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又硬了
似被电流击中,苏软整个后背都麻了。 柯枞应见她不抗拒,试探着撬开她的齿关,含住她的舌头轻轻吮咬。 有清晰的吮咂声响在耳边。 苏软被惊到,面红耳赤地推开他。 她胡乱地擦了擦嘴唇,“我……我吃完了。” 她慌乱地站起来要走。 “看完音乐剧再走。”柯枞应扣住她的手腕,声音有些哑。 苏软耳根滚烫,低着头不说话。 柯枞应扯了扯顶起的裤子,又看了眼苏软的嘴唇。 操,怎么那么软。 他把桌子收拾干净,随后开了电脑,打开那部昨晚下载好的巴黎圣母院音乐剧。 足足三小时的时长。 苏软戴着耳麦在听,他低头写习题,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更多的是看边上的苏软。 她表情安然恬静,微微仰着脸,露出白皙小巧的脸,那双眼睛澄澈干净,鼻子挺翘,刚刚被吻过的嘴唇,泛着漂亮的嫣红色。 柯枞应硬生生移开视线,默念公式,借以转移邪念。 裤子中央却一直顶着。 操,真要命。 三点半,苏软听完全场音乐剧,又辅导了柯枞应一个半小时的数学,在五点半之前,被柯枞应送回了家。 她坐在桌前,听摩托车的轰鸣声渐渐远去。 这才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唇。 心脏又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的脸也烫了起来。 他们是……接吻了? 第二天早上,柯枞应照常扔石子喊苏软下楼。 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苏软眼睛戴着布条,脸上戴着口罩,整张脸都捂得严严实实。 他低笑着问,“怕我亲你?” 苏软脸一红,没答话。 一整个早上,柯枞应都乖乖地听她讲课,偶尔凑太近,苏软就伸手推开他的脸,声音软软地说,“别闹了。” 操。 柯枞应不出所料地又硬了。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柯枞应说带苏软出去转转,苏软正要站起来,忽然捂住胸口,不动了。 内衣带子突然崩断了。 她没穿校服,只穿着件长袖格子衫,像是她妈妈的衣服,底下是黑色的裤子,一直裹到小腿,露出的一双脚也穿着袜子。 柯枞应回过头,“怎么了?” 苏软捂住胸口,不知道怎么回话,只是问他,“有没有……外套?” 柯枞应打量了她片刻,“内衣……掉下来了?” 苏软:“……” 她红着耳根点了点头。 柯枞应找了件外套给她披上,问,“这样行么?” 他仔细看了看,她的手一直捂住那处,手掌抓握的形状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苏软低着头,整张脸都是红的。 柯枞应骑着摩托,原本要带她去电玩城的,临时换了方向,载着她去了内衣店,拉着她找了个导购,低声冲对方说,“给她拿两套,不,五套内衣。” 苏软还不清楚什么情况,就被导购拉着问尺码多少。 柯枞应在边上,想转身走,脚下又仿佛生了根。 只听到苏软又轻又软的声音说,“我也不清楚……” “我给你量一下,进来把衣服脱了。”导购拉着她进去。 没一会,导购出来问柯枞应,“哎,你女朋友的内衣,打算你挑还是我挑?” 柯枞应轻咳一声,“黑,黑的吧。” 导购拿了五套递给他,“这种新款,她可能不会穿,你进去帮帮她。” 柯枞应:“……” 他站在更衣室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苏软以为是导购,把门开了一道缝,伸手来拿内衣。 借着那道缝,柯枞应看见她白得发光的皮肤,她单手捂住胸口,微微侧着身,小巧挺翘的乳肉被她手臂挤压出柔软的曲线。 她拿起内衣,没想着关门,直接换上。 松手的那一刻,柯枞应看清她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尖。 粉粉的。 他背过身,微微弓起腰。 操。 硬得要爆炸了。 苏软最后只拿了一套内衣,穿在身上,其余四套在柯枞应手上的手提袋子里。 她怕回去爸妈发现了要问,不敢要,柯枞应却是直接买了,说什么都要给她。 两人僵持不下,柯枞应就说暂时放在他那,等她暑假了来穿。 一句话说完,两个人脸都红了。 把人送回去之前,柯枞应把苏软压在墙角吻了足足五分钟。 他含着她的唇,吮吸她口腔里的一切,手掌压在她的胸口,隔着衣服大力揉着那份柔软。 苏软被吻得又惊又喘,不安又慌乱地喊他,“柯枞应……” “让我摸一下。”柯枞应声音哑极了,“我不做什么,就摸一下。” 小腹被硬物抵着,苏软害怕极了,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着颤,眼泪流了下来。 “操。”柯枞应给她擦眼泪,声音哑得冒火,“我不碰你,我就是忍不住……想亲亲你。” 他低声哄她,“别哭,我送你回去。” 苏软抽噎着,不说话。 “别不理我,软软。”他手指勾她的下巴,声音压得很低。 苏软偏过头,带着鼻音说,“不要那样叫我。” “好,祖宗。”柯枞应问,“我叫你祖宗,行吗?” 苏软还在轻轻发着抖,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又细又软,“你以后不可以那样……那样了。” “行,我以后不那样了。”柯枞应保证道。 以后伸进去摸。 苏软回家差点晚了,几乎是前脚刚到,后脚父亲就下班了。 为了照顾她,夫妻俩都是轮流白夜班交替,总要有个人夜里回来,或者白天回来。 今晚是父亲苏勇军回来,他打开冰箱看了看,见早上留的饭盒没动,便冲楼上问了句,“软软,一天没吃饭吗?” “吃了。”苏软在楼上应声,“我,我吃了面包。” “给你留了饭,下次别吃面包。”苏勇军说完进厨房开始忙活晚饭。 “哦。” 苏软坐在书桌前“看”书,没“看”几行,脑海里就想起刚刚被柯枞应拉到墙角亲吻抚摸那一幕。 她在特殊学校里也被人摸过。 很多双手。 那些淫荡的笑声还时不时回荡在耳边,让她恐惧到颤抖。 她捂住耳朵,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 夜里又是一场噩梦,她被关在厕所里,有人笑着往她头顶倒水,一桶又一桶冷水浇在她身上。 冷意蚀骨。 更多的是恐慌和害怕。 她哭着求救。 没有人救她。 一个人都没有。 那些女同学拉她出来,撕扯着脱她的衣服,她在地上扭动挣扎,声音嘶哑地喊着救命。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就因为她是个瞎子吗? 醒来时,苏软满脸都是泪。 她擦掉眼泪,坐在床上发了会呆,随后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塞进嘴里。 是草莓味。 酸酸的,甜甜的,带着浓郁的果香。 她有些微的走神。 想起了昨天的酸梅汁,想起了……柯枞应的吻。 带着甜味和悸动。 那是她的初吻。 母亲顾亚秋下了晚班早早回家了。 做好早饭,上来看了苏软一眼,见她正在穿衣服,便问了句,“这两天周末,听你爸说你都没怎么吃东西?” “吃了。”苏软侧着身体系内衣带子。 顾亚秋这才发现她穿的是新的内衣,“这是新的?谁买的?” “我,我同学,她……”苏软早就打好腹稿,奈何今天做了噩梦,刚刚又想到柯枞应,一时间她思绪混乱,谎话也打了结,“她买的。” “妈忘了给你买新的了。” 顾亚秋倒是没多想,只是有些愧疚,苏软一直以来都十分瘦弱,初中那会买的内衣似乎还大了,她就想当然地以为买的内衣够她穿好久。 “断了。”苏软指了指床脚的旧内衣,“带子断了。” 顾亚秋拿起来看了眼,“已经不能穿了,扔了吧,等周末,我带你去再买件新的。” 苏软摆摆手,“不用,够了,我……” 她想到柯枞应周末要来找她,心里又慌又乱,“我够穿了。” “这多少钱?给你同学钱了吗?”顾亚秋过来查看她内衣上的标签,她不认识什么大牌子,只说了句,“款式还不错,质量看着也挺好。” 苏软见她没认出这牌子,悄悄松了口气,小声说,“三十五,给了。” 是三百五一套。 柯枞应买了五套。 她身上没钱,又不好意思说不买,已经穿身上了。 但她没想到内衣这么贵,母亲顾亚秋给她买的都才二三十块钱。 “嗯,才一套,周末去给你买身换穿的。”顾亚秋去翻她的橱子,“这些旧的小了吧,你已经不能穿了。” “没,她那还有……一套,说下次带给我。”苏软小声说。 顾亚秋露出惊喜的笑,“是吗?是哪个同学啊?叫什么名字?” 苏软很少有相处好的同学,初中有过一个,后来她被欺负得惨,谁跟她走得近谁就会被欺负,渐渐就没人跟她做朋友了。 苏软慌地手指有些出汗,“妈,几点了,我好像要迟到了。” “那你快点。”顾亚秋把她的旧内衣拿袋子装好,“你这些旧的不能穿的,我送你外甥女了。” 苏软悄悄松了口气,“好。” 洗漱完,简单吃了早饭。 正要换鞋出门,隔着门就听到柯枞应的声音,“阿姨早!” 苏软一惊,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却听见顾亚秋友好地在跟柯枞应讲话,“哎,你是叫柯……什么?” “阿姨还记得我啊,你叫我小柯,喊我同学都行,记不住,喊我帅哥也行。” 苏软:“……” 顾亚秋笑了起来,“当然记得你。” 苏软被同学剪头发那天,顾亚秋和苏勇军赶到办公室,听主任讲,有个男生为了苏软把其他三个男生给揍了。 还以为两人之前认识,却不想,苏软不认识他。 顾亚秋第一次遇到看苏软被欺负挺身而出的同学,因此对柯枞应印象非常好。 “你要上学吗?苏软也还没走。” “我过来买早餐。”柯枞应状似不经意道,“她还没走吗?我可以载她一程。” “真的吗?”顾亚秋惊喜不已,回头冲屋里喊,“软软!你快点!” 苏软系上鞋带,红着耳根出来。 柯枞应拨了拨车铃铛,拍了拍自行车后座,冲苏软说。 “同学,我送你。” 苏软小声拒绝了。 顾亚秋推着她过去,“人同学很好的,上次你头发被人剪了,就是他给你出头的,你看,他正好也去学校,顺路可以载你,上去吧,没事。” 哪儿很好了。 苏软想到他那么用力地吻她,那只手抓得她胸也疼。 忍不住又气又羞。 最后还是坐上了他的自行车。 柯枞应拨了拨铃铛,“好不好听?” 苏软还记着昨晚的事,不搭理他。 “软软~软软~”他放肆地喊她小名。 她急了,拽着他的衣服,声音高了些,“不要那样叫我。” “祖宗。”他大笑,尾音勾人,“我的小祖宗,嗯?” 苏软脸一红,不理他了。 柯枞应把车骑进去,找了地方停下,去车篮里拿了早餐就走。 苏软小声问,“不锁吗?” “老子的车谁敢偷。”柯枞应语气狂妄极了,“偷我一根链子,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苏软觉得他幼稚极了,却忍不住唇角上扬。 “总算笑了,祖宗。”柯枞应把袋子里的早餐奶拿出来塞到她手里,“我走了,比赛看谁先到教室。” 幼稚。 苏软心里虽然这么想,脚下却不由自主快了些,导盲杆敲在台阶上的声音让她第一次觉得。 并没有那么聒噪刺耳。 晨读课嘈杂纷乱,所有人都在读书,苏软也在默读,她声音很小,柔柔的带着几分乖软。 柯枞应特别喜欢她的声音,被前排吵得听不清,他一脚踹过去,不耐烦地冲对方压低声音说了句,“你他妈声音怎么那么难听?” 对方:“……” 整整三节课下来,苏软一直坐在位置上,连屁股都没挪过。 柯枞应上厕所回来之后,偏了偏头,看到她桌子里那盒早餐奶。 她没喝。 操。 柯枞应踢了踢脚下的椅子。 她怎么忍得下来那么久。 中午放了学,苏软等大家走了,这才拿起导盲杆跟在后面。 柯枞应一直坐在位置上,等她过来,这才跟在她身后出去。 到了一楼,十三班的几个学渣看见他,又一窝蜂冲出来,“应哥!走啊!去食堂吃饭!我请客!” “吃你们的去!”柯枞应看也不看他们,低声冲苏软问,“我骑车送你?” 学渣们见他摩托车也不骑了,买了辆新自行车,跨坐在上面笑得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操!应哥是真他妈疯了!” 苏软不坐柯枞应的车。 他就一路跟着,不停地拨铃铛,时不时凑近说一句骚话,“软软?软软哪里最软呢,哪里都软~” 苏软听得面红耳斥,想骂他都开不了口。 “坐不坐?不坐我继续喊。”他又开始晃铃铛,“软软~软软哪里最软呢,嘴巴软,那里也软……” 他怎么这样啊。 “你别喊了。”她到底脸皮薄,停下来,摸索着坐在他后座。 柯枞应伸手去扯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腰间,“抱紧了。” 他猛地加速。 苏软侧身坐着,脑袋撞到他结实的后背。 手臂圈住的腰身紧实,他身上的气息一瞬间涌进鼻端。 洗衣粉的清香,他身上的汗气味,夹杂着烟味和可乐的甜腻味道。 在苏软脑海,缓缓绘出柯枞应此刻的模样。 “吃完饭出来。” 柯枞应把她送到家门口,丢下这句话就骑车走了。 剩下苏软站在原地,心口砰砰直跳。 今天是父亲苏勇军在家做饭,苏软先去上了洗手间,吃完饭想起什么,又去洗手间漱口刷牙。 苏勇军刷完碗进来看她在刷牙,问了句,“怎么中午还刷牙?” “我……”苏软磕巴地解释,“我,我感觉菜有点咸。” “咸了吗?”苏勇军洗了手,点点头,“我下次少放点盐。” 苏软耳后根红透,刷完牙,冲苏勇军说了句去学校午休就走了。 才走到红绿灯口,一辆摩托车轰鸣着停到跟前,柯枞应冲她喊,“祖宗,这儿!” 苏软咬着唇走了过去。 他给她戴头盔,载着她一路风驰电掣地回了家。 才刚从摩托车上下来,苏软就被柯枞应拉着进了房间。 门还没关上,柯枞应已经把她圈在怀里吻了下来。 “唔——”苏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吻得喘不开气。 柯枞应气息粗重,吻住她的唇大口吮吸,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吃进肚腹。 苏软被吻得不由自主地闷哼。 “操。”柯枞应喘息粗重得像牛,他克制着没有去摸她,只是捧住她的脸,吮咬着她的唇。 含弄,吸吮,舔咬。 她刚刷完牙,还吃了一颗桃子味的糖。 整个口腔都是甜甜的香气。 “知道我要亲你。”他喘息着吻她,嗓音含糊低哑,“所以,吃了糖?” 苏软红着脸不说话。 他指节钻进她衣服里,食指轻轻勾着她的内衣,指腹扫到她柔软的皮肤,声音愈发哑了,“祖宗,让我摸一下。” 苏软浑身颤栗起来,喘得厉害,“柯枞应……” 他重重地吻她,两只手伸进去,解了她的内衣带子,一只手罩住她的绵软。 苏软在他口腔里溢出呻吟,带着惊慌,“不要……” 他的指腹摸到她的乳尖,轻轻拨了拨。 苏软的声音陡地变了调。 柯枞应掀开她的衣服,低头含住她的乳尖。 她身形瘦小,可胸口的肉却不少。 胸型十分漂亮,软软的,挺翘着,乳尖更是小小的,带着粉意。 苏软被吓到了,白嫩的小手去推他,“柯枞应……” 乳头被舌尖扫刮着带来异样的快感,她后脊一麻,底下隐约有水流出来,她无措地喊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 “祖宗。”柯枞应喘息着含住她的乳肉,一只手揉着她的另一边乳肉,空出一只手在底下揉搓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 他这几天硬得差点要日空气了。 没一分钟,他就射了,喘息着低头,大力吮咬苏软的唇。 滚烫的鼻息激得苏软浑身发颤。 他微微撤开身,先给苏软穿好衣服,随后才去拿纸巾擦拭自己。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苏软一个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完了。 柯枞应摩托车也没骑,几大步追过去,“祖宗我错了!” 他扣住苏软的手腕,把人拉到面前一看。 白皙的小脸蛋上全是泪痕。 要命。 就这一眼,又他妈看硬了。 “我错了!祖宗。”他道歉完又做保证,“我下次再也不那样了!” “骗子!”苏软哭着指控他,“你昨晚也那么说的。” “我……”柯枞应心疼地给她擦眼泪。 该死,就不能忍两天吗。 可是想到刚刚品尝的那份柔软,他简直一秒都不能忍。 还想再来一次。 操了。 这次苏软真生气了,柯枞应把人送到学校都没把她逗笑。 晚上放了学,她也不坐他的车。 任凭他各种喊软软,她都不理他。 洗手间里,苏软搓洗着自己换下来的内裤,中午她就感觉到内裤湿了,里面很多黏腻的水。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 只知道,柯枞应只要吻她,她底下就会……流水。 数学老师统计了补课的名单,发现全班都报名了,就连柯枞应那个倒数都报了名,唯独苏软没报名。 他把苏软叫到了办公室。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讲课快,跟不上进度,但是全班就你没去,如果到时候回来上课,我跳过补课的内容,你能跟上吗?我不想因为你一个人,再浪费大家的时间。” 苏软被说得脸有点红。 其实除了老师讲课快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补课两千块。 太贵了,她不想再让父母花那个钱。 而且……这个钱,赶上她爸妈半个月工资。 如果她数学补课,那么……意味着其他老师要补课,她也要同意并交上补课费。 那么多钱……她不想朝父母开口要了。 他们已经够辛苦了。 从办公室回来后,她一直抿着唇。 柯枞应见她表情不太好,又没好意思过去问她,直接走到办公室去找数学老师问情况了。 补课费还没统一交,毕竟还没到暑假,只是提前把名单统计上。 柯枞应听完之后,冲数学老师说,“行啊,到时候我给她交上,但是……” 他冲数学老师微微一笑,“你得跟她这么说。” 苏软再次被叫到了办公室。 她有些紧张,也知道不得不给数学老师一个答复,只是还没开口,就听数学老师说,“忘了跟你说,你的补课费是不需要交的。” “为,为什么?”苏软怔住。 “别告诉其他同学,这也算是对你的特殊照顾。”数学老师说完冲她道,“行,没其他事了,回去吧。” 苏软心下微松,这才回到教室。 才刚坐下,教室后门传来乌泱泱的喊声: “操!应哥!赵日天说你又被叫去办公室了!是不是又犯事儿了!要打扫厕所吗?兄弟几个帮你!” “我我我!应哥!我给你扫厕所!” “犯啥事儿了?打架?怎么没叫上我们?” 柯枞应前一秒还庆幸苏软看不到自己去过办公室,下一秒就被这群傻逼给气得脑子都要炸了。 “操你妈的!给老子闭嘴!” 苏软坐在座位上,想到数学老师的话,再联想到柯枞应去过办公室,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心口微动。 耳边是柯枞应不耐烦的暴躁脏话,落在耳里,却让她忍不住唇角上扬。 “扫扫扫!扫你妈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