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肉渣)
“主人...主人...啊...顶到了......主人好大,贱奴要玩坏了...唔......”玉势一下一下被贺一拿着顶入肠穴深处,好似何黎真的在使用他。 “把贱狗玩坏吧,贱狗是主人的,给主人鞭子抽贱狗,贱狗的骚穴太痒了,要鞭子用力抽才能止痒。”贺一嘴里叼着一根带有倒刺的软鞭,放在床边,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到了胸口,映得乳环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骚奶头给主人玩,越疼骚狗越......喜欢,主人...主人不是最喜欢让骚狗痛了吗......呼...唔...主人,贱奴没有听你的话,贱奴在玩自己,你怎么还不来惩罚贱奴......”贺一一手拉扯乳环,一手深入后穴挤压,乳头已经红肿破皮,贺一好似感受不到,又拉又拽又夹,乳晕周围红了一圈,白嫩的小奶子上像是顶了两颗红樱桃。 “奴好想你......为什么你都不来看奴,你不要我了吗?是奴不够贱不够骚不够浪吗?还是太骚太浪太贱了,所以你不喜欢了吗?” “您要奴怎么做呢?怎样都可以的,只要主人给的什么都愿意接受。您能来看看奴吗?”贺一低声诉说。“要怎么做才能讨得一点喜欢?告诉我啊告诉奴吧......呜呜呜”多日的思念,贺一趴在床边痛哭出声。 为什么要对他好?喂他吃饭,给他上药,调理身体,为他忍耐,怕伤着他,告诉他不喜欢不愿意做的事可以拒绝,她不会伤害他,她向他保证,一个主人向奴隶保证,一个大小姐向最低贱的奴隶保证。又为什么突然冷漠?他身为奴隶待在偏院哪也去不了,偷偷去前院在远处看一眼也不可以。如果像以前一样,他就不会徒生期待,在无望里生出希望来。 他哭得太伤心了,没有看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何黎把人搂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背安抚。“不哭了,不哭了,我来了,不哭了。”说完低头亲吻贺一脸颊,舔去他的眼泪,“好咸。贺一的眼泪好咸,贺一要尝尝自己的眼泪吗?”不等贺一回答,何黎吻上贺一的唇,哭得太久,嘴唇干燥,何黎舌尖润滑,带来密密麻麻的细痛,然后是眼泪的苦涩,最后是甜蜜的深吻。贺一青涩得很,傻傻的只知道承接,脑袋一片空白,被何黎按着后脑勺亲,双双倒在床上。 “小可怜还哭吗?”何黎笑着问他。 贺一涨红了脸,耳朵尖更是红得冒血。“主...主...人......你刚刚......”话都说不完整,双手捂脸,好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呜...”他又想落泪了。 “不许再哭了知道吗?再哭把贺一的嘴唇亲肿,看你明天怎么吃饭。”何黎假意吓唬他,实则看贺一的反应,眼里笑开了花,想把人吃干抹净。 “那就不吃了。”贺一脱口而出,“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贺一说快了,请主人责罚。”怎么可以反驳主人呢。 “不吃饭怎么行,不吃饭怎么长肉?贺一你太瘦了。”何黎摸摸贺一的腰背,“你要多吃饭知道吗?这些日子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刚养的肉现在又瘦了。”何黎这下是真的不高兴了。 “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贺一低头用牙齿咬着鞭子递给何黎。贺一不知道说什么,他不能说因为主人一直不来,他想主人所以吃不下饭。不是主人的错,不能怪主人。 “我不罚你。唉,明天你搬回我隔壁屋子吧。” 何黎终究不忍心。“后穴里是什么东西?” 对于何黎的转移话题,贺一后知后觉的想起后穴里有个不算小的玉势。前面的淫乱也不知道主人看去了多少。贺一耳朵尖又红了。 “是...玉势...”贺一低头说道。他不敢抬头看何黎,太羞耻了。本来羞耻这东西对他来说不存在,但面对现在的何黎,他也不明白身体自发的羞耻感是怎么回事。 “你要含着入睡么?” “不...不要...” “清洗一下吧。” “好...” “自己排出来可以么?” “可...可可以。”贺一四根手指像爪子一样旋转拉拽玉势,无奈淫水太多,玉势太深,刚露出一个头,肠穴伸缩,吞进更深。几番来回,玉势没拔出来,贺一赤裸白玉般的的身子铺了一层薄汗颜色粉嫩,眼眶都红了。他太紧张了,一想到被主人盯住的感觉,后穴自发咬紧。 “主人...主人帮帮奴...拿不出来......呜呜呜奴错了...呜呜呜。”狗狗眼里蓄满眼泪,将落未落,乞求主人的怜悯。 “以前不知道你这么会撒娇,不是说了不许哭吗?”何黎调笑贺一,手指微按下眼卧蝉,泪水便滚落手指。何黎手指伸向贺一唇边,贺一舌头舔卷入口中吮吸,何黎模仿性器抽插,又用两指夹住舌尖,贺一吞咽不及多余的涎水滴落在床。 结束后,贺一像是被玩坏了,舌尖搭在外面没收回去,何黎见状挠了贺一痒痒肉。 “主人!啊......”贺一委屈巴巴看着何黎。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何黎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举动,还莫名快乐。淦。 拿玉势时,喊一次放松,何黎打几下屁股,取出来时,贺一的屁股被扇红一片高高肿起,一点摩擦触碰都生疼。 取乳环时,“嘶...疼...”玩得过分乳头被拉扯痛苦中生出一丝快感。“唔...哼...” 拿玉势的快感,打屁股的快感,取乳环的快感,堆积在一起,贺一的孽根硬得发紫。 “贺一,你硬了诶。”何黎按下挺立的男根,放开手,男根朝天竖起来,“哈哈。”何黎把性器随意摆弄,“越来越硬了,贺一。”何黎语气轻松,仿佛谈论家常,贺一整张脸红得滴血。好在不一会,何黎出去吩咐准备洗澡水了。贺一松了口气,用指甲用力划过铃口,痛使得性器慢慢变软。不可以硬着。贺一暗自告诫自己。 ——————— 浴桶里水温刚刚好,贺一赤裸着身子,何黎衣着完好。 “主人...奴自己洗吧。”怎么敢让主人给他洗。 “不,我给你洗。你听话。”何黎不容拒绝。 说是洗澡更像调情,何黎手指戳戳胸前两点,红肿的两颗惹来一阵颤栗。手往下滑,指甲轻点玉茎,“哎呀,它好小呀。”手指随处摆弄几下,“诶,它长大了。”停顿几秒,又小声嘀咕没我的大。 何黎接收记忆知道自己有大叽叽时,她是蒙圈的,她是妹子诶,记忆显示只有她一个女孩子有大叽叽,其他人包括何母以及上到国主下至黎民百姓都没有。当然不排除有但隐藏的人。目前来说原主知道的只有她一人。另类的天选之子。何黎只想吐槽:这合理吗?! “主主...主人......”贺一羞红了脸。告诫没有用,他对主人没有抵抗力。而且贺一发现何黎是真的喜欢一脸淡然正经的说黄话。 关于何黎,贺一知道的不多。毕竟买回来一年多,他没见过何黎赤裸的样子。何黎从来没有使用过他,她嫌他不干净。从春宵楼出来的人有几个是干净的。他很便宜,算得上是白送,何黎从未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