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初遇、发烧、想要被操痛
触手怪觉得自己真是日了狗了,苏醒在这么一个连条狗都找不着的地方。 每天都能听到汽车行驶过的声音。透过树冠抬眼望去,隐约能从分辨出防护栏的形状。 它就栖身在丛林深沟里,离人迹近在咫尺,却又可望而不可及。 …… 罢了罢了,模拟一棵大树也别有一番趣味。 精神触手无所顾忌地散发出去,毫不荒凉的山林世界展现在脑中。 ……喂,你。 对,就是你。 歌声里再加些起承转合,一定要用丰富的情感把那个雌性吸引过来。 加油,你可以的!你的羽毛颜色比对面那个小子明显要靓丽很多! 夏至,刺眼的阳光直射地面,带来阵阵燥意。现在是画眉鸟的繁衍季,发情的雄鸟每天展示动听的歌喉,渴望得到对面那端枝头上,属于画眉小姐的青睐。婉转悦耳的自然乐曲在林中回响,触手顶端的白色花朵纷纷绽放,像挤在观众席里一样排排坐。微风拂过花瓣,它们扮成啦啦球,为自己下注的参赛选手挥舞。 哦哦!打起来!打起来! 两只雄鸟激烈地缠斗到一处,凶悍地扞卫他们的爱情。看到自己选中的英雄抱得美人归,蔓藤有些高兴地舞动起来。嗯,好兆头好兆头,与我有着革命友谊的生灵成功地组建了一个家庭,我沾了他的喜气,说不定近期会有个美人从天而降…… ……这是何等恶毒的诅咒。 人类那么脆弱,还是算了。 --- 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灿烂的晚霞被乌云吞没,云朵宛如裂开一般降下滂沱大雨,洗走白日的温度。巨大的雨滴砸在风挡玻璃上,让车辆都放慢速度,异常小心。这种天气,这种路况…… 发生一场车祸太说得过去了。 一直在尾随的汽车举动可疑,这才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前方又有一个大转弯。路上满是雨水的情况下,不立刻开始减速绝对会打滑,撞停在防护栏上。 后面那辆车正好对准斜后方,冲着驾驶座后方这个老板专用位置撞上已经处于边缘的轿车,乘客命丧当场的同时,司机在翻出陡坡后也无法避免相同的下场。 根据情况做出判断,飞快与驾驶员达成了共识。老道的司机变换角度稳住车身,眼见车辆减速后对方还直直开过来,谢莱恩直接拉开门,扑过铁护栏。 刹那间,车尾部分从侧面整个凹陷进去,在冲击力之下滑行了很远。所幸亡命之徒最后一刻朝着扑出来的人影微微转变方向,使变形的车避过翻滚着掉下山的下场。轿车上的系统在受到攻击的第一时间已经发出了警报声,并且自动拨打了紧急求助电话。 试图追尾的车子失控的冲出道路,半个车头在外面吊着,不敢轻举妄动。人的动作还是太慢了一些,栏杆卸去大半力道,但还是将刚跨到另一端的谢莱恩震得向后倒去。 摔出平地,他本能地护着头部,一路从草丛和泥地里翻滚下去。 头顶上方传来的异样没有躲过来自浚沟里的侦察。它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砰砰——”两声巨响后,真的有一个坠落的人类即将进入封印着怪物的世界。 一眨眼,他已经要撞上来了。柔软的花朵和藤曼稳住了他的身形,将他十分平稳地托起。 ……罪过,罪过。 --- 头部和颈椎没有问题,伤口多为四肢着地时造成的挫伤,以及玻璃、石子、和树枝扎入皮肉的外伤。 意识在短暂的混沌后依旧能够保持清醒,动作受阻但还勉强能动。 刚发现端倪时就发出信息,加上系统的警报,获得定位后警察和下属很快会来救援。 现在需要找到避雨和保温的方法,可以就地取材拿一些叶…… …… ……? 种种念头一一闪过,却迟钝的发现自己半卧在一个柔软的地方。有人微微抬起他的胳膊和一条腿,试图褪去他的衣裳。对方的动作小心却干劲利落,浑身上下感受不到一丝痛楚,清凉的药品敷在伤口上。 是……不小心昏过去,现在已经获救了? 耳边传来适合深度睡眠的雨声,湿润的土壤和菌物、还有不知名花朵的芬芳像燃起的香氛蜡烛,清新又迷人。明明刚才还能清晰思考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想要安心的睡过去。肌肉记忆却本能地让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支钢笔,拨动扭盖,握住弹出来的锐器朝手边刺过去。 不对劲,这是谁。 怎么会完全失去警惕。 味道,是迷幻剂? 攻击好似陷入棉花里,对方也没有夺走他手里的武器,就任他攥着手,将拳头整个包裹在柔软里。前臂紧绷的肌肉被一下一下抚慰,说千万别使劲,伤口会裂开。 这个反应,是强者在完全掌控情况后,不在意些许挑衅的自信。 摆脱了湿衣服,有手臂环绕上身体,为他取暖。待在封闭的小空间里,温度不会流失,肌肤很快就烧起来了。搞不懂究竟是淋雨引起的生病还是被点起的欲火,谢莱恩只能恍惚感受到发热的大脑对肢体的掌控像指缝中流落的沙子一样渐渐流失。抱住他的海妖试图让他心甘情愿的溺死在它怀中。 液体被涂在干裂的唇上,口器还试图撬开牙关钻进口腔内为病人补水。身下也有凹凸不平的肉棒不断刺激阴茎和小穴,浑身上下包裹在黏液里,唇边和腿间沾染上乳白色。这么趁人之危羞辱一个伤患着实太过禽兽,但是男性躯体太有活力了,饿了许久的怪物只想埋在滚烫的肉体里。 是吗,是想要做这种事啊。 很多人痴迷于他的肤色和瞳色,觉得他奇货可居。为了不让自己沦落成禁脔,谢莱恩将身体硬是训练成对麻醉药十分具有抗性。 这种……这种神志模糊的沉沦感觉,真是令他感到反胃。 窒息感传来,却依旧咬紧牙关不想吞下春药,对方也十分顺着他的心意,将他耳内的触手退出稍许。在淫液不太够用的前提下,触手蠕动着扯开穴口,粗暴地做起了扩张。 刺痛感像针一样,一下破开禁锢男人意识的气泡,拉他重回现实。眼前的雾被拨开,大脑再度恢复清明。伤口依旧感觉不到痛,在腿间作乱的器官是那么引人注意,仿佛所有的触感都聚集在下体。 啊、痛苦、痛苦比无力感让人好受多了…… 可…… 寂寞的口器游到半硬的阴茎上,撒娇地跟它贴贴,把春药涂满整个肉棒,还往马眼里注射了一点。褐色的尾巴很快就兴奋的立起来,与粉红色的口器来回摩擦。一根尿道棒对准小孔,粗鲁地就着润滑剂一插到底,击中脆弱的前列腺。 为了不让伤口裂开,整个上半身被控制着,如同瘫痪一般连条件反射的弹跳都做不了。突然而至的快感顺着脊椎直达大脑,让男人咬住唇狠狠摇头,试图将酥麻感甩出意识: “你……你要操就操,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侵犯尿道的饱胀感被无限放大,便意被堵在里边涨酸不已。痛感如他所愿,混淆在爽感中,每一次顶弄都带来一串战栗,让本就紧致的小穴猛地收缩。淫液混着春水像失禁一样不断溅出来,可爱的尾巴在刺激下一甩一甩的,精力充分的反应十分可人。 【乖,乖~疗伤的费用需要拿精液支付,所以我会好好疼你的~】 两根肉棒贴在一起,龟头就这么亲到一处,扮演着赤身贴合的亲密情人。阴囊像小奶子一样被托起,夹住口器根部去乳交。沉甸甸的手感让怪物特别兴奋,只想全部榨出来。 嗯……嗯……说得好像,你在我射完之后、哦……就会让我、离开一样…… 黑暗中回响着隐忍的闷哼声,嘲讽的念头盘踞在脑海里,没有说出来挑衅那个神秘人。它却好似能够读心一样,随意做出了保证: 【一次当然不够,必须得一直做到最后,被操到只能射出尿的程度哦~满足这个条件的话,我明天就可以放你走。】 细小的拉珠抽出来,肉棒颤抖着喷射出今夜的第一股精液。类似石楠花的腥香弥漫开,与甜腻的春药混在一起,交缠出情欲的香水味。 谢莱恩仰头喘息,眼神略微有些涣散,在感到后穴被侵入的撕裂感后回神,双眼微微睁大。 啊!啊啊、唔—— 呼……呼……嗯嗯、嗯…… 可以……信任它的话吗……? 不、不对,不能被骗了。 眉头紧紧皱起,任由对方将颤抖的双腿分的更开,几乎要在空中劈成叉。处女地还是第一次纳入如此粗大的性器,穴口被撑到发白,近乎透明的颜色并没有真的渗出血来。 【真厉害啊,这么烫……】 就着分泌出的一丝肠液,可怖的器官摆动着探索更里面,很快就开始不管不顾的整根没入又快速抽出,打桩时让里面变得松软的内壁都翻出来了。花朵掐住紧实的臀肉,边拧边吸,打算把屁股玩到变形,腿根在疼痛下条件反射地抽搐。 和后面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正在享受深喉的阴茎,无数根小触须飞快震动着按摩棍身,让大脑不知该如何反应。上身被虚虚环住,体贴的避开所有伤处,还用轻柔的花瓣吸吮唇瓣、脖颈、锁骨、和乳尖。 潜意识已经相信神秘人不会真的伤害自己,连娇嫩的后穴都渐渐得了趣味,让谢莱恩忍不住叫出声。嘴巴失守,被勾出舌尖与花蕊共舞,灌了一嘴清甜可口的花蜜。意识很快就要沦陷在快感中,偏偏还要恃宠而骄地大开嘲讽: “呃啊!啊、哈……唔唔……唔、啾、啾……咕嘟——咕、 嗯,真是,哈……真是假惺惺……啊、啊——!哈啊啊啊啊——” 瞳孔一震,肚子近乎要被捅破的错觉让他僵在那里,怀疑前列腺是不是要被挤坏了。肉棒战战兢兢的泄了身,又被强行扶起来继续蹂躏,这下连前面也开始变得疼了。整个胯部酥酥麻麻的,令人不禁怀疑是不是遭受到了电击。 “哈……呼、呼……这是,呼、露出真面目了?就跟你说不要装了,你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哦呀……这位伤患,我真的只是在按照你的心意伺候你而已】 更多的黏液被涂在肉棒和内壁上,原本的麻木转换为痒意。不适感褪去,险些被干坏的穴肉被修复好,又开始饥渴的收缩,希望能继续被插入。 不过是,就会用点药而已。 舌头被含在花苞里,本能地吞咽渡过来的甘露,清凉的汁液又按下他的燥意。新的一轮侵犯重新开始,意识如同他希望的那般,清醒的记录一切。 ……以它的能力,明明可以把我完全控制住,变成性奴摇着屁股求欢。 可是它没有。 它会放我离开? 无力的手指略微收紧在依旧躺在掌心的钢笔,男人发出一声不知道是针对谁的嘲讽。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