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车震(H)
谨诚在DST的工作进展顺利,一周左右就可以完美收官,虽然这些天上班时间避免不了和陆北安接触,但那个男人,她相信只要自己不受他诱惑,在公司那么多双眼睛注视下,他也不会乱来。 回家后…… 简溪叹了口气,狠狠掐着自己的胳膊,埋怨自己不争气,每次一对上陆北安那双眼睛,明明之前想明白确定好的决心,总是轻易被推翻。 她汲着拖鞋,哐哐跑到客房书桌上拿了把裁纸刀,轻轻在手背上划了一道,丝丝殷红的液体渗出,简溪拿酒精抹了抹,莹润的肌肤上那道鲜红的印记有些突兀,希望以后看到这伤口时就能随时提醒自己: 她是个结过婚的女人,现在还是陈屿的妻子,那个男人也是别人的丈夫,各自婚姻存续期间,不应该再纠缠在一起。 ** 陆北安很快察觉到简溪的冷淡,下午她来办公室送文件,对自己一副礼貌客气的模样,手背上有一道溪溪的新鲜伤口。 他蹙起眉头,抓着女人的手仔细打量。 “怎么弄的?” “搬东西不小心碰到了。” 简溪想缩回去,却被男人牢牢捉住,他面色凝重,就那么看着她,深邃的眼给人无穷的压迫感。 “……是我自己划的。”简溪望着手背的伤口轻声说道,“昨天回来太晚了,脑子不清醒,想提醒自己心无旁骛好好工作。” 陆北安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我知道了。” 下午下班后,简溪故意坐公交车去了江城最繁华的闹市区,随便吃了点东西,天色都暗了下来,才回公寓。 属于男人的那扇窗户没有亮光,陆北安应该没回家,简溪心里松了口气,他是真得知道自己话里的意思了吧! “简溪……” 男人倚在路边的银杏树下,不知道等了多久,灯光照在他身上,地上的身影拉得很长。 看简溪回过头神色紧张瞪着自己,他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 简溪没有接,警惕的眼光注视着他:“什么东西?” “祛除疤痕的进口药,听说很有效,你拿回去抹抹,女孩子留疤不好看。” “……” 两人静静站着灯柱下,都不说话,陆北安抿抿嘴,拉起她的手,手指在结痂处细细摩挲,轻声问道: “简溪,你是不是又在怕我,才故意伤害自己?” “也不是……”简溪摇头,坦诚说,“我需要想清楚一些事,对着你我总是无法思考。” “嗯。”陆北安点点头,“我向公司请了假,明天要回香港办事,你现在愿意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他们去的是一处古渡口,距离江城70多公里,两人到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远处的山峰完全掩盖在茫茫夜色中,临江两岸的房子,星星点点亮起了灯火。 月光如水,直沁人心。 “冷不冷?” 江风迎面吹来,陆北安牵起女人的手,走在青色的石板路上,找了块干净台阶坐下,指着前方的拱桥给她讲解: “这渡口有个爱情故事,传说一千多年前,中原士族大批南下,南渡的贵族中有位才华洋溢的公子,纳了位渔家女做小妾,非常宠爱她。小妾每周回娘家,都需要从这里坐船,当她往返时,贵公子很挂念,经常在渡口迎接她,又修了这座拱桥,后来这渡口也以小妾的名字命名。” 简溪下意识看了男人一眼,陆北安大晚上来这里讲故事不是想影射她吧?自己又不是他的小老婆。 “那个贵公子那么喜欢她怎么不娶她当正妻?我看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喜欢。” 男人揉揉她头发,莞尔一笑: “那时候门阀制度森严,贵公子纳渔家女前曾被迫娶了当朝公主为妻,而且你说的对,他的真爱确实另有其人,年少时他还娶过一位妻子,两人情投意合很是恩爱,没有想到寡居的公主看上了贵公子,逼他休妻,他为了反抗,拿艾草烧伤了自己的脚,却仍然无法撼动公主的决心,最后只能被迫离婚与公主结婚,婚后他经常来到这条江边发呆,认识了神似前妻的渔家女,娶了她,只是好景不长,贵公子染上重病,家里请道士来消灾,道士问他一生有什么过错,贵公子说,这辈子没什么过错,唯有放弃了心爱的妻子,说出心中憾事不久,就去世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简溪小声嘀咕。 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温存地吻她光洁的额头: “简溪,我今天带你来这里,是想把我的过去告诉你,当年我母亲尿毒症三期,情况非常危急,姜思云是香港乔氏的二小姐,她帮我母亲找到了匹配的肾源,条件是让我和她结婚,我不愿意,我心中一直想着多年前容城偶遇的那个小姑娘,姜思云说和我只是做三年挂名夫妻,帮她拿到母亲名下的股份,期间互不干涉对方生活,我答应了。” “……你母亲……没事了吧?” 陆北安摇摇头,“换肾后她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不到一个月就去世了。” “简溪,你一直觉得我对你好,其实我是一个道德有瑕疵的人,母亲去世后,我以为这辈子人生就这样了,和姜思云是形婚,我虽然没有碰过她也没有和她一起生活,但我也遇到过和你很像的女孩……” “……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你说对着我你总无法思考,其实是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嫉妒陈屿,嫉妒得要命,他能名正言顺拥有你,而我却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我和姜思云的合同本来还有两个月到期,我现在一天也不想再等了,我要结束这段名义上的婚姻,大大方方追求你。” “简溪,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他今天本来没有准备要她的,每一次自己的靠近都换来简溪的退缩与后怕,可只是亲亲她的手指,脊椎就泛起强烈的酥麻,头脑一片空白。 重逢后每一天每一秒脑子里都是她的身影,刚才坐在桥边要不是怕她冷,真不愿意回来,只想两人就这样永远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一刻陆北安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要用“裙下之臣”来形容倾心爱慕女子的男人,真是太贴切了,明明他的脚步那么急促,自己的车停在几步之遥的路边,却还是觉得来不及,刚停下就把她压在引擎盖上亲吻,滚烫的呼吸密密喷在女人脸上。 “简溪……” 他从来没有如此急切过,西服垫在女人身下,一双手从衬衣下摆往里伸,手快速解开胸罩挂扣,揉着小巧的乳头捻动。 “别在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简溪来不及阻止,丝袜连着内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一条光滑柔嫩的腿被男人高高抬起挂在他胳膊上。 “那你一会儿叫小声点……” 陆北安故意吓唬她,舌头长驱直入伸进她嘴里,他们的车停在大柳树下,又没有路灯,外面的人怎么可能看见? “嗯……”火热巨大的龟头顶着自己下身摩擦,跃跃欲试想冲进来,简溪有些紧张,把那青筋暴涨的肉棒抓在手里,粗壮的棒身在她掌心跳了跳。 “喜欢摸这里?”陆北安咬了口她白嫩的乳,调笑道,“你早就应该好好奖励奖励它,可没少在你身上出力。” “没个正经。”女人空着的手捶了他一下,又浓又密的眼睫毛颤抖着,“去车里吧,我冷。” 她知道这句话肯定管用。 ** 刚将简溪抱到后座上,男人迫不及待脱下裤子,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另一条腿蹬在了前面座椅靠背上,女人发红的眉眼注视着肉棒上硕大的龟头。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 “唔……” 陆北安浑身哆嗦,棒身激动得弹了好几下,销魂的酥麻快感从肉棒蔓延到全身。 他呼吸急促,捧着女人的小脸,把肉棒送到她娇嫩的唇边。 “简溪,我要死了,要死在你手里了。” “胡说八道……” 简溪啐了他一口,一点不知道忌讳,明天要远行,还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她惩罚地轻轻咬了咬粗壮的棒身,只听到男人喉结咕咕滚动的声音。 心里的欲望如熊熊烈火炙热得在陆北安体内燃烧,还是舍不得让她给自己口,只是这一回去,又有好多天见不到她, “简溪……” 他深情地叫女人的名字,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握着自己肉棒,快速摩擦,棒身将粉嫩的阴唇破开,一点点插进去,再缓缓抽出,从一开始退出半根到大半再狠狠全根没入,抚慰着她穴里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水越来越多,拔出时“吧唧”一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两团白嫩的乳在自己身下晃动,他衔住一只大口吮吸着,“嗯嗯……啊……”女人呼吸紊乱,半眯着眼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冲刺的男人,灵魂仿佛一下下飞到了云霄。 “你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