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你这儿,流过奶
第三十六章 鸾回殿内,只有云帝和谢长安二人,云帝甚至能听清谢长安的每一次呼吸。 谢长安放在他颈间的手让他觉得无比危险,他知道谢长安的厉害,谢长安在千军万马中都能斩下匈奴单于的头颅,那是多么大的本事,只要稍一用力,当然也能扭断他的喉咙,这威胁的感觉切实又慑人,虽然知道谢长安不会这么做,云帝还是觉得不安。 这不安甚至无关谢长安,更多源自于他对情势脱离自己控制的恐惧。当年躲在思过宫的角落瑟瑟发抖的小怪物如今已成了大云的君王,君王是不应该恐惧的,这儿是他的宫庭,外头是他的鹰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谁还能让他恐惧? 可谢长安的手掐着他的喉咙。 谢长安说话时,吐息落在他的脸颊,这感觉让云帝毛骨悚然,他希望谢长安把手拿开,可他不愿宣之于口,那仿佛示弱一样的话他怎么能说? 他不愿在谢长安面前低头,不愿在任何人面前低头,他不愿承认自己的恐惧,也不愿让人窥见自己的弱点,他应当是无所畏惧的,他已不再是面对强权暴力束手无策的废物。 谢长安看着云帝的眼瞳,仿佛要看清他的心。 “我在问你话。” 云帝别过脸,哑声道:“你要想,我拦得住吗?” 谢长安笑道:“拦不住。” 他挥开奏章书简,把云帝抱起来放在书案上,站在他两腿之间,亲吻他的锁骨,手谙熟地解开他的衣衫,将束缚住他的绸带扯开,随手扔在地上。 烛光摇曳。 云帝坐在冷硬的书案上,胸前埋着谢长安。 云帝低头,看着谢长安的脑袋,心想,谢长安生来就长着反骨,对君主、对父兄都没有臣服之心,又在武道上天赋异禀,来去云庭如出入无人之境,这样的人,能为他所用当然最好,可要是真的生出反心,那就是最大的灾难。 谁能拉住谢长安的缰绳?没人。 君王之道,不为我用必为我杀,谢长安三年前能叛逃而出,那谁能保证他恢复记忆之后还留在云都做长乐侯?这个人,太危险了,放在身边不安心,逐出云都更不安心,没有制衡之术,那无论何时都要提心吊胆,小心防备。 谢长安的手攥住了他的乳儿。 云帝呼吸一窒。 谢长安道:“云帝陛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奶子藏起来的?” 云帝不想回答。 谢长安威胁地使了点劲儿,弄得云帝那儿很疼,他知道谢长安得不到答案不会死心,只好道:“十四岁。” “我的梦里,你多大?” 云帝阖上眼,说:“……十九。” 十九岁,那时母亲还没有去世,他也还是冷宫中无人在意的废太子,一眨眼,多少年过去了,一切都已不同。 谢长安揉着云帝的乳儿,说:“十九岁,怪不得。” 云帝知道不该问,可还是问出了口:“怪不得什么?” 谢长安笑道:“怪不得那会儿脾气那么好。” 云帝:“……” 谢长安把他的衣裳慢慢儿剥下去。 在鸾回殿这样儿并不是头一回,云帝已然不觉得愤怒,反而有点儿释然,果然,谢长安不管还有没有记忆都是谢长安,永远这么饥渴,永远这么贪婪。 他任凭谢长安轻轻亲吻自己的乳尖儿,谢长安的吻和人一点儿都不像,他的吻那么轻,仿佛充满怜惜,可抓着他的手力气那么大,让他觉得疼痛。 云帝的衣衫滑落肩头。 谢长安亲了一下他的肩,说:“真好看。” 云帝慢慢儿呼吸。 乳房随之起伏。 他的乳儿是很大的,可由于长年缠着绸带,一点儿垂下去的迹象都没有,他生育过,乳晕比过去要大一点儿,可颜色还是那么娇嫩,在烛光下呈现出美妙的妃色,乳珠俏生生地挺着,仿佛待人采撷的粉珍珠,让谢长安心中生出无限遐想。 他低头亲亲云帝的乳珠。 云帝的手抓着他的上臂。 谢长安把脸埋在云帝双乳之间,深深地吸气,这幽香和他在梦中“闻”到的别无二致,这就是让他心驰神往的味道,他不再觉得当年的自己“有眼无珠”,而确实是“年少有为”,能慧眼识珠,把云帝划到自己的地盘儿。 谢长安的手不停往下,眼看就要碰到云帝胯间,云帝想起先前谢长安碰到他下头那个畸形的小东西时的反应,那反应又让他多么难堪,他不知道此刻的谢长安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可他没有试图把自己的腿合起来,而任由谢长安扯掉自己的亵裤,露出两条让谢长安掰开的长腿……和下头殊于常人的地方。 谢长安顿了顿,说:“这么小?” 他用手指弹了弹那可怜兮兮的小玩意儿,没他想象的那么奇怪,很精致、干净的小东西,长得成熟,就是小了点儿,比他的小指大一点儿,也大不了多少,白生生的翘着,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恐怕不能,要是能,云朝怎么会没有王后? “云帝陛下,你用哪儿尿尿?”谢长安一边问,一边用手往下,去碰云帝玉茎下头窄窄小小的雌穴,那儿软乎乎的,和云帝这个人一点儿都不像,他的手指抚过云帝的阴阜,扬眉道:“是用上边这个小玩意儿,还是下边儿的屄?” 云帝难堪道:“谢长安,你放肆!” 谢长安不以为然,说:“不喜欢我这么问,那我换个问法。陛下,你站着撒尿,还是蹲着?” 云帝咬牙,使劲儿吸气,平复心中愤怒,可语气还是难掩愠怒:“干你何事?谢长安,你别欺人太甚。” 谢长安耸耸肩,吊儿郎当道:“你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云帝陛下,你要是时时刻刻都端着云帝的架子,那未免太扫兴了点儿。是,我知道你是云朝的君王,可你不能光着屁股还作威作福的吧?你想让我日,那就别用对臣子的语气和我说话,你要是改不了,我也不勉强。” 他嘴上说着不勉强,可攥着云帝大奶子的手可没一点儿放松的意思,云帝的乳儿太软了,他的手无论如何都挪不开,云帝的乳尖儿在他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让他心里痒得不行,只想将他圆润的乳儿抓在手中使劲儿揉捏,不管云帝是不是会疼。 云帝唇边泄出难以压抑的呻吟。 疼,很疼,那么敏感的地方,是不该被这么不留情面地对待的,他想蜷起身体,可谢长安霸道地制住了他。 云帝放缓语气,低声道:“有点儿疼。” 谢长安假惺惺地作恍然状,放开手,看着云帝让他弄得指痕斑驳的雪乳,喉结动了动,说:“忘了,你养尊处优的,我不该这么使劲儿。” 云帝的乳儿圆润挺翘,起伏和缓,隆起处仿佛远方的山麓,妃色乳尖儿让谢长安舔得湿漉漉的,全是水儿,看上去既润泽又色气,让谢长安口干舌燥,他不明白,云帝怎么会有一对儿这么好看的奶子。 话未落地,他已忍不住含着云帝的乳尖儿吮吸。 “嗯……” 云帝颤了颤,双手放在谢长安肩上,觉得疼,又痒,下边儿也湿乎乎的,想是流了水儿,他有点儿难堪,要是谢长安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他,可谢长安的舌头弄的他太难受了,强烈的刺激让他得了寒症似的浑身发软,这么久,他都要忘了这是什么滋味,谢长安真的混账…… 谢长安双手撑在书案上,把云帝困在怀里,放开他的乳珠,又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又亲了亲,遗憾道:“可惜没奶。” 云帝:“……” 他是有过奶的,只是那时谢长安不在。 “你想,吃我的奶吗?”他问。 谢长安从他双乳之间抬起头,眼神显出几分狠意,“怎么,想告诉我你有?” 云帝淡淡道:“谢长安,我是可以怀孕的,有了孩子,自然就会有奶。” 谢长安觉得自己肩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云帝的神色,云帝脸上一点儿异样都没有,好似这邀请似的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居然能叉开腿生孩子!这是多么令人心潮澎湃的事儿啊! 他用最后一点儿理智去质疑:“真的?” 云帝一手攥住自己的乳儿,低着头,看着奶尖儿,轻声道:“这儿,流过。” 谢长安眼瞳发红。 “这儿流过”?这是什么意思?这儿流过奶水儿?他生过孩子?谁的孩子?可大云没有太子啊!所以宗亲们才会前赴后继把自己的孩子往云帝眼前送,妄图过继给云帝来做将来的大云帝王,可云帝居然说他生过孩子! 谢长安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多么可怖:“云帝陛下,我没听错的话,你是在告诉我你从前生过孩子,是不是?” 云帝淡淡道:“是。” “谁的?” “这重要吗?” 云帝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悄声道:“谢长安,你想的话,可以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他的声音仿佛是巫女的呢喃,在诱惑谢长安,忘记所有的疑虑,操他,把他操到怀孕,操到肚子大起来,让他流奶水儿。 这时,谢长安忘了云帝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忘了自己遗失的记忆中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经历,他只知道自己不该,也不能再忍,原先逼着云帝求他插穴儿的念头也烟消云散,在这样的时刻,所有博弈、阴谋、真相都不值一提,他只想把阳具操进云帝的雌穴,让他说出口的话成真。 他连衣裳都没来得及脱,就将几把抵住云帝的雌穴,一点一点地操了进去。 云帝抓着谢长安的肩膀,不住发抖,那巨大的阳具对他的阴穴来说并不好相与,太大了,他呢,他都多久没行过房了,怎么受的了,他下头是流了点水儿,可远远不够,谢长安要把他的身子劈开了。 云帝惊叫道:“停下,谢长安,停下!不行,不行,太疼了!” 他的哀鸣如同垂死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