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藏爱
(1) 宋廷和纪临算不上是从出生就认识,纪临一家是在纪临读小学的时候搬来刚好和宋廷做了邻居,宋廷比纪临要大两岁,性格打小就绵柔,纪临小时候体弱,爹宠妈爱,加上这宋廷也很是溺着,慢慢的,纪临越长大这性格越是扭曲。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宋廷像是一刻气球对于纪临的一切都全方面的包容、理解,更甚纪临打架混事犯下的烂摊子很多很多都是宋廷去擦的屁股,自然是怕纪中天知道,免不了纪临的一顿教训。 进了门,宋廷这个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就和保姆一样忙前忙后,纪临被按在床上看电影发愣不给下床,就听到楼下时不时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来。 本来是想去看看,但是纪临想了想还是算了,宋廷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结果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不认识这个家了…… “靠!宋哥哥,你脑子坏掉了吗?”纪临不可置信,瞪眼看向宋廷,单手扶腰站在楼梯口。 宋廷挑了挑眉梢看向纪临,“小赠与你,不喜欢?不喜欢我让家具公司全部搬走。” “哎,别介啊!送都送来了。”纪临乐呵呵的下楼。 这一觉等于睡了一天,下了楼已经完全大变样,宋廷把楼下那破沙发、破木桌全给换了新家具,客厅也安装了电视机,满满当当塞了不少的东西,整个格局就是按他杭州家里自己房间来装饰的。 沈清恒正蹲在厨房的门口满头大汗手里拿着剪刀忙得转呼呼的拆锅具,纪临打了个哈欠,“我也就住一年而已,这些乱七八糟的买了多少钱?我可没钱给你啊。” 宋廷把刚刚准备好的果盘放在客厅茶几上,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淡淡笑道:“也没指望你还,晚上我掌厨。” 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激的纪临那空荡荡的胃叫唤个没完没了,宋廷做饭真心不错,特别是干锅鸭头和油焖大虾,纪临咬着宋廷剥好的虾想了想说:“我记得……因为我喜欢吃你才学的吧?” “哟,还有点良心,记得呢?”宋廷调笑。 “我看上去是那么没良心的人?清恒,反正他还要在这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跟着他学学怎么做饭,怎么样?”纪临看向低头闷吃的沈清恒道。 沈清恒微微抬头,一张脸泛红的点了点头。 “你自己不能学?倒是会算,想免费培养个小厨子在身边开小灶?”宋廷发笑,把手里刚刚剥好的虾放在纪临的碗里问。 “我现在是伤者,我需要照顾,再说了,沈清恒喜欢做饭,这次锅碗瓢盆都买齐了,不让他学多可惜啊?还有,什么叫我想免费培养个小厨子?你别告诉我,这么多年的兄弟了,这点事你要和我收费!”纪临撂下筷子斜眼看向宋廷,拿过他面前的酒自顾自的想倒了一杯。 宋廷立刻抽手去拦,“知道自己是伤者就别声东击西的拿酒,自己什么酒量自己不清楚?” (2) 纪临懒得和宋廷死缠烂打,直接目怒圆瞪一脸的认真,“1!” 宋廷笑得温柔,跟着数,“2!” “3——!”两人同时出口,瞬间出手,吓得沈清恒那颗小心脏都悬了起来。 纪临得意的竖着剪刀手,“嘿嘿嘿,你输了,就知道你肯定出布。哥哥何必让着我呢?” “滚滚滚,喝喝喝,喝死你拉倒!”宋廷气笑了,拿起白酒就给纪临倒上了半杯。 其实纪临不太想喝,这段时间的休养其实伤口在长了,晚上有时候痒的他都睡不着,又不能不要命的死抓,倒不如这样喝点酒好睡觉,一夜无梦不烦不闹。 晚上上了床,宋廷千收拾万准备就是忘记了再收拾个房间出来休息,沈清恒第一个乖乖的洗完澡左右为难的上了床。 纪临靠在床边那个沙发上拿着耳机正在听歌,他是醉了,不过这次醉的很安分。 宋廷走过去扯掉纪临耳朵上的耳机,蹲在旁边与他目光对视,道:“洗澡了。” “不洗。”纪临瘪了瘪嘴,侧了个身打算脸对着沙发,宋廷哪里让,扯着纪临的胳膊就往沙发下拉,“快点,不然我抱你进去洗?” “你他妈的。”纪临不愿意归不愿意却还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下了沙发。 沈清恒有些担忧,但是无济于事。 有了宋廷,他真的不需要做那么多的事情,可以说照顾纪临的事情几乎全落在了宋廷的肩上。 进了洗浴间,宋廷把纪临扒的一干二净。 腰后的伤才算长好,嫩嫩的新肉带着缝合的线路让人看得心有余悸,宋廷从纪临的身后不轻不重的贴合拥紧了他,“以后,做任何事情之前麻烦你想想我,就算不想想我,也想想叔叔和阿姨,好嘛?” 宋廷在纪临的面前总是以温柔当道,总是笑容挂面。 这样的柔弱恳求其实是难以启齿,某些情感慢慢的在扭曲转变,只是宋廷选择了其他的方式去保护。纪临迷醉,眼神迷离,两面覆胭脂般白里透粉,薄唇玉珠圆润,嘴角里似乎藏了不为人知的甜蜜。 精干的腰肢,笔直的长腿,分布均匀有力的肌肉。 这样的纪临谁人不爱?有时候宋廷在想,如果不是纪临那种毁天灭地的爆炸性格,身边肯定要绕很多很多的人,那他肯定早就忍不住爆发了,正是因为纪临在某方面还是很听话的,所以宋廷才能做到如今这般丝毫不言语,不表露。 “恩?宋廷,老哥你他妈……哈哈,你他妈怎么在这?”纪临是真的醉了,这一瓶倒的酒量能喝半杯白酒还没彻底睡死过去算不错了。 宋廷叹息了一口气,架着纪临去淋浴,热乎乎的水流把人浇灌彻底,暖意瞬间包裹全身。本就因为喝酒大脑困顿,纪临趴在宋廷的肩头,被这温热的水温和一冲,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宋廷指尖划过纪临的腿侧,那劲热的肌肉让人心血澎湃,手心蹭到纪临的阴茎,还未曾醒来的模样。 (3) “纪临。”宋廷喊了喊他,但是纪临没有回答,这种感觉其实很舒服,就好像回到了母体在羊水里一样,全身轻飘飘的,身上也温热热的。 见纪临哼了哼没有回答,宋廷拿过浴室内一旁的小椅凳子扶着纪临坐下,宋廷握住纪临那沉甸甸的阴茎套弄清晰,呼吸压抑而沉着。 喉间滚热,上下跳动时,宋廷低下了头,舌乳头刮过阴茎的龟头,不过一下,阴茎瞬间高高崛起,粉嫩的龟头中间马眼淫水涟涟,透明的淫液全数被宋廷吞到了口中,他大口大口的包裹着纪临的阴茎深吞,慢吐。 龟头充血从粉色变成了深红色,那狰狞粗狂的静脉在跳动,粗杆的阴茎勃大一圈,沿着海绵体舌尖一路舔舐往下走到会阴处,在上面打了两个圈圈,纪临的后穴如同他的阴茎透着淡淡的粉色,皱褶清晰,宋廷的舌尖轻轻勾起在菊穴口轻刮重舔,惹得纪临腰杆一挺,渴求更多的将两腿彻底的打开,丝毫没有任何的扭捏。 宋廷很是喜欢这样的纪临,他在床上从来都是大胆的,放浪的,不论如何。 记得曾经纪临说过,要爽就爽个彻底,不然又何必废那个功夫去脱衣服?到最后做的还不痛快,欲火焚身,不如打两把游戏来的舒服。 “恩哼——!”纪临低沉喘息哼着,温水拂面,清澈的水流由上到下染在菊穴,那一股子的温暖不知是宋廷的舌,还是这水流。 “舒服吗?”宋廷声音低沉饱满。 纪临仰头粗喘,双手用力的抓紧宋廷的发丝,“给我!” 言落。 纪临是疯了的牛,再无人可以拉住,宋廷的挑逗技术往往便是如此,明明这才是两个人第二次交融,宋廷却能把握住纪临最想要的点,舒服的同时又不能一次泄出,将他悬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一个翻身,宋廷被纪临压在了身下,瓷砖面被水流温暖,并没有那么冷。 宋廷笑的极其温柔,仰面看着纪临那焦灼如火焚的模样,伸手轻柔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慢点。” 现在的纪临哪里还会去考虑那么多。 第一次,纪临喝醉酒是什么样子,宋廷可以说是卑鄙的用了这样的方式和他发生了一次的性交,第二天还装作若无其事的骂纪临不是个人,想搞他。 而纪临已经忘却的一干二净。 这是第二次。 鸡蛋大的龟头顶在菊穴口,用力的往里面挤挺,很痛,居然也顺利的进去了……那巨大的异物排斥感十分的强烈,宋廷爱纪临,爱到可以全身心的付出,就好像现在做爱一样,身体没有任何的扩张任由纪临胡作非为不去顾虑任何的后果。 纪临被这狭窄的穴口挤的发疼,细胞都在喧嚣着,眼眶赤红如得了疯病的牛。 (4) “不要,啊,恩啊,不要动,先不要动。”宋廷止不住喘息的恳求。 “好紧,宝贝你好紧啊!”纪临回应,低下头啃咬着宋廷的唇舌,交缠换取唾液,只求这样可以暂时麻痹大脑让痛感稍微消逝一些。 纪临的阴茎不过挤进去了个龟头,大半个茎杆还裸露在外,宋廷被吻得七荤八素,纪临的床技不言而喻自然是好,舌吻的挑逗技术更是很棒。 一路缠绵纪临含住了宋廷的乳粒轻轻的咬住,舌头快速而灵活的打在乳粒上,爽的宋廷菊穴一松,纪临顺势往里面推进,那紧闭的包裹感,咬的纪临忍不住的大喘息颤抖了起来。 “好爽,宝贝你的里面好爽,啊,我想动,我要动。”纪临说着,完全不给宋廷任何反应的时间和机会,腰杆挺送,抽动。 一次次剧烈的撞击把宋廷的魂都撞出了九霄云外,痛是真的痛,爽也是真的爽,在痛感过后那麻到头皮的爽感激的宋廷再也无法克制的呻吟。 “啊,啊啊啊,哈啊,呜啊,啊啊……纪临,纪临……用力,啊,好舒服,纪临,纪临再用点力。”宋廷其实还舒服到那种地步,只是他渴求纪临更多的给予。 纪临只觉龟头一阵阵的酥麻,舒服的整个人都在打颤,爽的惊天地泣鬼神。 “妈的,骚货!”纪临咬了咬牙,腰部发力,快速的抽动,淫液被打成白沫湿了宋廷一屁股,这快速的抽动让痛感飞远,快感随即而来。 宋廷爽的大叫不止,“啊,好爽,纪临我好舒服,好棒,恩啊啊,再给我,再用力点,插深一点,用力。” 这样的鼓舞对于纪临来说是无形的刺激,神经达到了顶点,他一把扯住宋廷的手腕,阴茎拔了出来,水盈盈,亮晶晶的很是漂亮的一根。 宋廷只觉后穴空虚瘙痒不止,不解,顺着纪临拉扯的动作站起了身,恍惚之间,纪临掐着他的脖后将他按在了墙上,他打算从后面操宋廷。 脸颊贴在冰冷的墙面上,双手将臀瓣扒开,腰肢高高撅起,宋廷喘息中,眼底迷上了一层水雾,此刻宋廷看上去性感不止,“操我,纪临用你的鸡巴狠狠的干我,快点。” 欲求不满的渴望就好像那颗渴求却不敢言的心,像个胆小鬼,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敢完全的暴露本性的模样。宋廷觉得他是可悲又可笑,纪临嘴角扯着笑,巨大的龟头挤了进去,这次他的速度很慢,慢的甚至让宋廷可以感受到纪临阴茎上的脉搏是如何跳动的。 实在受不了的宋廷自己往后压,想把纪临整个鸡巴都吞进去,但是纪临却顺势往后退,就是不给他。 “纪临,你别坏心眼,你不能这么欺负哥哥。”宋廷语气有些恼火却带着撒娇的意味。 纪临低沉哼笑,“宋廷,你都这样被我操了,还算什么哥哥?”一句话落下,纪临就狠狠的廷干了进去,宋廷倒抽一口气,全身战栗不断,大脑却在飞速转动,刚刚纪临叫他名字了? 纪临知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