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用绷带捏爆双乳主动求操骚浪被骂怀疑出去卖逼
每年开学都会组织所有同学进行身体体检,今年因为医院拥挤分流,临时换了一家,直到最近才安排好一切,计划体检。 清晨,一大早就要起来集合去体检,傅铮脸上带着十分明显的不耐烦,看到夏燃走进厕所,对缪野使了一个眼色,跟着进去直接从后面把人给抱住,双手顺着少年的腰线向上,径直掌握着胸前的蜜乳。 食指中指用力夹着奶尖使劲揉捏戳弄,雪乳上布满红意,大腿朝前直接抵开面前少年的双腿,坚硬的膝盖顶着腿心的柔软私密之处不缓不慢研磨。 “一会体检胸透的时候,你说医生会不会发现你这怪异的奶子?” “一个男人,奶子这么大,你说他们会不会好奇,走进去脱了你的衣服,扒开裤子,看清你这畸形的身子。” “双性人,医学研究也不错的吧!尤其是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发骚发浪的双性人。” 傅铮不紧不慢的说着,从身后抱着青年,脑袋搁在夏燃肩膀上,双手把雪白的胸乳揉捏出淡粉的颜色,嘴唇裹着白嫩的耳垂又吸又舔,黏热湿潮。 夏燃被玩弄的忍不住粗喘一声,双腿紧了紧,感受到腿间流流出的热液,身子忍不住发软起来,他知道再不阻止傅铮,等一会就会忍不住掰开退求操。 搭在傅铮臂膀上的指尖忍不住抓紧,眼中氤氲起雾气,有些可怜的望着傅铮,“别,别这样,一会他们发现了,白翰墨还在外面。” 缪野拖不了多久的,而傅铮玩他的乐趣,不就是背着白翰墨,这种背德的快感,夏燃眨了眨眼,抬头认真的看着傅铮,“拿着带子把胸束起来就好了,等一会,你找一个时间,任你玩好不好?” “哼!”傅铮敛眉看不出表情,只是握着夏燃乳肉的手摸上奶尖红粒,用力掐了掐,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听到夏燃提起白翰墨。 “就算你不说,现在也是任我玩。” 话是这么说着,傅铮还是从真从裤袋里拿出一圈白色的绷带,让夏燃自己脱了上衣,挺着双乳,一圈一圈的用把绷带缠上去。 厕所里,雪肤透亮的少年,听着一双奇怪微翘的双乳,似少女发育姣好的胸脯,可奶尖又透着熟烂的深红。 傅铮嗤笑一声,在夏燃的痛呼中,毫不留情的拉紧了手中的绷带,那对顺滑的挺翘雪腻的乳肉瞬间扁平,把衣服放下去,什么都看不出来。 “唔……”很明显,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夏燃完全承受不住,只觉整个胸部都是尖锐的闷痛,随着呼吸越发强烈,每一口呼吸,都带着一股灼人的痛意。 “不,不行,这样好痛,受不了。”夏燃挣扎着就想要去解开绷带,傅铮直接在背后给人打了个死结,除非夏燃出去裸着身子出去拿剪刀剪开,不然今天也就只能这样。 “装什么装!” 傅铮直接一巴掌拍在夏燃被挤压得扁平的胸口,更为剧烈的痛楚,夏燃苍白着脸直接弯下腰了。 没想到傅铮不屑的笑了声,直接抬手掰开夏燃的双腿,在夏燃惊惧绝望的视线中伸出手去探。 “你确定你真的是痛不是爽?怎么骚穴越发浪了起来,昨晚才被缪野顶进子宫玩了个透,现在又饥渴了?” “乖了!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 “你说医院那样的地方,你若是发起浪来,大庭广众的就要脱开衣服求着鸡巴插,那你还活不活了?” “把你这贱乳给束起来,也免得你犯贱不是。” 傅铮一边说着,一边随意的把人扯起来,慢条斯理的给人穿上衣服,再拍了拍夏燃脸,满是嘲弄之意,“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你那穴眼无时无刻不在发骚,等下次,我也给你弄点玩意堵上,现在先把贱奶子锁住,有没有意见?” 夏燃吸了声鼻子,低着眼什么都没说,只有腿间不断往下滴落着淫液绞动的阴穴,表现出他现在是有多么的骚浪。 明明最开始,他不是这样的! 白翰墨出去打电话回来,一眼就看到了从厕所出来面布红意的夏燃,后面还跟着一脸邪气的傅铮,瞬间皱眉,放下手机,走过去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冷声道: “一会你体检你跟我一起走,都给你安排好了。” “白大少这是偷偷给夏燃开小灶啊!也给兄弟几个也安排安排呗!” 傅铮看着白翰墨理所当然的把夏燃扯过去护着身后,忍不住就开口呛声。 都是把人当个玩物没上心,你白翰墨又在这里装什么君子。 看着夏燃半仰着头有些感激的目光,傅铮嗤笑一声,穴眼都被他给玩得每天都要鸡巴插,永远的淫荡不堪,不知道说出来,白翰墨还会把夏燃当一回事? 顿了半响,忍着没说,直接转身和缪野一起走了。 ## 医院 白翰墨直接带着夏燃找了一个主任医生去体检,在最后胸透的时候,夏燃进去了,白翰墨在外面等,缓了会,瞧着医生一脸的欲言又止,冷声开口: “有什么话就说,他有什么问题,白家还不差钱治病。” 医生顿了一下,只是隐晦的提议,“类似束胸之类,现在还在发育期,不能下手那么狠,不太好,以后也容易得病。” 白翰墨挑了一下眉,目光往电脑上看去,眉眼沉了沉。 等夏燃慢吞吞的走出来,大手直接拉着人进了旁边一个科室,锁门关窗,沉着眉眼上下打量着夏燃,他说今天怎么有种奇怪感,轻呵一声,“把衣服给我脱了。” 果然是被发现了吗? 夏燃几乎是颤抖的抬手脱掉衣服,把自己赤裸的身子展示在白翰墨面前,唯有胸前被绷带紧紧缠绕,那对肥软的乳肉几乎被挤压得平坦,随着呼吸都能感到被挤压的闷痛。 “谁给你绑得?” 白翰墨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傅铮几人,他怎么就忘了,一块肥美的嫩肉在丢在恶狼堆,没被打上标记,当然是要被所有人享用。 “你去卖逼了?他们给了你多少钱?嗯?鸡巴大不大,谁操你比较爽?” 声声刺耳入骨,夏燃站在原地几乎站不稳,被白翰墨强制上前分开的双腿私密间,居然还饥渴道直往外冒水,真是,真是浪透了。 不要脸,自己早就被傅铮两人玩烂了,只是白翰墨最近太忙一直没有被发现而已。 “呜……”白翰墨拿起剪刀一刀剪开夏燃胸间紧绷的绷带,雪润的双乳释放出来,满是通红的红意,奶尖更是俏生生十分可怜的立起,上面还有早上才被傅铮给咬出的齿痕。 “业务繁忙?早上在厕所都还要给傅铮玩!你是不是真把自己当出来卖的?他们一次给你多少钱?你差钱不知道找我要?” 白翰墨越说心头越冒火,尤其是伸手往夏燃腿间碰去,阴穴颤动,直接喷了他一手的淫水,夹杂着前一天晚上缪野射进子宫的白色精液,如墨的眉眼颤动,几乎压不住火气,抬手拨开阴唇找到藏在其中的阴蒂就是狠狠一捏。 “你他妈就是一个贱货,谁有鸡巴就能操是不是?” 白翰墨真的是很生气,其中有气自己,也有气夏燃。 夏燃低低的呜咽了一声,有些不敢看白翰墨,尤其是自己赤身裸体一身的情欲淫乱之色,白翰墨却是干干净净的白衣黑裤,干净爽朗的少年意。 实在不想看到白翰墨眼中的嘲讽,干脆抬手搭在白翰墨脖间,抬腿狠狠的缠上白翰墨的腰,用自己的柔嫩的阴穴在那胯间鼓胀之处用力的撞了撞,发出一声甜腻勾人的呻吟。 “嗯……花穴昨天晚上缪野操过,他还往你撒尿,呜……傅铮,傅铮也玩了,他们两个还一起双龙,好疼,太大了!” “奶尖也好疼,早上绑的绷带太紧了,我好怕被你们发现,呜……你给我吹吹好不好,我后面还是干净的,昨天晚上洗好了的。” 在傅铮和缪野的调教之下,夏燃每天都会把自己洗干净,好在他们需要的时候,直接就能提着鸡巴干进去。 这种恍如时刻准备挨操的感觉,在更多的时候,让夏燃觉得自己连出去卖的妓女都不如,妓女,妓女也会有休息的时间吧!他却要时刻保持着。 “你疼疼我,好不好?” 夏燃的眼间很清透,尤其是含着泪看着人的时候,真的很惑人,嘴上说着可怜,底下却早就难耐的扭动腰肢起来。 在被白翰墨发现的那一刻,他就渴得不行了,小穴几乎是一颤颤的直往外吐水,穴肉绞紧极度渴望有什么能插进去爽一爽。 白翰墨双手放在夏燃翘臀上把人抱稳,往上颠了颠,分出一直手四指直接往花穴插去,火热的腔肉顿时迫不及待的缠绕上去,吮吸讨好。 “果然是被人玩大了?你让我操你后面,前面难得不想!” “嗯……”一声黏腻的鼻音,夏燃怔怔看着白翰墨,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红润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湿气,“贱货前面已经被玩烂了,就让它渴着不给鸡巴吃,嗯,把,把它玩烂,惩罚它。” 反正他都被玩的跟娼妇没什么两样,原本青涩的阴穴现在却是无时无刻不想着被男人鸡巴侵犯,求着傅铮和缪野上他的时候又是一阵羞辱。 夏燃也想知道,如果执意不给鸡巴进去,自己又会贱到什么样子呢! 反正都这样了! 几乎是自暴自弃的惩罚,来吧,玩烂我吧,让我贱一点,让我沦落,让我跪在你面前当你的奴隶,让我永生永世只能在你胯下生活,你只需要偶尔低头,给我漫不经心的施舍。 白翰墨皱眉,暗骂缪野和傅铮玩得大,放在夏燃肥软屁股上的手还是忍不住收紧,用力揉捏在两块臀瓣分开,露出中间的那一抹幽深的穴道。 这里也被傅铮和缪野玩过不少次,不过更多的还是玩弄前方女穴和子宫,那样的凌虐更能让夏燃崩溃。 白翰墨把夏燃放在办公室桌子上,慢慢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硕大的阳物。 与白翰墨温润的外边极为相反的时,底下那根阳物,上面的阴毛又黑又浓,单是瞧着,就能窥的里面肮脏浓重的欲望,让人难以承受。 万万没想到,夏燃瞧着几乎是痴迷的从桌子上下来,跪在白翰墨面前,十分乖巧的把脸贴在那根黑浓的阴茎上蹭了蹭,才又张开红唇,把龟头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往里吸,软舌不断蠕动勾舔,刺激得人脑皮发麻。 “他们就是这么调教你的?倒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白翰墨手搭在夏燃脑袋上,黑沉的双眼,大拇指在夏燃额头上摸了摸,在某一刻肉棒刺入喉口又被夏燃顺势深吸的时候,马眼怒张,直接把夏燃扯起来,反身压在桌子上,分开臀瓣直接就干了进去。 “真紧!看样子他们还没怎么玩你这里。” 白翰墨找着夏燃后穴里的前列腺敏感狠刺深顶,一手往上摸到双乳揉捏,另一只手去摸底下早就水淋淋的阴穴,又捏又揉又掐,只爽得夏燃双腿绞紧,刺激得噗呲噗呲直往外流水,双脸漫布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