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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的是将爱滋病传给你,我是带菌者

    深夜,西贡清水湾道车辆稀少,寂静如鬼域。

    两个二十余岁少女每人手持一罐啤酒,边喝边走路,踢地上的石子空罐,不时引来路旁高尚住宅的狗吠。

    其中一个叫彭美拉,二十岁,瓜子脸大眼睛,带着挑战的眼神,另一个是左明艳,二十三岁,圆脸,身材丰满,有一对美丽的凤眼,却带着恶意的微笑,好像全世界都是她的敌人﹗

    她们在一个村子的朋友家输光了钱,连搭巴士(公共汽车)也无能为力,况且巴士也已停驶了,若步行出市区,恐怕要几小时。

    有一辆空的士(计程车)经过,两少女大力扬手,司机见她们的醉态和打扮,不顾而去,彭美拉踢脚大骂,在地上拾起一个玻璃樽作状攻击,但没有办法。

    两人决定截顺风车,但为了安全,左明艳打开手袋,看见里面有一把生果刀,满意地微笑。

    在十分钟内有三辆私家车经过,皆没停下。

    两人同时解了两粒衫钮,露出乳沟。

    又一辆车驶来,是红色开蓬跑车。

    她们摇动四只手。

    跑车停下,一个商人模样的四十岁男子,看了一眼她们醉红的脸和雪白的乳沟,问什么事﹖彭美拉说截不到的士,求他送她们出市区。

    司机下车,走人草丛中小便,两女郎看见跑车内有一钱包,互相打眼色,彭美拉扬一下手上玻璃樽,藏于背后,左明艳伸手入手袋内,握住小刀。

    男子回来,请她们上车。

    跑车行了两三分钟,左明艳见前面有一个露天停车场,说要小便,汽入驶入了停车场,刚停下时,彭美拉不由分说以破璃樽狂敲司机头部,樽破而他却没流血,只叫了一声,左明艳马上以刀指向他的颈,扬言打劫。

    司机合作而镇定问:“你们想要钱而已,我可以给你一千几百,何必用酒樽打我的头,又用刀指着我﹖”

    “麻甩佬(臭男人)﹗快点拿钱出来噢,阿姐这把刀不是塑胶做的,信不信我会割开你的肚子﹖”

    司机马上反抗,右手抓住她握刀的手,高举穿过他的头一拉,左手劈向她手腕,刀已脱手,轻易将左明艳制服,彭美拉逃想走又不甘心,威胁司机大叫非礼。

    他按下身旁一个录音机,有左明艳刚才打劫威胁的话,她们大惊失色,求饶。

    那人一言不发,载两少女去他家中。

    那是两层高的住宅,进入屋内时,他先将录音带和刀锁入夹万,再谈条件:若想要回刀子和录音带,两个人要和他做爱,一个先做,另一个三天后再来。

    “我们虽然穷,都有阿妈生的,不是妓女哦﹗”彭美拉破口大骂。

    但是,她们商量了一会,还是屈服了。

    她们虽是坏女孩,在威胁下与人上床,总是不服,所以咬牙切齿,别有一番美态,他更冲动了,他留下彭美拉在客厅,拉左明艳入房。

    中年男子脱去衣服,左明艳也装腔作势,表示天不怕地不怕,自己脱光了衣服。

    她已有四、五成醉,脸红似火烧,分外娇艳,连雪白的皮肤也因酒精的影响而白里透红了,她有一对大竹笋奶,傲然挺立,迷人的电眼却充满了敌意。

    他的是非根虽然粗大,但她仍嘲笑道:“你就只有那么小吗﹖我的男朋友要比你大一倍﹗”

    可是,当他走近她时,左明艳却两手掩胸。

    中年人一只手抓向她的下体,急得她以一只手掩向下身,他却大力握住一只奶,热力十足而弹力惊人﹗

    他吻向女郎的嘴,她以另一只手挡住,另一只豪乳又被他抓住了,女郎尖叫,男子大力拉握乳房至床边躺下,少女便压伏在他身上,他捉住左明艳打她的双颊,两脚交缠她的脚,口啜女郎的奶。

    初时她极力挣扎,但一分钟后,乳蒂被吸吮得硬了,手也有点软了。

    他突然放了手,大力抓她的腰,女郎像触电一样全身弹起,一对又红又白的大肉弹狂跳了几下,他又再抓第二下、第三下,逐渐加快,使她不停弹跳,豪乳疯狂挣扎,也使她产生了低叫叹息。

    在她弹起又落下之间,他的阳具磨擦了她的小洞,逐渐使她不能忍受了。

    突然,他手握阳具塞入女郎的洞口,左明艳愤怒挣扎大叫,却被他力按屁股,她怪叫一声,已被他占有了。

    她恶笑的嘴表示不屈服,大力挣扎,却反而加深性器的磨擦,再加上他不时两手大力抓她的腰,又以适当的力度握摸她的豪乳,她愤怒的眼变得柔和了,真正变成电眼美人了。

    而她的嘴露出痛苦而又似享受的呻吟低叫,终于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扭动腰肢、抛动竹笋奶,呻吟叹息着,紧张地扯住他的头发,和他狂吻,在热吻的一刹那,男子两手力握住一对竹笋奶发力,使她痛得上身乱摇,却又摇不动,她有窒息之感,又被他狂吻住。

    她只能下身狂动了,屁股左右移动,而他也发泄了,脚缠紧她的腿,直至完毕。

    左明艳走出房,和彭美拉恨恨地离去。

    中年男子给她们二百元搭的士,吩咐彭美拉三天后晚上再来,否则报警,因他已影印了她们的身份证了。

    坐上的士时,左明艳笑了,笑得更不怀好意了。

    “我一定要报仇﹗”她说。

    第二天,两女郎相约外出,商量应付之计,彭美拉想不去,她认为那人未必敢去报警,左明艳却不同意,认为不能忍受那些屈辱,她们打电话叫一个男友出来,他二十余岁,是个车房技工,绰号大傻。

    经过反覆商量,三个人决定在彭美拉赴约时,由大傻爬上露台,开门给左明艳,再入房,由她拍下那男人强奸彭美拉的照片,大傻持木棍防他反抗。

    成功之后不但可以取回刀和录音带,更可以敲他一笔钱。

    深夜,两女一男搭的士去到目的地,由彭美拉按门钤,另两人躲起来。

    四十岁的富贵猫商人身穿睡袍开门,迎接她入去,关好门,带她上二楼房内,关上门,一言不发脱去衣服,又脱光了彭美拉,她虽然憎恨牠,但胸有成竹,诈作顺从。

    商人拉她走近床,躺下点上雪茄,下身的高射炮早已装满火药,蓄势待发,彭美拉假装撤娇,扭动水蛇腰走近房门,乘他不觉开了门,虚掩着。

    富贵猫想吃野味,急不及待追上前,她却以为被看见,不免慌张。

    他坐在沙发上,将她拉近,按跪地上,以火棒塞入她口中大力推进搅动,彭美拉为了掩饰,只好落力吹奏笛子。

    他一边挥军前进、一边两双手大力摘她身上的蜜桃,捏得她咿哗鬼叫,彭美拉不甘受辱,推开他,风情万种摆动水蛇腰游近床,仰躺成一个大字。

    富贵猫走近,看见她雪白的全身和美腿,漆黑的秀发和眼珠,胸前两座碗型大山,两只手按下去,早已十分冲动,压到她身上。

    她半惊、半羞、半怒,频频望向房门,仍未见同伴前来,十分着急﹗

    富贵猫摸揉挖洞吻朱唇,大火炮向她攻击了两三下,因没淫水而失败了,彭美拉乘机要他慢慢调情。

    他起来,说点雪茄,走近桌子,背向她,将秘密武器,即一杯花生油拿住,将整支大炮伸入油中,变得其滑无比,再扑到坏女孩身上,两手托起她的屁股,只一下,就将阳具挺进她阴道之内。

    彭美拉大惊失色,疯狂挣扎,雪白的乳房抖动,却因屁股和腰际被他抱紧,无法摆脱,她大叫大骂:“放开我,死男人,臭男人﹗”

    壮健的中年人那肯罢休,以一秒五、六下高速狂插,连他自己亦发出“呀呀”的喘叫,彭美拉则发出“噢啊噢啊”的喘息,他看着眼前两只不大不小壮实乳房的高速震动和抖动,无比兴奋﹗

    “救命呀……救……噢……”她大叫,但富贵猫巳向她射精了。

    她全身发软,乳蒂被他以手指力揉、小嘴被他狂吻,直至发泄完。

    这时,她的两个同伴才推门而入,闪灯一亮,左明艳边拍两、三张照片,车房仔大傻以垒球棍打向富贵猫的背,但他在闪灯一亮时已滚落床,棒子反而打在彭美拉身上,惨叫一声﹗

    “你个仆街(死在街上),今次你一定衰(犯)强奸了﹗快起身,否则就打爆你个头﹗”大傻威风十足。

    左明艳扶起彭美拉,臭骂曾向她施暴的男人。

    中年商人伍松跪在地上,伸手入枕头下面取出一支自卫手桧,站起来,指向三人,在大出意料之外下,他们大惊失色﹗

    左明艳心虚而大胸脯抖动,却故意一挺说:“我不信你敢开枪﹗”

    “你们三个入屋行劫,已有前科了,录音带和有你指纹的刀子仍在我手上,你们想一下,警察相信我这个大商家,还是你班飞仔飞女。”

    他们受制于手枪,被迫交出菲林和垒球棍,而伍松也乘机不肯交回刀子和录音带给他们,说保留追究的权利。

    三个人返回市区,彭美拉痛哭,说要去家计会求助;大傻自觉没面子,走了。

    左明艳想了一会,带彭美拉去夜总会找她那个做舞小姐的姐姐左露霞,请她叫一班黑道兄弟打那富贵猫一顿。

    二十六岁的左露霞想了一会说:“那人渣有枪,弄出人命就越搞越大了。而且他有钱,可以收买多几倍的人对付我们,报仇不必用力,杀人也不用刀,靠食(动)脑﹗”

    她在妹妹耳旁说了一些话,彭美拉只听见“美人计”三个字,一阵失望,但左明艳却拍手叫好。

    一天黄昏,左露霞去到中年商人伍松的住宅按门铃,对他说是左明艳的姐姐,因妹妹冒犯了他,求他交回刀子和录音带给她们,伍松见女郎性感迷人、风骚人骨,早已入迷,忙请她入屋,但怒责两个坏女孩以刀行劫他,至今被玻璃樽打过的头仍隐隐作痛﹗

    左露霞故作惊惶,在阔大的客厅紧张地走动。

    高跟鞋敲响了伍松的慾念,她低胸衣服内两个大肉球抛动得几乎要跳出来,使他下身马上一柱擎天﹗那同等分量的大屁股左摇右摆,使人担心她的黄蜂腰要扭断了﹗

    她偷看那富贵猫,弯腰扶住一张沙发,屁股朝天,自己揭起裙子,原来没内裤,雪白的盛臀和长腿十分诱惑﹗

    她柔声道:“甚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伍松受到暗示,早巳急不及待,脱下裤子,取出避孕套戴上,站在她后而,以阳具

    当她雪白的屁股作磨刀石,来回磨了几下,对准后门钻入少许,再大力挺进,肛门的收

    缩自动吸收了肉肠(阳具)。

    艳女郎如便秘中有蛔虫塞在肛门上,痛苦低叫;伍松两只手伸入她的上衣内,握抓

    她的乳房。

    那是三十六寸以上球形大豪乳,又热、又软、又有弹力,惊喜之中急切地剥下她的

    吊带衫,下身用力挺进狂操,两只手又抓、又握、又压、又擦,性感尤物发出便秘似的

    低叫。

    好一会,在他想发泄时马上撤退,扶起她顺势脱去裙子,正面抱住她,乱吻她的脸

    和朱唇,一手大力握奶,另一双手挖洞。

    左露霞闪开,自动走入房中,在色情狂追入时,含笑推他仰躺床上,骑在他身上,

    小洞吞没了他的火棒。

    她的眼黑白分明,满是淫光如泪水,嘴角邪笑,加上迷人的酒窝,使富贵猫全身发

    抖了。

    野女郎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温柔地前进,以下身吸力夹紧他的阳具,一对白中透

    红的大肉球有规律地向他抛过去,任他一只怪手将肉球握成各种形状,在豪乳的变形中

    几乎要喷出奶汁来。

    在她的痛楚中仍含情带笑,落力表演,她甚至全身出汗了,大奶一片湿滑,雪白的

    背脊满是晶莹的水珠,脸上额上的汗水掩没了佳人的眼,使她闭上美目狂叫起来:

    “啊呀……你……好劲……我锺意你……噢呀噢呀﹗”

    她甚至不能自制地力握自己的豪乳,将大奶轮番塞入他口中。

    他毫不客气地品尝,逐渐兽性大发,狠咬她的奶,惹火女郎在撕裂的痛楚尖叫中仍

    露出淫笑,上身向上升又高速落下,雪白的乳房被扯脱口了,留下紫红色的牙齿印,下

    落时另一只大白奶又被咬住,他那野兽般的口又留下了齿痕﹗

    “啊呀﹗好痛呀……”

    她又上升、再下压,力磨肉肠,却又邪笑呻吟:“呀呀呀……唉﹗”

    淫贱的富贵猫再也不能忍受了,一手扯住她落在胸前的长发下拉,狂吻她的嘴至她

    全身发冷般震动,力握她的大肉球气急败坏道:

    “握爆你两个大波﹗死了吧﹗……呀……”他发泄了。

    左露霞伏在伍松身上喘息了一会,抬起头了妖冶地奸笑道:

    “我妹妹和她的朋友虽然有把柄在你手上,但事隔多日,你又没有第一时间报案,

    恐怕已不能作证据了,而你迫奸她们,却是事实。当然,你有钱,我们奈何不了你,告

    诉你吧,我根本不在乎那刀子和录音带,我的目的是将爱滋病传给你,我是带菌者﹗”

    伍松冷笑:“我一看就知你是邪牌(风尘女郎),早已用上安全套了,难道你不知

    道吗?”

    “是吗?我为甚么要压在你身上?正为了趁你慾令智昏,头脑发烧时偷偷除去鸠笠

    (避孕套)的﹗”

    她手上果然拿看他的安全套。

    伍松推开她,阳具上已没有套,他脸色惨白,如被判了死刑﹗每个人都有难忘的经历,但可不是每个人都有令你回味无穷的女人、都有美好的性经验,那是一种难忘的感觉。

    2000年的春天,我回到了故乡,在这个大都市里办完了我要办的一切应酬,省完了亲,我漫无目的地游荡在人群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位大姐姐,去年才认识,一见面就吸引了我,那时她刚从英国回来,是姐姐的朋友,托我接待她,我被她的美貌和性感所吸引,她的性格又非常开放,说话总是挑逗我,可当时由于腼腆,尽管很想上她,可只是嘴上乱说一些黄色笑话,就是不敢和她亲近,只是趁她喝醉时亲了亲脸。

    临走时,她说:我是令她很心动的男人,可惜我叫她大姐。

    几个月没见,她憔悴了一些,我们在一个饭馆坐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互相倾吐思念之情。最后她喝多了,看得出来,她生活虽然很富裕,可感情生活很不快乐,不知道性生活如何?

    我送她回家(她老公经常不在),进了门,她一头扎在床上不动了。我心里突突乱跳,想帮她脱衣服睡觉,可她奋力推开我,叫我走,我亲了亲她的嘴唇,满怀遗憾地走了。

    第二天,我刚睡醒,她就打电话过来,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没好气地说:“什么都发生了。”她在电话里大声的笑,声音很淫荡。她说明天她要去太原出差,我心里一动,我明天要去太原亲戚家,我说:“我也要去。”她笑着说,她只呆半天就走,到时再联络。

    我误了火车,一路上想着那天晚上的事,忍住没打电话给她。我先到了亲戚家,几年没见了,大家问长问短,我心里有些酸楚,亲戚一家人留我吃饭。这时手机响了,是她打来的,我说:“你怎么还没回去吗?”她说:“我要见你一面才走,在博物馆广场等我。”

    我怦然心动,气全消了,找了个藉口,跑到大街上,坐上的士真奔博物馆。下了车,远远地见她在广场中央,高佻的身材、高高隆起的胸部、一双含情的大眼睛、白皙的脖颈,我冲过去,拉住她的手,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我们喝了一会咖啡,天色渐渐黑了,她说要回去了,我送她到车站,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语。到了车站,只有夜里3:00的票,我说:“怎么办?要不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会。”她点点头,顺从地跟我走。

    我哥在太原有一套房子没人住,我来时拿了钥匙。好不容易才找到房子的地点,一打开门,房间布置得很漂亮,看来经常有亲戚来打扫。我说:“你睡那间房,我睡对面那间。”她说:“好吧,我会跑过去的。”

    我躺在床上,但一直睡不着,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许只是沉醉在一种期待、一种幻想里。过了一会,我快睡着,她悄然进到我的房间,说她睡不着,我说:“那就躺在我床上。”她说:“你不许碰我。”我说:“不会的,我就只抱你一下。”

    她上了床,我抱着她,虽然隔着衣服,但仍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我慢慢抚摩她,亲吻她的耳垂和脖子,她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彼此的亲昵。我试探着解开她的上衣,她轻轻挣扎了一下,就任我解开上衣,露出红色的胸罩,半个乳房快要掉出来。我抚摸她的乳房,用手指轻轻按着乳头,乳头开始变硬,她发出轻微的喘息。

    渐渐地,我的手伸向她的腰间,解她的皮带,她用力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动作,我耳语道:“我只想看一下。”挣扎了一会,裤子终于被我脱下来。

    夜色里她的两条美丽的长腿细腻光润,我从大腿吻到小腿,用力揉捏,她轻轻呻吟。我的胆子大起来,去脱她的粉红色内裤,她态度坚决地制止了我,我转而进攻她的上三路,四唇相接,舌头绞在一起,又大力吮吸她的乳头,她开始不断呻吟、大声喘息。

    乘机,我又摸到了腰间去脱她的内裤,并保证不会侵犯她,她屈服了。我终于看到了她的神秘三角地带、茂密的黑森林,红色的缝隙很紧,流出一点点白色的液体,看来很久没有和男人做爱了。

    我用鼻子闻了一下,味道很清爽,我试着用舌头舔舔她的阴唇,感觉到她的颤栗,我逐渐用力舔她的阴部,舌头深入到阴道里面,她开始大声呻吟。我开始冲动,想进入她的身体,可她一边呻吟,一边说不要让我进入,我差一点脱掉自己的裤子,可我是个讲信誉的男人,忍着火没有干进去(事后我想,我内心深处是怕今后会带来麻烦)。

    后来我累了,躺在床上,握着她的两只雪白的乳房睡着了。由于喝了酒,我的小弟弟那一夜虽然挺了一晚上,可并没有派上用场。

    第二天清晨,我们赶到火车站,买好了车票后,在候车室有些难舍难分。她说:“其实,昨天晚上有一刻我已经彻底投降了,你要是强行进入,我也会依了你。”

    我一听,立刻跳了起来,说:“我们现在就回去吧!”她嘴上说好,可我们两个都没有动,毕竟我们都是很理智的人。

    快要上火车了,她亲了我一下,转身走了。

    回来的路上我很困,有些失落感,是因为性慾没有得到满足吗?还是爱上了她?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一开始就不应该叫她姐姐的,害得两个人都顾虑重重,最后害了我的小弟弟。可后来事情的发展竟然有了奇妙的变化……

    难忘的神仙之旅(2)

    回到了我工作的城市,我时时刻刻想着她,我们每天用电话联系,简直像初恋的情人。她总是说不会和我再见面了,因为怕一发不可收拾,毁了自己现在的生活,因为我们都很自爱。

    我说,我就后悔那天晚上没有上了她,下次一定要办了她。她大声笑着说,不会让我得逞的。

    我说:“什么时候还来我住的城市?”她说:“看缘份了。”

    过了一个月,我已经被身边的事情搞得狼狈不堪,工作压力大、感情又不如意,只有每周末去踢球寻找一些快乐。

    一天中午,她打来电话,说晚上要飞去深圳,让我去接她。我抑制住内心的狂喜,说:“是真的吧?”

    晚上,我开车到了机场,在侯机楼等了很久,飞机终于到了,她出现了,穿着一身便装和波鞋。我的表情很平静,像接待一般客人一样和她打招呼。在车上她说:“你好像不欢迎我来似的?”我笑了笑,突然抓住她的手,她说:“你小心开车,高速路耶。”她的脸上却露出陶醉的神情。

    她这次来是参加一个展览会,只獃一星期,每天都要在展场。我说:“我每天给你送饭吧。”她说:“那是最起码的。”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我去接她,沿着海滨公路飞弛,天空湛蓝,音响里放着童安格的老歌。她穿着一身性感的吊带裙,乳房快要冲出来,化了淡妆,皮肤还是那么光滑细腻。我加大油门,一路上景色宜人,身边有美女相伴,心想:有此快乐,夫复何求!

    中午我去送饭给她,周围的好色男人们一脸嫉妒地看着我。

    下午,我又去接她,我们吃完饭,一路兜风,我开到了海边的开发区,这里是新区,道路很整齐漂亮,就是没有人烟。我把车停在路边,我们跳过公路边的栏杆,来到河边,这里很静,只听到汽车的呼啸。她看着我,对一步一步的安排好像一点都不反对。

    我抱起她,开始热烈地亲吻,手穿过胸罩,捏到了乳头,她没有抗拒,还主动摸我的小弟弟。我亢奋起来,这时突然传来人声,我们两个都一惊,我爬上河堤,看见有几个开摩托车的走过来,我有些紧张,拉着她赶紧上了车。

    我把车开到小区的深处,这里除了过路的车辆没有人,我把车停在一个最黑的路边,关了车灯,开始猛烈地吻她,她喘道:“我们到后座去吧!”

    我一阵狂喜,一到了后座,便粗鲁地剥下她的衣服,两只雪白的乳房就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不客气的用嘴咬住,她嘴里呻吟着:“依得、依得……”不知是什么意思?后来问她,是日语“痛”的意思。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解开她的裤子,把手伸到内裤里。她的下边已经湿了,我用中指轻抚着她的阴蒂,她一阵娇喘,可能那是她的敏感带。我的中指开始探到洞里去,里面潮水泛滥,淹没了我的小鱼,我开始加快动作,她呻吟声不断,催我快一点,我乾脆把两个指头都伸进去了,力量也越来越大。

    她醉眼朦胧,用玉手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我早已暴怒的小弟弟攥在手里,一会又用她的樱桃小口含住了小弟弟,并用舌头舔着。我有些控制不住,吼道:“我要进入你的身体!”可在这关键时候,她又开始不配合我,车里又太窄,始终找不着炮位,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小弟弟也软了下来,我的慾火也渐渐熄灭。

    我问她:“你到高潮了吗?”她摇摇头:“还早呢!”我说:“要不要我继续帮你?”她说:“算了吧。”

    我们开车往回走,我一路上不说话,她一直侧脸看着我,幽幽地说:“我想在我们之间留一点空间,这样你才不会忘记我。”

    我说:“我忘不了你的,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我会终生难忘。”

    她说:“不管你说的真话假话,我都很开心。”一边说着,她的手便伸了过来,开始拉开我的拉链,把小弟弟从裤子里拖了出来,同时又低声说:“小心开车。”

    我的小弟弟在她的抚摩下立刻变硬,我握住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不敢有丝毫大意。她又突然伏在我的腿上,用樱桃小口含住了我的小弟弟,并开始上下吮吸。我舒服极了,她一边吮一边舔,并故意地呻吟。我很兴奋,可我的注意力在前方,小弟弟硬了很久也不肯发射投降。

    我在滨海路上饶了两圈,小弟弟还是昂首挺胸,她说:“哇!你怎么那么坚强?”

    我说:“我平时都很快的,是你调教得好。”

    她说:“你怎么谢我?”

    我说:“今后你想如何就如何,我一生都忘不了你。”

    她笑道:“想不想出来?”

    我喘着粗气:“想,当然想……想啦,快救救我吧!”

    她突然打开她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这是我的润肤油,我给你擦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享受。”

    我的心跳个不停,把车速放慢,沿着路边缓缓的开着。她把油涂在我的小弟弟周围,从大腿开始直到小弟弟不停地抚摩着,又用嘴不断舔着龟头,我感到下身十分滑腻,又特别舒服畅快……她的动作开始加快,而且时快时慢。

    突然,一股热流传遍我全身,我开始大声叫喊,小弟弟喷射而出,喷满了她的脸上。我的脚同时踩住了刹车,车噶然而止,终于完成了我的这次神仙之旅。

    后来,我们发生了一些误会,她伤心地离开了我的城市,临行前告诉我说:“我这次来,带来了从没穿过的性感内衣,看来是没有机会穿了。”

    我后悔不已,但期待着下次和她再相会。文邦因为太贪玩,功课平平,尤其是英文及数学,这两门功课使他更头痛,母亲比较溺爱文邦,管教不太严格,父亲又凶又严,因为文邦是个独生子,父亲望子成龙,管教严格,非要他高中大学不可!要不然就够文邦好受的。

    于是请了两位家教老师,给文邦补留英文及数学。星期一、三、五,由一位姓王的男老师教数学。星期二、四、六,由一位姓施的女老师补习英文。从晚上七时到九时补习两个小时。

    父亲规定文邦除了星期天,可以外出游玩,星期一至星期六,放了学就要回家等待老师来补习功课,像文邦这似野马个性的人,这下可就惨了。完全被困死了,也闷死了。文邦从小就很怕父亲的凶严管教,当然不敢抗命,只好乘乖的待在家里,等候两位老师的教导吧!

    王老师是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是某高中的老师,数学很棒,教导认真,跟文邦的父亲的个性有点像似。上他的补习课是枯燥乏味,说有多虽受就有多难受,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施老师是位三十四、五岁的美艳妇人,在某高中任教英文。教学也很认真,美艳的面部一笑两个酒涡,娇声细语之声出自那艳红的樱唇,悦耳动听,她的肌肤雪白细嫩,双乳肥胀丰满,全身散发出一种少妇及徐娘之间的气息和韵味,使文邦在上她的补习课时,如沐春风之中,尤其是她那双明亮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韵含着一股慑人心魂的媚态。

    文邦每次和她面对的坐着,耳听她在讲解课文时,而双眼则不时的瞪着她那对随时一抖的大乳房,心想她的大乳房若摸在手中,不知和马妈妈及蔡妈妈的乳房有何不同的感受?她的小穴生得是肥是瘦?是松是紧?是大是小?阴毛是浓是稀?是长是短?是粗是细?想着想着,大鸡巴都忍不住的硬翘起来了。

    很快很快的一转眼,两位老师到家中给文邦补习已经二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中,文邦也分别在星期天和马妈妈及蔡妈妈每人做爱过两次。

    但是文邦的心中,始终想着如何设法勾引施老师到手,嚐嚐三十郎当妇人的滋昧!

    星期六的下午,父母亲同去参加朋友小孩的结婚喜宴,叫文邦在外面馆子自已去吃饭,不许乱跑,在家中等候老师来补习英文。饭后不久,施老师已来。

    二人在书房面对面开始上课。

    「文邦!怎么今天没有看见你的父亲和妈妈呢?」施老师因不见他的父母而问。

    「老师!爸妈去参加朋友小孩的喜宴去了。」

    「哦!来,先把前天教的那一课生字及文法,念给老师听听,看你会不会熟不熟!」

    「是!老师!」

    施老师今晚穿了一件浅黄色的下衫,粉红色的圆裙,美艳动人,展露在无袖下衫的雪白浑圆手臂平放在书桌上,微微张开的腋下,生满了两堆浓密的腋毛,性感极了。看得文邦心神飘荡,口中错字连连而出。

    「文邦!你今晚是怎么了?念得错字连篇,要好好用功,不然你便考不上大学。老师拿了你爸爸的补习费,没有把你教好,老师也没面子,知道吗?」

    「是的!老师!可是我这几天老是心神恍恍惚惚的,书都读不进脑子里面去嘛!」文邦开始用语言来引诱她,看她反应如何。

    「你才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嘛,有什么心思?使你恍恍惚惚,家里环境这么好!又不愁吃不愁穿,又不愁没有零用钱,有什么心思的!」

    「老师!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师真的给你弄糊涂了!」

    「那我说给老师听了以后,老师不能对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