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王爷听信谗言/暴艹王夫/狠狠折磨/吐血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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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抿了抿唇,手托孕肚,款款跪下说:“臣见过王爷。” 谢景转头看向他,盯了片刻:“起来吧。” 安南跟小桃子面面相觑,虽然已经猜出其中定是清羽搬弄是非,可不知王爷怎么会突然发起了火。 谢景抿了抿唇,低声道:“王夫,你操持府中,一向公正。不过这次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便向清羽道个歉吧。” 华清抬眸,里面是满满的心痛与委屈:“王爷到底在说什么,臣一句也听不懂。” 谢景见华清面目悲伤,面色苍白,忽然心疼得很。正要说话,不知怎的,心头突然又泛出几分厌烦,对于华清是生不出任何爱意,竟然是极其厌烦。 他别过头去,不再看华清,道:“清羽,你说!” “是!”清羽跪下,他手腕上缠着绷带,是放血喂蛊虫留下的伤痕,他黯然道:“许是有了孕的缘故,王夫脾气愈发大了,怎么都看不惯我!我不过是养了一条小狗,牙齿都没有长齐全,叫了两声,王夫的婢女就跑到我的琉璃阁大呼小叫。说惊了王夫的胎。我将小狗关了起来后,王夫还不肯罢休,带着人到了琉璃阁,我的小狗不过是想要跟他亲热,他便命人将狗打死了!” 小桃子被这人颠倒黑白的本领弄得目瞪口呆:“你!你……”她真是没想到,这坏东西竟然如此说道,忙告状道:“王爷,这个清羽真是坏透了,他在颠倒黑白,是他诱骗王夫去了琉璃阁,然后放狗前来咬王夫!让王夫胎气大动,昏迷不醒!” 清羽全然不停:“王爷可还记得那天,我手下的如意提醒了王夫两句,他就命手下的这个小桃子将如意的脸打得红肿不堪,王爷,当天如意的脸,你也是见过的。” 小桃子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那个人自己打的脸。我们王夫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出口呢!” “那后面呢?王爷!口说无凭,还是让我把证据呈现上来吧。”说着他便命人将狗的尸体带了上来。 华清孕中哪里见得这些,忙别开了头,心头狂跳,有些喘不过气来。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谢景看了,哪里忍得,便要伸手去扶。 他手才伸了出去,只听清羽一旁道:“又来了!王夫,怪不得你能够固宠这么多年,这一招苦肉计,您可真是用的得心应手!装作病弱的样子,迷惑王爷的心!实际上,你心里面早就想着其他人了吧!” 华清听到清羽说的这些话,只觉得恶心不堪,甚至连反驳都懒得开始。 可是谢景的手却停住了,他转目看向清羽道:“你说什么?” “今日我去见王夫的时候,却看见王夫将鞋袜都脱了,让一个男人摸着他的裸足呢!我一进去,王夫就像是做贼一般,将袜子又穿了上去。”清羽接着振振有词道:“想来,他就是见我发现了他的奸情,这才打死了我的狗!” “你休得胡言!”华清终于动了气,他腹中一直绞痛,只能默默忍着,分不出半点精神与人争执,不曾想,清羽竟然泼了这么盆污水在他的身上。 清羽声音中满是怒火:“王夫,王爷一向敬你爱你,对你百般疼爱,希望你能够好生操持王府,不曾想,你竟然做出了这等淫秽之事。” “污秽?”华清道:“我不过是身体不适,着了太医前来治疗,怎么说得上是污秽……”说着,他别过头去看谢景,一瞬间,他却愣住了。 谢景冷冷的看着他,那目光冷得像一块寒冰。 他从来没有担心过谢景会怀疑他,可是此刻谢景望着他的眼神却是极其的冰冷,冷的他胆战心惊,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清羽道:“怎么,王夫的谎说不下去了?王爷,你看看……不知道他同那人暗中接触了多少次了!” “住口!”谢景大喝一声,心里面突突的跳动。 华清跟旁人有染? 在安王府的那一天,他亲眼看见有个男人搂住了华清的身体…… 怒火在谢景的心口跳动,他冷冷地扫了清羽一眼,道:“你先下去!” “王爷!” “够了!你若喜欢狗,再养几只就是了!” 华清身体一震,抬眸看向谢景:“你说什么?” 谢景没说话。 华清接着问道:“我跟你这么多年,你当真信了他的一面之词?” “一面之词?”谢景低头看着华清:“我给你留着颜面,你却非要我说明白吗?” 华清只觉得此刻的谢景陌生得让他看不清。 之前也有侍妾诬蔑华清与旁人有染,可是谢景听了只将那人赶出去了,不仅没有怀疑华清,反而还搂着华清哄他,让他不要担心,他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他们两人之间挑拨离间。 曾经的一言一行还历历在目,如今他却变得如此陌生。 “王爷说的,臣不明白……” “不明白?”谢景伸出手抚摸着华清的面颊:“那我就说明白,安王府那日,你与容家五公子,不是当着我的面,都亲密无间吗?” 华清听完,浑身冰冷,那日若非容家五公子,他就摔倒在地,不仅没有得到谢景半分安慰,如今还要受这种羞辱。 面上血色如数退去,那一刻恨不得直接死了好,他看着谢景道:“难道从那日起,你便疑心我吗?” 谢景抿了抿唇,道:“是,从那天开始我就觉得奇怪。五公子从未见过你,为何要那么说。还说你像他弟弟的!多么拙劣的谎言!如今我甚至怀疑你腹中的孩子到底是不是皇室血脉。” 话音刚落,只听见啪的一声,华清抬手狠狠地打在了谢景的脸上。 一时间房间中的气氛冷得像一团冰一样。 谢景头偏向一边,白皙的脸上还有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半晌他都没有动。 身边的众人看着谢景脸色由青转红,小桃子一下跪下来:“王爷,王爷……王夫不是有意的,他有了身孕,气急了,才做了这种事情!” “你们都出去!”谢景缓缓的回过头,一把揪住华清的手腕,他的音调平静的像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王爷,王爷!您看在王夫从来没有违逆过你的份上,看在他有七个月身孕的份上,莫要……” “来人,把他们都我给带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入内。” 华清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到底会是什么!他怔怔的抬头看着谢景,脸上那个通红的巴掌是他打出来的。 他还从来没有打过他! 华清抬起手,想要摸摸那巴掌印:“阿景……”是他太生气了,一时间忘了方寸。 他的手还没有抬起来,谢景却已经拽着他的手腕,拖着他朝着房间走去。 “阿景……”华清痛苦的动了动手,太用力了,手腕疼得不行。 可是谢景并没有松开。 恶狠狠的将可怜的孕夫摔在床上,不管他痛苦到已经扭曲的面孔。大力地将捂着肚子低低呻吟的人扯了起来。谢景满肚子的火,他甚至都没明白,为何自己有这么大的火气。 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来回——这个人是他的,这个人只能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将这个人夺走。 被摔到床上,“啊……”体位快速地变化让华清头脑嗡的一声炸了开去,头晕,恶心,反胃,全部席卷而来。他大张着嘴呼哧呼哧地吸着气。 谢景一点也不可怜他,狠狠地将脚上套着的白袜扯了下来:“别人碰你的脚就让你那么爽吗?” 说罢,他紧紧的握住华清的足心,敏感的足心被人稍微碰一下就会难受得受不了,遑论如此折磨? 华清倒在床上无力起身,下午才被狗狠狠惊吓了,他真的好难受:”阿景……别……别这样……真的……不要……” 而谢景得了趣味,反而越发生气的弄着他,而华清突然身子一颤,竟然是泄了精液。 这不能怪华清,他以病弱之躯怀有麟儿,身体情况比起寻常人本就差很多,泄精并不是他淫荡不堪,而是因为他的身体真的经不住这样的折磨。 可是谢景已经气糊涂了,当他看见华清亵裤上那一团湿痕,顿时怒火中烧:“你便这么淫乱不堪吗?” 说完,将虚弱不堪的孕夫一翻身,撕开华清的亵裤,看见那白得如雪一般的肌肤,没有任何前奏,将自己的大屌狠狠捅入身下人的身体。 身体被人贯穿,那又硬又滚烫的硬物一下子捅入最深的地方,小穴好像是撕裂了,而怀孕的胞宫被硬生生地顶到,孩子在小腹中拳打脚踢,肚子像是要爆炸一般的疼,连带着心脏也扑通扑通跳着,胸口不住地起伏。 “啊……痛……阿景……阿景……”颤抖的嘴唇不停地呜咽着。 可是无论他怎么喊着,谢景都没有放过他,没有像以往那般哄着他。只像野兽一样狠狠的蹂躏着他。 “我让你跟别人搂搂抱抱!” “啊……”发白的手指紧紧的捏着床单,华清的头抵在床上不住的磨蹭,抵抗着难以忍受的酷刑:“求求你……不要……不要……疼啊……” 骑在他身上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将那硬物送入他的身体,那炙热的巨大一遍遍地贯穿撕裂他的身体。额头渗出颗颗细密的汗水,全身都在钻心蚀骨的痛。下半身的血迹浸透了床单。 “你告诉我!你还会不会跟别人说说笑笑。” 苍白如纸的双唇抖了抖,他想开口,可下体的疼痛已经让他无法开口:“……” “我让你说话!”再一次狠狠的进入那狭窄的小穴。 “啊……” 微凉的手摸上了自己涨大的孕肚。华清抬头看着天空的月亮,这个在他身上狠狠虐待他,欺负他的人,就是曾经说过要好好保护他,照顾他的人! …… 苦笑了一下,唔的一声呕出一口血,便昏倒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