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长驱直入猛烈撞击女人雪白的屁股(H)
陆北安咬她的耳朵,耸动着腰腹将硬得发胀的肉棒抵上泥泞不堪的穴口摩擦,火热的龟头顶开两瓣阴唇,不时在女人敏感的阴蒂上挑刮着。 “嗯……想……” 简溪嗯嘤”一声,全身酥软,搂着男人轻声哼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想我。” 陆北安勾起唇,抬起她的一条腿,腰部向前一挺,借着滑腻的蜜液,将自己结结实实送了进去。 “唔……” 好久没有碰她了,爽得不行,血液一股股直往头顶涌,他抱着简溪浑圆的屁股,阴茎在肉穴里有节奏地开始冲送。 “啊……啊……” 敏感的褶皱被粗壮的肉棒推开,强烈的刺激让女人心驰神迷,阴道猛得缩得收缩,紧夹住火热的棒身。 这个姿势进得不太深,却异常舒服,火热的龟头一下下戳着穴里敏感点,肉体的撞击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别咬那儿……一会儿我妈……看出来了……” 女人偏着头,不让他咬自己脖子。 陆北安从善如流吮吸她粉嫩的乳头,闷笑着:“你都送我回酒店了,阿姨那么聪明,还会不知道我们做什么?嗯?” 他狠狠顶着女人紧致的花心,“啊……”湿润的小穴不由自主裹住火热的肉棒,蠕动痉挛着,被撞得不住摆动,简溪紧搂着男人腰身,两腿软软地快要站立不住。 男人将她抱到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扶住纤细的腰肢,两眼通红,龟头刚挤进紧致的穴口,便长驱直入猛烈撞击女人雪白的屁股。 “啊……啊……轻点儿……” 龟头把花心的嫩肉捣得酥烂,充实又酸胀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身子被撞得一荡一荡,简溪情难自禁地高翘着臀迎合男人的冲撞。 “舒不舒服?” 男人重重喘息着,缠绵地吻她的唇,肉棒在粉嫩的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湿滑的液体,穴肉层层叠叠涌上来含裹着自己,被夹得极舒爽,他抓着女人浑圆的乳肆意揉捏,阴茎溪抽深送,换着角度撞击。 “舒服……嗯……啊……” 太久没做了,身体敏感得不行,小穴被撞得酥软,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发强烈,简溪两眼迷离,快感到了极点,咬着唇不住呻吟着。 “啊……轻点………我受不了了………” 她突然浑身一抖,一股液体喷在男人火热的龟头上。 “唔……” 极致的酥麻从脊椎泛起,马眼暴涨,陆北安呼吸越来越急促,肉棒在红肿的阴道疯狂抽动,用尽全力往花心一顶,射了出来。 屋子终于安静下来,男人侧身搂着简溪,射精后的肉棒还埋在她体内,手有一搭没一搭揉着粉嫩的乳。 “还回去吗?不想你走。” 简溪也缓了好阵才从高潮里清醒过来,挑眉刺他: “我要不回去,你今天在我爸妈面前装的那些样子可白瞎了。” “谁装了?”男人低笑着伸手抱她,“去洗个澡……我送你回去。” “不要!” 再和他一起,今晚上可真走不了了。 用沐浴液洗了两遍,确定身上没有男人的气味,简溪裹着浴巾注视着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肌肤细腻,娇艳欲滴的模样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滋润过。 她摸着自己红肿的唇,有些担心,胸乳上的痕迹好遮掩,嘴上被啃得这么明显,妈肯定能看出来。 真是疯了,过完年都三十岁的男人了,也不知道节制! 打开浴室门,陆北安坐在床上,把她白色的手机晃晃,笑道:“刚才阿姨给你打电话了,我怕她着急,就先接了。” 简溪瞪着杏仁似的圆眼睛,怒气冲冲扑上去打他,“你是不是故意的?酒还没有醒?” 男人趁势将她压在身下,扯下浴巾,双手熟练地抚弄那对浑圆的乳,软绵中带着一丝坚挺,摸起来非常舒服。 “这儿长大了……” 简溪想推开他,身体却违背意志,男人技巧娴熟,手指轻轻拨弄挑弄着敏感乳头,绕着乳晕搓揉, 体内未熄的欲火再度燃烧起来。 她脸一阵发烫,刚才这儿就被他含着吸裹了好久,那种酥麻空虚的感觉久久不散,小穴湿答答淌着蜜液,粘得内裤很不舒服。 “怕什么?我告诉阿姨你在帮我收东西,一会儿送你回去,她高兴着呢。” “你听不出我妈那话是客气?” 想到自己红肿的嘴唇,简溪又捶了他一下,他当然不怕了…… “起来,我得走了。” “急什么?” 男人略带薄茧的手轻轻抚摩着阴唇,刚才的性爱让阴蒂变得特别敏感,简溪低低喘息着,不让那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穴里搅弄。 “别闹了,都做过一次了,你悠着点。” 陆北安解开拉链,让早已硬挺的阴茎露出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着自己,在湿滑的肉缝上磨蹭了几下,龟头强硬地挤了进去。 什么叫悠着点? 他刚才的表现简溪不满意?快两个月没有碰过她了,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嗯……” 大势已去,简溪紧张得不行,担心回去时间太晚,摇着小屁股,不断紧缩着狭小的阴道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唔……” 快感从神经末稍蔓延开,男人爽得不停喘气,挺着鸡巴使劲戳弄,龟头对着那凸起的软肉,不断抽插撞击。 “啊……啊……” 简溪浑身如触电般抖着,两瓣阴唇紧紧夹着男人棒身,嘴里低声哀求道:“别撞那里……别撞那里好不好……我受不了……好难受……” 女人穴里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吮吸吞绞着自己的肉棒,她体内紧缩着又快要高潮,陆北安被绞得浑身哆嗦,差点射出来。 “放松点……” 两人呼吸急促,抱得越来越紧,男人的大手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抚摸揉搓,简溪头脑空白一片,阴道紧咬男人龟头,颤栗着到了高潮…… 她闭上眼低低喘息着,指尖突然传来一丝凉意,倏然发现自己无名指上被套上了枚闪亮的钻戒。 “简溪……”陆北安吻了吻她的指尖,“我知道这样很仓促,但每次和你分开后,我心里就特别忐忑,老害怕你变卦,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回去,向叔叔阿姨提亲,先把结婚证领了,你想要什么求婚仪式我都补给你好不好?” 男人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如清风般掠过,钻戒在葳蕤灯光下熠熠闪着光泽,简溪眼眶有点红,低声说: “你不觉得太快了?” “我都等了好多年了,不想再等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她还是不敢相信,短暂的相遇会让一个人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吗? “什么时候啊?”男人作出思考的模样,“我也不知道,从春天到夏天,从夏天到秋天,从秋天到冬天,你知道季节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换的吗?你知道冬天转化成春天准确的时间吗?就像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一样。” 简溪被他诗剧般的表白弄得一愣一愣,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嗔道:“赖皮,竟然抄电视剧台词,幼不幼稚?” “幼稚也比你刚才叫我悠着点好。”陆北安心里还是耿耿于怀,那话是嫌他年纪大吗?心里有点委屈,“简溪,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我才不说呢,谁让你现在求婚?天寒地冻到处都不好玩。” “我们可以去瑞士……” “看傻狍子吗?” 陆北安纠正她:“瑞士可没有这个。” “谁说没有?你不就是!”简溪瞪他一眼。 “对,我就是。”男人低低笑起来,看她的眼神越发温柔,“我是傻,不然怎么这么晚才找到你?当初你把我推到湖里,我就应该直接把你抱走,那你早就是我老婆了。” …… “溪溪,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 探视室里,陈屿隔着厚厚玻璃凝视着对面的女人,头发被剃光后他整个人面相凌厉了不少,只有那双眼睛,看着她时还一如既往地温柔。 简溪红着眼,勉强笑笑:“宣判那天我也去了,坐在最后面,你没有看到我。” 她还清楚记得法庭判词: “被告人陈屿被控于去年十二月三十日,于西贡码头257号故意伤人,检方采纳的鉴定意见显示,受害人创伤性面瘫,身体多处烧伤,失血性休克,构成重伤三级,本席认为社会服务令不足以反映事态的严重性,监禁无可避免,本席就其指控罪名以36个月为基本量刑基准,扣除认罪可得的减刑,裁定刑期为30个月……” “陈屿,我来是跟你说声对不起的,那天你给我打电话,我应该耐心一点……我只是想和你离婚,没有想你坐牢。” 男人眼睛注视着她青葱的手指,自嘲地笑笑:“我并不冤枉,其实当时我本来是想杀了陆北安,再杀那个姓乔的女人的,是他们合伙欺骗我,你又不理我,我心里很痛,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望着冰冷的墙壁失神,我匕首都买好了,可想到那样做你肯定会很伤心……” “这些日子我一直反思,溪溪,还记得以前你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吗?书生和未婚妻约好日子结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书生受打击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他看。 一名遇害的女子躺在海滩上,一个路人看了眼,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 那具女尸是书生未婚妻的前世,第二个路过的人,给过她一件衣服,所以她今生和他相恋只为还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那个把她埋葬的人。 我曾以为,自己是那第三个男人,所以这辈子我们才能结为夫妻,但我没有珍惜,被欲望迷了眼,溪溪,如果有来生,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对你,和他比谁更好,下下辈子你就会答应再嫁给我了……” 他很想再抚摸下曾属于自己的那张娇俏脸庞,他的妻子,唯一让他心动过的女人,指尖动了动,终是没有抬起来。 两人中间隔了道冰冷的幕墙,咫尺天涯,再也过不去了。 ** 走出森严压抑的监狱,简溪长吁了口气,阳光洒在路边大榕树浓浓碧碧的枝叶上,珠光翠绿,树影斑驳。 她眼睛却倏地亮了起来,那个要和她携手一生的英俊男人,正站在树下等着自己。 刚才临走时陈屿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溪溪,如果下辈子你同时遇到我和他,你会选谁?” 当时自己脑子里想起和陆北安领证那天在朋友圈发的新婚宣言: “这只小兔子终于同意让我带她去看全世界。” “这个傻狍子不会再把我弄丢了吧?” 曾以为接纳这男人需要很长时间,但其实能治愈你的并不是时间长短,而是真正认清心意。 那天陆北安说自己从没有说过爱他,她很想把网上看过的那段话讲出来: “青梅竹马不是你,情窦初开不是你,只愿细水长流是你,柴米油盐是你,白首是你,往后余生都是你……” 陆北安看见她出来,张开双臂,简溪笑了笑,快速朝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