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惩罚(暴力,慎入)

    魏晓枫因为过量服用肌肉松弛剂又混合了酒精,呼吸肌松弛造成了窒息,幸好萧政来得及时,又做了急救处理,才没闹出人命。

    老刘他们周六下午就完成了交接手续,原本是计划周日往回走的。结果晚饭后他刚说享受一下即将结案的轻松,就被萧政拖着一路开了回来,看见一群疯孩子干了这么一出荒唐事。他处理完现场那几个臭小子,就来到医院。

    老刘看见萧政坐在病房里发呆,就靠在窗沿上没说话。整件事情都透着些古怪,他作为刑警队长的直觉忽然又开始作祟,这不是第一次他感觉到这个老搭档有事瞒着自己了。

    “他是你学生?”老刘知道审讯手段对萧政这样见多了的人效果不大,索性就以老朋友的身份开门见山的问出来了。

    “......是我学生,也是男朋友。”萧政说完,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揉自己的眉心。

    老刘没想到萧政回答的这么直接,也没想到这个离异了的搭档会有.....男.....朋友......

    不过刑警这个行业真正是见多识广,老刘吃惊了好一会儿,还是接受这个事实了。他想调侃一句“没想到你竟然还会搞同志师生情”,但看见魏晓枫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就知道不合时宜,只好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你拉我赶回来,是知道他要出事?”老刘心里依旧有疑问,想了想就又开口问。

    萧政侧头看了一眼老刘,眼神暗了暗,表情忽然很痛苦,“.....Sara的事,你是知道的。我......现在比较容易多疑。他给了我手机账号的密码,所以我能查到他的手机所在地。”萧政没有直接回答问题,但是承认了情绪上有问题。

    老刘又点点头,继续追问:“你答应来做顾问以后,找小黄要一个电话号码的监听权,也和他有关吧?”

    “那个号码就是今天过生日的那个组织者的。”萧政的语气带着自暴自弃的颓丧,“我知道你早晚会知道的。也没想瞒你。他和晓枫以前.....是那种关系.....我.....只是想确定他们.....不会像Sara那时候一样.....”

    老刘叹了口气,“我理解你,但这样不对。不管是从法理上还是感情上,这样都不对。”老刘说完,立刻反应过来,“那你知道这个叫罗湉的要轮奸魏晓枫?”

    萧政抬起头,脸上都是内疚,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我听到罗湉和其他人提起过,也知道地点。但晓枫答应我不会再和这些人来往了。他当着我的面拉黑了罗湉。而且我周三还问过他,他说没有接到过这些人的电话,说会好好留在家里。我也想留在家确保他不会出去,但出省的工作安排是你做的,这么大的案子,总要最优先处理吧!Sara会出轨难道不就是因为我总不在家吗!我说了我不愿意回刑警队,也是你非让我最后再帮你一次!我除了反复叮嘱他留在家里,除了查他的行踪,除了赶回来找他,我还能做什么!”

    老刘一时语塞,他忽然觉得挺对不起这个老朋友的。萧政没道理会愿意魏晓枫遇到这种麻烦。Sara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结果,他的直觉总是时不时就让他想要试探萧政。但这次确实是他给萧政添麻烦了。

    “萧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责怪你。”老刘摇了摇头,“Sara的事情之后,你变了很多。我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萧政叹了一口气,平静下来,“我那个时候失去理智打了Sara一次。实在太糟糕了。自己也过不去那一关。我在想办法调整了。”

    老刘知道萧政动手打人的事情,当时看见Sara的样子,他还着实吃了一惊,于是走过去拍了拍萧政的背,安慰道:“都过去了。你有新的感情也是好事。不过,虽然这次算是救了他一命,但多疑终归伤感情。”

    萧政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老刘咂了咂嘴,觉得自己留这儿也是挺讨人嫌,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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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晓枫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他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只是看见萧政坐在床边的木椅子上。

    午后的阳光从陌生的窗子里照进来洒在萧政背上,把他切割成一面光一面影的两半。椅子明显很不舒服,男人的坐姿很别扭,但或许是真的累坏了,他挂着两个黑眼圈歪着头打着轻鼾,胸前口袋里放着的眼镜随着呼吸慢慢起伏,似乎睡的很沉。

    魏晓枫就安静看着萧政的侧脸,贪婪的看了很久,明明人就在眼前,心里却满是快要决堤的思念。仿佛之前发生过什么,让他觉得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

    魏晓枫猛的睁大了眼睛,他想起来了。那噩梦里的画面,一幕一幕出现在他脑子里。他想要坐起来,下身忽然传来鲜明的刺痛,他看见手背上输液的针头,这一切都在告诉他,别自欺欺人了,那不是噩梦。魏晓枫抱着头哭了起来。

    萧政被哭声吵醒,他没有试图去安慰魏晓枫,而是按铃叫护士进来。

    魏晓枫的药物反应期已经过了,出了结果的检查表明已无大碍,大夫交代了一下即使情绪激动也不能再给病人使用镇静类药物,就说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萧政一直表现的疏离又镇定,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公事公办一样,把泪流不停的魏晓枫带回了家。

    魏晓枫进家门前有一丝抗拒,他害怕即将到来的判决,生出了逃走的念头。

    但萧政一把捏住他的胳膊,阴沉的说了一声:“在外面还没玩够?还要我求你进去?”

    魏晓枫露出羞耻又难过的表情,低下头说了声“对不起”就被萧政拖了进去。

    萧政锁上大门,就把魏晓枫推进了厕所。

    “魏晓枫,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又骗了我什么,你记得吗?”萧政把魏晓枫推倒在地上,“是你非要闯进我生活里,要和我在一起,我接受了你,爱上了你,想要和你好好生活,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萧政的语气有着强烈的不满,但又不像第一次打魏晓枫时那样愤怒到失控。

    魏晓枫靠在浴缸边上,他抽泣着爬到萧政脚边,哀求:“我错了……我不应该骗你.....我只是.....”

    “够了。我不想听借口。”萧政往后退了一步,靠在门框上,缓缓蹲下身子,捧起魏晓枫的脸,露出失望的神情,“我们都不是心理健全的人,因为可以理解彼此的疼痛,抱在一起才感觉到了心安。”

    魏晓枫哭着点点头。

    “我知道你害怕寂寞,当初是说好只帮老刘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做那种顾不上家里的工作了。我想过,你如果成绩好起来,就一直读下去,我们就留在学校,安安稳稳的当老师、搞研究,未尝不能一辈子。”萧政眼睛里开始流露出魏晓枫初识他时的那种哀伤和痛苦,“就算我还会忍不住弄疼你,我也想尽我所能的爱你、照顾你。可你为什么骗我?只不过是一个多月而已,你就耐不住寂寞,一定要出去吗?”萧政的脸上开始出现隐忍不住的愤怒。

    魏晓枫感到悔恨至极,他爱着的人,和这个人想要给他的生活,都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却被他亲手毁掉了。他不知道要怎么补偿,如何赎罪,才能让一切恢复从前。他伸手拉住萧政的手,卑微的乞求:“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扔下我,我会好好读书,再也不出去玩了,我会听话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你不要扔掉我.....”

    萧政嫌弃脏东西一样的甩开手,站了起来,大声的质问魏晓枫:“你配吗?!被人下了药,被那么多人挨个肏了个遍,你现在知道害怕了,知道怕我不要你了?!我为什么要留下你!”萧政说着,整个人就气的开始发抖,一脚踢开魏晓枫。

    魏晓枫往后倒过去,磕在浴缸边缘,嘴角立刻绽开一道血口,他撑起身子爬回去,跪在萧政面前。萧政又踹开他,他就再爬回去跪好。

    萧政再次踢倒魏晓枫,扒掉魏晓枫的衣服,然后一把拽下固定在墙上挂毛巾的金属杆,狠狠抽在魏晓枫身上。

    魏晓枫顺从的配合着,然后抱着头侧蜷缩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既不挣扎也不求饶。他肩背上慢慢布满了一条条的淤痕,纵横交错,金属杆粗糙的接头又在淤痕上划出一道道破口。他像一张被揉皱了的低分试卷,破烂不堪打满了代表错误的红叉,刺得人眼睛发疼。

    “你骗我说不舒服要早睡,转身就去给别人送屁股的时候,想过我吗!你知道你那个时候看着有多脏吗!我简直恶心的想吐!”萧政一边打一边骂,脑子里全是他进ktv房间时,魏晓枫浑身精液被人压在沙发上肏干的模样。

    魏晓枫捂着脸开始大声哭泣,他知道罗湉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撒了谎跑出去,他因为出去玩高兴过,被轮奸的时候甚至还射过精,他没脸说自己是个受害者。萧政像他害怕被无视和抛弃一样的害怕欺骗与背叛,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萧政此时心中的感受,可是他除了乖乖的挨揍,再也不知道如何来安慰他爱的人。

    萧政粗喘着扔掉手里的金属杆,拽着魏晓枫的头发把人拖进浴缸里,他拆掉淋浴头,放水冲在魏晓枫身上,随手拿起清浴缸的刷子就往魏晓枫身上搓。

    魏晓枫刚被打破的伤口被磨的稀烂,渗出一缕缕的血丝,被水一冲就打着转流进了下水道。那些令萧政觉得恶心的事情如果也能这样被水冲走该多好,魏晓枫这样想着,忍不住伸手去揉搓自己的伤口,仿佛疼的再厉害一点就能让自己再稍微干净一点。

    萧政扔开刷子,一只手拨开魏晓枫臀缝里的肛口,另一只手就抓住水管头往里塞。

    魏晓枫的肛口和肠壁都有撕裂,在医院被清理过还缝了针,此时被粗糙的金属管侵入,下身就疼的抽搐了起来。肛口的刺痛和肚子里灌进大量清水后翻搅着的胀痛,让他无法再忍着不发出声音,他哭着呻吟,不停的问:“洗干净......我想.....洗干净......还能洗干净吗?”

    萧政拔出水管,左手按在魏晓枫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使劲儿的压。魏晓枫快20个小时没吃过东西了,带着少量粪便残渣的清水混着鲜血从他肛口里喷涌出来,雪白的浴缸壁上都是迸溅上去的淡红色水珠。

    排泄完,魏晓枫觉得疲惫无比,但他强迫自己抱住曲起的腿,把后屄暴露出来。

    他不记得自己被灌了几次,他开始觉得很冷,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他累坏了,有点睁不开眼睛,嘴里却还呓语一样反复的问:“我干净了吗?......干净了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