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哥哥引发弟弟嫉妒暴怒,准备强奸妈妈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了,雨幕下,路灯正闪着昏黄氤氲的光,夏行歌到家后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放东西,拿东西,他对这些东西都十分熟悉。回家的第一件事,夏行歌就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大袋的中药药材,有切好的,有磨成粉的,都是一些大补养生的药材。 “给你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之前和队友一起去中药批发市场去买东西,买了一些强身壮体的中药送给你,你记得泡水喝,每种药我都让老板写好名字和怎么服用的,你多看看,记得拿到办公室里去泡水喝哦。” 夏行歌兴冲冲地介绍起自己给夏澧买的这些东西,夏澧抱了一怀,“还有,这是我在那边买的周黑鸭!还有那边的特产零食!上次我买了一点吃,味道真的很好!你记得带去单位里,要是上班饿了就垫垫肚子。” “好啦,我知道了。”夏澧笑着把那些给他准备好的礼物都收起来,夏行歌有些憨憨地摸了摸后脑勺,“妈妈喜欢就好,去洗澡吧!我等下就去洗!” “你先去……” 话还没说完,夏行歌已经将浴巾塞进了夏澧的手中,“快去吧!我去帮你调热水,都感冒了!” 夏澧朝他笑了笑,进了卫生间,夏行歌帮他把热水器调高了几度水温。渡边诚坐在沙发上看iPAD,冷眼看着两人之间亲密的交谈,他心里很不舒服,手指在电子屏幕上胡乱地划着,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夏行歌见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很亲热地走过去,他手里捏着个盒子,用手肘拐了拐渡边诚,“嘿!弟弟!” 渡边诚疑惑地看向他,蓦地看到一张笑容灿烂的脸。 夏行歌的肤色比较黑,是健康的小麦色,渡边诚除了读书之外很少在白天出门,皮肤有些病态的白。在日本时,他很讨厌在别人的面前露出自己的脸,出门时都戴着厚厚的口罩。 “买了个礼物!送给你!” 夏行歌从身后掏出一个盒子,那里面装着一支Apple pencil,是他在苹果线下旗舰店买的,他听妈妈说,渡边诚有个平板电脑,没事就喜欢坐在沙发上用平板,他就给弟弟准备了一个这样的礼物,没有超过一千块钱,希望弟弟不会嫌弃。 他早就从妈妈那里知道了弟弟不会说中文,其实说实话,他的英语也不怎么好,也是硬着头皮用英语跟弟弟交谈,说得磕磕巴巴的。渡边诚只听懂了“gift、for you”这几个单词,他接过礼物,拆开封盒,那是一支银灰色的触屏笔,渡边诚之前买平板的时候忘了配,后来也就一直没去买,这个时候,哥哥居然送了他一支,而且正是他想要的礼物。 “喜欢吗?” “谢谢。”他淡淡地说了一声,把触屏笔收起来,盖上封盒,没有再去动。 夏行歌以为他不喜欢,有些垂头丧气。渡边诚倒是觉得夏行歌这人还挺有意思。 夏行歌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他有一点点轻微的洁癖,带到外面去的衣服,回家之后都要放洗衣机里再洗一遍,才觉得舒心。 “我用洗衣机咯!” 他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才想起手机上有个微软翻译,能够把人说出来的话翻译成想要的外语,他就用这个翻译和弟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部分都是问他来中国来吃得好不好,过得怎么样。 渡边诚很显然有些不耐烦,说的少问的多。夏行歌没感觉到他的排斥,他粗神经,感觉不到,渡边诚也不跟他明说,谈话进行得有些不顺畅。 夏澧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样子,夏行歌对这个弟弟很好奇,很友善,倒看渡边诚,爱理不理的,对夏行歌似乎很不感兴趣的样子。 不过,现在只有夏澧才真正地知道,渡边诚一定在偷偷地观察着夏行歌,他说话做事谨小慎微, 比夏行歌难缠多了。 他刚洗了头发,还在滴水,正拿着毛巾往头发上擦。夏行歌见他在擦头发,很快就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擦拭着他的头发。 “以后要早点洗头发,晚上洗的话,用吹风吹干可能不会全干,没干就睡了,可能会感冒哦。”夏行歌把他脸上的水珠擦掉,轻轻擦拭他的湿发,“我帮你吹头发吧。” “好啊。” 夏行歌帮夏澧吹头发的时候,渡边诚就在一边偷看,他越看,心里就越难受,夏行歌熟练地插好插头,用手去试吹风的温度,觉得差不多了,才准备给夏澧吹头发;夏澧坐在椅子上,头抬起来,夏行歌的手指穿过他的发间,热风从发间穿过,带走湿润的水汽。 “妈妈,这个温度可以吗?要是烫的话就记得跟我说。” 这情景,仿佛曾经出现过多次,两人有说有笑,渡边诚干看着,不说话,手心似乎有些发烫,夏澧吹干了头发,站起来时还拍了拍夏行歌的肩膀,“去洗澡,我等下帮你吹头发。” “好。” 等夏行歌去了浴室,夏澧坐在了渡边诚的身边,有些讷讷地开口,“小诚……” 渡边诚朝他笑笑,“怎么了?” “哥哥回来了,多和哥哥说说话吧。” 说这话,夏澧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心虚,渡边诚嗯了一声,又说,“哥哥刚才送了我一个礼物。” “真的吗?喜不喜欢?” “正是我需要的东西。” 渡边诚放下平板,手指把玩着那支Apple penci,夏澧欣慰地笑了,“那就好。” “只是我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妈妈不会介意我今天晚上来和你睡吧?” 夏澧立即就猜到了他想要干什么,“可是……” “没关系的,妈妈,你不关门睡觉的,对吧?”渡边诚势在必得地笑了,“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照片里的妈妈,每次我都要看很多次呢。” 渡边诚翘起了嘴角,夏澧一时语塞,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答他,只得嗯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我最近都睡得不太好,有点水土不服,感觉还是和妈妈一起睡比较舒服。” 夏澧又何尝不知渡边诚是在故意这样说呢?也只好讷讷地答应,他看渡边诚的脸色很不好,很差,想摸摸他的手。渡边诚的手心已经全部湿了,薄薄的一层汗,有些微凉,夏澧一碰到他的手,渡边诚就宛如触电一般瞬间将手收回。 “妈妈,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睡觉吧!” 渡边诚找了个理由让夏澧早些离开,他收起了平板和哥哥送给他的礼物,站起身,去夏澧给他安排的房间里去拿换洗的衣服。夏澧给他安排的房间是夏行歌的书房,除了衣柜里几件衣服是他的之外,其他的全都是夏行歌的东西。他带来的衣服里有几件日式浴衣,他平时喜欢在家里穿,夏天很轻便,穿起来也不热。 “那好,我先去休息了。” 夏澧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旋即转身离开,夏澧睡的主卧室在浴室出门处拐角,夏行歌一出来就往他的房间里张望。 “妈……帮我也吹一下头发嘛。”夏行歌向他撒娇,这么多年,夏行歌也很多次这样在他的面前撒娇,夏澧习惯了,像往常一样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头发怎么剪的这么短啊?”他一边给夏行歌吹头发一边问,歌儿随着省队去外省比赛的时候头发还没这么短,应该是去比赛后在那边剪了的头发,不过剪了也好,剪了精神。 “妈妈不喜欢我把头发剪短一些吗?” “没,这样我也很喜欢。” 夏澧抬起头,余光却瞥见了去往浴室一闪而过的渡边诚,手中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又恢复了刚才的动作。他的两个孩子,现在都在自己的家里,呆在自己的身边了。不过,歌儿和小诚虽说是亲兄弟,两个人却很不一样呢,歌儿读大学前成绩不太好,练的是体育,皮肤晒得黑黑的,冬天到了也白不了,他一直以来都是个懂事可爱的孩子,对所有人都很礼貌,笑容更是从来都不下脸。他好喜欢笑,夏澧也喜欢看见他的笑容。 夏澧看着他,突然就想起了和夏行歌一模一样的那张脸,他们曾经一同在自己的子宫内孕育,可是在离婚时,他在痛心之中不得不把那个孩子留在了日本。渡边诚,他的小诚,为什么他总是不喜欢笑呢?那么强硬地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居然对自己的母亲做出那样的事情。而且他在做那事的时候非常粗鲁,好像是在发泄怒气,小诚这样子让他很受伤,但是又心疼小诚,小诚什么事情都不跟他说,不像他的哥哥,瞒不住事,他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不喜欢笑,就连和他说话,情绪都淡淡的。 小诚……他的小诚……他怎么都不懂小诚在想什么。 “谢谢妈妈!我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 夏澧想着想着居然发起了呆,夏行歌说话时他猛地回神,摸了摸夏行歌的头发,果真已经全干了,夏行歌扑过来,抱着他,重重地亲了他好几下。 “越发的没大没小了。”夏澧无奈地刮了刮他的鼻子,语气中的宠溺不言而喻,夏行歌撒着娇说,“因为妈妈最爱我。” 夏澧听这话,低下头笑了,“歌儿,你今天很累了吧,去睡吧。” “嗯,我也觉得有些困了呢。”夏行歌说完就打了个很长的呵欠,他伸了个懒腰,往客厅走去,“那我先去睡觉了,妈妈,你等下记得跟弟弟说,我今天太累了,就不跟他聊会儿天了,等明天我带弟弟出去玩吧!” “好啊,我跟他说。” 夏澧一口答允了下来,夏行歌的脚步声远了,后来停了下来,他还听见了锁门声。 夏行歌的作息很规律,又没什么心眼,夏澧知道他是准备睡了,松了口气。 后来,他又听见了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渡边诚身上只穿着一件男式浴衣,这都是之前在日本参加花火大会时买的,后来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就成了他的睡衣。当他站在主卧室门口往里面看夏澧在不在里面的时候,夏澧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二十年前在日本和前夫相处时的日常。 当时他还很年轻,在大学时,系部的同学们一起约好晚上去看花火大会,夏澧当时在日本半工半读,没钱买浴衣,渡边秀信就借了一件浴衣给他,那时候的渡边秀信很喜欢他,也算是开玩笑,说借给夏澧的浴衣就不用还了,但是要夏澧和他约会。年轻的夏澧从中国来,很保守,却碍着渡边秀信帮助过自己,硬着头皮和对方约会了几次,后来竟然就这样谈起了恋爱,夏澧才20岁,两人就立即火速办理了结婚手续,成了合法夫妻。 渡边诚在这个角度看上去和渡边秀信很像,他的眼睛长得很像自己的前夫,不过,现在回忆起来,想起的也都是好的回忆,他对前夫也不是毫无感情,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夏澧无法接受,前夫背叛了婚姻,虽然穷苦虽然离婚的代价是净身出户,他也立即选择了离婚,毫不拖泥带水,哪怕回国后的一段时间之内穷困潦倒,毫无立锥之地都没有后悔过。 “我想借吹风机用一下。”渡边诚站在门口向他借吹风机,夏澧朝他招招手,“快过来吧。” 渡边诚走到了床边,夏澧突然想要好好地看看他。他拍了拍自己的床,“先来坐吧。” 小儿子顺从地坐下了,夏澧下床插好电吹风,准备给渡边诚吹干湿透了的头发。他的头发比夏 行歌长多了,打湿了之后服服帖帖地贴在头皮上,看他准备给自己吹头发,渡边诚愣了一下,想要接过夏澧手中的吹风,夏澧把手抬高,阻止了他的动作,“没事的,我帮你吹。” 渡边诚顿了顿,“除了理发师之外,你还是第一个帮我吹头发的人……” “真的吗?小诚在中国住的话,需要吹头发就找我来吧。” 夏澧看着他,觉得越看他,心里越怜爱他,哪怕小诚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去恨他,讨厌他。 “像给哥哥吹头发一样的吗。” 他宽大的和服衣袖被风吹得飘起来,夏澧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插,他伸手抱住夏澧的腰,想要和他亲近一些,夏澧的身体有些微僵,小诚在今天早些时候,还和他在床上……他不想去想,认真地帮小诚吹干头发,渡边诚紧紧地把他抱着,他连动一动都动不了。 “小诚……” “我想抱抱妈妈……” 夏澧只是给他吹头发而已,渡边诚就已经勃起了,他的鸡巴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抵在夏澧的腰眼上,夏澧浑身猛地打了个哆嗦,“小诚……” “是不是感觉到我硬了?”渡边诚的嘴唇有些干燥,在他的脖子上游离着,“母狗是不是想要摸摸鸡巴?来摸一摸吧。” “小诚……我……” “我没穿内裤的。” 渡边诚将浴衣的下摆撩起来,像是故意在夏澧的面前验证他说的的确是实话。那一根今天射过一次精的鸡巴又硬了,而且比早些时候的那一次更硬、更粗,更加灼烫,夏澧摇着头,“不可以的……小诚……歌儿已经回来了……” “哥哥已经睡了,母狗就这么在意被哥哥发觉吗?那为什么不把哥哥的鸡巴也吃进母狗逼里?反正我和哥哥一样也是你生出来的种嘛。” 渡边诚说起哥哥,连说出来的话都变得更加粗鲁,语气也激动了不少。夏澧吓了一跳,“小诚,你疯啦!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母狗不想给我其实是因为害怕被哥哥发现吧?只要不被哥哥发现不就可以了吗?!”他下床把门关好,锁的严严实实的,夏澧有些慌乱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几下,后来,什么都没有说。 “你喜欢哥哥,无论哥哥做了什么事情你都喜欢他,可是对于我,你只喜欢我的鸡巴,甚至连我的鸡巴都不喜欢!”渡边诚疯了一样地扑过去,死死地压制着夏澧,从去接夏行歌回家时就让他生气,他怎么可以和哥哥做那么亲密的动作,一想到在他到中国之前,他们就已经亲密了很多年,渡边诚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 “我们只是……只是……” “他那样对你!我才不相信你和他根本没有什么肉体关系!说不定在我之前你们早就上床过来吧?哥哥的鸡巴和我的鸡巴比起来是不是更加好吃?!是我的鸡巴粗还是哥哥的鸡巴粗,是我能够让妈妈的逼最快高潮还是哥哥……”渡边诚将手伸进他的内裤里,用力地揉着他的逼,夏澧躲闪不了,“贱母狗,我真的感觉你贱极了!” “小诚!” 夏澧曲着膝盖,紧紧地用双臂抱紧了自己,他实在是害怕小诚会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渡边诚身上只有一件浴衣,灰黑色细格子的布料下,遮住了一具健壮精悍的身体。 “但是我更贱,我居然只想要你!” 渡边诚疯狗一样扑上来,他像是撕咬一样吻着夏澧的双唇,夏澧被死死地压着,动弹不得。 “你肯定也是想要我的,对不对……对不对妈妈……” 他的手插进夏澧的逼穴里,湿润的穴肉拥上来,像是一张小嘴一样裹吸着突然插入的异物。 “我……我没有……” 他刚想否定,渡边诚粗暴地打断他,“你有!你也想要我!我有办法让妈妈也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