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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识过一次南桧书倒调料以后,陈冠颤抖地表示我来放,之后就是和谐的共餐时间。对于厨房生手来说,能炒好青菜已经很好了,最多再打两个鸡蛋,肉呢,想不都要想。 所以陈冠现在非常听南神医的话,安心地当他第一个病人,希望尽快排毒恢复体力,他想抓山鸡吃肉。 陈冠年少经历坎坷,在五铜山修行的日子虽然安定但也艰苦,后来师成随妹妹下山后,两兄妹就开始了暗中的较劲,看谁偷的东西多。 所以这十八年来,陈冠从来没有过上像现在这样安宁的日子,安宁且,无聊。每天睡得早,醒得也早,山间的日出已经看腻了。 起床后就去找神医,之前商量了每天早晚为陈冠诊两次脉,他得等神医睡醒,然后为他束发,穿衣……在某一次作弄迷迷糊糊的神医时,他就这样自然地当起了小厮…… 在搞清楚是陈冠后,神医还有些别扭,后来就习惯了……陈冠在心中悠叹,神医虽然不太靠谱,但他也算是因为要医治自己才来这荒郊野岭,放弃了之前养尊处优的生活。至于神医谷,等他的伤好全再去拜访感谢罢。 陈冠幽幽看向床上缓缓流口水的某人,之前名分上是教主的小厮却从没干过活,现在明面上神医的病人却每天都要事事留心照顾他的医生,这是什么命啊。 见神医轻哼,缓缓睁开朦胧的眼,陈冠起身拿起一旁的衣袍朝他走近。他忽然想到,就算真娶了这么个女子,也要每天这么伺候她……他还是单身吧卧槽。 神医本人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也不知道自个每天都在陈冠心里被当成未出阁的闺女评估,然后一步步打消了陈冠娶亲成家的心思。 南桧书束发以后,看起来更像少年了,他虽然不会做人做事,行医还算……他可是神医谷中的天才,但无论南清晚(南母)怎么要挟他,他就要闹别扭不愿意为人看病。 不过一星期,陈冠体内的余毒差不多排完了。无能无力的感觉下去以后,陈冠紧绷的心也随之放松了,然后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隐隐的馊味……额,他想洗澡。 但是竹屋里只有一个大水桶,神医纠结良久才点头答应。 在为神医倒好热水后,陈冠屁颠屁颠地去烧自己要用的洗澡水了。之前连洗澡也被伺候的南桧书就这么被他冷落了,神医在心中扭捏了好一会,才终于想到陈冠并不是神医谷的小厮,只是他的病人,那些行为是在感激他的医治。 等南桧书洗完后,陈冠将洗澡桶冲了一遍就倒上烧好的热水,满脸都是洋溢的喜气,不洗澡真的太难受了,唉,放一点南桧书用的玫瑰花瓣吧。 额……为什么南桧书还会摘玫瑰花瓣?这并不是药材啊,光用来点缀洗澡水了。 这个惊悚的细节勾起了越来越多的回忆,陈冠无奈地确认了,这个竹屋并不只有南桧书知道,以他的个性,怎么会准备这么多生活用品。 南桧书一直没发现木屋还有别人来过的痕迹,所以他对这不寻常的一切都习以为常,以为生活里的一切都是自然冒出的……这是种地能生出来的吗?后面确实有块不经常打理的农田,但南桧书只会摘菜,哪里知道怎么耕地。 陈冠思索越深,越惊出一身冷汗,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被保护得太好了。暗中布置竹屋的人应当是南桧书的母亲,神医谷的主人。 那位现在是否会派人观察竹屋,监视这对患者医师呢? 内力全失后,陈冠对暗中危险也减少了防备,再这样下去,就算真治好了出了山,他去买个包子都会惹上事。 陈冠洗澡的时候分神太久,导致洗澡水都变凉了,他才浑浑噩噩地起身,翻出来的时候居然摔倒了。 某神医一直在屋外徘徊要不要也当一回小厮给陈冠递东西,听到“嘭”的一声,加上后续的哐啷声,他意识到陈冠摔倒了,急切地推开了门…… 陈冠在地上龇牙咧嘴,他屁股先着地的,现在正抬起一边下意识用手揉了揉,却忘了他的手岂是柔软的屁股能抵抗的!当场就疼得嗷嗷叫……然后在南桧书的目光下石化了。 陈冠对天发誓,他要把之前想洗澡的自己掐死,十八年来从没这么丢人的陈冠绝望地想。 但他的分身,居然在这种极度窘迫的情况下缓缓抬头了……见南桧书的眼神已凝固,陈冠也对自己的半身沉默了。 他麻木地缓缓从地上爬起,背对南桧书,假装自己没有辣到南神医的眼睛。 见陈冠呆呆地走向挂有衣服的那块屏风,南桧书看到他还是湿漉漉的,就捏着毛巾走近,在陈冠勾扯衣服之前拉住了他的手。 陈冠维持呆滞的目光回头,见脸颊红润的少年为他递上毛巾,圆润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气,一颤一颤的睫毛下是纷乱的暗光,看得小陈冠更加硬挺了! 陈冠一把扯过毛巾,又背过去胡乱擦了擦,然后马上套上衣服,等勉强穿戴好后,回头看到睁大眼睛的少年依然好奇的望着他……而且他看的位置是陈冠的屁股…… 南桧书这次没有在他的注视下闪躲,反而嘟起嘴说:“大家都是男人,身体也是一个样不是吗?” “……”两个大男人相互看裸体正常吗!! 其实南桧书知道这时自己应该转身走掉,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想看到陈冠慌乱闪躲的样子,总觉得……很可爱。 南桧书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了,下身更加难受起来,他指了指自己,“我也起来了,怎么办?” “……” 陈冠深吸一口气,心里猜想南桧书恐怕非常缺乏性教育,然而之后陈冠十分地懊悔自己这时的失误判断。 “你不知道怎么磨苞谷?” “磨苞谷?”南桧书在脑中搜索看过的小黄书,好像没有这个名词。 “咳。”陈冠更加确定了南桧书的冰清玉洁(?),他低着头上前,尽量不去看南桧书的脸,因此错过了对方越来越炙热的目光。 陈冠熟练地解下南桧书的外袍,拉下裤子,然后与高昂的白玉肉物沉默对视。 他要怎么办?都到这一步了,陈冠脑中一片混沌,用手,他的手和刀片没有区别,用嘴……不行不行…… 近在咫尺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南桧书下意识咬住自己的唇肉,免得心跳声跳出口来。 他迟钝地观察到,陈冠已完全呆住,于是悄悄提起对方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器官,陈冠像是被烫到一样往后跳一步。 南桧书不满他这样的反应,皱着眉逼迫陈冠,“磨苞谷要怎么做?” 他其实已经猜到了这个名词指的是某种单人运动,但心里就是恶劣地想戏弄陈冠,为他不愿意碰自己生气。 “额……就是……用手……”陈冠支支吾吾,觉得再在澡堂待一秒就得原地升天了。 “你不能演示一下吗?”南桧书从善如流地装傻。 怎么演示?陈冠将头埋在他的两只满是厚茧的手掌中,有种用这些刀子搓脸的冲动……但理智清楚这些茧对下体伤害是重,厚脸皮还是承受得了的。 “我……我是个粗人,我的手不适合做这种事,你用自己的手吧。”陈冠已经完全不敢看南桧书了,要是对方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好,关键是他怎么这么像女人,他不想变成禽兽啊! 南桧书却已主动接近他,手悄悄地伸到了陈冠腹下,陈冠整个人又跳了一下,他隔着粗麻被神医的手碰到,竟然快要泄了。 “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