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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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小孩子们到了走姥姥家的时候,刘文博无聊的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窗外的雨听了,就要和爸爸一起上山打松子了。 夏沛在屋檐下和狗子玩,用手势叫小狗坐下,刘文博家的小狗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小狗叫二郎神,它喜欢上了山顶养兔子那家的大黑狗,天天没事就跑到山顶去玩,是因为最近要上山打松子了,刘爸爸才把狗抱回来的。 “松子,是松鼠吃的那种吗?” “不是,是种药材,很小的颗粒,要等松子晒干,取出里面褐色的米粒卖钱。” “要在山上住吗?我看你爸爸有在收拾东西。” “对,要住四五天吧。山上有个石头的房子。” “那我跟你一块。” “别做梦了,我妈是不会让你去的。” “你去说说。” “我不说,说了我又挨熊,说我蹿到你到处玩。” 夏沛还是没有教会二郎神怎么看手势行动,刘妈妈从外面打伞进来,夏沛上去接过篮子,软磨硬泡说上山帮忙,一起出发,从家里四五天没有人玩,再说上山还能帮忙。 “哎,说好了,我跟你一块上山。”夏沛开心的跑到屋里,站在电视机前宣布好消息。 “让一让,正关键着呢。”刘文博探头伸到一边,看电视里的剧情,刘妈妈正好从外面进来,开始说刘文博:“天天就知道看看电视,也不知道帮忙,挣得钱不都是给你的,一点都不积极。” 刘文博看着电视,点着头默认妈妈说的对,刘妈妈继续说:“你看看人家的小孩,放假还干着干呢,你看看你,就知道瘫沙发上,上厕所都恨不得有人抬着去。” 夏沛没忍住,笑了,鼓着嘴回刘文博的屋里找点事干,叠起了衣服。 “你看看人间的小孩,还会做家务,会做饭,会洗衣服,你啥也不会,你还指望现在的小妮子会,打光棍吧你。” “谁家小孩啊,你给我说名字,我去看看,我怎么没见会干着干呢的。”刘文博看着电视顶嘴,这一下,刘妈妈说的更多了:“你别管谁家,绝对不是你,天天除了躺着看电视,你还知道干什么?” 开学的日子快来了,刘妈妈从刚开始放假的欢喜,变成了天天见到儿子的吐槽,刘文博知道,沉默寡言,顺着妈妈的话,才可以让妈妈少说两句。 “你看看小沛,还知道叠衣服,你的衣服可倒好,天天堆椅子上,你堆山呢,洗个衣服也洗不干净,手跟鸡爪子似的,搓衣服也搓不到正地方去,身上就跟老山矿,知道的你去村部里教书了,不知道还以为你挖煤去了,回来一身灰。” 夏沛狠狠的咬着嘴,憋着,不敢笑出声来,刘文博一脸无所谓的等妈妈说完,多年的经验告诉刘文博,要是此时此刻顶一句嘴,妈妈能开嘴炮炸死刘文博。 “你看看你的屋,咱家门口鸡窝都比你屋整齐,床上就那一个毛毯,大热天还得给我找出来盖上,你从冷国回来的吗,大晚上盖毯子,给我弄得都是汗,回头你也不洗,还不得我洗。” 刘妈妈说着,看到夏沛正在叠椅子上的衣服,喊住夏沛:“小沛,咱不给他叠,长手长脚,懒死他算了,怎么的,老二,你是不是该明天就我办好了饭,你再让小沛端你跟前喂喂你呗。” 刘妈妈手里摘着豆角,反正看不上电视,眼睛闲着,嘴巴就不能闲着,把刘文博从头到脚嫌弃个遍,刚回家的日子,刘妈妈还因为夏沛的到来,给刘文博几分面子,很少吐槽刘文博,可时间久了,刘妈妈跟夏沛越相处越熟悉,渐渐把他当成自己小孩,也就不顾及刘文博的面子,毫无保留的吐槽看不惯刘文博的地方。 刘文博打开电视上的宫廷剧,转了个方向对准门口的妈妈,面带微笑着回自己的屋,半掩着门,看着夏沛,指着椅子上的衣服,咬牙切齿的问:“你妹的,你都来一个月了,我也没见你叠过,我妈一说你就叠衣服,你咋怎么有眼力见呢。” 说着揪出椅子上夏沛的衣服,给他扔到一边,伸手掐夏沛的脖子。 夏沛笑着不敢出声,握住刘文博的腰一掐,从刘文博的手里钻出来,伸手打乱刚才叠好的刘文博的衣服,吐了吐舌头出去。 “好你个腹黑的家伙。”刘文博心想着,一定要在妈妈不在眼前的日子好好收拾夏沛一顿,脑中开始飞快旋转想计谋。 大清早,夏沛和刘文博坐在三轮车后面和爸爸进山,清早的风微凉,他们把车停在山底的朋友家,扛着竹竿,镰刀,干粮上山,山坡平缓,栽满经济作物。 山西边的一片都是刘文博家的松柏树,刘文博家的石头在山顶处,那是老爷爷年轻的时候盖得,是老爷爷一点点把石头从山上挖出来,木屋在山上住不长久,时间一长就被虫子侵蚀了,只有石头才能屹立不朽。 “你们家怎么在这里盖房子?”夏沛看着长满青苔的房子问到。 “原来老爷爷住这里,后来他的小孩,就是我爷爷才从山上搬下来的,我们才住到村里的。” 夏沛走进屋子,可能是好久没住人了,推门进去有股异样的味道,需要开门通风,屋内有点阴寒,夏沛打了个哆嗦,刘爸爸拍着夏沛的肩膀说:“看了吧,给你说不让你来,非要来玩,好玩吗?” “好玩。”夏沛觉得新奇,笑着回答。 夏沛把背包扔床上,刘文博正在铺凉席,找木棍支起文章,山里的蚊子很多,要是不穿长袖长裤,在树下坐一会就能被蚊子抬去。 刘文博拿出杀虫剂在屋里使劲喷,关闭门窗杀虫,喊夏沛出去。刘爸爸正蹲在屋前绑镰刀,镰刀固定在长长的硬木棍上,拿着大编织袋进山搂松子,对刘文博说:“老二,我先上山去一下,看看能摘了吧,你把屋外的锅弄上。” 刘文博一只手拎着小锅架在门前石头支起的锅灶上,扒拉着屋后面的柴火垛,找出差不多干燥的木头,拖到阳光下暴晒。夏沛蹲在屋前面,无所事事的抬起头,看着光穿过树林照进前面茂密的树林里,拿着木枝子在地上乱画。 “起来啊,不要老是蹲在一个地方,都是蚊子的。”刘文博走过去轻轻的踢了一下夏沛的屁股,让他起来活动活动。 夏沛站起立,走了两步,活动活动颈椎,趁刘文博不注意,从后面踹回来一脚,颠颠的跑开,看到刘爸爸拎着袋子上来,赶紧扶住刘文博,小声说:“别骂人啊,你爸爸来了。”此时,刘文博刚大喊一声,要骂夏沛。 “啊,爸爸,怎么样了。”刘文博顺着自己大喊的声音,接着和爸爸打招呼。 刘文博和夏沛跟着刘爸爸下午搂松子,山脚下的村落都热的待不住人,山上依旧凉爽,刘文博和爸爸举着镰刀往下切松枝,夏沛蹲在地上捡起来塞进袋子里,时不时捡一下落在地上的小松子. 松子还是青的,没有炸开花,需要回家暴晒才可以,夏沛好奇的用指甲掐出松子米,搁嘴里尝了尝,没有特别的味道,又吐了出来。 正午,刘文博用水袋里的水煮饭,都是妈妈准备好的饭菜,紧紧的塞进罐头瓶子里,煮沸杀菌完,在炎热的天气可以保留一阵。 刘文博把挂面倒进锅里,看着差不多尝了一口,面心还是硬的,又添把火煮了一下,刘爸爸看着一锅的挂面,一点颜色也没有,盛一碗给夏沛,自己又盛一碗,吐槽儿子的手艺,说:“我上年跟你二叔上山,两个不会做饭的大老爷们,做出来的饭也比这个看起来好啊,你还有脸你妈说,你厨艺不错。” 刘文博坐在随便在门前找了个石头,把妈妈炒的辣椒肉倒碗里,眼白翻上天,不停爸爸说话,刘爸爸看见了儿子的不耐烦的小表情,赔笑说:“我就说你两句,开个玩笑,你还上脸了,比你妈还小心眼。” 刘爸爸嘴上说儿子煮的面难吃,还是吃光了,把碗倒扣在儿子面前,晃一下,又盛了一碗。 “好吃的,味道很好啊。”夏沛坐门前另一个石阶上,点头称赞刘文博。 刘文博自己长着嘴巴,吃出了自己的面什么味道,也就平常的味道,没什么新奇但也没那么难吃。掰开手里的蒜,拿牙秃噜下蒜皮,一口蒜一口面,自己吃的津津有味。 “给我一个。”夏沛伸手问刘文博要蒜,刘文博小嘴圈成o型,赶紧从裤袋里掏出一个递给夏沛,小眼神笑嘻嘻的夸奖夏沛,可以啊,都喜欢上吃蒜了。 大家在石床上睡了一个中午觉,晃晃乎乎的站起来,又举着镰刀去干活,拉着呱干着活,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整整四袋子带着树枝的松子,刘爸爸拍着儿子和夏沛说:“到底年轻啊,干活也麻利。” 树林里最后一点光暗下去,刘爸爸把手电筒挂在墙上,要两个小子快快睡觉,刘爸爸劳累的一天,躺下就沉睡了,刘文博和夏沛怎么睡的下,拿水擦完身体,穿着长裤子蹑手蹑脚的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