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教学
“主、哈啊、主人——” 俊秀的男人颤抖的站在红木书桌旁,脸色是不正常的红润。原本冰冷的面孔染上柔软,细小的汗水沾湿了他的碎发。 他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下身空荡荡的,努力撑在桌子上,腰部下凹,修长的双腿因为快感绷得紧紧的,身体弯曲成优美的曲线。 勉强被衣服遮住一点臀部,可前面硬挺的性器和臀间垂下的细线暴露了色情的画面。 “嗯?怎么了白医生,还没想好怎么教我?”阮唐撑着下巴看向被情欲折磨的白礼琛,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如果不看他另一只手上来回调动的遥控器的话。 冷白的大手好像不知道手里的遥控器是什么,好奇的把档位一推到底。 “啊啊啊啊——” 体内的跳蛋猛地一振,狠狠压在白礼琛的G点上无情的摩擦过,一直积攒的快感再也压制不住,像是火药被瞬间引爆。 仍然青涩的身体像是触电一样,激的粉红的身体猛然紧绷后仰,汹涌的白浊不顾主人的意愿冲出身体发泄着。 “哈、哈——” 射精后的酥麻和无力让白礼琛头晕目眩,一下跪倒在地。当他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不但没经允许的发泄还玷污了主人的皮鞋。 但是看着漆黑鞋尖上的一点白浊,白礼琛又硬了,他现在只想好好舔舐一番。 “白医生?”好像没有看见白礼琛对着自己的鞋发情,阮唐轻轻叫了他一声,没有任何情欲在其中,正常的如同在白天拥挤的医院里。 只是虚假的恭敬下带着不遮掩的幸灾乐祸。 !!! 完了!白礼琛你只顾发情不顾主人的任务了吗!! “……主人,我……”磕磕绊绊的声音显示出主人的不安,白礼琛慌张的抬头,对上深渊般漆黑的眼眸。 “白医生可以为我解答了吗?”阮唐轻轻刮骚着白礼琛的下巴,逗弄宠物那样把从地上拉起来揽在怀里。 吐息在白礼琛的耳际挑逗着细小的毛发,炽热的气流拥进耳洞。白礼琛不禁一颤,乖巧的缩成一团,看向书桌上面的医书。 没错,阮唐最开始选择和白礼琛接触,就是为了他这一身医术。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和阮涵有关,但他从不会把精力放在不必要的地方。 但如果能让白礼琛教自己一些医术,毕竟是一方世界的主角,他的知识肯定是最最凝炼的精华。原本阮唐打算以阮、白两家的合作关系的基础购买白天骄的课程,而现在嘛—— 阮唐隔着手下温热的躯体看着厚厚的医书,怀中人忍着性欲故作镇定的为他答疑解惑,某些人巴不得自己好好剥削一下刷刷存在感呢。 “……就是这样了,主人还有什么问题吗?”白礼琛感觉自己的后穴已经湿热的快要流出什么了,跳蛋根本堵不住汹涌肠液,穴口饥渴的开合,可是完全不能缓解空虚带来的麻痒。 不得满足的空虚刺激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能胡乱的说出一些答案。拿着渴求的眼神看着阮唐妄图得到施舍。 说是问阮唐有什么问题,不如说是想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这些问题,他的身体根本不能在阮唐面前保持一丝平静。 “没有了呦。”阮唐笑着回答,空闲的手绕动着白礼琛脖子上的金色丝带。 白礼琛穿的是工作型的白衬衫,板正干净,现在偏偏衣衫半解还没有相应的西装裤搭配,显得更加色情。稍显骨感的肩背裸露着,情欲激发出一丝湿意。丝带不像项圈,更像是礼物上的蝴蝶结。 丝带垂在前胸,白礼琛可以清楚的看见纯正的金色温柔的缠绕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把冷白染上温暖的颜色。 好、好嫉妒! “白医生不愧是白医生,什么都答的上来。”阮唐优雅的声音不像是在调情,听起来比正常师生关系间还正经。 虽然他的手指来回抚弄过怀中敏感饥渴的身体。 “啊……嗯!主人!” 指尖猛地捏住胸前的凸起,一阵阵钝痛让白礼琛浑身肌肉绷紧。有紧张,也有隐秘的期待。双手紧紧抓住阮唐衣服的边角,他的安全感完全来自这个牢牢掌控着自己的男人。 多情的眸子对上不安的白礼琛,阮唐卸下虚假的面具,笑得不过分,但很真实。 对于白礼琛,他应该是喜欢的。达不到爱但也超过了抛弃的底线。这个男人很优秀,从长相到家室、学识,无一不是人中龙凤。 现在,这样优秀的“上位者”甘愿臣服自己,很让阮唐欢心。如果说阮涵是观赏行的宠物猫,那白礼琛就是不受牵绊的野豹。强大而美丽,如果不是阮唐,他将一生无主。 “啊……主人,碰碰我好不好……”白皙的手臂伸展开,轻轻环过阮唐的脖子。白礼琛把头贴近眼前之人,温顺至极的细细亲吻着,像是宠物在用最笨拙却也最真实的方法爱着主人。 他知道这是阮唐给他的“特权”,他知道那些蠢货不能轻易接触到主人的肌肤。 毕竟人会接受自己宠物的舔舐,会拒绝陌生人的触碰。 “彭。”一声轻微的闷响,白礼琛听出是厚重医书合上的声音。瞬间,他呼吸加速,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大手探入松散的衣衫,贴上光滑的腰背,又顺着握紧腰侧。皮肤不是男孩子的柔软,也不是过于坚硬的肌肉触感。光滑细腻,一看就是金钱堆砌的肌肤,宣告着身体的娇贵。 腰侧肌肉弹性十足,引得阮唐来回揉捏,丝毫不爱惜的力度在白皙上印下嫣红的指印。 “……哈啊……唔。”白礼琛顾不上礼数抱紧阮唐,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完全全交付出去。 “洗过了?”阮唐拍拍白礼琛光裸的脊背。 感受到下巴边微微晃动的脑袋,阮唐知道他在点头。不论两人接触的多深入,白礼琛永远是害羞单纯的样子。但他又不会欲擒故纵的让阮唐主动,每次就会像现在这样。 害羞的任由阮唐摆布,一切都是顺从的模样。 可喜的是,阮唐并不介意,他最喜欢漂亮听话的宠物。抬起白礼琛的下巴,果然脸蛋通红一片。 白礼琛的长相和性格都是冰山类型,现在冰山融化成一摊春水,曾经冷漠刻薄的眼瞳水光洌艳,毒舌的薄唇吐露细碎的呻吟。染上薄红的面庞混杂情欲,一时有些惊艳。 可惜这样的美景只有一个人能看的到。 也只会为一人展现。 看着自己的宠物变得愈发可口,阮唐自然不会亏待自己。 双手箍紧白礼琛的腰,还没来的急用力抱起他,手下之人就顺从的根据他的力度乖巧的趴伏在宽大的书桌上。 如果仔细看,他看似镇定的身体一直细微的颤抖的。 白礼琛害怕,每次和阮唐做爱前他都害怕。他怕自己哪一点不能满足主人的喜好,恐慌一点点被抛弃的可能性。 从认主的第一天,他就开始着了魔似的保持身材。阮唐的枕边人很好查,不是阮唐不注意保护隐私,而是那些人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发生负距离的关系。 因为只有这样,才可能赶走阮唐身边的其他人。阮唐他们没资格做什么,所以要好好展示自己让其他人甘拜下风然后滚蛋。 白礼琛也不例外。 和段逸、萧子赫相比,他没有他们年轻。而阮九,他的地位可以说是唯一一个不能被撼动的“老人”。 他现在学了不少商业知识,甚至开始保养皮肤,过分注意身材。那些狐朋狗友眼中的震惊和戏谑他不是看不见,只是根本懒得理会。 白礼琛的思想斗争让整个身体急得更加粉红,流畅的背部曲线连接深陷的腰窝和深陷的臀缝。他下意识的讨好阮唐,用力压下腰抬起屁股。 “想什么呢?”阮唐一步跨到白礼琛背后,俯在他耳边轻笑。 “我!”白礼琛正陷入被阮唐嫌弃身体而抛弃的痛苦幻想,耳边低沉性感的声音一把将他从泥潭里扯出来。 还没来得及回头,白礼琛就感觉到自己微张的臀缝迎来一团热量。 “说说?”看着白礼琛逐渐陷入情欲,阮唐却没有顺着他的意思,用胯部轻轻顶弄挑逗。 一手抓起软弹的臀肉,丝毫不收敛力度,白皙的软肉被手指挤出一个个下流的形状。深陷的臀肉用尽全力按摩着施虐者,服帖的包裹有力的大手。 “嗯啊……主人,我……”白礼琛实在没脸说出自己幻想被抛弃,不怕被主人嫌弃想个深闺怨妇,就怕主人认定他真的年老色衰。 虽然26岁真的很年轻,但比起17岁的萧子赫和18岁的段逸,白礼琛完全不敢大意。 “啪!”大手狠狠打上柔软的臀瓣,激起臀肉的跳动。 “啊!!我!我怕主人觉得我……”白礼琛被打了个激灵,把头埋在臂弯。“……觉得我、又老又丑……”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阮唐听见了,甚至愣了一下分析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又看见红的快熟了的白礼琛鸵鸟一样自闭样子,差点笑出声。 “你多大了?”阮唐把白礼琛翻过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不能回避。 “……25……多……”白礼琛努力思索着减龄的说话方式。他是过年出生的,所以阳历已经26而阴历还是25。但是,说25应该,也没问题,吧? 看白礼琛傻兮兮的琢磨说话的技巧,偏偏袒胸露乳,身上的衬衫起不到掩盖的作用,更衬得诱惑满满。恐怕没人知道冷面冷心的白医生会这么天真的掩盖自己的“缺点”。 阮唐当然不会在意年龄什么的,比起听话程度,还是白礼琛更和他意。不是段逸、萧子赫不乖,只是像他这样天生的臣服者有着主人的外在和奴隶的内心,让他兴趣满满。 段逸也很听话,也懂他的心思,所以段逸小朋友阮唐还是很满意的。 而萧子赫嘛,一个未成年阮唐还没兴致帮他成年。 “哦?我听说白医生快过生日了,那就是27了?”阮唐像一个不解风情的男朋友,非但不理解女朋友的小心思还要虚上一岁扎心窝。 “……嗯。”即使万般无奈,白礼琛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支持阮唐的话。 “白医生的意思是年纪大了不能挨操了?”说罢阮唐还十分绅士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下一秒就要整理衣服离开。 “不是!”一听这话,那还了得!白礼琛日思夜想的负距离接触近在咫尺竟然要被自己毫无作用的担忧搅黄了? 瞬间他再也不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也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如小年轻的地方,急忙伸出两条长腿紧紧缠上阮唐的腰,双手也胡乱的拉着他往自己身上摸索。 “我一点都不老!主人!我身体比谁都好!柔韧性更好!”什么姿势都可以!! 白礼琛为了证明自己,恨不得写一份体检。他急切的用绵软的臀肉摩擦阮唐的下身,努力挺起胸膛把胸乳塞在男人的大手里供他把玩。 乳尖在情欲的催动下挺立,硬硬的嫣红带着娇嫩的触感刮骚阮唐的手心,让他下意识的抓紧,一握就是细腻柔韧的胸肌。 腹肌并不明显,浅浅的排列整齐,带着纤细的 美感,一看就是长时间坐在办公室里的身材。 双腿大张,拼命展示自己的柔韧性,内侧的肌肤摩擦着阮唐衣角下露出的一点腰跨,恨不得把腰带蹭开,某处隐秘的地方关不住溢出的液体,门户大开等待开拓。 “是吗?”阮唐看够了白礼琛手足无措的勾引不成,把桌上的一个小玩意儿放在他眼前晃晃。 小巧的装置上面有几档开关,现在处于关闭状态。 白礼琛一下反应过来是跳蛋开关。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若隐若现的后穴就已经条件反射的产生麻痒的异样。白礼琛下意识咽咽口水,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 当开合和穴口湿热紧闭,突然碰上一个炽热的硬物,白礼琛颤抖的吸了口气,含春的眸子对上阮唐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瞳。那里不再是绝对的自如,那里被无尽的侵略感填满。 绝对的掌控欲,深渊中是侵占和诱惑。 白礼琛觉得自己是甘愿献祭的羔羊,被捆绑在祭坛只为看见这人一眼。 得君青眼,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