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祖宗,舒服吗
放学之前,柯枞应去了趟十三班,跟班里那群人说了会话,随后骑着自行车出来。 苏软等在门口。 她晚上放了学要回去,回家这段路是他们唯一剩下的相处时间。 柯枞应骑着车停在她面前,先往她口袋里塞了一把水果糖,他手里还留了一颗糖,水蜜桃味的。 他剥了糖纸,把糖丢进嘴里,冲苏软说,“猜猜我刚刚吃了什么味的糖。” 苏软朝他的方向靠近,他的脸往她面前凑,呼吸太近了,苏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红着脸说,“水蜜桃。” “答对了,有奖励。”他笑着拍了拍后座,“先上车。” 她摸索着坐上车,手指攥着他的衣服。 “要什么奖励?”他边骑车边扭头问。 “你好好骑车……”她抓着他的衣服,抿着唇小声地说,“我不要奖励。” “我偏要给你呢。”他把车往左拐,停到了网吧后门。 苏软抓住他的手臂,心脏跳得很快,“柯枞应,这是哪儿?” “别怕。”他牵着她,从后门进去,径直上了二楼的包间,里面有张灰色长沙发,四台电脑桌前空无一人。 他把门关上,将苏软压在沙发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苏软被吻得又惊又羞,不安地推他,“柯枞应……不行,我……要回家……啊……” 柯枞应自从上次开荤到现在,过去快半个月了,差点憋疯了。 原本打算浅尝辄止亲一下就算,可一吻到那张唇,下腹立马硬得厉害。 “操。”他抬腕看表,离五点半还差二十三分钟。 他重重地吮咬她的唇,气息粗重,“软软,我想进去……” 苏软耳根彻底红透,“不行……” 她伸手去推。 柯枞应已经掀开她的衣服,他推开她的内衣,两只手揉着她娇嫩的乳肉,随后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尖,重重吮咂了一下。 苏软半边身体都被吸麻了,她呜咽着叫了一声,推他的那只手都软得没了力气。 “柯枞应……”她咬着唇喊他,“不行……” “时间够了。”柯枞应脱了她的裤子,指节探进她的穴口,那里已经出水了,他勾着那软嫩的阴唇扫刮着,指腹拨了拨上面充血的肉粒,随后低头用嘴巴包住她整个小穴。 他的舌尖扫进去,舔掉她的淫水,含住她的阴唇大口吮吸着,舌尖时不时扫向她充血挺立的阴蒂。 苏软拧着身子呜咽出声,“啊……” 没多久,她捂住嘴哭叫起来,小腹颤了几下,一波淫水喷了出来。 柯枞应脱下裤子,扶着硬邦邦的性器直直抵了进去。 苏软被插得叫了一声,她的腿被压成了M型,柯枞应掐着她的腰用力往她身体里撞,力道又深又重,速度更是又快又猛。 刚插了几十下,苏软就搂住他的脖颈颤抖着高潮了。 柯枞应被她疯狂收缩的穴肉夹得倒吸一口气,他拔出来戴上套子,将苏软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沙发上,由后插了进去。 两人都是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苏软被插得身子一软,整张脸埋在沙发上,整个细腰颤得厉害。 柯枞应更是爽得直吸气,他调整好苏软的腿,插了几下,又将她的腰背往下压了压,随后猛力地插了起来。 苏软忍不住哭叫出声。 听到她的呻吟声,柯枞应更是血脉喷张,满脑子都想操死身下的人,他重重操干了几十下,越到后面,力道越重,速度更是越来越快,苏软直接被插得尖叫着哭了起来,小腹一收一缩地高频率震颤。 柯枞应被夹得腰眼一麻,抵在她体内,喘息着射了。 苏软回家时,腿都是软的,内裤上全是黏腻的淫水。 她先去洗手间用纸擦了擦内裤,随后洗手出来。 苏勇军在厨房忙前忙后,没察觉她的异样,把筷子递到她手边时,才问她,“脸怎么那么红?” “太,太热了。”苏软摸了摸脸,她额头还有汗。 结束时,柯枞应舔遍了她的全身,他用舌尖扫进她的耳廓,搅得她底下淫水连连。 苏软咬着筷子,耳边仍回荡着他清晰的喘息声,他低哑地喊,“小祖宗,舒服吗?” 她身上泛起潮热。 一顿晚饭吃完,她整个后背都是湿的。 黏腻得像被他搂进怀里那一刻,淫水顺着腿心往下,一路流到沙发上,又被她枕在身下。 他滚烫的舌尖沿着她的耳廓向下辗转舔到她的穴口,或吸或吮。 她拧着沙发,喉口发出细弱的呜咽声,脸上被快感逼得尽是眼泪。 洗澡时,她的腿还在打颤。 腿心时不时往外泌出一股淫水,她擦了又擦,最后垫了纸在内裤上,这才上了楼。 做完卷子已是深夜十一点,她钻进被窝,握着手机等电话。 没过一分钟,柯枞应打了过来。 “卷子做完了?”他问。 “嗯。”她乖巧极了,小声问,“你呢?” “刚翻完历史,政治懒得背,到时候靠运气了。”他懒洋洋地说,“瞎编也能弄个及格。” “我有总结,明天拿给你。” “嗯。”他低笑着问,“累吗?” “……”苏软咬着唇不说话。 柯枞应声音沙沙哑哑的,“睡吧,我明天早上接你。” “晚安。”她挂了电话,唇角还一直扬着。 会考当前,大家都争分夺秒地看书背书,早自习晚自习,老师都让同学两两一组,抽查背书情况。 柯枞应十分嚣张地把苏软的同桌徐小庞连人带椅子搬到一边,随后拉了自己的椅子过来坐在苏软边上。 苏软察觉到他的气息,红着脸小声说,“……你去找你的同桌。” “就找你。”他无赖似地赖在这,却是认真地翻开书抽查她,连问了几个,她都倒背如流,他不由得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压低了声音说,“我家小祖宗真的是聪明又可爱。” 苏软脸色爆红,她不知道有没有被其他同学看见这一幕,心脏跳得极快,等过了会,才冲柯枞应小声道,“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没人看见。”他说着,合上书,冲她道,“来吧,到我了。” 他的政治真的一塌糊涂,历史倒还可以,生物算是几门中应答最好的,地理的正确率和错误率各占一半。 “你政治都是瞎答。”她抽出自己的政治总结,递过去,“拿去背,全部背会就没大问题了。” 柯枞应翻了下,薄薄的一个本子,但是写得满满的,“这么多?” 苏软刚好抽出自己的地理总结,又是一本。 柯枞应挑眉,“行,我拿去背。” 两人真的一节课都在认真地抽查背书情况。 临下课前,柯枞应凑近了问她,“我要是全部背完了,有没有奖励?” 苏软红着脸推他,“没有。” 他起身时,手指似不经意隔着校服扫过她的前胸,声音落在空气里,带来一阵燥热。 “给点小小的奖励,嗯?” 奖励是没有了。 苏软来大姨妈了。 还有几天就会考了,柯枞应也没招她。 苏软看着不舒服,上课时也懒懒地不想动,课间她会去学校外面的洗手间上厕所,然后再花费五分钟的时间回来,一来一回,总会迟到。 柯枞应一直守在她身边。 “快迟到了,你别管我。”她出来时,闻到空气里他身上的气息,忍不住蹙着眉小声冲他的方向说,“我认得回去的路。” “疼不疼?”他兀自地把手里的一块暖贴撕开,掀起她的校服,贴到她内搭的T恤腹部,轻轻拍了拍,“刚去门口药店买的,说贴这个管用。” 苏软脸色通红,想也知道,他朝医生怎么问的。 她攥着导盲杆往学校的方向走,柯枞应就跟在身后,等她上了五楼,他就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为了和她错开进教室的时间。 第三天时,苏软忍不住进了学校的洗手间,隔间门有的开着,有的关着,有人在洗手池边笑着讲话。 她在门口站了会,终于抬步走了进去。 她不想让柯枞应浪费那么多时间陪着她。 隔间门关上的刹那,她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她不停地深呼吸,耳边回荡着柯枞应的声音: ——“过去的都让它过去,以后你有我。” ——“我在,以后也会一直都在。” 但她仍恐惧害怕,封闭的隔间,她总担心头顶会有人倒下一桶凉水,门口那些女生,会不会下一秒就拉她出来撕扯谩骂…… 门口忽然传来柯枞应的声音,他在背书,“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是在现有的社会正常的生产条件下,在社会平均的劳动熟练程度和劳动强度下制造某种使用价值所需要的劳动时间……” 葛岸和赵阳几人趁课间来找柯枞应,见他站在洗手台前边洗手边背书,赵阳忍不住道,“应哥,你太夸张了吧,洗个手还要背书?” “我撒尿的时候也在背,你要看吗?”柯枞应甩了甩手。 赵阳几人笑了起来,“我应哥就是一个字——牛逼!” 葛岸却是注意到,苏软没多久,就从女生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她安静地洗手,末了掏出纸巾擦干。 她和柯枞应都没有说话,两人却有无形的默契。 她一走,柯枞应也跟着走了。 葛岸笑了。 边上赵阳问,“你笑什么?那么淫荡。” “滚。”葛岸笑骂着,一行人嘻嘻哈哈地闹着回去了。 往后几天,柯枞应每天课间都在洗手台前背书,还成了五楼的一道风景,各班班主任和主任过来上厕所都能碰到他。 他也不受干扰,该怎么背怎么背,末了,还拉着数学老师探讨几个问题。 他最近上课安安静静的,课堂上也不出什么幺蛾子,下了课还在洗手间门口背书,见到老师也客气礼貌。 渐渐地,办公室里老师议论起柯枞应时,态度也改观了不少,但还有不少人觉得,他或许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准备等会考时,看他的笑话。 毕竟,一个年级倒数,又怎么可能在来到一班之后,就改邪归正好好读书了呢? 就算他真的改邪归正,也改变不了什么。 因为,留给他的时间才一个多月。 会考结束,公布成绩时,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傻了眼。 柯枞应,全A。 考出全A的学生,一班一共占了二十个名额。 但老师们万万没想到,这二十个名额里能有柯枞应。 柯枞应倒是没多大感觉,他想做什么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会考成绩出来当天,曹富也出了院。 柯枞应给曹富打了电话,两人约了地方再次打了一架。 两人都没带兄弟,也没带家伙,全程都是肉搏。 曹富再次被打住院,这次伤的是鸡巴。 柯枞应也没好到哪儿去,他拖着脱臼的胳膊先去看了老中医,给他错位的骨节复了位,随后去了医院。 胸口疼得厉害,好在拍了片子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衣服一脱,一大片淤青。 涂完药酒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 他刚回到家门口,看见客厅里坐着两个人。 历芷兰和柯建德。 他的神色忽然就冷了下来。 “今天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你会考得了全A,如果你期末考试能进年级前五十,你爸可以找关系,给你保送大学……” 历芷兰站起来,刻意忽略柯枞应脸上的新伤口,挤出笑冲他道,“暑假正好找老师给你补课,我们还来得及的。” 柯建德脸色也不怎么好,上次父子俩在病房里针锋相对大吵一架,此刻,要他和颜悦色地朝柯枞应低头是不可能的,但他这次来,也确实是因为从老师那听说了柯枞应的改变。 不管柯枞应是为了什么突然奋发向上,在他看来,那都是好事。 谁也不希望自己生了个堕落的儿子,更何况,儿子以前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骄傲和外出跟朋友炫耀的资本。 “这是……我们攒的一点钱。”柯建德掏出一张卡递在茶几上。 柯枞应没说话,气氛就这么尴尬僵滞着。 历芷兰忍不住出声,“你吃晚饭了吗?” “以后你们别过来了。”柯枞应低头换鞋,声音透出几分漠然,“照顾好你们各自的家庭吧,我不需要你们,什么都不需要。” 他偏头,看向客厅的父母,表情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几十年后,如果你们老无所依。” “到时候联系我,我会给你们养老。” 半夜十一点。 苏软接到柯枞应的电话。 “小祖宗。”电话那头的声音沙沙哑哑的,带着点风声,“我好想你。” “你在外面?”苏软担心地问,“怎么不回家?” “你开窗户。”柯枞应笑,“我在你家旁边的超市。” 苏软惊地打开窗户,她什么也看不见,却朝着超市的方向“看”过去,握着手机问,“柯枞应,你怎么了?” “想看看你。”他坐在超市门口的小凳子上,隔着距离,看见大半个身子越出来的苏软,冲她喊了声,“往后退点,小心摔下来。” “明天早上就见到了。”苏软小声地冲电话那头说。 “嗯。”柯枞应喘出一道倦气,“没事,我在这坐一会就走了。” “你不开心吗?”她察觉到他和平时不一样,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他的低落。 “嗯,不开心。”他坦荡极了,唇角却勾着,“小祖宗,你来哄哄我。” 苏软顾不得脸红,小声地说,“你等一下。” 她挂了电话。 拿了零钱包匆匆下楼了。 楼下苏勇军已经睡着了,听到动静问了句,苏软说去旁边的超市买东西,大概是买学习用品,苏勇军没再多问,继续睡了。 苏软攥着导盲杆急匆匆地赶到超市门口。 不等进门,就被柯枞应拖到超市旁边,她心脏跳得极快。 柯枞应拉着她一路走,找到一处暗处,停下的瞬间,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来。 汹涌激烈的吻。 吮咬的力道很重,苏软吃痛地溢出闷哼声。 柯枞应含住她的唇,将她抵在墙上,长臂揽着她的腰紧紧扣在怀里。 苏软比他矮很多,他吮着吻了会,把她扣住往上抱了抱,用身体压住,随后更用力地吻她。 苏软被吻得浑身发软,她搂住他的脖颈,喘息着喊他的名字。 柯枞应已经硬了。 下腹的性器坚硬地抵着她的肚子。 苏软的内裤也已经湿透,淫水还在不断往外泌出。 柯枞应往后退开一点距离,重新温柔地吻她的唇,含住她轻轻地啄吻几下,随后低头,将下巴搭在她肩颈的位置,粗喘着问,“想不想我?” 才分开五六个小时而已。 苏软心底一颤,口中却不自觉说了实话,“……想。” 柯枞应低笑着偏头又来吻她,他的手顺着她的睡裤往里探,内裤已经湿了。 “不要……”她夹紧了腿。 “嘘……小点声。”柯枞应舔了舔她的耳垂,褪下她的睡裤,一手勾起她的腿,另一只手钻进她的内裤里,指节直直戳进内裤下的穴口。 苏软仰着脖颈急促地喘息着,她双手捂住嘴巴,细弱的呜咽声从指缝往外溢出,“啊……” 柯枞应将手指插进去,摸索着探寻她的敏感点,连戳了几个地方,最后不经意戳到一处,苏软手指掐着他的肩膀,哭似地叫了一声。 他唇角含了笑,“找到了。” 他重新吻住她,拉起她的腿圈在腰上,另一只手插进她的穴口,两根指节在里面疯狂地搅弄戳刺。 没多久,苏软就搂住他的脖子哭吟出声。 “舒服吗?”他重重地吻她。 苏软声音带着哭腔,“……舒……服。” 柯枞应把裤子给她穿上,又亲了亲她,“回去吧。” “柯枞应……”她搂住他,主动亲了亲他的唇,随后小声说,“暑假的时候,你……” “我什么?”柯枞应凑近问。 “你……”苏软越说越小声,她的脸更是一片通红,说完她伸手摸到导盲杆转身就往外走。 柯枞应在身后笑,“走错了,往左。” 苏软浑身烫得厉害,明明看不见,却还是扭头冲他那个方向,似是瞪了他一眼,可那双眼干净澄澈,湿漉漉的像初生的小鹿,单纯又惹人怜爱。 柯枞应看得心脏都漏了半拍。 操。 “再不走,你今晚别想走了。”他压低声音冲她喊。 苏软听到这话,腿都软了一下,她攥着导盲杆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了。 柯枞应回到超市买了瓶可乐,一边降欲火,一边盯着苏软的房间看。 她大概去洗手间洗了澡,隔了十几分钟,才回到房间,窗户上投射出她纤细的身影,没多久,她关了灯。 柯枞应仰头喝了口可乐。 耳边响起苏软离开前说的话,他不自觉又勾唇笑了。 ——“暑假的时候……” ——“你想要什么奖励,我都……给你。” 要命。 还真的来哄他。 又乖又软。 柯枞应来的时候,满脸阴郁,离开的时候,脸上却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