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菊门口滚动,就像是一边抽插一边抚摸一般。然而男人并不嫌烦,将纱巾抖开,裹住了水
「啊~ 哈~ 」打着长长的哈欠,莫亦豪从床上坐起,迷蒙的双眼扫视了一遍房间,满地的纸团让他瞬间困意全消。「靠!」莫亦豪翻身下床,赶紧将地上乱扔的纸团捡捡;然而这时候,门开了——「小莫啊,该吃早餐了,还不起!」刘承英拧锁开门,却见莫亦豪正光着身子趴在地上捡纸团,垃圾篓里虽有不少,但乱扔的似乎更多。刘承英哈哈笑着慢慢踱了进来:「哎呀,我说小莫,你真是不会疼惜自己,昨晚都说让你陪冉娅好好玩了,你非要自己在这儿过不去,哈,还真是死要面子!」 「英哥,我不是……」 「唉,好了啊,再装就不像个男人了。」刘承英招招手,「走吧,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去一趟丰彦看看。」刘承英伸手止住想要开口的莫亦豪,「你就留在这儿好好招待冉娅吧。」 莫亦豪无奈地低下头。等收拾完屋子,莫亦豪来到餐厅,眼前却只有被绳子紧紧绑住手腕、眼睛依旧被黑纱蒙着的的冉娅坐在桌旁。莫亦豪拉开椅子坐下,问:「英哥呢?」许久,却没有任何回应。莫亦豪疑惑地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冉娅耳朵里还塞着两只紧实的耳塞。 莫亦豪知道刘承英已经走了,但他还是大声喊了一声,没有回应。莫亦豪叹了口气,走到冉娅身边,将她扶起,把椅子调整一下,又让她坐下,自己坐到她对面,一点一点将原本放在她面前的粥喂给她吃。冉娅不发一语,只是会发出几声吮吸声,等到吃不下了,才说:「英哥,我吃饱了。」 莫亦豪用餐巾给她擦擦嘴,慢慢将她扶上楼,这才继续吃自己的早餐,但没吃几口,又抬头望望冉娅的房间,做了几个深呼吸,放下碗筷,走出别墅散步去了。 清晨上班时间,一路地堵车堵车再堵车,胡泓生气地拍着方向盘:「真是的,什么时候采访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胡泓越想越气,越拍越重,完全忘了这辆车根本不是她自己的,「连车也不好使,堵成这样!」 抱怨间,手机铃声狂躁地响了起来,胡泓看着老师的号码心里一阵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接听了。 「怎么还没到!」胡泓刚要开口,电话里又吼,「别跟我说堵车!其他人都到了,就差你,怎么就堵你,不堵其他人?快点来,给你十分钟,不然我们先开始了!」随即电话挂断。 胡泓将手机放入手包,白眼一翻:「你怎么不说我是从台里往医院赶呢,你们都是从家里出发的好不好!明明是我干的最多最累,结果被批评的总是我!」 抱怨完还得继续等,不多久,又一个电话打来了。胡泓精神一震,接听电话。 「我说泓啊,这次你让我查的人物有些棘手啊。」电话里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来。 「我可是百分百信任桐叔的,再棘手也能查到吧。」 「人倒是不难查,只是很难对付啊。」 「我早就知道了,飞鹰帮的嘛,当然不是什么菜鸟。」 「不单单是飞鹰帮的问题。」远在L市、坐在电脑前、摆弄着手中耳机的邢桐说道:「从你发来的照片可以肯定徐雒死前是跟人交过手的,而跟他交手的人使用的身法路数显示,跟他交手的只有一个人。」 「也就是说,徐雒是被某一个人给打败的。」 「对。」邢桐问,「那你知道徐雒有多厉害吗?」 胡泓摇摇头:「我只听何叔叔提起过他,反正何叔叔打不过他。」 「哈,不是你何叔打不过他,而是我,加上你爸,加上你何叔、曾叔也打不过他!」 「切,说的好像你们四个很厉害似的。」胡泓撇撇嘴,「好吧,至少我知道你们四个人曾经合力打败过军警共演时的武术冠军,但这好像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吧?」 「你这丫头,嘴里没一句好话!」 胡泓说:「也就是说当时的那个武术冠军打不过徐雒,而徐雒又打不过另外那个人,听起来确实有点儿厉害。」 「好吧,我就直说了,别拿那个所谓冠军比了。你知道飞鹰帮以前被新竹帮整垮过吧?」 「哦,那这我知道。当时飞鹰帮全军覆没,大部分人投靠了新竹帮,只有少数几个人跑了。」 「嗯,那你又知不知道新竹帮当时还派人追杀过刘承英?」 「知道啊,不过后来毫无音讯了。」 「不错,因为都死完了,哪儿还有音讯。当时竺文乐买通了S市的一名高层,全面封锁刘承英,还派了一支半百人的队伍追杀,但这支队伍没有回来,而对方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刘承英,另一个,就是杀徐雒的人——莫亦豪!」 「不会吧,一个人干掉50多人!这个莫亦豪也太厉害了吧!」胡泓吃惊了,但转念又问,「不对啊,既然都没回来,那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你就是那个高层吧?」 「嗯,你桐叔要是那高层,还会在这儿被你呼来喝去!」 「啊、啊、哈哈,桐叔你真会开玩笑,我这哪是呼来喝去啊,这不是要借鉴您的智慧嘛,您看,要没有您,我上哪儿了解这么多秘辛呢?」 「算你会说话。」 「话说,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呢,那个高层虽然不是我,但跟我很熟,当时围捕刘承英的时候,他还问过我的意见来着,呃,虽然只是跟我提了一下,但也算是问意见吧。」 「桐叔,你有表字没有?」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是说,你要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起一个,就字恋狂吧。」 「你才自恋狂!不陪你扯了,我去找你爸打牌去了。」 「嗯,再见!替我向我爸问好!」挂断电话,望着依旧未动一丝一毫的车流,胡泓降下车窗,任由冷空气灌入。 荡荡的别墅,原本就只居有一人的大房子,如今随着唯一的依靠的逝去,只显得更为冷清。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到最高,床上,层层厚厚的被子裹在身上,却依然感受不到一丝暖意。竺烨双眼片刻不离地盯着父亲与自己的合影,桌上只吃了几口的早餐也不管不问。 门轻轻地被推开,沈绮默默地收走桌上的碗筷,轻声叹息,转身正要出门,身后竺烨突然开口了:「绮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嗯?」沈绮愣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怎么这样问?」 「爸爸从来不让我过问他工作上的事,现在,看到以前我自以为熟悉的叔叔们一个个都变了,我才知道原来我爸爸的压力这么大,而我,一点忙也帮不上。 爸爸也会做一些非法的事,我知道,爸爸为了保护我,不让我受到牵连才不让我接触帮里的事。我以前总以为这种事情很好玩,所以经常埋怨爸爸,但是爸爸在家里受着我的任性,在帮里还要想尽办法为叔叔们洗白,现在我才知道爸爸为什么一心想要洗白。现在呢,我还是一点忙也帮不上,眼看着叔叔们争吵、打架,我却一点也搭不上手,我也想帮爸爸完成他的愿望,可是,我就是没有能力,一点能力也没有。「 沈绮缓缓坐到竺烨身边:「这不叫没用,这只是不自信而已。等你主动去接触竺大哥以前做过的事情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也很有能力的。」 竺烨抬眼看着沈绮,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嗯?」沈绮想了想,问,「昨天来这里的人,你都认识吗?」 竺烨回说:「最开始那两个,应该就是飞鹰帮的吧,他们到这里无非就是示威;后面那几个我不认识。」 沈绮点点头,说:「那两个确实是飞鹰帮的,而且还是飞鹰帮的老大亲自来了,他们到这里,不单单是为了示威,更重要的,是要激化我们内部的矛盾,让我们知道凭你竺烨是带领不了我们的,这样就会有其他帮里人跳出来反对你,制造矛盾;另一方面,也是对其他小帮派的威慑,看昨天后来的那几个小帮头头,哪个不是见到刘承英就软了,这样一来,我们就被孤立了。」 竺烨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又说:「昨天那个敢跟飞虎帮打的是谁?」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沈绮道,「昨天那个,是晁虎帮的老大晁莽。飞鹰帮来闹事,正好他们过来,表明要跟我们联手对付飞鹰帮,现在帮里有很多人都觉得我们自己力量不够,正想要和晁虎帮的人签立协议,借助他们的力量打击飞鹰帮。」 「晁虎帮?」竺烨想了想,「那我们要和他们联手么?」 「那是在I市一家独大的帮会。」沈绮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因为在I市没有了竞争对手,所以它的势力发展很快,甚至能控制I市的行政规划。恐怕,晁虎帮也正在寻找壮大自己的契机,我们现在去找它帮忙,便是正中下怀。 对方没有后顾之忧,我们和飞鹰帮却是水火不容,一旦晁虎帮介入S市,要请它走可就不容易了,甚至我们和飞鹰帮斗得两败俱伤时,晁虎帮就坐收渔利了。「 「依绮姨的意思,我现在需要先稳住帮里的人,不向晁虎帮求援,然后再考虑禁黑。」 「不错。」沈绮沉默片刻,又说,「小烨,你真打算现在就开始禁黑吗?你现在声望不足,只怕反声很大啊。」 「没关系,等他们适应以后就好了,而且这种事越拖越难处理。」竺烨颇有自信地说道,「绮姨,下午你把大家都叫过来吧,我跟他们说。」 微弱低沉的喘息从幽暗的地下室深处传出,门外庭院,一张方桌边四人围坐,一名肤色稍黑、留着短髭的男子吩咐靠门的另一名男子:「去,叫葛子快点儿,苏姐他们快要到了。」 男子应了一声,匆匆奔向地下室。地下室里,叫葛子的男人正舒适地坐在一张镂空的椅上,他微闭着双眼,嘴里发着愉悦的低吼;在他身前,是一名赤身裸体的长发女子,她的双手被紧紧地拘束在身后,挺立的双乳随着她每次的低、抬头运动而晃动不已,而她运动的轨迹,正是循着口中那根粗长的阴茎;葛子身下,还有一个同样装束的女子,黑色的拘束袋牢牢地裹着她的手臂,她仰躺在地,上身被高高撑起,正好让她的嘴触着葛子的肛门,舌头正在他肛周打着旋儿。 「葛子,快点儿!堂哥叫你了,苏姐就快到了。」 「知道了!」葛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指了指身下的女子说,「小李,你帮我把这娘儿们先带回去,我干完这个就来!」 李福扶起躺着的女子,笑道:「我说葛子,你就不能换换口味,每次都紧着小苳肏!」 「怎么,你不喜欢小苳啊?那你下次别肏她了。」 「美得你!总不能尽让你一个吧。」李福说完就出了门,葛子也起身站定,将小苳按在椅子上,掰开粉穴就插了进去。 葛子慢悠悠地走出地下室,给堂哥打了声招呼,问:「堂哥啊,苏姐还没到吗?」 「就到了吧。」 话音刚落,院门口一人匆匆跑来:「堂哥,苏姐他们到山下了。」堂哥点点头,吩咐人去准备吃的,其他人一并向院门走。 「那是什么?」李福眼尖,远远就看到那黑色车上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却看不清是什么。 钟堂眯起眼仔细看了看,也不甚清楚,直到车子渐渐靠近,李福才叫起来:「好像、好像是个人啊!」 「瞎嚷嚷什么!」葛子一巴掌拍开李福,「一个人站车顶上?你兜风这样兜啊!」话是这么说了,但葛子却慢慢后悔这么说了,因为车子越来越近,一个人的形象也越来越明晰。 「苏姐,你们车上都装的什么呀?」钟堂也有些吃惊,电话打过去问。 「哈,我可是给你们带来了一个你们百玩不厌的东西。」电话里,苏嫆如是说,也传来旁边几声淫邪的笑声,尚有人大喊一声:「极品哦!」 钟堂笑着摇摇头:「哈,看来葛子要换人搞了。」 大家见钟堂面含笑意,知道那是苏嫆带的好东西,一个个放下心、开起玩笑来。葛子眯起眼仔细看着那团白影,喃喃自语道:「真是比小苳还正的极品吗?」 「堂哥,不对呀!」李福再次发言了,「那车顶上明明是站着个人,是她自己站着的吧,怎么会是苏姐带来的?」 「不可能!谁能自己就那么站在飞奔的车顶上O定是苏姐想出来的主意,先让她兜兜风,看看我们工作地的风景。」葛子一边嚷,一边笑着。 钟堂也是笑笑,但又一转念:「不对,苏姐这么谨慎,不会随便把我们藏身的地方给泄露了!」钟堂又打电话确认,然而苏嫆却没接,而是坐在前座的猛子探出脑袋,大喊着:「堂哥,别这么急呀,我们这不到了嘛!」 车的确是到了,站在车顶的人已然清晰可见,冷漠的左眼、飘扬的发丝、胜雪的白肌,还有那随风而动的丝巾、稳立车棚的高跟美腿。极品、绝对的极品,但,钟堂等人总觉得头皮发麻,恐惧感逐渐弥漫。 「猛子,她是、谁呀?」钟堂指着车顶。 猛子疑惑地抬起头,却什么也看不到,迷茫的问:「谁呀?」停下车,猛子下来后顺着钟堂所指的方向才看到,跟自己一起来的,竟然还有别人:「什么人!」 猛子心知大事不妙,立刻招呼身边的人,钟堂情知来人是苏姐他们未知的,赶紧领了弟兄们将车围起来。苏嫆、刘朋听到猛子的喝声,也急忙下车。 苏嫆吃惊地望着依然立在车棚上的女子,但仍然冷静地说道:「单枪匹马跟我们到这儿,胆子不小啊!说吧,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女子也不答话,将被风吹乱的碎发整理一下,轻轻跃下车顶。钟堂、葛子都是一阵紧张,双手不自觉地一动,但女子并没有要突围的意思,而是避开车门前的一名男子,从后座上将赵姝抱了出来。 苏嫆有些生气了,自己的这几个兄弟平时没事还要招架打,今天有人目中无人地在自己地盘儿上削自己面子,他们却不管了;虽说对方确实是个大美人儿,但这几个家伙不就喜欢欺负美女吗?苏嫆咬咬牙,看钟堂他们仍然没有要动的意思,手一挥,骂道:「你们几个在干什么?满脑子都是精啊!还不快把她给我绑了!」 猛子首先发难,冲着女子就扑上去,女子却是脚尖轻点,巧妙地闪过。钟堂、葛子都没动,其他人都看着钟堂。 钟堂沉默了片刻,也没有在意苏嫆的样子,沉声问道:「美女应该不是警察吧?那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女子似乎没在意听,只是看着怀中的赵姝,钟堂又说,「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里面确实关着几个人,你想要救谁,说一声,我让兄弟们把她带出来交给你,只要不为难我们兄弟,别让我们生意不好做。 能跟到这儿来,美女,你也算个人物,但我们兄弟几个也不是吃白食的。「这样服软,苏嫆有些愕然了。 女子依然没有搭理,然而这时候,一声轻吟从赵姝口中发出,药效已过,赵姝慢慢睁开双眼。 「师姐,这是哪儿?」白绫卉将赵姝放下,赵姝环顾一周,问道。 「丰彦山。」清冷的语调,简短的回答。 苏嫆看到赵姝已醒,明白自己已经暴露,但并不遮掩,干脆主动发言:「小赵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姐姐好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啊。」 赵姝面向苏嫆,揉了一下眼,旋即笑道:「苏姐的药真是很好用啊,我都没来得及闻出来是什么味道。不过,我也不能多睡了,不然警方又得抬一堆伤患回警局了。」 「看来你是早有准备,故意引我上钩的!」 「没有,苏姐可不要误会。本来只是想抢点口供,那可是第一手新闻资料,谁知道苏姐这么热情厚待,哈,这可是爆炸性消息,受害者原来是歹徒。」 「可惜,这是绝密资料,你带不走!钟堂,你还在等什么!」 钟堂还是不出手,说道:「两位既然不是警方的人,那就不要插手,我们各走各路,今天你们闯到这里来,我们也不追究了,如何?」 「可以,我们也不想起干戈,但我们既然有了你们的把柄,让我们走,总得有些表示吧?」 「你想要什么?」 「关在这儿的7个女人,还有,哎呀,我是真舍不得离开苏姐,不如让苏姐陪我们离开吧?」 钟堂听罢哈哈笑道:「你个小丫头还真敢开口!」 「咦,就凭我师姐的本事,开这个口,不大。」 钟堂不再说话,转脸问葛子的意见。「恐怕,不得不答应。打赢的可能性很小,一旦输了,不仅白挨一顿打,她要的条件,一个也少不了。不过嘛……」葛子小声道。 钟堂点点头,回道:「好,条件我答应,但我做不了主。你随我去见大哥,让他给你答复。」 赵姝头一歪,示意钟堂前面带路。而苏嫆顿时慌了起来:「钟堂,你敢出卖我!」 钟堂也不理会,对白绫卉道:「美女,麻烦你在这儿看着她。」 话音未落,只听苏嫆一声闷哼,跪倒下来,白绫卉则走到赵姝身后。赵姝笑笑:「其实呢,我们不一定要苏姐跟我们走,你也一样嘛!」 钟堂都没见怎么出手,苏嫆就倒地了,又听赵姝这样说,更是冷汗直流,立即吩咐手下:「你们几个,看好她,要是让她跑了,看我不弄死你们!葛子,你跟我来!」葛子点点头跟着钟堂往里走,一边给李福递着眼色。 市警局开完早会,秦颛、方翰宇往会议室外赶,打眼一看,却见季彤、李沾两个趴在桌上睡着。秦颛摇摇头,走过去推了季彤一把:「唉唉,该起来了,会都开完了!」 季彤眯着眼抬起头:「啊,开完啦?李沾,收拾收拾我们走!」 「走你个大头鬼!昨天晚上都干嘛去了,开会还敢睡?」 「不就是那个梦怡那个破案子嘛,我百思不得其解。」 「去你的,王局不是不让你查了吗?」 「我好奇嘛!」季彤收完「笔记」,跟秦颛一起向外走,「你都不知道,当小徐跟我说在梦怡斗殴的不是新竹帮的人的时候,我的好奇心就被深深的打动了!」 「好奇心还被打动了,你真会表达!」秦颛一边取笑,一边认真地说,「说起来,梦怡斗殴的人的笔录我都还没看呢,上面怎么说?」 季彤刚要开口,只听方翰宇一声惊呼:「啊,我想起来了!」 季彤一愣,随即白了一眼,随口问:「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我在哪儿见过病房里那个女孩儿了!」 「这都第二天了,大哥!」李沾颇为无奈,「你还在想!」 方翰宇使劲儿地点着头:「就是昨天我赶到梦怡抓人时候碰到她从里面出来,我以为她只是一般客人。」 「什么!」秦颛、季彤都是一惊,「这么重要的线索你都忘!」 「那苏小姐……」李沾欲言又止。 「现在应该还没事,至少警卫没有通知我们。」秦颛皱着眉,「可能是对方时间不够吧,我们赶紧去医院,她还不知道身份已露,正好抓个现成!」 厚厚的窗帘隔绝朝阳,开着空调的房间里,昏暗、燥热,女性的啜泣声伴着一声一声肉体的撞击在房间里回响。窗外漏入的昏黄的光线映在女人裸露的背上,细密的汗水偶尔沾着几根碎发,大部分的黑丝则随着她身后不断挺动的腰杆儿而前后摆动着;女子被绑在床沿两边的手已经被绳子勒得发红,透过稀疏的光芒,能看到那丛浓密的阴毛上已是浓液欲滴,阴户与身后男子肌肤相接的地方已是发红发胀,在液体的浸润下甚至有些发亮;垂下的双乳剧烈地晃动着,红肿的乳头像两颗袖珍的番茄一般傲然挺立着,腹部则做着节律性的舒缩,叉开的双腿支在床上,双膝则被两条丝带分别绑在床的两侧,只有小腿会时不时地在男子大力挺进时偶尔抬一下头,这时候,那双秀气的美足会攒紧五趾,而臀部和大腿的肌肉也会紧缩,头更进一步地低下,将脸掩在发间。 不知多少次的冲击,男子的呼吸逐渐变粗,他拢起女子的秀发,将她的头拉起,透过女子面前的镜子看她脸上挂满的泪水,看她因羞怯而别向一侧的美颜。 这张已经有些变形的脸,仍然透着丝丝熟悉,她那挤出了泪花的紧闭的双眼、她 那呼着滚滚热气的张大的嘴巴、她那满是泪水与汗水的白皙的脸庞、她那沾着丝 丝津液与精液的柔滑的下巴,她就是——霍兰音! 赵姝、白绫卉跟着钟堂步入室内,赵姝颇有闲情地看着室内的摆设,乱糟糟的沙发、酒瓶遍布的地面,实在没有心情再看下去。还不等走出大厅,手机就响了起来。 「姝妹妹,不好了,兰妹不见了!」电话里是水沨焦急的声音。 「啊,不见了?」赵姝没听明白似的眨眨眼。 「是啊,电话打不通,公司也不见有人出来。你现在能回来吗?」 「好,我马上到!」赵姝挂断电话,止住钟堂,道,「不好意思,现在只能按方案2来解决问题了!」赵姝话音刚落,钟堂、葛子尚未及反应,就见白光一道,两人重重摔出,再也无力坐起。赵姝边拨打110,边与白绫卉往屋外走,这时李福还没有任何准备,见两人出来,却没见到钟堂、葛子,情知不妙,只得硬拼一把,招呼兄弟们就向赵姝冲来。 然而未及近身,电光石火间,一个个都倒地不起了。车边苏嫆看着李福他们瞬间倒下,真是吃惊非小,这才明白为何钟堂迟迟不肯动手。赵姝问出钥匙,即刻跳上车,顺带将苏嫆扶上车,白绫卉接过钥匙,车启动,奔驰而去。 「怎么样,苏嫆还在吧?」还不到门口,秦颛老远就喊警卫。 「还在呀。」警卫有些疑惑。 「另一个女孩儿呢?」 ’卫相互看看,说道:「昨天夜里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啊?」秦颛几个都有些失望,好在苏嫆没事,示意警卫打开门,向病房里一望,两床皆空! 「苏嫆呢?苏嫆呢!」秦颛大声喝问。 两个警卫更是大吃一惊:「不会啊!昨夜她是出去过,但又回来……」 「我走前是怎么交代的!」秦颛扶着额头有些躁动难安,「方翰宇!去,把他们两个的编号记了!」季彤、李沾相互望望,没敢说话。 这时候,李沾的手机响起。「关掉!」秦颛烦躁地往床上一坐,喝道。 李沾无奈地望着季彤,季彤向房外努努嘴,示意他出去接。 「真是事事不顺!」秦颛气恼地一拍床沿,「笔录笔录没记到,嫌疑人嫌疑人跑掉了,现在连证人也不见了!我秦颛还没这么窝囊过!」 「季队,好消息!」李沾大喊一声跑来,秦颛猛地站起,不等秦颛开口,李沾举着手机就说,「有人报警说找到了7名受害者!」 「怎么回事?阿堂呢?」车刚停下,刘承英就匆匆奔向倒了一地的手下。 李福捂着胸口一边翻滚一边说:「英哥,堂哥还在屋里,怕比我们……」 不等说完,刘承英奔入大厅,只见钟堂、葛子正趴在地上喘着粗气。「阿堂,这是怎么回事?」 「英、英哥?」钟堂听出刘承英的声音,焦急道,「快、快走/察快来了!」 「警察?」刘承英一惊,「到底怎么回事?」 「是两个臭、臭婊子!她们设计了苏姐,借苏姐的车跟到这儿,我们几个都不是对手!」 「两个女人?」 「英哥,你、你快走!她们已经报了警,这里保不住了,我们……英哥,你永远是我们的老大!」 「阿堂,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呵、呵呵……」钟堂笑得有些惨然,「起绑架案都是我钟堂一手造成! 英哥,跟你没关系!「 「阿堂!」 「快走吧,英哥!」葛子说,「我们的伤自己清楚,那婊子太厉害了,我们没有十天半月是起不来的。英哥,你为我们报仇就好,她们还抓了苏姐,其中有一个、呃、姓赵!」 「怎么样,现在舒服了吧?」季彤将手中的水递给指挥工作的秦颛。 「谢谢。」秦颛接过,「舒服!当然舒服!哈哈哈哈!这是这三天来最舒服的一天!」 「嘁,也不怕羞!五分钟前还有人快要哭鼻子了呢!」 「哈,哈哈!」秦颛爽朗地笑笑,「不过说真的,这举报者究竟是谁啊?看这满地的伤病,是那个举报的人干的?」 「看他们满地吃屎的样子,我倒有个人选。」方翰宇酷酷地歪着头。 「怎么说话呢你!当警察的要文明用语!」秦颛训诫起来,「要说满地吃粪!」 「呵呵,秦队别瞎掺和好么!」季彤笑道,「不过翰宇说的那个人,我心里也有个答案。」 「嗯?到底是谁啊?」秦颛问道。 「秦队,你肯定是被暴怒冲昏了头脑!有没看卷宗,还不认真听我们讲完话。」 李沾走了过来。 「唉唉,别一个个趁我心情好的时候咋呼我啊!」 「好吧好吧,告诉你,他就是——」季彤开头。 「梦怡英雄!」三人同声。 「啥英雄?」秦颛没听明白,「干脆封个某某侠得了。」 说笑时,旁边一个穿着鲜红羽绒服,颈间围着红色毛围巾的女子静静听着,把「梦怡英雄」四字写到本子上。 「沨姐,怎么回事!」赵姝一下车便问。 「我也不清楚啊,昨天送你们走之后兰妹说她是上夜班,要我今天上午点去接她,可是我等到点半还不见人,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就给你打了电话,之后我又一直等到9点还是没人。」 「是没人接?还是打不通?」 「没人接。」水沨点点头,「我去她公司里问过,好像是说她夜里就没出现过。」 赵姝低头想想,说:「沨姐,这件事我们来处理,但另有一事要交给你。」 「怎么了?」 银色的别克停到「文馨文印公司」门前,不久,一名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走了过来。 「对不起,这里不能停车!」原本有些愠怒的脸在见到座位上的两名美女后就变了脸色。 「哦,对不起,我们不了解。」赵姝探出脑袋,「我们来这里找人,请问车停哪儿比较方便呢?」 「唉,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保安摆摆手,「只是这里是街道,没有停车位。你们要想进去的话直接把车停进去就行了,前面右转就是停车广场。」 「谢谢大哥!」赵姝说完,车启动一阵又停了下来,赵姝从车上下来,白绫卉去停车。保安见赵姝向自己走来,连忙迎了上去。 「大哥,我有件事想问一下。」 「什么事?你尽管问。」 「昨天我的好朋友霍兰音值夜班,听她的同事说她夜里根本没来,你有见过她吗?」 「哦,兰音啊!」保安仰着头略作思考,「昨天夜里是刘付善当班,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欲言又止。 赵姝也不催促,静静地等着。那保安向下瞥了一眼赵姝,见她不作反应,就继续说:「我们本来夜班上到点才结束,但我今天7点不到就接到上面指示来这里接班,来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刘付善,我估计他昨夜没来当班。这个刘付善啊,咳……」他干咳一声,「好像对公司里的好几个女员工都有意思,而霍小姐在公司里,那品貌可都是拔尖的。」 「嗯?」赵姝故作思考状,「也就是说……」 「唉,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保安摆摆手离开了。 赵姝走进公司,白绫卉正坐在一堆男人间等她,赵姝无奈摇头。「请问一下,霍兰音小姐的办公桌位在哪儿?」赵姝问门口的接待员,白绫卉也走了过来。 「哦,你是兰音的朋友吧,刚刚有另一个女人来问兰音在不在,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没有,只是还没回家而已,我来是想看看她有没有留什么东西。」 「没事就好!一夜不回家也很正常,毕竟还是单身嘛!她的座位号是016 ,你自己过去吧。」 赵姝点点头,来到霍兰音位置上坐下。 「喂喂,那个美女是来替霍兰音的吗?」几个职工聚到接待台前,问着接待员小姐,眼睛却盯着赵姝、白绫卉。 「美得你!她们是霍兰音的朋友,来找她的。」 「我去,还真是物以类聚啊,美女凑美女耶!」「要是能泡上她们一个,那不就有看不完的美女了!」职工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直到一声轻咳,众人立马散开。 「两位是来找霍兰音的吧?」 「是。」赵姝抬头,看到一个略显苍老的男人正望着自己,她站起身,「我们……」 「我知道。」男人说,「霍兰音工作一直都比较认真,但昨天夜班却早早没了影,我就想她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了。」 赵姝「嗯」了一声表示赞同,说:「那不知道兰姐平时都跟哪些人来往呢?」 男人思索片刻:「没有吧,她到这儿也才半年时间,平时也不见她跟谁多熟络。就我记忆所及,也没有人来找过她。」 赵姝略一思索,又看了看男人一眼,才说:「哦,对了,并不是冒犯,只是,请问您是?」 「我是这里的主管,我叫宋函。」 「你这儿有绳子吗?」躺在温软的席梦思上,嘴唇触着另两瓣嘴唇,水沨极尽媚态地说道。 男人疑惑地抬起头:「要绳子干嘛?」 「当然是,我要你把我绑起来,然后狠狠地蹂躏我!」水沨双手搭在男人肩上,双眼略显狂野地望着他。 「原来你喜欢这个!」男人微微笑笑,起身下床,「要绑人还不简单,何必要绳子呢?」说着拉开衣柜,将一堆女人的服饰拿了出来。 「都是小旭的?她知道了可是要跟你闹翻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说着抽出一根紫色丝巾,在大腿上折叠几道,一边说,「让我来好好打扮你!」把折好的丝巾蒙在水沨眼睛上。 「呵,很有神秘感呢!」水沨不动,任由男人把自己的秀发拨到头顶,然后将丝巾在脑后系紧,再把长发放下来,和丝巾融为一体。接着,男人将一只丝袜团成团,塞进水沨嘴里,又慢慢塞进一条女式蕾边内裤,这才把另一条丝袜紧紧勒入她的嘴中。他将水沨的双手握成拳,用一条丝巾的一端先裹住右手,在手腕处扎紧,再余出部分空隙后,大约在丝巾的中端,裹住水沨的左手,也在手腕处系紧,然后将她双手在后交叉,用剩下的一半丝巾纵横各一道绑紧。他将水沨的手向上抬高,上下臂紧靠住,然后将妻子的两条内裤各一条裤腿套在两臂的肘以上,另一条裤腿则在紧靠的上下臂之间缠绕几圈并打好结。接着他拿着一双灰色裤袜,却没有去捆绑,而是用长袜那柔软的部分轻轻摩挲水沨依然充血的阴蒂,水沨哼了一声,舒适地躺下,将阴部张开。男人则拿来假阴茎,外面套上一层裤袜,轻轻插入水沨私处,并将开关调到中档,而丝袜虽然柔软,但既没有润滑,也比皮肤或塑胶要粗糙,所以水沨的感受也更为强烈,双腿不自觉的要往中间靠,而男人这时候却开始绑腿了。倒不是严密的捆绑,只是用两条围巾将她的大小腿绑在一块儿,再用丝巾拉到床沿固定,然而两条围巾间还打了一个结,而这个结又正好处于水沨菊门处,尽管比绳子柔和,但一会儿一旦动起来,它就会在菊门口滚动,就像是一边抽插一边抚摸一般。然而男人并不嫌烦,将纱巾抖开,裹住了水沨的丰胸,单层薄纱下,挺立的乳头清晰可见,并将纱面顶起了两颗豆豆。 现在一切就绪,男人将六只跳蛋塞入蒙着薄纱的乳尖,又把水沨下身的假阳具开大,这才擦着脸上汗水向浴室走去。而每十个哈妹妹都有可能诞生一个哈哥哥,每个哈哥哥都有自己的写作偏好和风格,我的偏好就是:首先取材要偏,不想读者网上一搜一大把,大家看来看去都那么回事,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如果那样就没有这篇文章了;其次就是情节铺陈,我个人比较喜欢看单元剧,但又希望每个单元剧能上下都有些联系,我的文章计划了十个章节,每章都有自己独自的情节,通过时间线尽量合理的串通起来,并且一章更比一章带起节奏直至最后的高潮,为了保证每章的独立情节,我在口味定位上也纠结很久,我不属于重口味的那种哈哥哥,如果第一章就插入,第二章就肛交,后面就写不下去了。 还有少量读者直指文章太假,我想反问整个板块的文章有多少是真的?又如何来验证?那个山西祖孙三代乱伦的视频多少年才曝出一部?但看完后刺不刺激?刺激就好,在整个篇幅大环境和自己的成长经历似曾相似后,满足内心深处的那个白天不敢想,只敢晚上做做梦的欲望就够了。 不过从本篇幅起,我放慢了些节奏,增加更多的铺陈,语言对话,人物心理,虽然可能有些吊人胃口,但请相信越持久的高潮才越激爽! 如果你既当喷子,又死皮赖脸来看我的文章,那就引用我在四合院的答复:你觉得假就别看,去看你的CCAV,那上面都是真的。 收!!进入正文:下面这段情节并不属于小镇上的故事,本可以写篇番外,不过为了文章的连续性加上之前章节提到会有单独的番外篇,于是就这么着吧。 *********************************** 连载六:平面模特(上) 我怀揣着上人体写生课的梦想,高中三年苦练色彩素描写生创作基本功,我父亲也帮了我很多,带我四处拜师学艺,终于,我如愿以偿考进了市里的艺术学院油画系,当老好多次模特,终于自己也可以过过当观众的瘾了,但学校有自己的课程安排,好不容易挨了一年基次到了大二才有资格选修人体写生,结果让我大失所望,模特一个比一个老,还一个比一个丑,艺术类学校国家拨款较少,大多是靠收取高于普通高校一倍的学费以及部分差生的高昂赞助费来维持,于是招聘模特的预算也低的可怜,教授还解释这样的模特才更能提高学生的绘画功底,说的也没错,这些大叔大妈的一堆皱纹死皮老人斑,确实在刻画细节上要多费不少功夫,但这不是我想要的啊,选这门课的大多都是男生,扪心自问,在座的小伙平均年龄20岁不到,正是荷尔蒙分泌最为旺盛的年纪,早知这样还不如逃课闷宿舍里打游戏看黄片了。 有一次来了个70多岁的老头,鸡鸡本来有点萎缩,加上没穿衣服天又冷,更缩的几乎没有了,我在局部特写的时候就直接给省略了,最终的效果我觉得蛮好的,但教授看了后非逼我画上去。 教授姓李,是个约莫60岁上下的老头,一脸络腮胡,戴一副白框眼镜,文艺气息十足,据说在多家杂志报刊都有文章发表,还出了好几本书,是省艺术家协会的副秘书长,同时也是油画系系主任。 「李教授,这怎么画?」 「你可以尝试一下创作!」 「可我还是下不了手,我不知道多大比例合适!」 「你参考一下他的!」 教授指着我旁边的男生的画板。 这时,那模特虽然眼睛没转过来,但可能还是听到了我们的议论,不经意的撸了撸软哒哒的小鸡,虽然没有任何起色,但这个动作还是让几个为数不多的女生偷偷笑出了声,教授咳嗽了两声提醒她们注意自己的言行。 「艺术不一定非要完全的写实,可以试着往美的角度去思考!」 教授继续指导我:「比如你看他的尺度把握的就刚刚好嘛!」 「教授,模特姿势不对了!」 有个胆大的女生举手道,教授抬头看了看模特,眼睛虚起来对比了一下道:「你去调整下!」 我以为教授是跟我说的,我没注意模特哪不对啊,正发愁要怎么调整,还没等我动身,那个举手的女生就自己走上台去,捉住老头的小鸡摆来摆摆去,还轻轻弹了弹微调了下,才满意的回到座位上,而台上的老头表情十分僵硬,估计第一次被个如此年轻的小姑娘这般摆弄,看到这一举动的同学都惊呆了,教室内静悄悄的,只听到教授浑然不知的帮我擦图的声音。 上了几十堂课后,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就请同学帮我替课,自己钻宿舍里打游戏,那时候流行个叫的网络游戏,高三的时候我就在网吧看人玩过,当时就心痒痒,但迫于高考的压力没有沉迷其中,偶尔玩了玩,还注册个人妖号骗过别人装备,进入大学后,自我感觉学有所成了,加上远离父母,学校管理也十分松懈,便一头扎进网游当中,还和同学一起去过好几次aJoy。 有一届aJoy上,我为了一份传奇大礼包,在盛大展台下排了1个多小时的队,展台上的ShowGirl十分惹眼,Cosplay着女武士,握一把修罗,着一身重盔甲,红丝袜配到膝盖上,搭配游戏版的黑色高筒靴,露出性感的臀部和大腿,从侧面看那身材真是前凸后翘,我当时就想要是这些SG能来做我们的人体模特多好,谁还逃课玩什么游戏啊。 终于排到我了,我来到展柜前,对面做登记的是一个面容清秀身材窈窕的女生,我看到她的胸牌上写着工作人员,编号003,姓名May。 不像展台上那些SG的浓妆艳抹,这个女生只涂了一层很淡的妆,但对我的吸引丝毫不亚于那些SG,用天生丽质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先生,请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登记一下,登记完就可以领取礼品了,谢谢!」 声音也是那么委婉动听,抬手的动作也是那么的优雅,幅度小的都不露出腋下,我真是着迷了。 「先生!哎~先生!」 微微的弯下腰,歪着头看着我。 「哦!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当时我的样子一定十分尴尬:「请再说一遍怎么填!」 「嗯,好的先生,请您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一共三处填写好您的个人信息以及联系方式就可以了!」 我本来想胡乱填写个资料,但看到面前的美女,心理上有点想和她主动交往,如果瞎填对我也没什么好处,便认真的填完递给她。 「小姐,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合适,慌乱间就随口了一下,好在她也并不介意。 「嗯,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是您的…咦!?您和我是一个学校的呀!」 啊哦!莫非还遇到校友了,真是天赐良机啊!「你是!?」 「哦,先生,我是表演系播音主持专业的大一新生,我叫姚雪梅,您可以叫我阿May,喏~这是我的胸牌,呵呵!」 「这么巧哦!哈哈,那我还是你学长哩!名字你也看到了,我是油画系的,比你大一届哦!」 我也礼节性的自我介绍了下:「不要一口一个先生,我听着好别扭,就直呼其名好了,要是叫我学长我更开心,呵呵!」 「哦~哦~学长好!」 「哎~!呵呵,学妹好!」 我俩的距离仿佛一下子拉近了。 「学妹?雪梅?雪梅?学妹?」 我反复的自言自语几遍:「这叫起来很接近哈!那我就叫你雪梅吧,我好喜欢这个名字,真好听!」 「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雪梅头低了下来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但是脸并没有红,这时排我后面的可能等不及了,一阵人浪推来,把我给压到展柜上。 「哎!后面排队人多,要不你留个QQ号给我吧!」 ∩能展台上有什么激情互动,导致台下突然变得十分拥挤,我感觉现在不太适合交谈,她也有点慌张,就报了串号码,并把游戏礼包领给我后便和其他工作人员维持起秩序来,我本想好好观赏展台美景,但又怕被她看到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便匆匆挤了出去。 回到宿舍,我第一件事就是加她QQ,但是要验证身份,我发过去后觉得无聊,就准备继续打我的游戏,当切到人物选择界面,看到我的人妖号时,脑海里却浮现出她的身影,这站姿要是是她那是什么感觉呢?后来进了游戏,我也就随机到比奇城外随便找点鸡杀杀打发时间,也不知道杀了多少只鸡,经验条都长了好多,我几个室友也陆陆续续回来了,她怎么还不上线呢?我有点后悔当时怎么没跟她要手机号。 吃过晚饭,叫上室友还有隔壁的几个一起打沙巴克,一直杀到11点多还没杀完,正当我在红名村补刀补得欢快,这时QQ突然咳嗽了两声,她通过了我的好友请求,我立马原地下线退出游戏。 「在?」 我看她头像显示隐身,便主动和她打了招呼。 「嗯!」 她回复的很快。 「刚回来?」 「是啊,累死了!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先不和你说了,等我去洗个澡!」 「哦,好的!」 美女跟说我去洗澡,这么直接的4来对我印象应该不错。 ⊥是不知道美女的洗澡要洗多久,我也不能干等着啊,于是接着登上游戏,正好有红名死了爆了一地,我草,你获得了裁决!我大叫出来,室友几个急忙跑过来围观,让我给他们看看,以为我骗他们,我抖着手打开背包正在找格子,突然游戏画面移动了下,我被人野蛮冲撞了,对我当头就是一刀烈火。 还好我也是战士,皮糙肉厚的秒不了我,连忙嗑了两瓶大太阳,硬吃了烈火和几刀刺杀,终于跑回安全区,外面那圈人开始打字骂我有种出来单挑,我也不甘示弱,带上刚拾到的裁决,替下那把没什么持久的炼狱,脱下重盔甲,旋转人物摆起来pose,室友纷纷骂我运气不错,晚上夜宵跑不掉啊,我朝他们笑笑,没有问题,支走他们后我才详细查看那把裁决,祝福+7,我滴个乖乖,真的我是狗屎运走大了,还好没被室友看到,不然一周夜宵都要我买单了!我继续旋转着人物仔细欣赏着裁决,那时候我早快40级了,一直靠当人妖骗装备,最高才骗到个炼狱,裁决简直不敢想的,现在就这么拿在手里,因为裁决的形状很像一根棒子,还是黝黑的棒子,在脱了盔甲的女性角色三点式外形的手里拿着,那画面真是十分淫荡,我看着看着不禁意淫起来,雪梅不是在洗澡么?她现在会不会拿着跟棒子差不多的蓬蓬头在冲洗下身?想着想着我下面都有点硬了。 后来我随机传送出去找甲壳虫练刀玩,大概过了半个小时,QQ总算再次闪烁起来。 「我洗完了,你还在啊?」 她跟我先打起了招呼。 「在啊,我一直在等你!」 我花言巧语道。 「真的假的!我不信,你没干点别的?」 「哦,我在玩游戏,呵呵。」 「是在玩传奇?」 她应该猜到了,不然我干嘛去排队领传奇大礼包。 「是啊,你也玩吗?」 「嗯,应聘的时候考官让我体验过一遍,说要熟悉一些游戏术语备用。」 「那你知道裁决吗?」 「当然知道啊,全名叫裁决之杖嘛,重量0,耐久32,攻击0-30,需要等级30级,如何?」 「你好厉害!佩服!」 「呵呵,承让啦!怎么,你也有吗?」 「你信不信我刚刚在你洗澡的时候拾到一把!」 「真的假的?」 她发来一个惊讶的表情。 「真的!骗你干嘛?刚有个红名死在我面前爆下来被我捡到的。」 「呵呵,有图有真相!」 擦,她居然真不信我,还有图有真相,后半句「没图没鸡巴」 怎么不说,还跟我装,于是我截个图发了过去。 「啊!你真有!」 「骗你又没啥好处!」 「你怎么玩的是女性角色?还没穿衣服?」 她发来一个害羞的表情。 「哦,室友帮我注册的,衣服没持久了要回城修理。」 我撒起慌来真是没图没鸡巴的操行了。 ⊥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半天,我当时也没想过能发生点什么,只要能和她说说话就很开心了。 「对了,你怎么会在展会工作?」 我不想总聊游戏,也想了解了解她。 「哦,我家里条件不太好,学费都是申请的助学贷款,我不好意思开口问家里要钱,而且贷款总要还的,就想利用课余时间出来打打零工赚取点生活费并想提前把贷款还了。」 「哦,这样啊!你好厉害!」 我有点惭愧起来。 「你不会是以为我是去干什么的啊!?」 她好像没看懂我话里的意思,有点急了,弄个小锤子砸我的表情。 「啊,不会!不会!我是真的佩服你呢,不像我,只会贪玩荒废学业。」 「哦,你也不要这么说嘛。玩游戏也是一种生活经历啊!」 她反倒过来安慰我:「我在那家公司接触过一些工作人员,他们就是游戏阅历特别丰富,然后转行做了游戏策划还有原画师之类的。你不是油画系的么,你画画一定很厉害啊,将来去做游戏插画师什么的都可以的啊。」 「哦?听起来不错啊,我从型喜欢画漫画人物,如果将来能有一份这样的工作又能打游戏那是挺好的哈。」 「肯定啦,哎~你的作品能发我看看吗?我可以帮你推荐过去呢,说不定大学里就可以实习起来了。」 她打字特别快,看起来十分热心主动:「不过你要是不差钱当我没说哈!」 「怎么会,呵呵我要不差钱,我会跑去排一小时队领一个可怜的礼包么?」 我不是不差钱,而是家里给的学费预算里可以没有游戏这项。 「我觉得咱俩挺有缘分的呢,要不是我去领礼包,或者要不是你去实习,咱俩怎么可能认识,你说呢?」 我不忘套起近乎。 「是啊,挺有缘分的。」 她打出一串字给我后半天也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害羞了,我怕冷场,就发了几个作品图片给她。 「不过我现在手里没有拿得出手的漫画作品,都是些人体素描和色彩之类的基次程手稿。」 我怕她乱想,发过去的人体部分男女都有。 她还是半天没回我。 「你在干嘛?」 我有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