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病弱王夫挣脱不开,受刺激尿液失禁/王爷追老婆,结果不许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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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两个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心在狂跳,连带着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他分不清如今是幻觉还是现实,只知道紧紧握住这一只手,决不能松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是一瞬间,还是许久,他咬紧了牙关,颤抖着问道:“哥哥……是你吗?”说话间,他的眼前涌上了一朵朵泪花。 容阮那只没被握住的手,在被单下面紧紧的捏着床单,他告诫自己必须冷静自持,他一直小心呼吸让自己不要焦急,试图让本就脆弱的心脏平静下来,可是当谢景极其温柔,又语调颤抖的吐出哥哥两个字的时候,他依然浑身一僵,心口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剧痛难忍。 那是脆弱的心脏无法承担如此强烈的感情,他清秀白皙的面颊上涌现出病态的殷红,只能挣了挣自己的手腕,想要逃离开去。 可是谢景怎么舍得再放开他的手,感受到他的挣扎,谢景握得更紧:“你为何不说话,是怕我发现什么吗?” 他一个下体瘫痪的病人,根本就不是身为战将的谢景的对手,他的下半身在床上躺着毫无知觉,而上半身忍不住朝着后面躲去。 还没当他挪开,他一下就被搂入了一个怀抱中。 “哥哥,求你,求你!别对我那么残忍!” 被谢景紧紧抱着,他竟然在这样的感觉下体会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这具还从未被人碰过的小穴发出。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他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他已经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胯下正在渗出液体,而尿液也有些不受控制的淌了几滴。 “放开!放开我!”他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 谢景不肯放过,只是抱得越发紧了:“好哥哥,求求你,让我抱抱你,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不要再让我一个人了!真的,那样我真的承受不了!” 在谢景的怀抱中,他变得格外敏感,就连最普通的拥抱都让他承受不了,他哭喊着要推开他:“放开我!” 谢景不知道他为何反应如此巨大,正要将容阮抱起来,好好安慰的时候,一个拳头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面上:“你要干什么?” 听到了房间中的响声,容邝跟容阭赶紧从门口赶了进来,哪知一瞬间就看见弟弟手被人握住,一副惨遭人欺辱的表情,容邝上前一拳砸在了谢景的脸上,而容阭也毫不犹豫,马上到了床前将发软的幼弟搂在了怀中,轻轻哄着:“阮阮,别怕,哥哥在。” “走!哥哥……我要……走……”他颤颤巍巍地喘着气,说出了那么几个字。 容邝一下子回身,用被子将容阮浑身一裹,就将弟弟打横抱起,要出门去了。 谢景忙要去追,然而容阭却说:“抱歉呢,王爷,幼弟需要好好休息,况且今日还是王爷的宴会,所以就不叨扰了!” 说罢,他们就上了车。 两个人不停的哄着他:“阮阮,没事吧!” 容阮已经平静下来了,他伸手握着容邝的手,他知道殴打了王爷将是怎样的罪过,心中懊恼不已,他这是害了哥哥:“二哥,你不该为了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容邝打断了:“傻阮阮,你在说什么呢?” 容阮越说越伤心:“你真不应该为了我打他!”他觉得自己好坏,他根本就不是他们的阮阮,但是却贪恋这种家人的温暖,反而害了一个对自己如此好的人。 容邝抬手扶着他的脸道:“好阮阮,哥哥当然要为你打他,他方才还在我面前说,不会对你不敬,转头就抓着你的手,冒犯你。莫说是要受罚,就算是要砍头,哥哥也必须打他!要让他知道我们家的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只要有哥哥们在,他也休想冒犯你!” 容阮听了,只抿了抿嘴唇,便是片刻话也说不出了。 他们两人只以为他还很害怕只将他搂入怀中,又是小心的哄着,容阮是越发心中又愧了,若是他们知道了实情,还会对自己这么好吗? 正在他思忖着,容阭却忽然说话了:“要说谢景绝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也不会如此频繁的出尔反尔,阮阮,当时你跟他在房间中,是否发生了什么?” 容阮低下了头。 容阭握着他的手道:“好阮阮,你快告诉哥哥们,哥哥们好为你计划,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容阮听了,抬起头,漆黑的瞳孔中带着一抹悲伤,他张了张嘴,然后闭上,最终他还是说出了口:“方才那小王孙进来了,我说我是他的爹爹,被王爷听见了,他以为我是逝去的王夫,所以就做了方才的事情。” 容邝听了之后,顿时大声说道:“阮阮,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呢!”怪不得谢景方才发了疯一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容阮看着他,说:“对不起。”然后伸手握着他的手道:“对不起……”他对不起的是,自己并不是他的弟弟却借用了他们的关心,借用他们的保护,其实这一切本都不属于他! 只是他太孤独太可怜,或许是老天爷看不过去,所以才给了他这么一段时间的优待,他也经不住迷惑了自己,而现在他是该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他们了。 他握着容邝的手,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他哽咽着说道:“哥哥……”就让他在叫他们一声哥哥吧。 “阮阮!别哭!”容阭急坏了,狠狠给了他二哥一巴掌:“都是你二哥的错,他不该凶你!” “不是的!”他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手抵在心口,道:“别打他……不是二哥……是我……是我……其实我……咳咳……”他咳嗽两声,再一次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尿液乱流! 容邝面色白了白,怎么把弟弟吓成这样子,忙从容阭怀中将他接过,搂在怀中,轻轻吻他的额头:“好阮阮别急,哥哥没怪你!是哥哥错了,哥哥不该凶你!在车上别说话了,别着急,好好睡一觉!等到家了再说话!” 他说:“二哥……我想再叫你一声二哥……” “阮阮你是要吓唬哥哥吗?哥哥就说了一句重话,你就不要哥哥了?好了好了,别说话,等你好了,哥哥任由你骂,任由你打!” 容阮还想要说话,可是每当他要开口,他的哥哥就以别会说话为由,将不听他说的。 容主夫一直在府中等着,突然听见有人来报告说道:“二公子,五公子,还有小公子回来了。” 他顿时奇怪:“此刻还不到宴会结束的时候啊!”说完,便急急出了门,远远地就看见娇滴滴的小儿子,被他二哥搂着进来了,老五在一旁大声道:“快,快去请大夫。” 容主夫心疼坏了,忙迎了过去:“这是怎么了?”他看见小儿子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唇靠在哥哥怀里,轻轻喘息着,心里面一揪一揪的痛! 待容阮被安置在床上后,他才问二儿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容阮捂着小肚子道:“尿……唔……” “宝宝,是有反应了吗?”容主夫将手暖了,伸出被子在容阮的小肚上轻轻摸了摸,容阮身体一颤:“唔……胀……” 那处硬邦邦的,是没有纾解过的样子,他忙回头看向容邝:“你跟老五没给弟弟排尿吗?” 容邝跟容阭都白了脸色,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两人都忘了这件事情。 容主夫恨铁不成钢的盯了这两个人一眼,道:“你弟弟的身体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他没办法自己排尿,必须要人替他揉按,今日这么久,他都没有排尿,现在可不难受吗?” 说着,他将将容阮抱起来些,然后打开了亵裤:“哎呀!” 两个哥哥说道:“怎么了!”也是探头过来看道。 容阮下体寸毛不生,干干净净的,性器也生得漂亮,粉嫩可爱,软软的倒在胯下,而今日他受了惊溢出些尿液,两个哥哥没有发现,害得他的玉茎被尿液给浸伤了,连铃口都泛着红。 “你们两个是怎么做人家哥哥的。” 容主夫呵斥了一句,就将小儿子抱起来,想要给他排尿。 只是如今铃口红肿不堪,每流淌出一顶点尿液,容阮浑身颤抖,雪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痛得他连连呻吟,瘫痪双腿不住抽搐。 “快握住他的脚,别让他伤了自己。” 两个哥哥一人握住一只小脚,这两只脚从未下过地,是软糯雪白,肌肤细滑。握在手中都不敢用力。只敢轻轻托着。 “唔……疼啊……”容阮挺着腰想要挣脱开。 容主夫忙哄着:“好阮阮,就快完了,你不能憋尿,对肾区不好。”一个下体瘫痪的病人要注意的事情就太多了。 “唔……”不知道他是听进去了没有,挣扎是小了许多,可是却一直不停的流泪,每溢出一滴尿液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两个哥哥看着他那晶莹的泪珠,苍白的面容,心痛的简直不行,只怪自己今天怎么没有照顾好他。 终于,他哭泣着尿完了,容主夫还轻柔的按了按他的小肚子,确定他的余尿已经彻底排尽,这才扶他躺在床上。他面容苍白如鬼,双目紧闭,鼻挺唇薄,越发夺人心魄了。 几个人守在他的床边来大气都不敢出。 一个婢女过来:“主夫,景王在门口求见。” “让他走!”三个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