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藤蔓缠身被梦境催眠心甘情愿为女儿上生理课(上)
父女互撸互助的和谐场面并没有维持多久,被单饶出格的动作差点撩到难以自控的单青原在理智的弦快要绷断前,拎起女孩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头的冷水就把女孩推了进去,将门关死了,在门外听着女孩被冷水冲的尖叫,一边控制呼吸强退自己的欲望让理智回笼。 可卫生间的女孩只是尖叫了一声就没了响,担忧女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单青原又赶紧打开了门,只见女儿直挺挺的站在淋浴头下,身上的浴巾吸饱了水紧紧贴在她身上,显出少女婀娜的身段,脸上被冷水冲的没了血色,惨白着在一片淅沥的雨幕中咬住下唇,浑身冷到直哆嗦却还一脸倔强的瞪着他,一声不吭。 那双秋水明眸里的冰冷愤恨毫不掩饰,清晰可见,像把锋利的剑直往单青原的胸口插去! 心脏一阵抽痛,他本意是不想犯错,却亲手让女儿受了罪。 “饶饶……那样是不对的……”单青原抖了抖下唇声音都不由放低了下去。 虽然阻止原则性得错误产生这点他没有做错,可他这样低声下气神色间满是愧疚得样子,反倒像个犯了大错等着被原谅得人。 单饶清晰捕捉到自己亲爹脸上所有得神情变化,对目前得进展感到满意。 她总算把主动权牢牢抓在了自己手里。 实际上,一开始单青原会动手帮她撸是单饶没想到的,毕竟正常的父亲看到女儿这样第一反应都会是避嫌吧? 又不是儿子会这么随便的,虽然她现在是有根大鸡巴了,说成半个儿子好像也没错,但她身上最明显还是女性特征啊,面前这对酥胸是假的吗!? 所以当单青原帮她纾解欲望的时候,单饶心里是真的有被震惊到的,不过也就一会儿她就从中发现了转机,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将局面扭转为对自己有利的机会,才会有了她后面撕破原则底线的出格动作,事实证明效果还挺好。 毕竟要攻略亲爹,首先要改变的就是之前女儿视父如仇所以一直处于冰点的相处状态,她这样做就是为了破冰,以此为基点改善一下父女两之间的关系。可同时,增进父女感情也是单青原想要做的,想必对方会动手帮她撸也是基于这层原因,单饶想通这点就明白这个男人其实也是想掌控局面,让事态朝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单青原注定是要失败的,他想修复父女关系,可单饶有任务在身势必会大逆不道。 她用苦肉计把自己狠狠淋在冷水里,就是想告诉对方——别想掌控这一切,你做的只会伤害到我。 事实证明,单青原真的很吃这一套。从他急匆匆冲进门来的行为,就向单饶透露了他自身最大的弱点。 人总是会对放在心里在乎的人轻易妥协,那就不怪单饶拿这点作妖了。 见单饶没有理会他的呼唤,还干站着让冷水淋,单青原也顾不得女儿现在什么情绪,伸手想去把女孩拉过来却捞了个空。 单饶一言不发,她身体发着抖的往门外走去。 有时候无言的排斥拒绝比言语上的奚落更令人难受,单青原脸上确实出现难过的情绪,但他已经很成熟了,商海沉浮多年的养气功夫和情绪管理已经到了极致,往往这些情绪他都收敛极快,只是一张俊美的脸上血色略有缺失,下颌线崩的极紧,眼尖的人一眼就能看到他内心远不如外表那么平静。 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单饶体温流失严重双腿肌肉颤抖的路都快走不稳,眼看就要摔地上,单青原忙不迭的要去扶却被女孩冰冷沾满水珠的手臂强硬的拂开! 单饶用另一只手握住门框哆嗦着站稳了,一步一个水脚印的走进房里,也不避讳人就脱了浴巾,光裸着身子开始穿自己扔在茶几上的衣服。 单青原这下倒是撇开视线,背过了身去。 单饶注意到对方的动作,忍不住撇了下嘴,心里吐槽,刚刚谁看她肉棒那么理直气壮的,这会儿倒是想起要避嫌了…… 穿好衣服,她也没管朝卫生间墙壁死盯着像是要盯朵花出来的爹,径直开了门锁走了出去,被门外的风一刮,只觉这阵夏风吹在皮肤上竟有了秋风的凉爽,体内的热量被体表未擦的水分持续吸收蒸发,湿漉漉的粉色头发粘着头皮竟有隐约的白气生了出来,给本就在失温状态的单饶更加了一重debuff。 从小就被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平时也不怎么运动强身健体,娇弱的身子骨根本经不起这么折腾。 她被风吹的有点头昏脑涨,刚在心里诧异这病来的也太快!在听到身后追上来的脚步声时,单饶已经开始感到天旋地转,她不得不扶着墙壁停下脚步,身体正无力且本能的慢慢蹲到地上去。下一秒单饶只觉身体一阵悬空,似乎是被人抱起来了,视野里光怪陆离的,一切都在旋转的感觉让她想吐,可还来不及把这应激反应表现出来,她意识就遁进一片深海般的幽蓝里。 “海王系统,这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单饶伸手将划过眼前的一尾荧光鱼抓在手中,不顾小鱼的挣扎,用指尖摩挲着光滑的鱼皮。 【我有义务帮助宿主尽快完成任务。】 “得嘞。知道是你我就安心了,不然我还以为女主有什么免疫缺陷症。” 放过指尖的荧光鱼,单饶盘腿坐下眯着眼睛笑了。 【此世界女主身体健康,只是缺乏锻炼。】 “我知道,上了她的身哪还有不清楚的。不过你把我拉到这里来,我什么都干不了也挺无聊啊,你也不可能放我脱离游戏舱回现实世界对吧?” 【任务完成前,宿主不能离开任务世界。以及大宝剑因得到频繁快感升了一级,新增词条“入梦”,所以宿主也不是无事可做。】 “嚯!这东西还能靠快感升级的吗?怎么这么猥琐……” 嘴里吐槽着设定,单饶倒是毫不含糊的点开装备界面查看起来—— 入梦:可以进入被施予“春梦了无痕”词条之人的梦境,并拥有一定改变梦境的能力。 好家伙! 单饶倒吸了口凉气,随即兴奋的说:“我要玩这个入梦!”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自己被一股阻力推了出去,场景瞬间一变,单饶以灵体的形式出现在原身肉体附近。 她看见自己通红着一张脸,躺在一张原木大床上正在输液,床上用品的颜色主要以深灰色为主,银色的暗纹若隐若现…… 端看这张轻奢又不乏优雅的床,单饶就知道这绝不是自己的房间。一个不良少女特别是跟自己亲爹对着干的人,她只会推翻之前父亲对自己的所有教导,其中当然也包括高雅的品味。 看来单青原在自己晕了之后,是把她抱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 刚想着,门被从外打开,单青原脸上带着疲惫和歉疚坐到床边放着的凳子上。 他轻轻抚摸了下女孩因输液而漏在被子外的手背,感觉到了冰凉,不由动作极轻的把女儿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抬头看向单饶的脸,一时愣神的发起呆来。 都说生女儿会像妈妈的多一些,但他的饶饶谁见了都得说一声跟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们父女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可现在他单青原竟然成了女儿仇视的对象,这样难得一见的乖顺模样都得女孩烧昏了头安静的躺着才能看见,对这种境况他只感到深深地挫败和无力。 同时身为一名对叛逆女儿毫无办法的老父亲,单青原又从此刻和谐共处一室的情况感到一丝卑微的心安。继而因这点心安,身心都被疲惫所侵蚀,单青原一时眼皮沉重,渐渐伏低身子趴在床上呼吸深沉的睡了过去。 他实在太累了。 肩上扛着两个财团的运转,数以万计的员工需要他来养活,导致生活的重心也为此而产生偏移,不得不更偏向工作,而这样还都不够,他甚至还需要牺牲自己正常的睡眠时间。 每天连轴转,早就做不到工作与生活兼顾的男人,对得起手底下的员工,却对不起自己的家人,也因此对疏于教导而误入歧途的女儿,一边感到心痛着恼,一边又是没有边际的愧疚和后悔,这也是单青原对单饶没有办法的原因,他始终无法摆出强硬的态度去教育女儿。 幽灵状态的单饶一看单青原趴着睡着了,想着她现在应该能进入梦境了啊,正纳闷怎么还没动静的时候,一股极其强大的吸力从单青原的身体里爆发出来,瞬间将毫无防备的她吸收入了进去! 单饶只觉眼前一花,转眼单青原的房间就变成一片茵茵草原。 这个梦境里,蓝天白云,清风徐徐,阳光正好,让人心旷神怡,单饶却没这份好心情,此刻她身上穿着一袭白色的公主蓬蓬裙,一看就是小孩子款式! 她变小了! “饶饶。” 清灵灵却带着笑意的女人声音在背后响起,让单饶从震惊中回神,转过头去看,眼睛却不由瞠大。 呼唤她的是位身材十分高挑的女性,目测不会低于一米七五,踩着一双小高跟身高就近一米八了,下身着一条卡其色西裤,上身是垂坠感极强的米色绸缎衬衫,一边的底边很随意的从裤腰处漏了出来,衬衫扣子也系的不规矩,露出令人侧目的事业线和大片白花花的胸。 与火辣性感的身材不同,女人的五官却极为清俊,头发剪的碎短,眉眼间的凌厉之气即使现在是笑着的,也挥散不去。 这是个让人望一眼就难忘的女人。 却不是单饶惊讶的原因,她惊讶是,这位是原身本该逝去的母亲纪澜! 这就很有意思了。单青原的春梦会出现纪澜,真是出人意料。 见女儿没有回应,‘纪澜’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见单饶像是回过神了朝她走过来,才笑着说:“来,妈妈今天请了爸爸帮忙,来教你一件事。” “什么?” 原本一进来就打着主意改变梦境的单饶,在看到‘纪澜’这个变故后,决定先看看单青原这个梦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的身体异于常人,单纯论生理结构,无法准确定义你得性别,妈妈想问问饶饶,你更偏向于成为一个小公主以后嫁个好男人生儿育女,相夫教子,还是偏向于成为一个强大的人,凌驾在性别的局限之上,成为主导他人的人呢?” ‘纪澜’在女孩走到自己面前后,蹲下身来摸了摸女孩的头,温柔的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单饶听着这话,眉头不由一挑,然后用一把童稚的声音脆生生的说:“我想成为强大的人。” 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纪澜’脸上笑意更深:“好,妈妈会教你的。” 说着,她抱起单饶一转身场景就由草地变成了一片修剪齐整的灌木丛,单饶瞳孔不由一缩! 只见中间修平了的被矮灌木所围起来的空地里,单青原被好几根藤蔓缠缚住了,青翠的藤茎将他手腕脚踝捆死在了地上,让他挣脱不开只能以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双腿被迫分开着,将被西装裤所包裹的臀部高高翘起对着她们。 “饶饶,现在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了。”‘纪澜’轻笑了一声将单饶放了下来,还把她朝单青原的方向推了一把。 哦豁。 单饶愣了下,反应过来了,感情这个‘纪澜’还是个类似梦境引导者的身份。系统这是看在她第一次入梦,怕她出错吗?但也没必要搞个‘纪澜’出来占她便宜吧?虽然她那声‘妈’一直就喊不出口。 【这是单青原的脑内世界,出现的人也只能是跟单青原颇有渊源令他印象深刻的人,不然太过突兀的存在会让单青原想要摆脱梦境的催眠,从而令整个梦境世界崩毁。因此宿主要注意维持人设,不要做出有违你现在人设的事情,谨记你现在是10岁的单饶,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公主。】 系统的及时提醒,让单饶有了个底。 她试着用自己的意识去控制捆缚单青原的藤蔓。 只见单青原因为挣扎而拱起的腰腹下又有一根碧翠的青藤破土而出,像根绿鞭一样“啪!”的一声就甩上他的背。 “嗯!” 单青原当即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腰腹不由往地面一塌,那根先前凌厉似鞭的绿藤见势像一条碧蛇般贴上男人的脊背,飞快在其胸腹缠上一圈,让单青原再想撑起身体就变得异常艰难,而这根不老实的藤蔓还在沿着腹部往下而去。 大概是猜到这根藤蔓的目的,单青原挣扎的更剧烈起来,却无济于事,这藤蔓不知什么品种,像是有了意识又坚韧非常,他怎么使力挣脱都无法使身体挪动分毫,只有不停用力而鼓起的肌肉轮廓在藤蔓的枝蔓间隐现。 而那根不老实的青藤丝毫不受阻碍的钻入他的裤腰,直袭他胯下最敏感的部位! “啊!哈……唔!” 单青原命根子被藤蔓缠绕,那藤尖带着细小的绿叶还在不断摩擦他的阴茎。禁欲多年的身体哪经得起这么撩拨,他只觉浑身血液直往胯下那根肉棒而去,一时热胀疼痛,单青原难忍的低下头去,却见自己胯下已经支起了个帐篷,手工西装的贴身这点在目前这个境况上尤为令人感到羞耻,单青原满脸通红有点逃避似的把脸贴上被藤蔓死死捆缚的手腕上。 而盘缠上肉根的藤蔓还没有放过他,那生长出鲜嫩绿叶的藤尖竟然开始扫刮龟头,像是要找到那细小的空洞从中钻进去! “啊!不!不要!呃——”单青原惊恐的抬起头来呼叫,但他的叫喊并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那细小的藤尖还是顺着分泌而出的前列腺液,刺溜一下从那小孔里钻了进去,并还在不断往里小心扩张延伸,而单青原什么都叫不出来了,只是绷紧了全身肌肉,喉咙里“嗬嗬”的发出几声不明意义的呻吟,脸色一开始白的吓人,这会儿又涨红起来,俊美的脸上是不知痛还是爽的表情,显得有几分扭曲。 这么持续了几十秒,直到那根细小的藤蔓完全钻进了他的膀胱,一股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憋闷酸胀感,伴随着尿道壁被摩擦还有膀胱壁被藤蔓及叶子刮擦的巨大快感袭来,单青原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原本一直反抗藤蔓而弯曲着想要站立起来的双腿噗通一声跪在了草地上,上半身也无力的彻底趴伏到地上,他像一尾缺氧的鱼般呼呼大喘着,大量的汗水被分泌出来,沾湿了他的鬓边和被激烈动作甩落到额前的碎发,单青原的皮肤很快浮上一层情欲的淡粉,原本清醒锐利的眼神都迷蒙了起来,直到—— “爸爸?你在做什么?” 女儿童稚的声音将单青原从没有喷发的高潮中拉了回来,他抬起头,穿着白色蓬蓬裙的小单饶脸上带着纯然的好奇,一双纯澈乌圆的眼睛眨巴了下望着他。 单青原彻底清醒了,他记起来今天看天气好带着一家人出来郊游,饶饶突然要上厕所就由纪澜带走了,他本来在路边等着的,旁边灌木丛里突然伸出来藤蔓把他给拖到了这里。 然后把他缠捆住挣脱不得,还……还猥亵了他! 不可置信的是,他竟然真的被这东西弄出高潮了,还被上完厕所回来的饶饶看了个正着,单青原一时脸色臊的越发通红,正想着怎么回答,一旁的纪澜轻笑了一声蹲下身来跟他说:“青原,你忘了吗?我们说要给饶饶上生理课啊,这些机械藤蔓不都是你让我提前准备的吗?” “机械藤蔓……我让你准备的……” 不知怎么,单青原觉得纪澜今天有点不一样,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蛊惑,他内心一凛刚要冒起反抗的念头,紧接着又听到纪澜的话:“哎……你是不是爽过头糊涂了?你不是怕拥有第二副性器官的饶饶,知道自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而产生自卑,所以打算亲自给孩子做性启蒙,想告诉她性别诧异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吗?” 听对方一提到饶饶,单青原望着面前玉雪可爱的女孩,单饶见男人盯着自己看,她弯起嘴角,露出软软的一抹笑来,单青原内心的抗拒一下就散了。 是啊,他的宝贝应该是世界上最耀眼自信美丽又可爱的小公主,怎么能被自卑这种负面丑陋的情绪侵染呢? 就在他内心开始接受了这个说辞后,单青原脑子里多出了不存在的记忆,那是他拿着属于饶饶的体检报告忧心忡忡的找纪澜商量,然后就有了用自己的身体给孩子做性启蒙的想法。 男人除却生殖器能获得快感外,刺激直肠里的前列腺也能有快感,所以男人能作为插入方,也能作为承受方,某种程度来说与饶饶的情况其实是相似的,单青原是想通过这点告诉女儿,不必为此感到困扰,大不了就把自己当作男性生活下去。 脑子里塞来的记忆其实错漏百出,要是平时,单青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上当,可在梦境催眠的加持,还有忧心女儿的心境下,单青原相信了这份记忆,认定了这个满是逻辑bug的想法确实出自自己。 他对着面前的女儿露出一抹安抚的笑来,“饶饶,你别怕,爸爸……爸爸只是感受到了快乐,饶饶想让爸爸快乐吗?” “快乐?”单饶装作生气的看了眼缠绕在单青原身上的藤蔓,随即一副吃醋的样子叫道:“我想!我也想让爸爸快乐!” 单青原被女儿吃醋的样子逗到了,他忍着藤蔓不断给予身体的刺激,笑着说:“那爸爸教你,你要认真学。” “我绝对听话,绝对认真。” 保证待会让你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 单饶严肃着一张脸,小大人一样对单青原点着头,脆生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