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那晚等到凌晨,你会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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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抱着徐轻羽,未完全软下的性器还埋在里面,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自从徐轻羽去红灯区工作后林泽反而次次都内射,因为别的客人都被要求戴套,只有他能完完全全将徐轻羽占有。 “再留一会儿。”林泽摁住徐轻羽的肩,不让他起身去浴室。他学生物医学,也不是第一天跟人上床,自然知道肠道的吸收功能极佳,需要及时清洗。但他就是固执地不放人离开,徐轻羽也只能依着他。他是那么年轻,舒服高兴都写在脸上,脑袋不住地往徐轻羽颈窝上蹭,像只发嗲的大型猫科动物,但徐轻羽双手贴在腰侧,没胆真的去摸林泽的头发。 他们之前在餐厅聊得并不愉悦,事后便都心照不宣地沉默,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和谐安逸。但林泽奈不住安静,打开电视随便放了个台,就继续窝在徐轻羽怀里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徐轻羽清明得很,耳边的辩论声也很清晰,其中一个情绪高涨到失了风度,背书般重复全民参与评分将进一步完善信用制度,而他对面的ksu学生代表并没有被煽动丝毫,沉着冷静风度翩翩,问他全民评分制度的推行到底是为了完善,还是亡羊补牢? 徐轻羽稍稍侧头,让自己能看清镜头里那位年轻议员的脸。联盟九区高度自治,每个区的选举制度也各不一样,有的地区一人一票,有的地区一派独政,也有的政教合一。制度政体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合适不合适,在上c区,人民也有投票的资格,但经过信用值等一系列复杂且不透明的加权后,票数对选举的作用微乎其微,久而久之,平民对投票选举丧失了热情,人们也不操心国家大事,只需要听从精英阶层的决策。这种模式效率极高,二十年前力排众议推行的信用评分法案更是效果显着。上c区成为联盟九区中犯罪率最低的城市,信用值对学习生活工作的渗透也让个人的劳动价值发挥到极致,现任区长梁启涵曾在前不久的记者会上说,二十年前人们只看重金钱资产,笑贫不笑娼,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们看中的是信用值背后的道德品行,这不失为一种人性范畴的进步。 “那请问,为什么当区长宣布即将推行全民评分制度,会有这么多的人出来抗议?”电视里的年轻人和那天记者会上的发问者提了同一个问题,并双手放在眼前做出眼镜状。 “没有那么多人……”他对面的老议员终于放慢了语速念手中的资料,将与黑镜有关的案件和曾经示威的人数转换成冷冰冰的数字和百分比证明自己的观点。他还提到信用制度在二十年前也遭到过民众的反对,但上c区二十年来的弯道超车般的快速发展证明他们当初的决策是高瞻远瞩的,即便引发了一些问题和矛盾,也会在信用制度2.0落实后得到解决。 “我们将把评分的权利交予全体人民,人人皆可评分,人人皆可被评分。当然,个人评分的可靠性也与他自身的分值密切相关……”老议员继续介绍法规细则,但镜头却一直给向那位学生代表。林泽已经从高潮后的无欲无求中出来了,见徐轻羽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屏幕里的年轻人又和自己年纪相仿,便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只看自己。 他的眼神凶冷,藏着不允许徐轻羽多看别的男人一眼的偏执,但等他发现徐轻羽垂眸避开自己,他松开手,又变回那个玩世不恭的嘲讽模样。 “看,你以前也在ksu呆过三年,怎么能不看呢。”林泽拍拍徐轻羽的脸颊,逼着他重新看向屏幕。他也将那名学生代表认出来了,那人叫陆广源,在ksu学社会经济学和多区域政治。几个月前他收到ksu录取通知书,他母亲带他去见了几位ksu的教授朋友,其中就有陆广源的父母,书香门第的出身让陆广源从不跋扈纨绔,处事圆通但不油滑,平日里也和电视上一样温文尔雅。他的同学老师对他赞叹不已,那些小姑娘小男孩也给他传了不知多少情书暧话。 林泽翻了个身骑到徐轻羽胯上,挡住他的视线。徐轻羽感受到一直没拔出来的性器又硬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去摸润滑,林泽就开始驰骋,幅度不大,防止之前的精液不流出来。徐轻羽只觉得自己成了水壶,后面随着抽插咕噜咕噜地响。他羞得想遮眼,林泽单手握住他双手手腕举到床头,重重磨过那一点,不容置疑道:“只许看我。” 徐轻羽照做,但陆广源的声音还是不可避免地传到耳边。他举了个互相打分的例子,且这两个人的分值刚好和及格线的徐轻羽与金字塔尖的林泽差不多。按照信用制度2.0的标准,62分的徐轻羽和98分的林泽在近距离接触总时间超过3分钟后就可以给对方评分,如果徐轻羽给林泽打低分,那么就算低到0分也无伤大雅,且林泽完全可以通过信用仲裁机构取消这个异常的低分。但反过来,信用值极高的林泽给徐轻羽打低分,那么徐轻羽的分数会马上低到及格线以下,仲裁机构也很难撤回高信用值人员给出的评分。 “你不专心。”林泽突然停下。他对徐轻羽的反应很不满意,气急败坏地将人捞起来,让他后背贴着自己前胸坐在他怀里。 “别这样,林泽……”徐轻羽的身子完完全全被禁锢住,只能扭头哀求,“太深了,我受不了。” “真的假的?”林泽偏偏恶趣味地一顶,全部送了进去。他一手揉挤徐轻羽的小腹,像是要隔着薄薄一层肚皮找到自己的形状,另一只手扣住徐轻羽的下巴,强迫他直视屏幕。 “怎么不叫了,你刚才不是叫得很享受嘛,现在怎么都不扭了?”林泽心里头正不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还是说你喜欢这样的文化人,嗯?” “我没有,我、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我不喜欢……”徐轻羽被顶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又委屈又含着鼻音哭腔。这个体位进入得太彻底,每次都会磨到敏感点,他根本合不拢腿,只能无力地大张,林泽的手往下握住他的性器,很快就把小家伙给摸硬了。徐轻羽不停地求他,说自己就要快了,林泽见他腰都被自己掐红了才捂住怀中人的眼,关了电视后入,好像那屏幕里的人真能窥见床上发生的一切,而徐轻羽爽到浑身颤抖的模样他不想给任何人看见。 他原本想把徐轻羽那儿堵住,等他感觉来了两人一块儿射,但徐轻羽抖得厉害,他一心软,就让人先出来了。之后徐轻羽缩在了他怀里,整个后背都是细汗,屁股往下更是泥泞,浊白的液体混到了一块儿,都分不清是谁的。林泽就是将人搂着,怀里的人瘦到硌手,但他的手臂紧得都能感受到对方急速的心跳。 “我过几天就要去上a区,我妈给我联系了那边的大学。”他在徐轻羽心率恢复正常后才开口,告诉他今天自己来的原因。 “……ksu不好吗?”徐轻羽问,没抬头,音色发哑。 “如果黑镜再闹下去的话,ksu的排名肯定会下降。” 区政府一直以维稳为由压着新闻,但黑镜里里确实有ksu的在读学生。ksu之所以是c区六大高校之首,就是因为每一届区议会高层都毕业于这个学校,但现在ksu窝里反,学历的含金量肯定会打折扣。这些都是林泽母亲分析给他听的,林泽不觉得这是什么机密,也就一股脑儿全告诉了徐轻羽。 “我妈就让我去上a区的医大,那里的生命医学院全联盟排名第一,我妈觉得我去a区学生物制药比留在ksu更稳妥。”林泽顿了顿,补充道,“而且生物制药也是我兴趣之所在。” “那很好啊。”徐轻羽祝福,他明白了,林泽今天是来告别的,所以才会表现的和以前不一样。他想到林泽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还是低着头,说,“那今天,真的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啊。” “那当然,c区再怎么发达也不能和a区比,我去了那儿肯定就不回来了。”林泽嘴硬又嘴快,诀别的说出来后图得一时爽,但见徐轻羽一动不动更不说话,心里头又不是滋味了。他嗅了嗅鼻子,闻到房间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体液味道,他身下的被褥也是湿的,徐轻羽未干的汗蹭了不少到他胸膛和手臂上。 “我说……”他突然想到了从前,那时候他才十六七,百无聊赖地去医疗实验室混实习时长,结果遇到了徐轻羽。他成天往徐轻羽的观察室跑,两人成了朋友后,他就像孔雀开屏似地叽叽喳喳,徐轻羽从不烦他聒噪,总是安安静静地坐着,认认真真听他天马行空。 最后他笃定学医制药可以造福人类,一改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性子钻研生物学,每次做爱都会让他更有学习的劲儿,因为他加入了同性生育的实验课题。这项技术需要攻克的难题数不胜数,但他还是满怀期待,他喜欢徐轻羽,喜欢到想拥有流着两个人血脉的孩子,那是他们相爱的证明。 他一直以为,徐轻羽也是这般喜欢他的。 “我说……”林泽咳了一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严肃正经,“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本性中的纯懵还是流露出来,“我就是随便问问……” “你倒是问啊。”徐轻羽笑了一下,仰头,暖黄的灯光照着他的眼眸,细碎的像落了星星。林泽数着星星有几颗,都没意识到自己说话了。 他问,如果两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在那个阁楼等到凌晨,徐轻羽是不是会回心转意跟他走。 徐轻羽沉默,眨了一下眼,那些星星就消失了。恋情被母亲发现后,家人的反对完全在两人的意料之中。有些人的走投无路是孤苦伶仃无处可去,而林泽父辈积累的人脉和财富让他就是逃到中a区的荒郊野岭,也未必能隐姓埋名过一生。 出逃的结果大概率会失败,但林泽还是执意要试试。那个小阁楼是两人最后的藏身之处,如果徐轻羽没收到一个匿名的信封,执意要回老房子里收拾些东西,他们说不定真的私奔了。 他答应过林泽会在日落前回来,但那两张通行证在林泽的口袋里揣了一夜,徐轻羽都没有出现,再见面,他成了红灯区橱窗里的新人,刚接待过的客人是安全委员会的职员,专管身份认证。 “我不会。”徐轻羽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呆滞得像在背准备好的台词,“我不想骗你,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家世背景,我想换个身份,做梦都想把影响信用值的过去抹掉,所以我才接近你。我——” “够了。”林泽推开了他。徐轻羽缩着身子紧紧抱住自己,林泽也不为所动,三两下穿好衣服,就扔下一张电子支票离开。徐轻羽没回头,他知道林泽这次是真的嫌他脏,那个会为了他冲动到抛弃一切的少年这回真的信守承诺,再也不会回来。 这是好事,他安慰自己。林泽的喜欢和爱直白而赤诚,必定会被与他的身份和品性都契合的名门闺秀珍惜,他含着金汤匙出生,前程似锦理所应当,而不是和一个红灯区的mb藕断丝连。 可为什么会掉眼泪呢。徐轻羽抹了把脸,满是泪水的手往下摸到心脏的地方。他依旧感受不到悲伤,胸膛里也是满的,跳动的,唯独爱过的男人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