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因为艹粉碎了一地的偶像滤镜
“所以你刚刚是故意在吓我?”夏瑾新瞪着溜圆的眼睛,像只小狗崽子,奶凶奶凶的。 萧景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但缓了会却又一脸不虞地掐着他的小脸,“听到别的男人来操你,你就那么爽?” 他这一关是跨不过去了吗? 夏瑾新从来没想过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人,自认为已经足够懂他了,结果真的接触后却和自己脑袋里的人设完全不一样,根本就是OOC了。 “我那是被吓得。堂堂萧大影帝不至于对自己这么点信心都没有吧?”夏瑾新两只柔白的胳膊圈在萧景葑的脖子轻晃着,“我可是主动去那你应聘的,而且合同也签了,若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完全没有必要跑回来不是吗?” 萧景葑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提醒道:“你的合同一开始不是没想签?” 不是吧,那个凌沁渝连这种状都告? 夏瑾新有些心累,但看了眼泡在了醋坛子里的男人,他是说什么也不敢承认的。 “我没有,我只是有些惊讶这合同的条款而已。工资高到吓人,赔偿金也很恐怖。” 结果话音未落,就听见男人讥讽的嗤笑了声,“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我的房车内有监控吗?” 自从眼前的小家伙失踪了以后,他把房车里的监控视频反反复复看了不下百遍,那种身体本能的抗拒,与迫于他的压迫不得不签下合约的模样,都让他清楚的明白,这个让他食髓知味的小家伙,并没有想长久的待在他的身边。 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早点从他的身边逃离。 夏瑾新眼见着隐瞒不下去了,只能老老实实的认了怂,“那这事也不能怪我,谁让你竟然艹粉,而且还是半强迫型。你都不知道我滤镜碎了一地是什么感觉?我都还没找你要精神赔偿呢!” 萧景葑看着他气鼓鼓的小脸,像只河豚似的,心情况算是好了点,“谁让新新太香了,我一见到你就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操烂你的小骚穴。” 温热的唇贴着夏瑾新的脖侧带起阵阵涟漪,他用力嗅了嗅鼻尖那如春药般香甜的气息。 夏瑾新缩着脖子离萧景葑远了些,然后抬起手也闻了闻。 说实话他什么都没有闻到,不过萧景葑似乎并不是第一个说他身上味道特别的人。 “难不成是廉价的沐浴液香气?”夏瑾新觉得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现在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几个男人,哪个兜里的钞票会少了。 他们用的沐浴液肯定都是死贵的那种,所以才会觉得自己用的二十几块一瓶的沐浴液特别好闻。 这就像古代的皇帝吃多了山珍海味,最爱的反倒是清粥白菜似的。 “是体香。而且每次我用肉棒操你小穴,你越兴奋,这香气便越重,让我怎么要你都要不够。”萧景葑抱着夏瑾新进了电梯,突然将他按在了光亮的电梯壁上。 突如而至的冰冷让夏瑾新身子哆嗦了下,刚想抗议,萧景葑的身子便压了下来。 “怎么样,要不要在这里来一发?”他一脸雀雀欲试的兴奋,让夏瑾新肾都痛了。 “请你做个人吧,真想要我死吗?”夏瑾新头痛的都抽抽了。 虽然没有刻意低头,但眼角的余光却已经看见那重新精神起来的肉棒。 他甚至想要连滚带爬的离开萧景葑的世界。 这好不容易从蛇嘴和莫名生物那逃回来,他可不是为了来被萧景葑操死的。 果然性总是在幻想的时候才是最美好的,他的爱豆虽然比他梦里的要厉害的多,但厉害过头就要命了。 “我觉得你的承受能力还没有到极限,我们今晚可以好好的探究下。”萧景葑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让他那张矜贵冷傲的脸柔和了不少。 夏瑾新仔细研究过他的表情,知道这是他标准性的假笑,用来应付媒体和观众,看起来无毒无害的,但实际上鬼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过夏瑾新觉得他自己现在就是个鬼。 他知道萧景葑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床上的那点事。 若是不用强的,最多想着用什么坑蒙拐骗的方式让自己陪着他一起疯。 看来今天晚上他算是在劫难逃了。 这样的哀怨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不知道为什么夏瑾新竟然兴奋地哆嗦了下。 抬起头就看见萧景葑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深邃了。 “新新就是爱口是心非,你看看你的身体多兴奋。”萧景葑说着,目光往下落了落。 夏瑾新拒绝承认心里想着拒绝,可身体却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渴求了。 他羞红着小脸,眼睛眨巴眨巴的就是不肯去直视萧景葑的视线。 不过对于这块已经在他砧板上的肉,萧景葑还是极度纵容的。 将夏瑾新抱回怀中,电梯的门也应声打开。 本以为是直接就到屋子里了,但还是有个十几平米大的大厅,和一个双开的电子防盗门。 夏瑾新本身还觉得多出这么块地方,就是为了摆些花花草草,还有平时出出进进的鞋子过于浪费。 但萧景葑在按密码解锁的时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刚刚从车里仅带出来的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你现在在我这里?”他的声音音有点儿冷,公事公办的味道。 对面的人似乎说了什么,他沉了两秒,才继续开口道:“那你先去书房待着,等会我叫你出来你再出来,现在有点不方便。” 夏瑾新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听到这里只怕是个傻子都知道房间里有人了。 他看着全裸的自己,还有只披了件衬衣的萧景葑,白皙的小脸顿时羞成了猴子屁股。 挂上电话,萧景葑一低头,便看见了窝在自己怀里的水蜜桃,低下头在他的脸上啃了口。 “真甜。” “你别闹我!丢脸色了!”夏瑾新小手在萧景葑的胸膛上扒拉了下,留下几道白色的刮痕。 萧景葑听到他连声音都染上了些哭腔,又气又急的,知道这小家伙是真的生气了,也就不好再逗他,只能轻声安抚道:“放心,没事的,她什么都不会说。” “不会说又不代表不知道。”夏瑾新几乎已经猜到了现在屋里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