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赴约婉拒

    自律即自由，每天7:30的闹钟，八点的早饭，打开电脑看最新科技领域的演讲或事新闻，是木黎一天的开始。

    虽说离开国内也有许多年，但是人情世故总不可能忘记。想到中午要和学长吃饭，从一个储物柜里挑挑选选从英国带回来的伴手礼。

    方城当年在校园也可算是风云人物，成绩优异，在各大活动中穿梭露面，着实是大学刷连度较高的得主。这样一个人物，在毕业时已经有不少世界五百强向他伸出了橄榄枝，当然也有不少国内外导师邀请他继续深造。可惜方城来自农村，家境不好，因此直接选择了本科毕业就业，也就在这个城市，离家不远。

    木黎穿上风衣，手提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放着一支钢笔，最适合学长这样的商务人士，木黎心想。

    方城有事相求，自然早早地到了餐厅，等木黎的到来。

    “木黎，这里！”方城朝木黎招招手。方城想了一晚上的措辞和开口，双眼显得有些失神，眼袋也微微泛青。

    木黎走过去坐在方城对面，打招呼道“学长，好久不见。这是给你的。”

    方城接过礼物，心里憋着事情，自然也无暇顾及礼物到底是什么。

    木黎作为Dom，略胜于其他Dom的一点就是他对心理的敏感度比一般人高。他自然从方城肉眼可见的红血丝和黑眼圈知道他过得并不如表面光鲜，但是学长没有主动提及，他自然也不主动开启这个话题。因此聊天大多是关于当年的学校生活和自己在国外的经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方城放下筷子，开口道：

    “这个木黎啊，我最近做了个项目，出了点问题，上头压得紧。学长知道你这方面本事号，能不能帮个忙，看看问题出在哪儿？”说着打开电脑。

    木黎心下一沉，不是他不想帮，这个事关学长公司内务核心问题，他贸然作为外人去修改，实在有违商业道德。

    “学长，作为技术探讨我自然不会推脱，但是这个是公司内部的事情，我作为外人，怕是……“木黎点到为止。

    方城看木黎不答应，心下着急，慌忙开口，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个，我找你这件事只有咱俩知道。而且，而且，别人也不知道我们认识，对吧，这个，这个不要紧的，木黎。”

    木黎不说话，他实在很难过心里这一关。

    方城无法，打出感情牌，说自己不能没了工作，又含沙射影当年帮木黎的事情。木黎被说得头晕，只得答应方城把大致思路说给他听，他提一些建议，但是绝不动手修改。

    算是还当年的人情吧，木黎心下决定，只此一次。

    方城感激地开始讲这个项目，木黎听完，双眉紧蹙，

    “你设计的这个程序，风险很大，跑出来的成功率很低。”

    “我知道，那现在我改怎么改啊？”方城急切地问道。

    “说实话，从一开始这个切入点就有点偏，我的个人建议是，推翻重做，换一个系统。”

    “但是我只有两天，我……我…我不可能在两天里做出一个方案。况且，况且这个提案是我们整个部门策划出来的。这是大家的心血啊，我我，，，我…”

    “那学长最好要和你们领导争取一下时间了。成功率只有不到四成的方案，早晚需要重新来过的。“木黎一针见血。

    方城自知木黎已经给出了最终建议，但是他不死心地又问道：

    “那学弟，你有没有成熟的方案可以…”

    木黎心生一阵反感，“抱歉。”说实话，这个技术的尖端的难度之高，木黎自己都不是很有把握，尤其是还没有做足功课之前，更不要提什么现成的可以直接拿出来的程序。

    木黎回绝地干脆，方城也一怔。

    两人只能假意再坐了一会儿，寒暄两句。木黎就起身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