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弟弟一起外出,哥哥发觉了操逼的声音
第二日,夏澧要早起去单位里上班,家里只剩下渡边诚和夏行歌两兄弟。夏行歌实在是累极了,夏澧本来很害怕昨天他和渡边诚弄得那么大的动静会让夏行歌发觉,今天起床的时候是五点半,夏行歌还没醒,出去刷牙的时候,夏行歌的呼噜声在客厅里都能够听见。 夏行歌平时不打呼噜的,累极了才会这样。夏澧昨晚上被渡边诚弄得很惨,逼穴里脏兮兮的,他很想要把精液从自己的穴里抠出来,但实在是排不出来,很多已经被吸收掉了,只好先去洗澡。渡边诚也被他弄醒来,他有些歉意地说,“多睡会儿吧,我有事,先去单位里上班了。” 渡边诚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夏澧觉得这样被他看着实在是心虚得紧,急忙退出了房间,又去夏行歌的卧室里看了一眼。夏行歌身上没盖被子,整个人呈“大”字型瘫在床上,夏澧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抖开床边那掉在地上早就卷成一团的薄毯子,轻轻地盖在了夏行歌的肚子上。 渡边诚睡意全无,起来收拾房间,他把狼藉的床单和被套都拆下来放进洗衣机里洗涤,害怕打扰夏行歌的睡眠,还把小卫生间的门给关的严严实实的。天已经大亮,夏行歌才渐渐醒来,打了个大哈欠。 夏行歌起床的时候渡边诚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夏行歌看了两眼渡边诚,用磕磕巴巴的英语问他饿不饿,渡边诚装作听不懂。 他耸耸肩膀,只好先去刷牙洗脸,经过餐桌的时候看见了夏澧离开时写的便签:单位有事,妈妈上早班去了,带弟弟出门去吃早餐吧。妈妈。 “又上早班啊。”他嘟囔了一句,旋即去了浴室里冲凉,顺带着刷牙洗脸。出来的时候,渡边诚还是在沙发上坐着,夏行歌身上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就从浴室里出来了,渡边诚看到他光着上半身,还显得有些吃惊。 渡边诚身上穿的是男式浴衣,夏行歌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穿浴衣在自己的眼前晃悠呢,真新奇,他之前只在电影里看过日本人穿和服、穿浴衣,看见多年分开的弟弟,夏行歌对弟弟很有好感,很想要和弟弟多亲近一些。 “啊……肚子好饿,妈妈去上班了。”他坐在了渡边诚的身边,少年老成一般叹了很长的一口气,手臂往旁边一伸,再往渡边诚肩膀上一搭,亲昵地揽住了渡边诚的肩膀。 “想吃什么早餐?” 夏行歌看向他询问道,渡边诚勉强勾了勾唇,朝着他苦笑了一下。 读书时,夏行歌的英语成绩极差,英语也说不好,夏澧怎么教他都教不会,语言天赋基本为零,四级还是天天跑图书馆天天求着英语系的同学给自己补课才勉勉强强过了的,之后就再也不敢去考六级了。英语成绩差得一批,就别想着口语好了,说出来的英语三个单词有两个是错的,几乎是学完了英语就还给英语老师了。 有时候简直在质疑,我的英语是体育老师教的。 夏行歌常常这样吐槽自己,他觉得自己没什么读书的天赋,不过身体素质好,是省级运动员,他还想要继续努力,成为国家级的运动员。渡边诚回来他又激动又觉得羞愧,觉得自己事事都比不上小诚,他看小诚用IPAD的时候都是在做笔记,或者是戴着眼镜看书。其实平心而论,虽然两个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夏行歌却总觉得妈妈会更加喜欢小诚,因为小诚的学习成绩肯定比自己好,最主要的是散发出来的气质,他常常被夏澧说像个傻老帽,一点都不长心,弟弟却很成熟,很稳重,而且也不多话,有时候,夏行歌甚至有些羡慕弟弟。 要是自己能够有弟弟一半好就好了。 夏行歌叹了口气,虽然羡慕弟弟,但不嫉妒,他特意揽着弟弟的肩膀,准备用手机来翻译他说的话,他有个翻译软件,能够解决语言不通的问题。 “妈妈呢?” 渡边诚没有挣开他,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夏行歌挠了挠头,“呃……他上班去了。” “这么早?” “嗯,最近要迎检,所以妈妈很忙,一直在加班。”夏行歌认真地说,“我带你去吃早餐吧?你饿了吗?” “还好。” 渡边诚觉得哥哥性格还不错,也没想到哥哥是这种自来熟的角色,不过相处起来倒是挺舒服的,他瞥了一眼哥哥的脸,哥哥的肤色比自己深,因为运动多的原因,腿部的肌肉特别强悍且流畅。 “那我带你去吃早餐。” 夏行歌兴奋地拍了拍渡边诚的肩膀,渡边诚就顺势站起来,他突然对夏行歌产生了一点兴趣,“现在就去吗?” “嗯!现在就去啊。”夏行歌转身走进卧室,“我请客,我去拿钱包。” 夏行歌真心觉得现在的手机可真强大,居然能够实时地翻译不同的语言,而且还能够做到不延迟,发音标准,功能强还免费,渡边诚似乎也对这个软件很新奇,感谢华为手机! 两人一起出了门,渡边诚一直看着夏行歌的鞋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夏行歌穿的鞋是新百伦的新款。鞋子虽然穿的好看,但衣服的穿着太随便了,他到中国来之后总觉得中国男人看起来很别扭,因为不会穿衣打扮,也不会去主动修饰自己的仪容,就给人一种很不精神很不清爽的感觉。 渡边诚出门的时候还会特意用眉笔画一下眉毛,让自己显得更精神一些,对于他来说,男生使用一些化妆品来修饰自己的仪容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出门前他对着镜子描眉的这件事情就遭到了夏行歌的嘲笑。夏行歌觉得,这没必要,大老爷们儿还化妆,整的跟个娘们似的,不需要。 他瞪了夏行歌一眼,然后戴了一层口罩,这也受到了夏行歌的耻笑,夏行歌亲昵地薅了一把他的头发,揽着他肩膀,“走咯。” 夏行歌准备带他去自己大学附近的日料店吃饭,那家店大概九点钟开门营业,坐车去的话时间刚刚好,夏行歌带他去搭公交车,今天天气不太好,外面的人不多,公交车上的冷气也很冷,夏行歌给两个人找了个并排的位置,“我们一起坐这里。” 车上的空气不好,还有人吸烟,渡边诚开始咳嗽,夏行歌赶紧把车窗打开,让新鲜的空气灌进车厢里,渡边诚的咳嗽这才缓解。 “哎,别介意,就快到了。” 坐车去起码要半小时,夏行歌觉得自己肯定是脑袋逗秀了,居然带着弟弟去那么远的学校。但只有学校附近的那家日料店是最好吃的,而且他之前还在那家日料店打过工呢! 日料店开在学校的后街,夏行歌带着渡边诚一路七拐八拐,穿过校园,其实这只是一所非常非常普通的二本大学,夏行歌却颇带着自豪,给渡边诚介绍起学校里的每一个角落。 “……看,那是我们学校的大操场!我每天都会来这里来训练呢!”夏行歌指着被锁住的大操场,“真想让你看看我们是怎么训练的,可惜现在还没有吃饭,不然会晕倒的。” 其实渡边诚觉得很好笑,这所大学虽然校区新修,但完全比不上早稻田大学,早稻田大学是世界名校,在东京最繁华的新宿区,校舍比这学校好千倍百倍,师资力量雄厚,一直排在世界前列。 “小诚在什么学校读大学?” “早稻田大学,学文学。” 渡边诚偷看夏行歌的表情,想知道夏行歌听到自己这么优秀作何感想,不过,夏行歌脸上虽然有惊奇,却没有任何的羡慕和嫉妒,“哇,真厉害啊,要是我们一起长大,妈妈肯定最喜欢你,妈妈最喜欢读书成绩好的孩子。不过我就不是了,我对学习一窍不通,还傻,所以妈妈一向来都很嫌弃我的。” 真是这样的吗?渡边诚眯起了眼睛,夏澧偏心哥哥的事情他都能够一眼看穿,虽然嘴上嫌弃着哥哥,实际上心里是深深疼爱着的吧? “我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疼你。”渡边诚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酸溜溜的,夏行歌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哎,也没有啦。” 他们一路说着话去学校后街,夏行歌带着他左拐右拐,“到了。” 是一家日料店,特意装潢成日式料理店的样子,渡边诚觉得有些不伦不类。夏行歌带着他坐下来,点了好几个料理。 热腾腾的拉面端上来,夏行歌怕他吃不饱,还点了鲷鱼烧和章鱼丸子。渡边诚加了一些盐,双手合十,“我开动了。” 拉面的汤汁很浓郁,猪肉也很大片,炸得外酥里嫩,但口味已经经过了改良,变成了适合中国人口味的料理。其实说真的,渡边诚对这类中式日料并不喜欢,味道显得有些奇怪,就跟这间店的装修一样不伦不类了。 两人用完了料理,夏行歌还特意打包了一些准备带走,他们准备去夏澧的单位去,夏澧现在很忙,就拿着这些食物给他去做零食吧! 回家的路上,夏行歌吐槽说,“你信不信,等下妈妈看到我们拿着这么多吃的去他单位,肯定是这样的反应。” “什么反应?” “咳咳。”夏行歌清了清嗓子,捏起喉咙学着夏澧说话,“你们怎么又出去乱买东西!浪费钱!这种东西吃了对身体又不好!你们怎么这么喜欢吃这种垃圾食品!” “然后呢?” 这还是第一次听哥哥说起妈妈在平时是什么样子呢,渡边诚很好奇。夏行歌继续捏着嗓子说话,“以后不准去买这种东西了!买了多少钱啊!” “那妈妈,好吃吗?”夏行歌一下学夏澧说话,一下又恢复正常,好像在说单口相声一样,“真难吃!以后不要买了。” “不过,你别看妈妈嘴里说着不喜欢,以后不要买,实际上他吃得最多,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老是跟人抢,我说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还不爱听,还会瞪我。”夏行歌说到妈妈贪吃却又当又立的小毛病时,脸上的幸福感和宠爱感油然而生,“妈妈他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贪吃,贪吃吧还不喜欢别人说,最讨厌别人戳穿他,真可爱。” 渡边诚也笑了下,“你很了解妈妈。” “对啊,毕竟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二十年了嘛!”夏行歌笑眯眯地揽着渡边诚的肩膀,还摇晃了小诚好几下,“因为我在大学里常常要训练,很晚才能回家,有时候不能陪妈妈,妈妈一个人在家里会很寂寞,不过你回来了,家里就热闹很多了!我很高兴你能回来!” 渡边诚垂下眼睛,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想起了夏澧,不知道夏澧现在在干嘛。他越想夏澧,心就跳得越快,想起夏澧,心里就泛起细密的酸痛,他的脑子里还在回荡着昨晚上夏澧对他说的那句话,他说“无耻!” 这种痛苦好像止不住,好想要立即赶到夏澧的身边,他想要夏澧摸摸他的头,就摸摸他,跟他说一会儿话自己就会好的。他好想夏澧对他就像对哥哥那样,多加照顾,多加爱护,他觉得,这么长时间的“肉体沟通”并没有起到相应的作用,反而把夏澧推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肯定会好的。渡边诚想,现在他就像是身患不治之症却又被家属蒙在鼓里的病人,成百上千次地自欺欺人道“我肯定会好的”,事实上,夏澧心中到底怎么想,他自己也没有底,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失去张力,疲惫不堪。 或许他的确不爱自己。 心底里的小章鱼狠狠地戳了心脏一下。 夏澧更爱的是夏行歌,他只是个稀里糊涂的闯入者,也不属于这个家。 小章鱼刺破了他的心脏,细长的触手伸进了他的心脏里。 他对夏澧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夏澧不会原谅他的。 渡边诚埋下了头,眼眶有些泛酸,还是憋了回去,佯装无事询问夏行歌,“我们还有多久到?” “啊。前面两站就是了!” 到了市政府,两个人下车后直接上电梯,中途也不是没碰见夏澧的同事,看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他们显得很惊讶,“夏行歌回来了?” “是啊!我带着弟弟来找爸爸!” 夏行歌脆生生地回答,他还记得夏澧对他的嘱咐,在外面提起夏澧只能说夏澧是他的爸爸,只能在家里叫他妈妈。两个男孩子坐上电梯去找夏澧,夏澧办公室的门开着,里面似乎有打电话的声音。 夏澧正在整理资料,同办公室的另一个女同事还在打电话汇报工作,夏行歌一进门就很大声地打招呼,“爸爸!我来了!” “歌儿?!”夏澧惊喜地站起来,又看见了夏行歌身后跟着的渡边诚,脸上的惊喜变成了淡淡的笑意,“小诚也来了啊。” “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东西!”夏行歌晃了晃手里的打包盒,那是他从日料店里打包好的食物,夏澧的脸色立即就变得不怎么开心,“不是说了不准让你去买这些东西的吗?!真浪费!还不如给钱给我,我去菜市场买些牛肉回来做饭呢!” “这东西也不能够跟家里平时吃的菜作比较啊。”夏行歌打开外带食盒,里面装着一些金枪鱼寿司,还有鲷鱼烧,他递给夏澧一双筷子,“尝尝。” “李子,我们一起来吃吧。”夏澧招呼着同办公室的女同事,邀请她一起来吃,女同事打完了电话,卷起资料就往外赶,“哎,不吃了不吃了,我还有事儿呢,下午你记得去开会啊。” “知道了。” 女同事走的时候还顺手把门带上了,夏澧掰开一次性筷子,交叉着摩擦几下,去掉筷子上呲出来的木屑,“买了多少钱?” “害,不贵,也就三十多块钱。”夏行歌知道,要是说真实的价格夏澧肯定不乐意,就把价钱往少了说了些。夏澧瞪了他一眼,“下次别去买了。” 说完夹了一大块鲷鱼烧塞进嘴巴里,夏行歌故意问他,“好吃吗?” “不好吃!” 夏澧已经咽下了鲷鱼烧,又夹起了一块金枪鱼寿司,夏行歌耸耸肩膀,用手拐子捅了捅渡边诚,“我就说嘛,又来了。” 渡边诚笑而不语。 夏澧不乐意了,瞪了他俩一眼,“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夏行歌说,“就是让小诚知道你吃东西的时候最虚伪了。” “明明不怎么好吃嘛。”夏澧不乐意了,“还不准我说了吗?” “你说什么东西都不好吃,但你已经吃了好几块了,你说不好吃的时候还吃了一大块。” “那我不吃了!” 夏澧佯装生气,夏行歌忙赔笑摆手,“没有没有,妈妈你愿意吃多少就吃多少。” 夏澧瞪他们一眼,夹起一块鲷鱼烧,“你们肯定吃过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没给你们留了。” “我还没吃饱呢!” “你明明说这是给我带的!” 不过夏行歌带的这些食物的确分量太多,夏澧吃不完,就喂了一些给夏行歌和渡边诚。夏行歌咀嚼着嘴巴里的寿司,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妈妈,昨晚上你是不是看黄色电影了?” 夏澧一下就谨慎起来,“嗯?” “我昨天听见妈妈的房间了传来很小的嗯嗯啊啊的声音,你是不是背着我在被子里偷偷看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