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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的锻炼不是白费的,陈冠第二天醒来还是一条好汉。 只不过没法合拢的后庭随着他起身的动作缓缓流出黏液,就像是失禁了……他意识到那些是什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南桧书是连着做了一夜,早上才从他身体里出来,那些东西才这么多。陈冠用手抠了几下,深处的东西还固化成了膏状…… 这货就这么把东西全留在里面! 之前做完以后,南桧书都会抱他去清洗的,陈冠一开始还别扭,到现在因为这事生气。更过分的是,陈冠找不到他的衣服了。 卧槽……不止衣服丢了,藏起来的包裹也被拿走,小茶儿也被收买,他现在就只能全身赤裸地待在房间里…… 南桧书有毛病,这狗东西根本不需要他可怜。陈冠无语,只得把脏兮兮的床单扯下来,裹住自身,在门前深呼吸好几下,才颤颤巍巍地伸手打开房门。 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 南清晚给他安排的客间靠近山崖,较为偏僻,除了一开始有些小姑娘好奇他过来瞅瞅,现在都没什么人来了。 陈冠松了口气,门外空无一人,现在是响午,这些小女孩估计都跑去厨房那边了。他定了定心神,准备偷偷摸摸去找南清晚,看她儿子干的好事!幼稚鬼!! 以为他是织女吗,还把他衣服拿走了……七夕的神话都是美化过的故事,织女哪会看上牛郎这样的人,我呸! 在陈冠绕到某个拐角时,忽而眼皮一跳,差点与一身白衣的翩翩公子撞上。 这是鬼吧?走路没有声音……为什么在神医谷隐藏气息乱跑? 陈冠没有马上走人,冷着脸看向来者。 白衣公子打开折扇,面上笑靥如花,桃花眼含情脉脉地望过来,将陈冠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许久不见,陈兄可过得挺好~” 这熟悉的语调,可不就是性癖给陈冠留下深刻印象的柳衫云吗,居然来神医谷骗小女孩? “柳公子,你在神医谷乱闯可是为何?”陈冠并不因眼下自己的狼狈而羞耻躲闪,现在撞见柳衫云让他十分怀疑对方的动机。 “在下陪同岳父大人来神医谷求医罢了。”柳衫云笑眯眯地看着陈冠,在他身边转圈,似乎在欣赏某个窈窕淑女。 陈冠没有在意他的眼神调戏,听见岳父两个字就愣在了原地。他与叶小姐的婚姻并没有受到影响?也是,一块玉髓而已。 “陈兄不必如此防备我,依你现在的情形,是遇到了麻烦?” 陈冠蓦地脸色一变,这时体内那堆融化的浊液正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陈冠现在可管不了什么柳衫云,当即踩着一角床单将地上的白点蹭掉,也缩紧后穴不让那些东西再流下来。 “呵呵~”柳衫云也不顾以往的一面之情,装作没看到陈冠的糗样,虽是笑语却在暗讽,“陈兄昨晚可是快活得很?” 陈冠嘴角抽搐,嗯了一声,打算不理会柳衫云,绕开他去找南清晚了。 柳衫云也没发现自己被嫌弃了,跟在陈冠后面大声嚷嚷,“陈兄与我一年半未见,可是想念在下?” 他们压根没有多熟好不好。陈冠让自己沉住气,再这样柳衫云得把人都喊过来,他陈冠就不用在江湖混了。 “你有何事?” 柳衫云将折扇合拢,面上的笑意愈深,“只是刚好撞见陈兄,想与你念念旧情罢了。” 陈冠低头沉思,柳杉云应该不知道他母亲对陈家兄妹的救命之恩,那他口中的旧情最多是定情玉髓那事。 “抱歉,柳兄,你借予陈某的玉髓,鄙人不小心弄丢了。若给您造成麻烦,陈某愿以其他方式弥补。”陈冠想着他还有南清晚给的几张银票,操,它们都被南桧书那个傻缺拿走了! 见他波澜不惊地把偷说成借,柳衫云挑挑眉,嗤笑道:“陈兄不是给了在下一把心上人的木簪吗,这份情意可比那块玉有价值得多,是在下要向您补偿。” “……”不要就算了,这人也不缺这点银子。陈冠再去找南清晚也有风险,南桧书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就更难脱身了。 “柳兄是否携带衣物,借陈冠一套。” “陈兄可是在躲什么人。”柳衫云没有直接回应陈冠的需求,望了一圈静谧的宫殿,装模作样道,“这神医谷被传得天花乱坠,实际上也不过如此。陈兄若要离开,不如与在下一路走罢。” 您的岳父大人咧?不管了? “柳兄要去哪儿?” “不知。”柳衫云始终噙着笑容,想来下半张脸的面瘫也被治好了,“随陈兄在江湖各处转转如何。” 陈冠想了想道:“鄙人有要事在身,不便与柳兄一同游乐。” 他觉得柳衫云出现的时机太巧了,像是冲着他来的,就算他想满足柳杉云的需求,也得等他有自保的实力再谈。 “陈兄可是要为九月份的武林大会准备?” 陈冠并没有这个想法,但还是点头默认了。 “那陈兄可与在下一同去峨眉山,练一练峨眉剑法。”他好似知道陈冠目前的状态。 不管柳杉云是想帮他偷师还是有别的目的,陈冠都不做考虑。因为一门剑法起码得练三年,陈冠还得恢复内力才能学,这一来二去得耗死在峨眉山。 “柳兄的好意陈某心领了,但陈某还得去北城一趟,眼下柳兄还是先给鄙人一套衣物……”他随便挑了个离乌诂远的地名,想与柳衫云支开。 柳杉云脸上的笑意愈深,“在下突然想见识一番盛名南朝的北城花魁,陈兄与在下的行程一致,不如一道前往。” “……也好。” 陈冠被柳衫云带上马车,才终于等来一套衣服。柳公子招来小厮驾车,自己也进入车厢,让正准备脱下床单的陈冠手一顿。 柳衫云瞧见他的迟疑,笑道:“陈兄可是害羞了,你我兄弟之交、酒肉之友,不必生分。” “……”这人就是在看他笑话。 陈冠没有直面回答,等马车行驶到半山腰后,陈冠唤他停下,跳下车在附近寻了个隐蔽的草丛。 柳衫云悠闲地撑着脸看着他跑远,琢磨着床单下面青年人的躯体是多么凄惨,昨夜留下的精液无法被翕合的软肉挽留,划过青红交接的大腿,似乎是在勾引其他人的摧残欲望。 柳衫云当然知道自己的癖好多么不正常,不过这种事也讲究你情我愿,如果陈冠愿意的话,就不好说了。 等陈冠穿好衣服回来,他们就继续下山,那张罪恶的床单被他埋了。 两人在南岭住了一晚,陈冠好好把自己搓了一遍,还有后庭里的东西……他清理到水冷了,还觉得没弄干净。天杀的南桧书! 陈冠疲倦地睡下,第二天也蹭了柳衫云的马车。 这人非要去北城,就为了见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