大方闻名的太太稍微被撩拨一下就能放荡成这个样子。没经验的女性胡乱蹭了一会,又觉得有哪里不对,隐隐有些快感但是一直挠不到关键处。她瘙痒难耐地咬咬嘴里的触手,眉头似不悦似求救的轻蹙,示意它也快动一动。 “……唔?” 怪物看着眼前这色情的一幕,只觉得它的猎物出乎意料地妖媚,它更加中意她了。原本看她壮丽哀悼、像绽放到末期快要枯萎的花朵模样还想慢慢来。现在看来,快点把她操得爽飞了,变得完全无法思考才是正确安慰她的方式。 【夫人,您太美了】 这么说着,一大口蜜汁射到少妇的口腔里,令毫无准备的人呛了一口。脸蛋鼓囊囊的撑出可爱的弧度,眼看黏黏的汁液就要顺着脖子流进领口,她连忙咕嘟一声咽下去,然后有些狼狈地伸出舌头舔舔下唇: “咕、真、真是粗鲁,快点给我清理干净。我喜欢这条裙子,你小心不要弄脏了哦。” 依她所言,衣领顺着肩头滑下来,露出一大片光滑细致的雪肌和乳沟。小白花吧嗒吧嗒地贴在天鹅颈和锁骨上,舔舐的同时也不禁胆大妄为的种下几个小草莓,一点也没有作为奸夫的自觉。 触手带领被捆起来的双手垂至裙边,示意让白君颖自己把裙摆撩起来“保持清洁”。刚才借着衣服遮掩,做了那么多艳情的举动都毫无约束的人,在要揭开遮羞布的一刻反而像是突然惊醒般反应过来。 不忍看到自己究竟淫乱到哪种程度,朱唇紧紧抿着,眼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羞畏地扇动。看似下一秒就要逃跑的人慢慢、慢慢地把湿透了的小穴露出来,作为邀请,示意怪物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这淫靡之地。 贞操什么的……贞操什么的已经完全不要管了,今夜只要享受欢愉就好,什么都不要想了。 这是、这是可以的吧?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晚,没关系的吧? 高雅雍容的女性浑身颤抖,做着不规范的提裙礼。身体的重量就压在一根湿哒哒的触手上,双腿保持着屈膝行礼的姿势。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心跳如鼓,最终还是没忍住,又用力将腿根绞在一起,重重喘息。 “呜……噫呜!!” 如同得到许可的信号一般,好几根触须袭来,迫不及待地扎向娇嫩的阴蒂和肥厚的阴唇,刺激得这个可怜的人类触电般弹起腰,泪珠脆弱地落下。 【抱歉,但是接下来还会更粗鲁一些】 【而且,不是今晚,是从现在开始的每一晚】 【都会给你无边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