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用舌头舔一舔
医生进来时,苏软被柯枞应搂在怀里吻得喘不开气。 她听见开门声,吓了一跳,猛地推开柯枞应,晕头转向地就往里面跑,被柯枞应扯着手腕扣住。 她小声地喊,“放手。” 耳根红得滴血。 “是医生。”他拉着她走到病床的方向,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这才往病床上躺下。 医生叮嘱他不要乱跑,查看完他的后脑勺,跟护士确认药水。 早上柯枞应的药水没打,医生有些不高兴,又絮絮叨叨地教育了柯枞应一通,柯枞应左耳听右耳冒,眼睛全程隔着医生盯着苏软看。 她白皙的小脸布满潮红,嘴唇被吻得有些肿,湿漉漉的,泛着漂亮的嫣红色。 这是第一次,柯枞应吻她时,她没有抗拒。 又乖又软。 她任由他亲吻,喉咙里溢出的闷哼呻吟让他硬得发疼。 柯枞应扯了扯裤子,敷衍地冲医生“嗯”了一声。 等医生一走,他又朝着苏软靠近,苏软听到他偏重的呼吸声,红着脸站起来,“我……要回家吃饭了……” “等一会再走,我让葛岸送你。”他轻轻一揽,把人搂进怀里,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含弄舔咬。 硬物抵在两人中间,苏软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 柯枞应扣住她的腰,把人紧紧搂在怀里,重重地吮咬她的唇,他气息粗重极了,出口的嗓音又沙又哑,“别怕。” 苏软被吻得几乎站立不住,她小手攥着他的衣服,后脊发麻,浑身发热,脖颈都出了一层细汗。 她底下出了很多水。 柯枞应只是单纯地吻她,手都没伸进去。 吻了不知多久,门口传来敲门声,他才把苏软松开,牵着她走到门口,叮嘱葛岸把人好好地送回去。 苏软回到家时,还被顾亚秋问嘴唇怎么肿了。 她心慌意乱地说,“过,过敏。” “吃什么了?”顾亚秋问。 “一会就消了。”苏软往嘴里扒了几口饭,吃完去了趟洗手间。 内裤上全是黏液。 她摸索着拿纸巾擦完,想起柯枞应的吻,后脊一麻,底下又隐隐要出水。 晚上放了学,她拿了五六张卷子装进书包,明后两天周末,卷子写完,下周一要交。 刚出校门口,她就听见方婷的声音,她在跟葛岸说话,语气竟然透着几分乞求,“你跟柯枞应说,让他把视频删了,我把苏软的视频也删了。” “应哥信不过你。”葛岸的声音有些吊儿郎当,“你要么就离开桐市,要么就夹着尾巴别再招惹苏软,不然……有你受的。” “他就不怕我把苏软的视频全部发出来吗!”方婷恼火地喊,“他要是不怕,我们就试试!” “他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威胁?”葛岸轻嘲,“你敢把苏软的视频发出来,他就把你的视频录制成影碟,免费发给所有人,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他?你把他惹毛了,他能找条狗把你给干了。” 方婷似乎被震住,许久都没声音。 似乎是走了。 过了会,苏软听见葛岸的声音,“小……嫂子,还不赶紧过来。” 苏软走过去,声线有些发紧,“柯枞应拍了方婷的视频?” 他为什么要拍方婷? 是看到了她……以前的视频? “是啊,早上从医院偷跑出去,就为了给你报仇出气,回来还被他妈打了一巴掌,跟他爸又吵了一架……” 葛岸絮叨地说着,发现苏软脸色有些不对,他拍了拍车后座,“应哥不让我跟你说,但如果我跟你说完,导致你们俩关系更差,那我就得抹脖子谢罪了。” 苏软摇摇头。 她脑子有些乱。 其实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处于混乱状态。 出了那种事,她的恐惧和害怕还没来得及放大,就被柯枞应后脑勺的血给吓得脑海一片空白。 到了晚上,她不安又害怕地缩在被窝里,他又隔着手机,用那把低低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安抚她。 他看见了她曾经被欺辱的视频。 为此不顾受伤的脑袋,跑出去为她出气。 还那样用力地吻她,紧紧地搂住她,安抚她,叫她别怕。 苏软眼眶猛地红了,眼泪一瞬间润湿了布条。 葛岸手忙脚乱,“哎!等会!你可别说是我把你给弄哭的,应哥会杀了我的!你等等,你深吸一口气,呼……好了,别哭了。” 苏软自己拿出纸巾擦了擦鼻子,手指探进口袋时,她摸到里面没吃完的糖。 她拿出一颗剥了,轻轻放进嘴里。 是苹果味的。 “说起这个糖,应哥带着我专门去市中心最大的超市去找的,为了收集全部的口味,他买了一整罐,虽然给你的就那么十几颗,但那是所有的口味了,都是他一颗一颗挑出来的。” 葛岸说完“啧”了一声,“我反正第一次看见应哥那样用心,以前追他的妹子绕操场一圈都还多。” 他看向苏软,陈恳地说: “我不是说你不好,只是想告诉你。” “应哥很喜欢你,希望你们以后能……走得长远些。” 葛岸从看过苏软被方婷那群人欺辱过的视频后,就对苏软产生了些同情。 她很脆弱。 但同时她身上又藏着股不屈不折的韧劲。 不然,一个瞎子,不会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被全班孤立,受到校园霸凌的同时,还能在特殊学校考出年级第一的成绩。 就冲这一点,葛岸多多少少有些佩服她,并且觉得,她和柯枞应多少是有些相配的。 两人都有着坚不可摧的毅力和韧劲。 别看柯枞应现在倒数第一,初中那几年,他为了让爷爷奶奶高兴,三年来,不管大小考试,次次都是年级第一。 晚上回到家,苏软洗完澡坐在桌前开始写试卷。 每隔一会,她都忍不住去摸校服口袋。 葛岸的手机在里面。 他说柯枞应夜里会打电话过来。 直到她写到第三张卷子,手机才嗡嗡震动起来。 她赶紧滑了几下,把耳朵贴过去,“喂?” “没睡吧?”他的声音带着清晰的哑意,“我出院了,刚到家。” “出院了?”她诧异极了,“为什么?” 他那么重的伤,怎么说出院就出院了。 “你说呢?”他声音带着笑。 苏软手指颤了颤,“柯枞应,你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明天我家没人。”他兀自说着,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蛊惑的沙哑气音,“你是要去医院,还是来我家?” 苏软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 醒来时,脑海里只剩下柯枞应清晰的声音: ——“我在家等你。” 爸妈都去上班了,冰箱里留了吃的,她加热一下就行。 葛岸在门口敲门时,她刚穿好鞋,从窗户把钥匙丢下去之后,葛岸开了门,骑着摩托把她送到了柯枞应家门口。 葛岸看她背着鼓鼓的书包,忍不住问,“带了什么好吃的?” 苏软紧了紧书包带,“习题和试卷。” 葛岸:“……” 苏软把手机还给他。 柯枞应家门一直开着,她才走到玄关,柯枞应已经走了过来,他身上有着独特的气息,很好辨认。 她低头换鞋,明明看不见他,可脑子里却能想象得出他此刻的表情。 一定……在笑。 “吃饭了吗?”他抬手把门关上,路过她时,手指轻轻一勾,将她脑后的长发拨了一缕缠在指尖。 苏软换好鞋,站直身体,头发被他手指勾住,她下意识往他的方向偏了偏,“……吃了。” “我闻一下……”他凑近了,呼吸离她很近。 她下意识抿唇,身子往后退,“没,没吃。” 柯枞应低笑一声,扣住她的手拉着她进了客厅,桌上放着几份早餐,小笼包,豆浆油条,红豆粥,豆沙包,还有蛋糕店的甜品。 “想吃什么?”他按住她的手去挨个探,“这是豆浆,这是小笼包,这是红豆粥,这是……” 苏软抽回手,“……我闻得到。” “哦。”柯枞应往后靠在沙发上,他脑袋上还缠着厚重的纱布,后脑勺肿得厉害,疼起来像一万只蚂蚁在里面钻。 他昨晚一夜没睡好,吃了两片止疼药都没起作用,倒是早上来了点困意,堪堪睡了两个小时,又起来打电话叫兄弟们去买早餐。 苏软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腮帮子一鼓一鼓,像只屯食物的小仓鼠,他撑着太阳穴看得目不转睛。 “你吃了吗?”她说话时,有豆沙掉了一点在唇角,她手指已经抬起,还没来得及捏下来,柯枞应倾身靠近,舌尖舔掉那点豆沙。 “……” 苏软顿在那,半晌没动。 柯枞应问,“怎么不吃了?” “你不要……老这样。”她手背蹭了蹭被他舔过的地方,只觉得怎么蹭,那儿还泛着股痒意。 “嗯。”他口中应着,却是再次靠近,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口腔轻轻扫了一下,“好甜。” 苏软浑身过了电似地发麻。 “吃吧。”他撤开身,非常自然地拿起小笼包,边吃边说,“这家小笼包非常好吃,你尝尝。” 苏软红着脸不碰那些,豆沙包吃完了,喝了口红豆粥,又喝了两口水。 柯枞应脑袋疼得厉害,他轻轻抽着气,靠坐在沙发上,眉头拧成川字。 苏软耳朵很敏锐,听到他的吸气声,侧着脸转到他的方向问,“柯枞应,你怎么了?”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疼。” 她伸出手去探他的方向。 柯枞应攥住她细白的腕子,扯到怀里,声音带着笑,“怎么,要给我揉揉?” 她身体隐隐在颤,仰着脸仔细透过他的鼻息感知他的方向,她白嫩的手顺着他的T恤缓缓覆到他的胸口。 随后,她低头,准确无误地吻到他薄薄的唇。 蜻蜓点水地一下。 她满脸通红,声音带着点颤,“还疼吗?” 要命。 她还真以为亲一下就不疼了。 柯枞应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反压在沙发上,含住她的唇吮咬着,一只手掀起她的衣服,大掌直接盖住她的那片柔软。 掌下的身体惊颤不已,却没有反抗。 柯枞应握住她的腕子,将她的手隔着裤子按在那处火热上,声音沙哑至极。 “怕吗?” “柯枞应……” 她颤得厉害,却没有抽回手。 他浑身像着了火一样烫,裤子底下的硬物更是滚烫灼人。 柯枞应按住她的手,隔着裤子,在硬物上摩挲,又问了一遍,“怕吗?” 苏软指尖都在发抖,却一直没有抽回手,声音软糯含糊,带着一丝颤,“……不怕。” 柯枞应俯身用牙齿扯掉她眼睛上的布条,另一只手轻轻推开她的内衣,指腹沿着她娇嫩的乳肉画着圈,他的气息灼烫,声音格外沙哑,“你只要让我停下来,我就停下来。” 苏软咬着唇不说话。 柯枞应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尖勾弄舔咬。 苏软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喉口溢出细弱的呜咽声。 柯枞应齿关微微使力,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白嫩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T恤,猫叫一样软软地喊他的名字,“柯枞应……” “嗯。”他抬头重新吻住她的唇,指腹似带了火,沿着她的肌肤洒下无数火苗,她喘得厉害,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奇怪,底下开始不停地泌出水。 柯枞应舔吻着她的肚皮,她的肚脐眼尖尖的,十分漂亮。 因为瘦弱,腰上没什么肉,但皮肤很白,他力道大了点,就能清晰烙下一个手印。 他伸手褪下她的裤子,苏软绷着身体,脸往一侧偏,耳根和脸通红一片,攥着他衣服的手指颤得厉害。 裤子被脱下来。 细白的两条腿,白色内裤中央隐隐浸出一片水渍。 柯枞应唇角一勾,低头重新吻住她的唇,“小祖宗,你出水了。” 苏软浑身都烫了起来,两腿并得紧紧的。 他手指微微用力,分开她的两条腿,指腹隔着内裤探过去,她轻叫一声,身子崩得更紧,“柯枞应……” “要我停下来吗?”他指腹滑动了一下,淫水已经润湿了内裤,沾染到了他的手指,他勾起内裤一角,指节钻了进去,被那湿润的淫水全方位包裹。 苏软拧着身子,喉口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他将内裤往外扯了扯,露出她整个阴户,有稀疏的毛发覆在上方,底下是粉嫩的阴唇,已经被淫水润得湿淋淋一片。 他低头吻住那片湿软,舌尖一扫,将那些淫水吃进嘴里。 “柯枞应!”苏软羞得叫出声来,两腿并着,夹住了他的脑袋,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下体传来的异样快感逼到浑身发软,“啊……” 他含住她的阴蒂,双唇用力一嘬,苏软哭似地叫了起来。 柯枞应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捧着她的臀开始大口吮吸她穴口的淫水,吞咽声清晰地响彻在苏软耳边。 苏软捂住嘴巴,没一会,身体抽颤了几下,呜咽着高潮了。 “舒服吗?”他声音沙哑地问。 苏软满面潮红,眼眶沁着泪,嫣红的唇被她几乎快咬出血来,她侧着脸,羞耻地咬着唇。 柯枞应食指抵在她齿关,“说话,舒服吗?” 她含着他的食指,出口的嗓音软糯含糊,“……舒服。” 柯枞应低笑一声,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腰,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声音哑得冒火。 “小祖宗,帮我脱掉。” 柯枞应只穿着件黑色运动裤。 轻轻一扯,灼热的性器就弹了出来,打在苏软手背。 她吓了一跳,低叫出声。 柯枞应却是按住她的手,环住他的性器。 “揉一揉。”他声音很哑。 苏软羞得耳根滴血似地泛红,她小声地喊他的名字,软软的,带着乞求的意味,却又像撒娇,“柯枞应……” 柯枞应包住她的手,让她环住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摩挲她的唇,低哑的声音问,“亲亲它?” 苏软浑身像是被火烧似的,热得冒汗。 她被柯枞应扣住后脑勺,身体被拉近,鼻尖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还没到跟前,已经感受到硬物的灼烫温度。 柯枞应扶着性器抵在她唇边,硕大的龟头在她唇边扫了扫,“乖,张嘴。” 苏软听话地张嘴。 那根火热的性器抵了进来。 顶端分泌的黏液蹭进她的口腔,味道是咸的。 尺寸很大,她受不住地往后退,却被他扣住了后脑勺。 那根性器才进来一半,他退出去一点,声音沙哑地指导她,“用舌头舔一舔。” 苏软探出舌尖舔了一下,那根性器亢奋地在她口腔里弹跳了一下,似乎又涨了一圈。 柯枞应忍得脖颈一片青筋,他扶着性器在苏软嘴里抽动了几下,拔出来,重新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腿,将性器抵到她的穴口。 苏软有些害怕,浑身绷得很紧。 “要我停下来吗?”他吻她,大掌安抚地揉弄着她纤细的脊背。 她不说话,只是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 无声的邀请。 柯枞应重重地吻她,大掌握住她娇嫩的乳肉大力揉捏。 酥麻的快感像鞭子抽在后脊,苏软在他口腔里溢出细弱的呜咽呻吟。 柯枞应喘息着松开她,扶着性器一寸寸抵进她嫣红的穴口,那里虽然湿润水多,可依旧进得十分艰涩。 紫红色的龟头才刚进去,苏软就疼得弓起身,她咬着唇,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柯枞应忍得额头都在滴汗,他伸出食指卡在苏软齿关,声音带着喘,“疼就咬我的手。” 苏软摇着头,眼泪被甩了下来。 她瘦弱白皙的身体弓着,胸口娇嫩的乳肉挺着,上面是被口水湿润过的粉色乳尖,柯枞应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吮吸舔弄。 下腹微微使力,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粗壮的性器劈开那层紧致,被包裹束缚的紧致快感从脚底窜上头皮,他倒吸一口气,爽得险些就要当场射了。 苏软张着嘴哭叫出声,被撕裂的饱涨痛感让她好半晌都发不出别的声音,她身体绷着,眼泪断了线似地往外流。 柯枞应克制着没动,低头亲了亲苏软眼角的泪,等她缓了缓,这才轻轻动了一下,抽出来时,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又紧又密地吮着他,吮得他头皮发麻。 他腰身一颤,飞快地拔了出来。 “操。”他低咒一声,喘息着射了。 苏软腿心被喷了不少白浊,她两腿打颤,有血从穴口缓缓往外流,她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柯枞应粗喘的声音,带着些微恼意。 “刚刚那次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