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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成熟又美丽的女人是我最慈爱的妈妈的性交,错!这不是性交!而是做爱

    记得我小时候,妈妈和爸爸的感情不是很好,最直接的原因是爸爸认为妈妈是个黄脸婆,身材肥硕,提不起丝毫性趣。

    于是就在外拈花惹草,都是那种相貌妖媚,身材魔鬼的那种女孩,他们是看上了爸爸的财产,爸爸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公司旗下有很多小区,那些女孩为了找上一个比较好的房子所以才会跟爸爸上床、做爱,那时我还小什么也不懂,为什么爸爸跟那些女孩做爱乐此不疲呢?

    有一天,爸爸竟然肆无忌惮的带回来一个女孩,那年我才9 岁,妈妈又不在家,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头复习功课,因为再过两个星期我就要期末考试。他们简直当我不存在,肆无忌惮的做爱,走廊、客厅、他与妈妈的卧室、卫生间、甚至阳台,厨房、餐桌上、天台都有他们的痕迹,妈妈回来后发现了,但什么也没说,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们的感情进入末日,渐渐地,妈妈与他离了婚,我跟了妈妈,爸爸将财产的一半分给了我们母子,算是对妈妈的愧疚吧!他们离婚的那一年,我准备高考,我学习很好,那是因为,我想离开这个家,过属于我自己的生活,我受够了爸爸和妈妈在我面前那虚假的恩爱。直到上大学以后,跟我有同样遭遇的我的同舍好友,才告诉我他们是不想让我有阴影,才在我应该能承受的时候才离婚,我对此十分感激,对爸爸的所作所为原谅了不少。

    就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妈妈失踪了,家里没有她,妈妈一个好友给我打了个电话……在我毕业的时候,我们学校我这一年级的所有师生决定外出旅游,在旅游的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个世外高人,他强烈要求我拜他为师,为此,我进入修真者的行列,那时我失踪了,失踪之前,我给老师发了个短信,将手机撇到一处无人得知的石山上,变为碎片。

    我教你的功法,是这个世上最神奇的,可以长生不老,永葆青春,只有处子之身可以修炼,你恰好就着这样的资质。这是我毕生心血,望努力!这是师父告诉我的,师父道号天阳。

    这时候,我开始了修行,经过筑基、阴神、给药、金丹、元婴、阳神,这些个阶段,师父在一旁的指导,灵丹妙药的冲击,各种心魔环境的考验,我成功了,师父恰巧在这个时候渡劫成仙,离开了我。这一阶段花费了我两百年的时间。

    入世之后,我才发现世界变了,原来的亲人同学早就入土为安了,我这时变得十分孤独、寂寞。在公安局我消除了失踪人口的名单,我问妈妈在哪,工作人员告诉我,妈妈还在失踪,爸爸却入土为安了,我找到了爸爸的坟,给他报了信,说我回来了。

    我改了身份证,化名龙傲天,并且开始了我的事业,我复习历史,学习知识,将一个经营不善的公司,经过我的努力(大学里我学的是经济贸易),成为了世界百强企业,并一直不断的上升业绩。

    师父曾经告诉我,等到我阳神境界的时候,我就可以娶妻生子,享受天伦之乐,这个时候,公司里的一个销售经理,给我安排了一次相亲,这次相亲改变了我以后的生活……这天,一处七星级酒店咖啡厅单间……这是江小姐,这是龙先生,我有事,你们慢慢聊。销售经理识趣的离开了。

    我看到这位江小姐的时候,我在她的身上发现了妈妈的影子,她面容娇美,极具诱惑,鹅蛋形的脸上凤眼朦胧、琼鼻高挺、樱唇朱红,很美艳!身材更是没的说,绝对的S 形,娇小的身形里胸部高耸、腹部平坦,臀部挺翘,美腿修长,玉足秀美,很性感!

    龙先生,是吧?我叫江凤雪,这是我的名片。江凤雪给了她的名片,我也给了张我的名片,看到上面的内容我才知道原来她是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总。

    龙傲天,这么有气势的名字。职位很高呀!她看到了我的名片,惊呼连连。

    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熟人。江凤雪看着我欣赏来欣赏去。

    是吗?像你什么人呀?我问道。

    像我的儿子。江凤雪回答道。

    你儿子?说一说。我一听到这话,我认为她就是我的妈妈。

    好多年前,我被一位高人在马路上所救,那天我差点死了,她告诉我,她想收我做徒弟,一开始我不答应,直到最后我才答应了她,她是个很美丽的女性,我见过的明星还是名媛都没有她那么有气质,有资本。她告诉我,这些都是她修行有成所致。她教给了我她的绝学,叫,我在她身边修行了上百年,我出来时,才知道沧海桑田,儿子失踪多年,我于是改头换面,成了江凤雪,原来我的名字叫李辉……说着说着,她的话被我打断了,因为我惊讶了!

    你……你说你原来叫什么?!我发觉她好像就是我妈。

    李辉,怎么了?江凤雪发现了我的惊讶,她也惊讶起来。

    你儿子原来叫马文君,是吧?我问了她一句。

    你……你怎么知道?!江凤雪这时才意识到,她找到到了她的儿子。

    我就是。我说道。

    儿子!妈妈!母子俩的重逢,泪水、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拥抱是最好的表达。

    臭小子,这些年你去哪了?呜呜呜!你怎么也还活着?妈妈激动的打着我的胸脯,像小女生那样对我娇嗔起来,我这时才发觉,妈妈有多么的美丽!

    这时我将这些年的遭遇告诉了妈妈,妈妈也是很震惊!

    妈,你现在很性感!我看着妈妈,深情地说道。

    去!跟妈妈还这么不正经!妈妈又开始娇嗔起来。

    前些日子,我祭拜了爸爸。这时我不由自主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也祭拜了他,毕竟是夫妻,曾经的,过去的,就让他一去不复返吧!妈妈也说道,无限的伤感。

    真是缘分将我们重逢,天意呀!我感慨起来。

    我们的关系现在?妈妈开始发愁了。

    要不我追你吧!现在都这个时代了,只有我与你没有代沟,很多人的思想我都琢磨不透了,直到现在我才适应。我抓着妈妈的手说道,妈妈的手也很修长,娇柔,摸起来很舒服。

    那怎么行?我是你妈妈呀!妈妈反驳道。

    都两百年了,谁知到我们是母子?现在我们都改头换面了,结婚都可以。

    我说了原因。

    那……那也不行!妈妈好像在等我主动。

    你那么漂亮,把你放出去,我很不放心。我说道。

    那……咱们试试吧。先从正常普通朋友开始。妈妈也妥协了。

    好的。从今之后,我天天给妈妈买玫瑰,写贺卡,打电话……这一天,我约了妈妈看了场电影,这是新时代的电影,描写了新时代的爱情,这个时代的爱情,很现实,很发人深省,电影技术是全息3D成像技术。

    看完电影之后,妈妈看着我,眼神里既有母子间的亲情,也有恋人之间难以捉摸的感情,看得我兴奋异常,妈妈这时开口说话了:没想到,我的儿子这么帅气英俊,又有绅士风度。我也没想到妈妈那么美丽可爱,又娇艳妩媚,很让我沉醉。我也说道。

    嘤咛!我吻上了妈妈那性感的樱唇,很是甜美。

    我爱你,妈妈。我们唇齿离开后,我开始了表白,妈妈脸红得娇艳欲滴,很迷人!

    我也爱你呀!好儿子!妈妈的声音很好听,这时她摸着我的头看着我。

    我说的不是亲人间的爱,你知道的!我低吼着。

    小点声,那是哪种呀?妈妈看了看左右,认为没人关注他们,娇嗔道。

    是情人间的。我重申道。

    我们该回家了。妈妈说道……这一天,我陪着妈妈逛街,我挑选了一件性感的细吊带超紧身短连衣裙,准备让妈妈试试,妈妈看到这件裙子之后,说道:太露了,再换一件吧!不行,就这件。之后我们争论了一番,夸了下妈妈的美丽之后,妈妈犟不过我,只好换上了那件裙子。

    换好之后的妈妈,太性感了!美丽修长圆润白皙的美腿全漏了出来,胸前还挤出了深深的乳沟,全身散发出女性身体的魅惑,娇柔,再配上她脚上那细高跟透明凉拖,我心里一阵悸动,不由的看呆了,我现在只对妈妈感兴趣,对其他女性起不了兴趣,虽然有好多美女投怀送抱,但比起妈妈,太不自量力了!

    你是我的女神!我呐喊着。

    小声点!吓到别人了!妈妈伸出手,轻轻地打了我一下,显示出对我太过放肆的不满。

    对不起!我对周围的顾客说道,一旁的女服务员不好意思的娇笑着。

    喜不喜欢?之后我问妈妈。

    喜欢!你喜欢我就喜欢。妈妈说了这么一句,我很开心!

    那我付账了?说完妈妈换回了衣服,我付了账,离开了。

    接下来妈妈买了好多丝袜、高跟鞋、还有就是内衣,选内衣的时候,妈妈没让我进去,让我到一旁的咖啡厅等她。

    买好了?我问妈妈,同时我将手伸向了内衣袋子,这时妈妈脸色暗了下来:别乱动!就这样我和妈妈在谈着一场禁忌的恋爱,谁知道,这是天阳的对头,也就是妈妈的师父安排的一场复仇呢?

    此时在仙界……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们的事怎么牵扯上后辈?他们毕竟是母子呀!天阳遇到了江凤雪的师父,很无奈的说道。

    都是怪你,要不是当初我们一起修行,龙凤双环大阵就成功了,我们就可以纵横仙界,再说我至始至终的都是爱你的,你师父强行将我们分开,你不坚持一下,就这么放弃我、抛弃我,你对得起我吗?!我就要这么做!江凤雪的师父很愤慨。

    玄阴,你不要一错再错了,他们是母子呀!我们的仇怨是我们的事。天阳听这话之后,更加无奈了。

    我就这么做,除非你和我在一起,我们双修。玄阴直接亮出底牌。

    好!很好!我刚刚飞升,准备去找我师父,我将你做的这些事都告诉他老人家,看他怎么办。天阳指着玄阴的鼻子怒道,然后扬袖而去。

    那不送了!玄阴也在憋着劲,玄阴比天阳早飞升五十年,玄阴并不是修炼魔道的修行人士,是仙家邪派修行。

    在人间,我的别墅住宅……妈妈,你怎么越来越美丽?我都快要把持不住了!我看着妈妈那全身散发出来魅惑的气质,很是欣赏。

    怎么?妈妈原来不漂亮?妈妈不乐意了,那个样子像十七八岁的少女撒娇的样子,透着几分可爱。

    不!怎么会呢?妈妈一直很漂亮!我否定道,因为女人是需要哄得。

    你骗人!当初你爸为什么离开我?这你总该知道吧!妈妈得理不饶人,我们此时的感觉很像吵架时的年轻男女。

    我!性感的妈妈、美丽的妈妈、温柔的妈妈、可爱的妈妈……我这时不知所措的夸奖着妈妈,什么美好的词都用上了。

    在你眼中,现在的妈妈是风骚的妈妈、淫荡的妈妈、勾引儿子上床的妈妈。

    是吗?妈妈这时候玩味的看着我,看得我一阵心痒难耐,不自觉的吻了上去。

    嘤咛!你坏呀!放开我!你这坏小子!妈妈这时挣扎开来,双手握拳,轻轻打着我的胸脯,简直可爱至极。

    咱们现在吃饭吧!我看着她说道。

    咱们都是修行人士,好像不用吃饭吧!妈妈提醒我。

    哦!对对!那咱们现在干什么?我开始拍头恍然,随后灵机一动。

    我回家了。妈妈看着我的样子,判断出我不怀好意,生气了。

    这就是你家呀。我说道。

    这是你家。你大老板,我小老板,怎么可以住这么好的房子呢?妈妈排遣着我。

    咱们是母子,我家就是你家。我辩解着。

    知道是母子呀!那你不会对我做什么吧?妈妈又开始玩味的看着我,搞得我七荤八素,不知所措。后来我才知道,妈妈这时在挑逗着我。

    随后的几天,我和妈妈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完成,忙的是不可开交,妈妈那块我从不过问,因为我也不懂。

    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龙总裁。我的私人秘书给我介绍着客户,我看这位客户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少女,身材高挑,容貌可人,一双美腿可以与妈妈媲美。

    你好龙总,我叫秋茗,是咱们两家公司共同项目的我们公司的负责人。秋茗介绍着自己。

    原来我们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之一还是个美丽的姑娘,幸会幸会!就是因为这次会面,我和秋茗就建立了一种难以说明的暧昧关系,她经常给我送便当,送咖啡,我也是经常带她深入各大酒会、联谊会、年会……叮咚!叮咚!主人!主人!有客来了!有客来了!是否开门?是否开门?

    这是别墅智能系统对我的提醒,我在书房,就看到墙上大屏幕显示出一美丽少女,她就是秋茗。

    开门!我边说着,边来到了客厅。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老总有一条项目中的内容他让我过来确认一下。听着秋茗的话,我感觉上有些不对劲,视讯电话和网络就可以说,为什么来我家?

    我很不理解,这是我看到秋茗将上衣脱了下来,里面原来是个吊带背心,修长的胳膊和颈部,还有深深的乳沟都裸露出来,这小妮子不会是……你请坐。我说道。

    你也坐呀!秋茗也说道,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她是勾引我,她将胸脯紧紧的贴着我的胳膊,还时不时张开双腿,让大腿尽可能的露出来,她说的问题简直不是什么大问题,很快我就解决了。

    你看什么?秋茗脸上很愤怒,但是暗自窃喜,因为我看着她的胸部。

    没什么!我听着话回过神来。

    你说!我不漂亮吗?秋茗开始对我的挑逗。

    我……我……这时智能系统又响了,一个美丽贵妇走了进来,原来是妈妈。

    凤雪,你来了!简直是救命稻草,在外人面前,我并不想让外界知道我们是母子。

    她是谁呀?妈妈看着我们,又看着脱掉上衣的秋茗,醋意大发。

    她是我一客户,秋茗,这是我女朋友。我向秋茗介绍着妈妈,很别扭!

    你好!秋茗尴尬的穿着上衣,之后与妈妈握着手。

    你好,我家傲天没有麻烦你吧?妈妈用长者的语气说道。

    没有!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秋茗识趣的离开了。

    怎么不多坐会儿?妈妈问道。

    不!你们慢慢聊。秋茗离开了。

    秋茗离开之后,我和妈妈间的气氛很不寻常,妈妈也和我没有说什么话……之后的几天我再没有见过妈妈,但一切都在一次聚会上发生逆转……各位来宾,先生们女士们,我们傲天集团迎来了十八岁的生日,这些年来多谢各位对我们的支持……请各位好好享受着美好的夜晚!我在台上说着迎宾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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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意思,就喝闷酒。妈妈没有看我,眼神中透露出失落。

    会不会是我跟秋茗……话还没说完,秋茗走了过来。

    我怎么了?秋茗问道。

    你没怎么?妈妈回答道。

    傲天,她怎么了?秋茗很是不解的问着我。

    傲天,叫得可真够亲热的。妈妈小声的嘀咕着。

    姐姐,那边有人请你过去呢。秋茗对妈妈说道。

    我回家了!妈妈气呼呼的离开了,我对我身边的助理吩咐几句后,就追了出去。

    傲天!傲天!秋茗叫着我,但我不知道的是,秋茗早已对我萌生爱意,见我这样,她很失望。

    我追了出去之后,见她上了自己的车,我也开上她的车门,坐了进去。

    有什么话不好好说!我对妈妈的行为感到不满。

    你和那个秋茗到底什么关系?!妈妈看上去很敏感。

    就一客户。我大声道。

    客户?还傲天傲天地叫着。妈妈醋劲很大。

    对不起!我的好妈妈!我妥协了。

    我们回家好吗?你连我家都没去过呢!妈妈深情的看着我,说不出的诱人。

    好!于是我和妈妈来到了她家。

    在仙界……她怎么那么做?这时一位长着白花花的长发长须的老者,身穿道袍,一脸慈祥和威严,很气愤地说道。

    她说,都怪师父你将我们分开,她要报复。天阳说出了原因。

    算了,在我飞升的那一瞬间我想通了,让你们在一起吧!只是当初没告诉你,是我的错。老者神色黯然。

    师父!这让天阳很是感动,可是欲哭无泪。

    好了,你找她去吧!但是,将你们的徒弟都给我看好了,别让他们那么做,弄好了,你们就在一起,弄不好,哼!我不认你这个徒弟。老者算是给他们了一个任务。

    是!师父!天阳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玄阴……什么!你师父让我们在一起了?玄阴一脸的不相信。

    真的,其实他老人家飞升于此的时候就想通了,只不过没告诉我,害得我老是跟你过不去,对不起呀!天阳一脸愧疚。

    你师父会那么好心?玄阴开始怀疑了。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要不然我带你去见他?天阳说道。

    好!我信了……玄阴没说完话,却被天阳打断了:师父还告诉我,只要将他们母子分开,不要让乱伦的事情发生,我就能和你在一起。好!我答应!当初就是报复你才弄成这样,现在没有仇怨了,我开始挽救错误了。玄阴欣喜万分!

    那么,我们怎么下界呢?天阳问了一句……在人间……我和妈妈回到了家,刚关上房门,我们就拥吻起来,互相脱着衣服,没一会我们就只剩内衣裤了,妈妈从不带胸罩,也没买过,她可以运功将红嫩的乳头隐藏起来,穿上衣服就不会发现,这是因为情欲,妈妈的乳头挺立着。

    怎么了?我看到妈妈眼泪流了出来,关切道。

    感觉我好幸福!有男人会爱我,这个男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你。妈妈也爱你,我修炼的功法是对于男人有吸引力,但是别的男人对我丝毫没有吸引力,除了你——我的好儿子!妈妈说起情话来,让我一阵激动。

    那我们今晚和明天一天,都会爱你的。我说完妈妈点了点头。

    啊!轻点!我这时要上了妈妈那敏感而又香甜的乳头,一手摸着妈妈全身的皮肤,触感嫩滑细致,另一手揉捏着妈妈另一个乳房,好柔好软!

    妈妈今天很美!这时我吻上了妈妈的脖子,伸出舌头向上舔去,舔到了妈妈的耳朵,妈妈呼吸浓重起来,我还咬着妈妈的耳垂,我还舔着妈妈的脸颊,又从脸颊到脖子,从脖子到达了丰满的乳房、平坦柔弱的小腹,盈盈一握的腰肢,光洁修长圆润的美腿,妈妈的双腿是很漂亮的,其他女的比不上,从丰盈的大腿,到达细长的小腿,接着就是妈妈那美丽的双脚,皮肤白皙,整体丰润,脚趾修长,趾甲上还抹着谈谈的玫瑰色指甲油,我忘情的舔着每一根脚趾,直到脚底板,妈妈的脚底板很柔嫩,脚跟也没有茧皮,这双小脚太美了!我将妈妈翻过身子,从妈妈结实的小腿肚子,圆嫩的大腿,直到坚挺形状完美而又挺翘的美丽肥臀,舌头到达臀缝,舔着充满女人肉香而丝毫没有腥臭的菊花洞,这时妈妈小小的呻吟了一阵,紧接着就是构成妈妈S 形曲线的后腰,妈妈的美背,最终到达妈妈的后颈,我将妈妈添了个遍。

    啊!好儿子!你舔得我很舒服!妈妈将我夸奖了一番,我感觉到很自豪,也很高兴,更多的是兴奋,在这个道德为准的社会里,这种待遇不多见。

    接下来,妈妈又照着我的路线,将我舔了个遍,因为我有好多的毛,显得我在女生眼里十分性感迷人,健硕没有丝毫赘肉的身材,让所有女生迷醉。接着妈妈看准我的阳具不放,我还是处男呢!因为修行和锻炼,我的阳具十分狰狞,又粗又长,妈妈的樱唇含不住多少距离,光在龟头马眼处唆着、舔着,含在嘴里的时候,顶到妈妈的喉头,妈妈还可以一手握住我的阳具,这时候我的感觉很是……怎么说呢?由于太过舒爽,仅仅几分钟我就射了出来,浓浓的、粘粘的,我的精液并不像平常人的是乳白色的,而是金黄色的,也并不是腥味十足,反而有种淡淡的檀香。

    啊!这是……这是修行有成,并且是处男的精金玉液。我功法里有这么一条:只要服食,修为可以有所增加,好儿子!你简直是太好了!妈妈开始惊奇的看着我的精液,随后,一滴不落地吞到腹里。

    接下来,我让妈妈平躺开来,张开腿,开始欣赏妈妈那神秘的玉户阴唇,妈妈的阴唇很好看,一丝毛发都没有,阴阜如鲍鱼一般丰肥,大阴唇像小蝴蝶一般翩翩飞舞,小阴唇这时候分泌出了淡淡的如玉一般的液体,伸出舌头一舔,甜美好吃,阴蒂如豆蔻一般,娇柔小巧,手指稍稍触碰,就引来妈妈全身颤抖,呻吟不已,双脚还蹭着我的背部。我这时左右手互换挑弄着阴蒂,只有嘴忠实的服务着阴唇,我舔一舔尿道,又舔一舔阴道,还将舌头深入阴道之中,作抽插状,唯一不变的就是吸食着妈妈流出来的阴液。双手也没有闲着,一会儿揉揉阴蒂,一会儿抚摸大腿,一会儿伸长捏着丰乳,一会儿揉捏肥臀,忙的是不亦乐乎!

    其实妈妈的乳房也很好看,圆圆的,像水滴一样,乳晕嫣红,乳头挺立,享受完阴唇之后,我将阳具放在两乳中间,让乳房夹着阳具,抽插起来,嫩肉夹狰狞很是爽呀!爽的透心凉!

    你哪里学来的这些?真的太坏了!啊!唔!簌簌!这时妈妈娇嗔着,还时不时将我插进的阳具顶端,唆着舔着……我回来了妈妈!我这时将妈妈双腿扛在我的肩上,阳具对准阴道口,深深的插了进去!

    什么!啊!什么……回来了?!啊!好大!好充实呀!啊!妈妈紧皱眉头地一边呻吟,一边问我。

    你看!快看呀!我的鸡巴,插进了妈妈的阴道内!这不是回来,是什么!

    儿子在和妈妈肏屄!我激动地大声道。

    啊!你!你小声点!吵到!吵到邻居了!啊!啊!妈妈双手挥舞着,「警告」着我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完美的性爱了。过了十几分钟,我将妈妈的双腿勾住我的腰,妈妈双臂搂住我的脖子,摸着我的背脊,我们双唇相接,唆舔着各自的舌头。又过了十几分钟,妈妈上身趴在了床上,撅起了肥臀,我背入式的抽插,上手抓着妈妈的肥臀,那肉感,难以名状!再过了十几分钟,我和妈妈侧躺在床上,妈妈高高举起一条美腿,我抱着他那条美腿,抽插着!还过了十几分钟……仍然过了十几分钟……我们就这样的性交着、抱着、舔着。期间妈妈美目流转、脸色红嫩、呻吟连连!

    啊!啊!怎么会!怎么会那么爽?!啊!啊!妈妈也很不理解,性交也会这么快乐,妈妈心里思忖着:儿子干我时,我都高潮好多次了,这难道是乱伦性交,违背道德的做爱,刺激着我们吗?早知道会这么爽,我应该将自己的所有,包括身体、爱情全都交给我的宝贝儿子!

    啊!我射了!啊!最终我射出了破处精华,完成了第一次性交,第一次与女人的性交,与成熟女人的性交,与成熟又美丽的女人的性交,与成熟又美丽的女人是我最慈爱的妈妈的性交,错!这不是性交!而是做爱!与妈妈的性爱,这时我才知道了做爱的含义,没有爱情那叫性交,有爱情才叫做爱。然而与妈妈产生爱情,并且跟她做爱的乱伦背德的刺激,才是做爱的巅峰!!!“你要干么,啊……好哇,你出息了,敢动手打人了,我他妈的跟你拼了, 嗷——,” 突然之间,布帘那一侧噼哩扑通地撕打起来,立刻击破了沉寂的黑夜,陶姨 尖厉的哭喊声极为剌耳地回荡在房间里,甚至飘出了窗外,惊动了始终躲在云层 后面的月亮,圆圆的月亮嬉皮笑脸地露出头来,默不作声地徘徊在窗外,丝丝光 亮映射在布帘上。 我充满好奇心地盯着被月光照射的近乎半透明的布帘,只见一言不发的鱼肝 油一手挥动着大拳头,一手揪着陶姨的齐耳短发,气急败坏地击捣着。 而陶姨则拼命地挣扎着,活像一只被行将宰杀的老母鸡,绝望地扑通两条白 光光的大腿:“嗷……给你打、给你打……有能耐你就打死我好了!嗷、嗷、嗷 ……” 鱼肝油两口子半裸的身影极为夸张地映显在布帘上,尤如正在上演着一出滑 稽无比的皮影戏,看得我捂着脸巴,哧哧发笑。 “唉,这两口子,有开战了!”爸爸侧转过身,拎起陶姨抛掷过来的枕头, 深深地叹息一声,然后,叭地打开了电灯:“唉,我说,这深更半夜的,你们瞎 闹腾个什么啊!别动了,都消消气!嗯。” 说着,爸爸翻身下床,哗地掀起了布帘,直奔动手打人的鱼肝油而去:“老 于,你这是干么啊,打人可不对啊!明天上班给我写份检查!否则,我可要向领 导反映你:不尊重妇女!” 爸爸一把托住鱼肝油正欲砸下来的拳头,鱼肝油不情愿地喘息着:“老张, 你别管,我早就鳖着一股子气,今天,我非得好好地给她松松皮!” “咦,咦,咦,”陶姨趁机脱身而去,哭哭咧咧地依靠在床铺边,一边整理 着乱纷纷的短发,一边抽抽涕涕地嘟哝着:“咦,咦,咦,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瞅你那熊样,手比脚都笨,干啥啥不行,跟你这么多年了,连个种子都种不上, 咱们跟老张同一年结的婚,可是,你看人家老张,孩子都快上学了,可是我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好,好………”鱼肝油无言以对,挣脱开爸爸的手掌,气呼呼地抓过 裤子:“我没能耐,我不行,我走,给你倒位置,有章程,你就找有能耐的去种 吧!保准给你种个金马驹!” “咦,咦,咦,走就走,走了我倒清静,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呐,除了 画图,你还会干什么啊,让你下厨房,一切菜保准切破手指头,烧饭都不知道放 多少水!我看,你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最好去五·七干校,参加生 产劳动,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哎呀,哎呀,”爸爸拽着鱼肝油的裤子:“老于,你瞅你,又耍小孩子脾 气了,是不,老陶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爱唠叨点,发作起来,一通暴风 雨,过后就拉倒,什么事也没有了!喂喂……” 爸爸又转向喋喋不休的陶姨,他非常自然地坐在陶姨的身旁,热切的目光尤 如兄长般地关注着陶姨,而姨陶则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妹妹,更加伤心地抽涕起来 :“得了,得了,别哭了。” 爸爸抬起手掌,轻轻地,但却是别有用心地拍打着陶姨白光光的大腿,发出 叭叽叭叽的脆响,听得我好生肉麻:好色的爸爸,他这不是乘人之难,大占陶姨 的便宜么? “这个机关枪,一突突起来就没完没了,喂,”爸爸当着鱼肝油的面,一边 无所顾岂地轻拍着陶姨的大腿,一边假惺惺地劝说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快把你的机关枪嘴吧给我闭喽,就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啊,我的小祖奶奶!” “他出息了,敢打我了,”陶姨抹了一把泪水,白手搭在爸爸的肩上,白腿 有意触碰着爸爸:“老张,我说什么也不能跟他过了!” “得了,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天上下雨地上流,两口子打仗不计 仇,”爸爸的目光饥渴难奈地扫视着陶姨若掩若露的胸部:“如果不是你没完没 了的瞎嘀咕,把老于气急了,他能动手打人么?老于这人多老实啊,推倒了都不 敢站起来!” “可是,无论怎么说,打人就是不对,”看见爸爸与陶姨这般亲密无间,妈 妈有些不自在,她穿上衬衣和衬裤,越过布帘,对爸爸和陶姨的轻薄举动不知如 何是好,索性指着余怒未息的鱼肝油道:“老于,快点给老陶赔不是!” “哼~~”鱼肝油似乎对眼前的一切不以为然,或者是习以为常,或者是熟 视无睹,或者是见怪不怪,又或者是麻木不仁,听见妈妈的话,他突然扳起了面 孔,好似一个固执的孩子,非常可笑地转过大长脸:“哼,给她道歉,没门!” “老于,”妈妈迈步上前,一把扯住鱼肝油的手臂,仿佛有意向爸爸发出抗 议:你跟老陶亲热,我就敢跟老于亲近!妈妈软绵绵的身子故意往鱼肝油的身上 贴靠,不仅如此,还揪住鱼肝油的一只耳朵,轻薄地扭拽着:“老于,你不仅仅 是给老陶道歉,你也是给全体妇女同志道歉!如今,男女平等了,再也不能像万 恶的旧社会,把妇女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说骂就骂,说打就打了!” “不,不,我就是不道歉!说死我也不道歉!” 无论妈妈怎样努力,又是往身上靠,又是频送秋波,又是揪耳朵,又是甜言 蜜地开导,又是苦口婆心地劝说,鱼肝油似乎铁了心,活像一位美女坐怀不乱的 绅士,又像是一位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不管你来软的,还是用硬的,就是不肯 低头道歉。 妈妈无奈,为了缓解这尬尴的局面,为了冲开爸爸对陶姨的轻薄,妈妈放开 鱼肝油,拉过陶姨的手:“不理他,不知好歹,不进盐粒的家伙,愿意站着你有 耐就站到天亮,我再也不管你了。老陶,走,到我家床上睡觉去,只要他不肯道 歉,以后,就给他凉干!” “嗯~~”陶姨答应一声,平整一下短小的,露着肚脐的胸衣,迈着比妈妈 还要修长性感的白腿,毫不推辞地越过布帘,咚地坐在属于我和妈妈的大床上。 妈妈掀起棉被,裹着衣裤躺在床铺的最里面,我则挤在妈妈和陶姨中间,冰 冷的身体美滋滋地享受着两个成熟女人的体热,见鱼肝油不再出走,仍旧怏怏地 站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爸爸匆匆劝说一番,便不负责任地回到自己的行军床边, 重新拉上布帘,叭地关掉了电灯,掀起棉被便钻了进去,爸爸的行军床紧靠着大 床铺,与躺在床边的陶姨近在咫尺。 鉴于方才的那一幕,我真耽心,黑暗之中,爸爸和陶姨没准还会彼此伸出手 去,这么这么这么地。想到此,我困意全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悄悄地监视着 爸爸和陶姨,定要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不耻的举动,可是,没过几分钟,爸爸又 不知是真是假地打起鼾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响亮些许,震得窗框吱吱作响。 凭借多年监视爸爸的丰富实践经验,我坚定地认为,爸爸这是假睡,以此来 麻痹妈妈。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也习学着爸爸的样子,毫不困顿,却故意发出轻 匀的鼻息声。 “嘻嘻,”两个女人全然没有了睡意,双双侧转过身子,脸对着脸,眼睛对 着眼睛,叽叽喳喳地低声细语着,话题无非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嘻嘻,喂, 你家老张一次能坚持多久啊?” 快嘴快舌的陶姨直截了当地问妈妈,妈妈秀颜微红,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只是笑迷迷地瞅着陶姨,那复杂的表情,似乎在默默地嘀咕着:我家老张能坚持 多久,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我家老于可真是完蛋操!”见妈妈笑而不答,陶姨继续道:“每次房事, 刚一插进去,三下两下,刚刚把人家撩拨起来,他却哼呀一声,完事了,你说气 人不气人吧,都说我跟他急!换了谁,谁不急啊,换了你,你更得急!” “嘿嘿,”妈妈漫不经心地嘀咕道:“总扯那事有什么意思啊,不就是那点 玩意么,烦不烦啊,一个月没有,我也不想!” “我可不行,”陶姨坦言道:“你说这是咋回事呢,我对房事咋这么感兴趣 啊,就像人每天必须吃饭一样,我天天都想房事,一天没有就闹心,好像有什么 大事没做似的,白天上班,心灰意冷,拿东忘西!” “嗬嗬,”妈妈以讥讽的口吻问道:“有这么严重吗?房事就那么好,你对 行房事就那么有精神?” “有精神,有精神,”陶姨津津乐道:“每次行房时,身子平展展的一躺, 整个身心就彻底地放松了,大腿一叉,好解乏啊,老于的鸡巴在里面一搅,那个 滋味啊,那个舒服劲啊,就别提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白天在单位里的任何烦心 琐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身子轻飘飘的,好似驾了云,如果不是老于在上面压 着,我没准就能飞上天去。大烟我是没抽过,可是,房事,肯定比抽大烟还要过 瘾!” 陶姨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得意忘形之际,竟然不顾廉耻地抬起一条大 腿,本能地颤抖起来,全然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望着陶姨的淫态,妈妈打了 一个哈欠,不屑地平展着身子:“至于么?让你一说,简直神了!” “嗨,你咋还不信呐,我问你,你有高潮么?” “啥叫高潮,咱不懂啊!”妈妈佯装不懂,有意戏弄陶姨,心直口快的陶姨 毫无所觉:“高潮,高潮就是来电的时候,里面,一紧一抽的,就是,就是,” 理科出身的陶姨终于感觉自己语言的贫乏:“就是,就是,怎么说呐,我知道是 怎么回事,却说不出来,我的语文很糟,差点不能毕业!” 既然语言上不能准确的表达出来,陶姨干脆蠕动着丰满的身子,给妈妈现身 说法:“就是这样,嗨唷,嗨唷,别提多舒服了!” 陶姨无所顾岂地扭动着屁股,胸腹哧哧地触刮着我的身子,昏昏然中,我感 觉有一个硬梆梆的尖尖头,隔着陶姨薄薄的内裤,不时地触碰到我的屁股蛋上, 同时,陶姨更加放浪地抬起了大腿,哼哼呀呀地给妈妈表演着什么是“高潮”。 我转动一下身子,将脸冲向陶姨的胯下,啊,爸爸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棉 被,此时,正贼溜溜地在陶姨的裤裆里折腾呐。 而性欲强烈的陶姨一边享受着爸爸的抓摸,一边暗暗地伸出自己的手掌,礼 尚往来般地溜进爸爸的被窝,大概是抓住了爸爸的肉棍:“啊,就是这样。” 黑暗之中,陶姨的手掌悄悄套弄着爸爸的肉棍,厚厚的棉被默默地起伏着, 时尔变成一个隆起的山丘,时尔又变成一个浅浅的洼陷:“对,对,就是这样, 这就是说明,高潮来了!” “嘿嘿,”位于床铺最里端,并且已经平展着身体的妈妈似乎没有觉察到陶 姨和爸爸的龌龊,妈妈秀目微闭,不愿再瞅陶姨忘我的淫相:“嘿嘿,还真像那 么回事是的!我看你完全可以拍春宫戏了!” “哎,别睡啊!”陶姨一边抓搓着爸爸的肉棍,一边拍打着妈妈的肩膀,不 肯让妈妈睡觉:“别睡啊,我还没聊够呐!” “唉,”妈妈又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困眼:“这么晚了,还有啥聊的啊, 睡觉吧!” “不,我还要聊!”结婚多年却始终不孕,陶姨当然耿耿于怀,谈着谈着, 便顺理成章地谈到如何受孕的话题上来,陶姨压着嗓子道:“你说,女人能否怀 孕,跟男人鸡巴的大小有没有关系啊?” “这个,”妈妈迟疑起来,久不作答,陶姨继续道:“我家老于鸡巴特小, 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响应党的号召,同时,也是为了工作上能做出点儿成绩,就 决定晚几年再要孩子,房事的时候,就使用避孕套,你猜,我家老于用多大号的 啊?” “这我可不知道,”妈妈摇摇头,陶姨又问道:“那,你家老张呐,他用多 大号的啊?” 他妈的!我心中骂道:不要脸的陶姨,装什么假正经,我爸的鸡巴有多大, 用多大型号的避孕套,你可能比我的妈妈还要清楚,事实就在眼前,爸爸的鸡巴 不是握在你的手心里么,我还装什么糊涂啊! “大号的,”妈妈非常随意弯勾着手指笔划道:“就是最大的那种。” “哇,”陶姨唏嘘一声:“咂咂,老张的鸡巴好大啊!” “嗯,”妈妈点点头:“有一次,我去领避孕套,后勤却给发错了,把一包 小号的避孕套发给了我,当时,我也没注意,结果,老张套不上去,可他又非得 做那事,就勉强套上去了,可是,才抽几下就撑破了,为这个,我还意外地怀上 了,不得不去医院刮了宫,可痛死我了,以后,再领避孕套的时候,我特别注意 型号,一定要领最大号的那种!” “咂咂,”陶姨发出羡慕的咂咂声,握着鸡巴的手掌拧得更加紧迫了:“咂 咂,你家老张可真行啊,高头不算太高,鸡巴可真够大的,唉,我家老于,长得 倒是人高马大,可是,你可能不相信,他的鸡巴特小,同房时,得用小号的,” “可是,”妈妈言道:“鸡巴大小,这跟怀孕没太大的关系吧,医书上说, 男人只要能正常射精,精子又没有毛病,怀孕不是什么大问题吧,也许是你的阴 道短小,留不住精液,房子过后,精液很快就滑出来了!” “不对啊,”陶姨极为认真地答道:“我的阴道可不短,细长细长的,结婚 这么多年,每次同房,老于的鸡巴头没有一次顶到头的,我跟你说啊,”为了证 实自己的阴道足够地长,陶姨故做神秘地将脸庞靠近妈妈。 “我也有领错避孕套的时候,结果,同房的时候,大号的避孕套套在老于的 鸡巴上直发空啊,嘻嘻,可是,又不好意思去换,让人家知道老于的鸡巴才这么 大点,跟个半大孩子的鸡巴差不多少,可丢死人了,没办法,就凑合着用吧,避 孕套在老于的鸡巴上松松垮垮,他必须按着避孕套的顶端,否则,避孕套就得没 脱下来,掉进我的阴道里去。 可是,这个老于啊,都说我总跟他急,他真是干啥啥不行啊,让他按住避孕 套,可是,刚刚鼓捣几下,不知怎么搞的,也许是太兴奋了,手指一松,哧溜一 声,避孕套就整个地滑进阴道里去啦,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当时就急了,老 于也傻了眼,急忙伸手去抠。 可是手指头怎么也够不到,我的阴道可真长啊,老于的手头只能够到一半, 没办法,只好找来铁镊子,在阴道里豁弄好半天,才勉强拽住避孕套,小心奕奕 地拽了出来,结果,铁镊子把宫口碰破了,发炎了,化脓了!害得我打了半个月 的青霉素!” “嗬嗬,”妈妈抿嘴一笑:“你的阴道真是够长的,我也有避孕套胀破滑进 阴道里的时候,不过,手指一伸,很轻松地就拽出来了!” “所以,我看啊,问题还是出在老于的身上,老于的鸡巴太短,太小,”听 得出来,陶姨对鱼肝油的鸡巴无比的失望:“也许是因为他的鸡巴太短了,而我 的阴道又太长了,所以,每次射精的时候,他的精液不能射到最里面去,结果, 就都淌出来了,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多年,也没怀孕!” 乖乖,我心中暗道:陶姨啊陶姨,你多年不能怀孕,责任也不能全往鱼肝油 身上推啊,看你和爸爸那份亲热劲,现在还握着爸爸的鸡巴不肯撒手,你跟爸爸 早就有那种事了,如果鱼肝油不行,鸡巴短! 可是,我的爸爸呐?爸爸的鸡巴可是大号的,这你也是知道的,爸爸已经成 功地塑造了我,可是,在你的身上,爸爸却没有丝毫的业绩,这说明了什么,这 说明陶姨你自己不行,自己的地不行,播下再好的种子,也长不出小苗来! 你的阴道虽然又细又长,并且引为自豪,可是,却无任何有价值的宝藏,徒 有其表,就好似大而无当,空洞无物的矿脉,无论选矿专业出身的爸爸如何努力 地挖掘、筛选,却永远也得不到渴望已久的矿藏,只能无奈地退还给你尾矿专业 的鱼肝油丈夫,进行报废处理,也就是爸爸言称的,当做厕所使用。 “精液外溢,这与不易受孕可能有点关系,精液不能顺利到达到子宫,可是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啊,”妈妈提议道:“房事之后,你在屁股下面垫个枕头,使 阴道口朝上,精液就不会返流出来了!我的同志就有这么做的!她们都顺利地怀 孕了。” “嗨,没用!”陶姨否定道:“这个办法太古老了,我已经试过多次了,甚 至在同房的时候就垫上枕头,一个嫌矮就垫两个,精液是一滴也没有返流出来, 可还是不能怀孕,我思考了许多年,问题就是出在老于的鸡巴上,由于他的鸡巴 太短,精液只能射到我的阴道中央,然后,就全靠精子自己努力往最里面游了, 可是,精子还没游到宫口,就已经累死了,所以,我哪能怀孕呐!” 哼,呸!我忿忿地呸了一口,深为鱼肝油打抱不平:鱼肝油的鸡巴短,精子 没游到地方就累死了,可是,爸爸特大号的鸡巴很长大啊,他射出来的精子一定 直抵你的宫口,不过,你还是不能怀孕,你就别再埋怨无辜的鱼肝油了,问题就 出在你自己的身上。还是那句话,你的矿脉不行,毫无开采价值,无论鱼肝油和 爸爸投入多少精液,也不会有任何的回报,如果我是鱼肝油,就当机立断,趁早 做尾矿处理——离婚!弃之不要! “哎哟,怎么回事!”我正胡思乱想着,妈妈突然尖叫起来,同时,忙不迭 地坐起身来,陶姨以为妈妈发觉自己在套弄爸爸的鸡巴,也惊惧万状地大叫了一 声,爸爸将手掌从陶姨的胯间迅速地抽拽出来,我则深藏在被窝里,暗中叫好: 得,妈妈发现你们的丑事了,这回又有好戏可看喽!啊,真是难忘的一天啊! “不好,”让我深感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理会陶姨,更没有冲爸爸怒吼, 而是慌慌张张地抓起一卷手纸,咕咚一声跳下床铺,趿啦着拖鞋,头也不回地冲 向房门:“不好了,来事了!” “嘻嘻,”陶姨长吁一口气,嘻嘻笑道:“刚才还困啊困的,如果你不陪我 聊天,一旦睡死过去,准得弄的满床都是,看你怎么收拾,嘻嘻!” 咣当,漆黑之中,传来急促的关门声,由于住的是办公室,每个楼层只有一 间公共厕所,而厕所又位于走廊的最里端,当穿着单薄的妈妈在阴暗而又寒冷的 走廊里踏踏踏地跑动时,始终佯睡的爸爸认为有机可乘,他再也按奈不住,终于 蠢蠢欲动了,听到妈妈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爸爸呼地掀起棉被直扑陶姨而来, 陶姨更是空前热切地展开双臂,痴迷迷地轻声呼唤着爸爸:“老张!来啊!” “亲爱的,”陶姨推开棉被,呼啦一声压在我的脑袋上,我岂肯放过这大看 西洋景的机会,当爸爸和陶姨唧唧我我地纠缠在一起时,我悄悄地顶起棉被,一 双猎奇的眼睛瞪得雪亮:嗬嗬,你看,好色的爸爸一定是趁着妈妈在公共厕所里 处理月经的当口,乘机要与性欲旺盛,却永远也不能怀孕的陶姨大行淫事了! 只见爸爸和陶姨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深情地呼唤着彼此 的姓字,一边忘情地亲吻着,爸爸生满胡茬的硬腮哧啦哧啦地刮划着陶姨热烘烘 的面庞,陶姨则搂着爸爸脖子,湿淋淋的红舌贪婪地吮啃着爸爸的胡茬:“啊, 老张,你可想死我喽!哟,好扎哦,你该刮胡子了!” “亲爱的,”短暂而又热烈的狂吻后,爸爸挤脱开陶姨的搂抱,迫不急待地 褪掉内裤,早已被陶姨揉搓得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冲向陶姨。 陶姨见状,玉手一伸,轻轻地握住爸爸赠送过来的大鸡巴,扬了扬被鱼肝油 抓乱的齐耳短发,脑袋向下一俯,同时,珠唇大启,一口叼住爸爸坚硬如刚的大 鸡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唔呀,老张,给我,快给我……快把你的鸡巴给 我,唔呀,唔呀,唔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爸爸赤裸着两条大腿,激动不已地站在床铺边,晶亮的,沾满陶姨口液的大 鸡巴欢畅淋漓地撞插着陶姨的口腔:“哦哟,哦哟,好舒服,好舒服,哦哟,哦 哟,……” “快,”津津有味地吮啃一番,陶姨吐出爸爸的大鸡巴,双手拄着床铺,穿 着短衬衣的身子大幅度地向后仰去,啊,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行 好事,必须分钞必争啊,陶姨淫荡无比地望着爸爸,修长的大腿高高地伸起,饥 渴难奈地呼唤着爸爸:“老张,快过来,快操我啊,趁这当口,不抓紧机会操一 会,就没有时间了!” “亲爱的,我来了,”爸爸熟练地拽掉陶姨的内裤,黑暗之中,手掌一抬, 将内裤叭地甩向床里,扑啦一声,非常巧合地落在我的面前,顿时,一股膻腥的 气味,不可抑制地扑进我的鼻孔:哇,好臊啊! 虽然异味剌鼻,我还是充满好奇地伸出手去,偷偷地抓起陶姨的内裤,只见 内裤的底端,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不用问,这一定是刚才爸爸趁着妈妈不注意, 肆意狂抠陶姨胯间所留下的罪证,我用手心轻轻触刮着湿处,粘乎乎的淫液立刻 附满了手心,听到陶姨下作的淫叫声,我鼻孔向上一伸,极为认真地嗅闻起自己 的手心来:哇,我的老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