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直播,道具普雷)
我跨坐在禅院直哉身上,单挂了件内衣,背后只有两根交叉的背带,裸露了大量的肌肤,下体轻蹭着他的性器,手也不安分地在胯部画着圈。 “直哉~”?看着起反应的他,我弯了眉眼,转向了后背的电脑。 ?“想操我?”看了弹幕,我便从直哉身上下来了,笑到,“家里没镜子总有尿吧?” 说罢,我把镜头往下拉,直哉勃起的性器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包,“更何况——今天的主角并不是我哦。”? 这是一场色情直播。 禅院直哉的表情很难看,张嘴吐的又是粪。 “死女人放开我,你……” 未等他说完,我便抓起了桌子上的遥控器,想也不想便拉到了最大档。 “呃?!”他的手还被绳子绑在扶手上,腰却立了起来,臀部离开椅垫,仿佛这样就能让里面的跳蛋滑出来一些似的。 “关掉!” 他嘴里叽叽咕咕骂着脏话,爽的脚趾都蜷了起来,眼里泛了泪光,居然也有空骂我,估计是还没接受自己被女人操的事实。 我坐在电脑桌上,翘着二郎腿看他,他应该明白,只要学不会说话,他就只能屁股塞着跳蛋直到它们没电为止。 此刻的弹幕也多了起来,没个正经地讨论禅院直哉有多骚,问我操一次他多少钱,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学乖。 是啊,怎么还没学乖? 禅院直哉被跳蛋操射了一次,才意识到威胁和粗话对我来说就像放屁,还是没味儿的那种,屈辱地求饶,“对不起,把它关掉吧。” 我奖励性地揉揉他的脑袋,伸手去拉被贴在他腿根的跳蛋线。 却不想他什么时候解开了绳子,我的脸就这么生生挨了一巴掌,肚子也挨了一脚,我茫然地抬眼看他,他却已经往外跑去了。 他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门是落了锁的,没有钥匙打不开,他气急败坏地骂了句“该死的女人”,很恨瞪着已经爬起来的我。 我是挺喜欢他的,可一码归一码,我自知并非君子,在圈内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这会被禅院直哉摆了一道,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过来,直哉。” 禅院直哉屁股里的跳蛋还没拿出来,震地厉害,他站了许久,待我快没了耐心,才缓缓挪了过来,坐会到椅子上。 我换了手铐把他的手给铐在椅子上,对着镜头解释了一下直播事故,最后和观众得出了结论——看来是只吃跳蛋还不够爽。 我在桌子下翻了半天,最后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 我哼着歌把产卵器展示在了镜头前,比正常男人的阴茎都要粗长些许,不同的是尾部可以推入球状的明胶,操人的时候把明胶留在穴道里。 反正我拿这个操人的时候很爽,至于被操的人是什么感觉,我就不太清楚了。 等我解释完这是什么东西,禅院直哉脸都青了,大概是在想刚才和我拼了算了。 我才不管他是什么感受,观众们爱看,我能数钱到手软,这就足够了。 “怎么了?明明知道逃不了的,却还要做我不喜欢的事,你就那么骚?跳蛋也满足不了你,想出去找男观众轮奸你吗?” 我笑着晃了晃产卵器,把还黏腻腻的跳蛋扔到地上,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这玩意儿可比被内射爽多了,好好享受吧,直哉。” 禅院直哉当然是全当我在说屁话,手铐被拉长,敲在椅子上哐哐响,大概是第一颗卵已经进到了他的肠道深处吧。 他仰起头张大了嘴,似乎不这样就会窒息死掉一样,口水顺着下颚流了下来,和泪水鼻涕混在一块儿,看上去脏兮兮的。 “爽吗?被女人操成这样,还真是丢脸啊,直哉。”见他这样,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肉色的柱体在里面进进出出,直接把人带上了干性高潮。 “连前面都不用碰就能高潮?”我抹了抹他射到自己腹部的精液,张开手指,放到他眼前,白色的液体在指尖拉了丝,最后被我擦在了他的脸上。 禅院直哉却没力气回应我了,明胶在他体内化开,肚子起来了些许,就像被内射了好多精液一样,我好像没看见一样,往里面推入了更多明胶。 “加油呀直哉,大家都在看你。” 我看到直播间里的礼物,内心乐开了花,在他耳边低语,“你看,大家都很喜欢你。” 我一条条的把弹幕的污言秽语念给他听。 “呜……好涨,不要了。”禅院直哉好似这才反应过来是直播一样,想抬手挡住脸,却被手铐拽住了,手腕被磕地青青紫紫。 这可不行啊。 我摸了摸他的肚子,用力一按,里面黏糊糊的液体就这样流了出来,整张椅子脏兮兮的,就连地面也不能幸免,好像刚刚明胶被灌了肠一样。 我翻开了道具箱,瞥见了榜一的要求。 「主播下次带可爱的直哉君去户外玩玩吧?」 我笑着回应。 “当然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