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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件里衫也被拨下,陈冠如同一只木偶只待人牵引。他的掌心触及地面时,竟真的陷入了泥潭,埋没进湿糊粘稠之地。 身体伴随着靡靡之音愈加沉沦,胸腔中的邪火也被一只只冰润玉指挑拨开来。陈冠迷茫地睁开空洞的眼,只觉得全身舒服又难受得紧,有无数条水蛇缠绕在身上,令他十分害怕却又妄想贪恋沁凉。 这花巷深处不知何人吹响了箫乐,与这荒淫的景象极其不符,一位半金边面具的白衣公子突兀地出现在无数红绸中,穿过遍横的赤裸玉体。男子嘴角斜着一抹轻笑,这淫秽肉池恍若家中的荷花园,于那清风白袖无半点影响。 他忽地来到大殿中央,女子们自发散开,便看到了躺在地上被品箫之人。 柳杉云眯了眯眼,笑道:“陈兄今儿有闲心来此地快活,怎不知会在下一声?”他好似遗忘了那日南平的不辞而别。 陈冠哪能回答他的话,下身要命的部位被一条水蛇缠绕至根部,连两颗皮蛋也被吞没。那蛇不咬他,性情十分温顺,蛇身分泌出黏液,偶尔吐出的柱身便被黏液刷得晶亮晶亮的。隐约听见旁人一声冷呵,那软蛇就放开陈冠,最后用火热的舌苔刮了下冒水的铃口,陈冠浑身哆嗦,差点就泄了。 女子嗤着甜美的笑容,温和地匍匐在一旁,嘴边的艳红胭脂没被蹭花,反倒因为沾了一点津液折射出妖光。眼前竖直的子孙根正对着美女鬼魅般的脸庞,顶端滑过胭脂唇尖的那一幕不停地在眼前闪现,让陈冠的胸膛剧烈起伏。内力膨胀烧的热气逼得他体内的鲜血几乎要冲破脆弱的表皮,他迷了眼求救般地望着周围痴笑的女人们,她们扭动的身影也如蛇一般,这花巷底下真是个蛇窝! “呜……” 陈冠这才痛苦地哼了声,急得浑身冒汗。眼角的水滴被一人的指尖勾走,陈冠这才看到头顶不知何时蹲着一个人,背着光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见着面具上镶的金边点点闪烁。 那人伸出的深红舌尖也如同蛇信子一般,极快地刮过食指腹,尖下巴耸动吐出沙哑的蛇语。 “陈兄的汗莫流进眼里了。” 陈冠眨眼时,眼眶边便有颗汗珠淹了进来。他被辣得哀嚎一声,抬起手想搓眼睛,却被半路截住手腕,接着整个人都被这股力道一拽而起。母蛇们隐隐骚动,怕是舍不得这具鲜活的雄身。 眼前一阵混乱的光华,脚下如同棉花白云,足尖滑过无人接触时恢复冷冽冰凉的白玉板,他才猛地激颤一下,想要推开身旁衣着整洁之人。但那只不甚有力的细长手指紧扣住他的手腕,它的五指关节突出,森森冷冷的,竟顷刻间褪去皮肉,化为白骨。 陈冠吃了一惊,再看向这人的脸,白瓷样的下巴上还包着皮肉,殷红的薄唇好似画上去一般,这是只装成蛇妖的画皮精! 脖颈上的细疙瘩疯长,丝丝冷气入体竟拉回他的一丝神智。陈冠止住被拖拽得踉跄的脚,余光瞥到脚间的阳根正徒劳地晃荡。陈冠呆了一瞬,他好似不认识自己的东西,觉得它并非自己的子孙根,是被妖精嫁接了。 柳衫云可不管他的神游,将人硬拽走。陈冠趔趄一下,软绵绵地抓住这精怪的肩头,手上想使劲却没稳住下盘,竟是投怀送抱一般扑到这人身上。 贴上一片冰凉顺滑的蛇皮,体内的火又噌地燃起,甚至发生了爆炸,炸得陈冠脑子嗡嗡的。柳衫云一只手揽上他的腰身,将人横抱,只走了两步路就到了蛇窝中央放置的白蜡床。 床梁牵了无数根散乱的红丝,如同染了血的盘丝洞。陈冠望着洞穴顶,混浊的眼又恢复了光亮,他牵住正准备离开的骨爪,觉得它新奇又好玩,便咧开嘴笑。 柳衫云望着他,眼里变幻莫测。 陈冠分开腿盘坐起,将那只骨爪拉向身下。冰冷的骨指触碰到坚硬又敏感的肉物,让微红的眼角泌出一滴细汗,他又拽了拽手中丝滑的衣袖,妄想让画皮精握一握自己。即使这阴森森的白骨如同冰锥,但能刺激他憋了许久的欲望,让它达到顶峰。 那画皮精会意,顺势用骨爪握住了他裸露许久忍涨许久的孽根。陈冠蓦地弓起半身,濒临迸发。但那两只修长的骨节蓦地又按住了铃口,将冒泪的小洞堵塞,到达山涧顶端的溪流给硬生生切断,教陈冠的子孙们再憋回肚里。 陈冠嘴唇颤动,眼眶含泪地望向那与他贴得极近的妖怪,若它真是精怪话应当先让他快活罢,怎如此不称职?他扯不开这只骨爪,又拉上这人华贵熟悉的衣袍,直起身贴上那片白瓷样的苍白肌肤。 柳衫云见着陈冠这副痴样,心里明白了几分。料是这么些如饥似渴的女子,看上了初入盘丝洞的唐僧。但陈兄并非是正人君子,这人表面抗拒,还不是顺水推舟就范了。 他拉开已整个缠上来的青年,从衣袖里的暗袋里摸出一个紧致小巧的黑圆环。在陈冠懵懂无知的目光中,柳衫云暗笑着,给他那宝贝上套上这宝物。陈冠蓦地瞪大眼,大张的嘴痛到无声,而后浑身觳觫。他松开这只可怕的画皮精,挪动身躯往里退,双腿却被压得又麻又软,于是只动半身的模样在旁人眼里好似一只求欢的母狗。 柳衫云只捏住他的命根子,将圆环整个套进那颗充血得通红的顶端。再抬眼瞥见陈冠十分恐惧的表情,他将食指挪到上方,轻刮一下那熟透了的果实。 陈冠整个人抖得更加厉害,他俯下身,一只手软趴趴地搭到骨爪欲想离开的手腕上,另一只难耐地攥着洁白沁凉的床单,似欢似凄的哭声便从嘴里溢了出来。 他又抬起头,平时清亮暗藏狡黠的眉眼这时只剩楚楚可怜的哀求,随着喘息又倦怠地眯起。嘴缝吐出一点玫红的舌尖,仿若任人摆布的邀请。再往下看,那胸前两侧鼓起的肌肉上点缀有两粒诱人采撷的鲜红小豆,再是随着呼吸起伏的麦田。更下方,这片美妙光景却被一根整根竖起,顶端勒了个环的黑红肉物破坏了。 陈冠身上鲜少有毛发,原先是有的,神医谷那回脱胎换骨之后便不再生出。这时他浑身冒汗也不见一丝酸臭滋味,柳衫云还闻到了一股不知如何形容的迷迭香。 青年忍住涩缩,半蜷着两只手,竟往画皮精冰冷冷的衣袖里探去。那分开叉着的两只脚也蜷缩起粉红的脚指头。随着舒服的冰凉触感传递到脑海,全身的颤栗止住一些,呼吸也顺畅多了,只留腹下那块还在火热热地烧着他,实在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