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很寂寞难抵的吗?我失去那个家伙,当然也要另找一个新的男朋友来代替他,也好
于是,黑暗中,达西用手和脚,把美珠全身的衣服完全脱去,并使她两腿大大地扩展,他伏在中间,尽其所能地填塞了她的空虚。 「啊……衰人……」美珠幽幽地啜泣着,用手甲抓他、捏他,使达西的背肉火辣辣的疼痛,不期然也闷哼连连的。但达西一边哼,一边却用乾燥的嘴巴去吻她,美珠只好闭紧着嘴唇。达西又弯身去吻她的胸,更用舌头舐她了,当美珠推开他的脸,达西又摸到她下面最敏感的地方,手指挑拨着、寻觅着,很快便找到了目的物。微捺住它,使美珠虽在半瘫痪之中,仍然禁不住产生一阵阵的蠕动与轻颤。 「你确实是很饿……玛莉,我现在要喂饱你,喂得你饱饱的,你会饱到再也吃不下!」达西含糊而又狂妄地低叫着。 美珠无声地哭泣着,黑暗中,她的脸上和颈子满都是泪水,而达西的急激冲刺,又弄出了她另一种水份来。美珠确是因为禁制得太久,本能是掩盖不住的,这时侯,她羞得真想死去,因为她已控制不来,她的人性弱点已被达西所窥破,并且有力地被掌握住了。 在达西结束之前,那一阵地动山摇的震撼,使美珠真正的昏迷,瘫痪了。然后,达西死死的搂起她,在美珠那小水潭似的方寸间,他播下了罪恶的种子…… 达西像是非常陶醉,当他气力恢复后,便又把电灯扭亮了。美珠的枕头,早已湿透了泪水,床单上亦沾满了汗水和淫液,美珠娇佣乏劲地用手掩住了眼睛。 「珠女!我至爱的珠珠!」达西喃喃地唤她。 「你快走……走哟!」 「珠女!你对我承认你是快乐的、是享受的,我就马上走!你说吧!」 「你……你是个死人!」 「谁说的?」达西阴阴地笑着,还要捻着她的乳蒂:「我很快又可以生猛起来的,它还未死的呢!你还要吗?要我留下来陪你不?」 「死人!我恨死了你!」美珠用膝头用力地去撞他。 达西痛得吭着气:「玛莉……」 「啊!」美珠忽然全身静止不动,说:「你听!电单车!」 「甚么?」达西问。 「我家公回来了,阿德用电单车送他回来的!」美珠说得毛骨悚然。 真的,那是从巷口传来的电单车声,很快已来到门前。美珠第一时间,便是拚命推开他,顺手熄灭了灯。 「你死了!我们都得死……」美珠无比恐怖地低喊。 「别吵!让我躲起来!」达西在黑暗中寻找他的衣服,但是却只找到一条裤子,外边已响着开门声了。 「啊……」美珠全身震栗,所有的血液,彷佛一下子全凝结了。 两人都没再出声,倾耳听着,门终于开了,但很快又关上。听到关门声的时侯,他们又一齐呼出一口气。原来,两个人都是神经过敏了,开门和关门,并非发生在这间屋子里,而是对面门口的那户人家,电单车是住对户那个做水警的人所有。 好一会,达西才又在黑暗中开口:「玛莉,你放心,其实现在才不过八点多钟,他们还未入席呢!而你家公还要打麻将,要很夜才会回来。」 「你快走!走!多可怕,你把一切都打听得这么清楚。」 「哈哈!那肥佬赵也有请我饮的,只是我没去。下午我在你家公的茶楼饮茶时,亲耳听到他和街坊约麻将脚的。所以,我们今晚非常安全,你丝毫也不用担心的。」 忽然,美珠在黑暗中又被达西抓住了手臂,嘴巴很快封过来。美珠踢他、咬他,都不管用,美珠的气力仍未能恢复,故此,迅即又给达西推倒在床上。 情急之中,美珠拿了枕巾掩住下身,但给达西随手一扯,枕巾就不知去向。达西狠狠地骑上来,喘息着说:「我爱你!玛莉,我们……再来一次!」 美珠呜咽着挣扎:「哎唷!求你饶了我,你做做好心,饶了我吧!」 「我现在正是做好心呀!」达西吃吃地笑着说:「我在给你止渴疗饥呀!你可知道,做爱是可补身兼疗病的呢!」 趁着美珠的反抗逐渐微弱下去,达西又把床头灯扭亮了。灯光下映照着美珠一脸红霞,及她青春嫩白的裸体。美珠大急之下,要把灯光弄熄,可是达西却把她的一双手紧紧地按住了。 「你真靓,真迷人!」达西对她赞叹:「玛莉呀!自从认识你以后,可知我时刻都在想念你?想得我心肝也烂了!我曾发誓,我一定要获得到你,你会完全属于我的。为了你,我可将一切都抛弃,包括我的生命!」 「坏蛋!色狼!采花贼!」美珠也是骂不绝口。 达西裂开嘴笑道:「你是喜欢我的,现在你的花心,已表现出非常需要我这只蜜蜂来采蜜了。」说着,他馋涎欲滴的嘴巴又吻到美珠的乳房上。 唇吻加上舌舐,令美珠万分难耐,亦羞愤得紧紧地闭住眼睛。于是达西的身子腾起,将美珠嫩白的大腿再次分开了,一只手向着她那滑腻的地方溜去…… 美珠是只能有一阵阵轻颤的了,她已毫无反抗的气力。达西溜到了她的外围处,在那里上下地巡逡着,嘴唇却仍是吮吸着她乳尖,更把美珠粉嫩的肉团用嘴巴提升起来。 美珠禁不住低低呻吟着:「唉!罢了!你……你这个……冤孽唷……」 达西狂喜中挽起美珠的腰,只见她的小腹正急剧地抽搐着,肥美的丘陵,展现着一片乌黑,丝丝的毛发,在光线照映下像沾满露水似的,阴唇脉动着,正自行开开闭闭,真是好一幅露滴牡丹开的图画。达西早己按捺不住了,火样的热情在他腹际间燃烧起来,急欲地要与美珠会合,于是,他驱使热情进入了她体内。美珠的腿本是合紧的,然而,却经不起达西三番四次的冲剌,她那一双腿,便在不经不觉中为他而完全开放,成就了他的一举攻陷! 美珠虽然仍下意识地闪躲着,可是,无可否认的,她已被达西的撞击,引出她难以言宣的快感。尤其是,当达西紧紧地贴伏着她,把她的丰臀死死地搂抱提高、旋转磨擦的时刻,她更畅美得不禁迷糊地呻吟起来了。 这令达西越发得意,喜形于色地说:「玛莉,我心爱的玛莉,我正是要令你这样快乐的啊!看你现时多么的享受,你现在还骂不骂我?」 美珠瞪了达西他一眼时,眼眶内的泪水仍然在乱滚,终于,她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扭了一把。达西痛极弹起,几乎要与她脱离了,但这时,情急的美珠反没命地耸起小腹,热火朝天地包藏着它,双手牢牢地揽抱着达西,一双腿子也绕到他背上…… 达西走的时侯,巳是将近深夜十一点了,幸好,美珠的家公仍未回来。当达西走后,美珠因为出了好几身大汗,感冒已不药而癒,当下便觉得腹似雷鸣,只好抓一把饼乾往嘴里送。 玉女偷情(九) 冬去春来,春天一闪即逝,坪洲小岛上的气侯,又进入了炎热的夏季。 在新年,马华从香港回来,前后也住了十天。那是美珠既觉甜蜜、而又感提心吊胆的日子,自从达西那次在她病中,猖狂地潜入她的屋子里后,她和达西之间,已是情难自禁,一直还在明来暗往。新年期间马华没有听到那些蜚短流长,已算是她的运气。 现在,又是夏天了,美珠的家公也许因为丧妻的打击,现在顶喜欢打麻将,只是注码却不大,每晚上落数十元,说起来也不算是赌钱的。只是,每天吃过晚饭,小茶楼收工之后,他就和同事或朋友在茶楼里开台,往往要三更半夜才回家。 这对美珠来说,一半是喜,一半是忧。喜的是,老人家沉迷麻将台,无异造成她和达西有更多的偷欢机会;而她所担忧的,则是这样的机会正因为太多,达西固然越来越猖狂,而她自己胆子亦更大了,如此下去,真不知如何收科?因为,她和马华,看来是没有可能离婚的。而达西呢?他口口声声说爱美珠,但他能把结发十二年的妻子,以及他那三个子女一脚踢掉吗?答案是否定的。 美珠不明白,自己为甚么会这样迷着达西而沉沦慾海?当初,她的信心非常坚定,决心要死守着马华,希望直到终有一天,他们夫妇能永远厮守在一起。故此,达西以前虽对她多方威迫利诱,她也宁死不从,甚至那次在车上把她迫奸以后,她也是切齿地痛恨着这个卑鄙的男人的。但为何现在又会变得心甘情愿地依从他?这使美珠觉得自己真是个淫妇了,有时侯,她也真对自己痛恨起来。 这一晚,天气很热,美珠吃过饭后,洗好澡,在客厅开了电视机看节目。这座小型的彩色电视机,是达西向电器行买来,当作礼物送给美珠的,由于地区性的接收困难,达西还特为她加了天线放大器呢!美珠心里很是感激达西,这样,她至少能够借着这种免费娱乐来排解寂寞的。 晚上九点钟左右,带娣跑来聊天。带娣在上个月,曾经害过一场大病,整个人消瘦多了,面色也变得很苍白;今晚她穿了件的确凉的低胸睡衣,很性感的样子,颈子上系着条金链,手腕上戴了个四方手镯型的手表,浑身散发着香气。在美珠面前,带娣少不免又炫耀一番,美珠却是听得直皱眉的,她关心这个童年好友,外面的那些闲言闲语,把带娣说得太不堪了。 早一阵,妈妈就曾私下里问过美珠,带娣还时常上门不?美珠照直答了,带娣是比以前来得疏,因为她忙着要拍拖。当时妈妈便说:「带娣不是生甚么病,而是堕胎之后身子虚弱,躲在家里说是生病吧了!街坊邻里都是这么说她的。」现在看起来,带娣倒真是有点像的。 「你和米高怎样了?快请饮喜酒了吧?」她待带娣炫耀完了,才这样问她。 「饮甚么?」带娣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下来:「这家伙不是好人呀!美珠,你以后在我面前别再提他!」 「噢?你们……闹翻了?」 「当然了!经过这件事,他还想再骗我吗?他妈的薄幸王魁!」 带娣竟然骂起粗话来,很令美珠吃惊,要不是她对米高有着深仇大恨,决不会如此切齿怒骂的。那件事,又是一回怎样的事?美珠忍不住又追问她。 在美珠再三追问下,带娣眼圈一红,把身子凑近美珠:「你可千万不要传开去,美珠,我也不怕坦白对你说了,唉……」 「是怎样的,说吧!」 「那家伙……他弄大了我的肚皮,却不肯认帐,还要侮辱我,说我的肚子是不知哪个野男人经手的?把我气死了。先前我还以为有了他的骨肉,生米己煮成熟饭,大不了和他结婚算了,至少他家里还开有一间药材舖,胜过许多人的。那知他一口不认帐,还要动手打我。」戴安娜真的说得咬牙切齿,但是,她并未掉泪,充分显现着她倔强的性格。 美珠也为她着急,眼光瞟向她的小腹,并未发觉隆起,她想起母亲的话,觉得空穴来风,其来有因。「你结果……怎样弄好的?」 「哼!打掉了!是他的孽种,婚又结不成,还留下来干甚么?不过,我也不是好惹的,哼!」 「戴安娜,你向他报仇了么?」美珠不能置信的问。 带娣把眼一瞪:「当然了!难道白白放过他?天下间那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怎样报仇呢?」 「我叫人打了他一身,并且叫他赔偿了一万块钱出来,我占一半,给我出头的人共同分另一半。」 「呀!那些都是些甚么人?」 「飞仔、烂鬼,能够用钱买动他们去打人的,当然不是甚么善男信女了。」 美珠听得更加吃惊,问:「戴安娜,你不是参加了甚么黑社会的组织吧?」 带娣笑笑,拍着美珠的肩头说:「你放心吧!刚刚相反,我认识了一个人,是有铁在身的警察便衣,专门管那些飞仔烂鬼的。我见米高没良心,还对我发恶,一气之下去便去找着这个人,宁可跟他上床,也要他同我出头去教训那家伙。」 「你现在……做了那便衣的情妇了?」 「珠,你何须大惊小怪的?女孩子长大了,不能够没有男朋友的。嘻!现在你的华哥不在你身边,你不是也很寂寞难抵的吗?我失去那个家伙,当然也要另找一个新的男朋友来代替他,也好「咿啊……」吴秀霞坐在电脑桌前伸伸懒腰,编辑软体正告诉她,她已经工作了三个小时了。 自从大学毕业后,她就独自在外租了间小公寓的顶楼,靠着替杂志写些言情短篇连载赚些稿费及家里寄来的少许生活费用过活,反正就一个人过嘛,而两方面的收入加一加,日子也还算过得去。当然,一个单身女子,除了伙食外,就只有化妆品和衣饰是较大的开支,这两方面的收入,已足够让她花用了。 俗语说:「饱暖思淫慾」,吴秀霞在这种独居生活,和不愁衣食的环境下,自然也不能例外,尤其她独自租赁房子居住,自然有她的用意。她是属于思想开放型的现代女子,不想受到婚姻的束缚,把大好的青春时光投注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女人应该像男人一样,可以有所谓的「鱼缸政策」,若是苦守着一个男人过活,这样的人生岂不枉哉? 当初,美玉和貂蝉在刚毕业就马上结婚这样的做法,秀霞是第一个举双手反对的,美玉和貂蝉是她在大学里最要好的朋友,也在一起住了四年,一起念书、一起玩乐、一起到PB钓凯子、一起交换交男朋友的心得。当然,也一起研究男孩子的生理构造。然而,自从王美玉和施貂蝉她们结婚之后,她却突然感到寂寞,一方面是两位知己朋友离开她的身边,不过,主要还有个原因…… 原来,秀霞有一样新奇的东西,她们叫它「宝贝」,是有一次她们去南非自助旅行时,在土着部落里买到的。一个木头的手工艺雕刻品,刻的是男性生殖器官,但却是双头的,可以由两位女性同时享受「鱼水之欢」,茎部那精细而特别的花纹更是令人带来无比的快感,这「宝贝」就陪伴了这三位女性渡过了无数寂寞的夜。但自从她们毕业又先后结婚后,秀霞便只能独自一个人独自享用了。 吴秀霞的阿姨有个叫阿爱的女儿,也就是她的表妹,最近由乡下上台北来找她,说是在台北找个工作。但由于她学历并不高,工作并不好找,所以在她找到工作之前,只好先暂住在秀霞的房子里,阿爱就先睡在秀霞写稿的书房里。 这两天,她帮阿爱找了个帮佣的工作,对象是他杂志社的总编,虽然老编会吃人豆腐的事是全杂志社都知道的事了,但阿爱的学历,能帮她找到一份收入不错工作已经相当不容易,而且,老编大概不会对一个乡下小女孩下手吧? 阿爱的工作还算轻松,只要在白天时,到老编那位在木栅的别墅,将屋内打扫乾净即可,庭院有老编的司机负责,只要打扫好了,就可以回去。不是说那别墅没佣人房,而是老编上次和那菲律宾女佣搞得好事被老编太太发现后,就不准女佣人再住在别墅里了,因此阿爱还是跟秀霞一起住。 阿爱既然要在这住下来,秀霞就想把他以前和美玉、貂蝉使用「宝贝」的技术交给阿爱,这样,阿爱就可代替貂蝉和美玉的任务,慰藉她寂寞空虚的肉体和心灵。可是,阿爱才刚来不久,自然不能立即教她,不由使得秀霞开始羡慕结婚的同学,因为他们虽然独守一个男人,但却可以夜夜春宵呢! 就在秀霞的寂寞日子里,有一天,她接到施貂蝉寄给她的一封信,这封信写道: 秀霞姊姊,近来可好? 妹自从结婚后,每天忙着履行妻子应尽的义务,不常给你写信,深感抱歉,凭咱们的交情,希望你不会见外。其实妹的忙碌是种享受,孔夫子道:「食色性也」,我先生正平对于此道真是在行,可说是个中高手,妹真是快活死了,对于这美满的婚姻感到很幸福。 秀霞姊,你不会忌妒妹的的幸福吧?妹不妨在这里披露实情吧!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幸亏在你那里实习了「宝贝」的技术,初次的异性接触,既不含羞,也不痛苦,光那晚上我们就来了三次呢! 正平那话儿真是好极了,又大、又长、又有劲,比起A片里的老外可是毫不逊色;而且他技术老到,可以支持长久,直到把妹弄到求饶为止,往往他达到一次高潮,妹可达到三、四次呢! 有一次,他公司提早下班,也不知是他那天心情特别好还是怎么的,他就这样一直弄到隔天的早上还无倦意,你说他强不强?那简直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连晚饭也舍不得吃,比起我们的「宝贝」不知强上了千百倍。 秀霞姊,不要羡慕也不要忌妒,我看,你还是赶快找个对象结婚吧!尽管你那「宝贝」还不错,但是被男人拥抱的滋味可是全然不同呢!靠在他厚实的臂膀上,听着他沉重的喘息声,背上渗出的汗水所散发出来的浓郁气味,可不是「宝贝」所做得到的;加上他在你耳旁轻声细语,含着耳垂说着挑逗的话,更是令人兴奋。 他的技术又好,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有时轻磨、有时深插、有时旋转、有时直进……十只手指就好像各自独立一般,爱抚到我乳房及私处的每个敏感地带。舌技就更不用说了,吹、弹、勾、舔、碰,更是样样直深入心坎里,真是妙不可言! 时候不早了,他快要下班了,我还得忙着做饭呢!他说今晚兴致好,要我准备一瓶好酒来个美酒烛光晚餐,所以我得准备些菜,等他回来享受,这美酒烛光调情下,今晚不免又是一番苦战。 纸短情长,妹就此停笔了,下次再聊! 祝: 早 日 找 到 好 老 公 妹 貂蝉 笔 吴秀霞看完这封信,不由得粉脸泛起阵阵红晕,她在生气?她在忌妒?不!是这封信挑起了她的春情,胯下早已被淫水淋湿了,秀霞已经兴奋了!不由得脱下了裙子,手在内裤里来回的搓揉,内裤早已湿透,隐约地可以看到手指在肉缝里来回地抽插。 「嗯……啊……喔……」秀霞不自觉地浪叫了起来,右手爱抚着私处,左手可没闲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寻找着「宝贝」,寻着了也等不及脱下内裤,就直接将内裤往旁边一拉,左手这么一送,半根「宝贝」没入私处,右手提着另外半截「宝贝」来回的抽送,左手隔着上衣抚摸自己的乳房,乳头早已坚挺,就算隔着内衣与上衣亦可感觉出来。 熟练地将上衣扣子和胸罩的扣子解开,采顺时钟方向由外而内以指甲尖轻刮着乳房,一圈圈的往里划直到那粉红色的顶端,食指与无名指夹住乳晕处,中指轻揉着因兴奋而硬挺乳头。 「嗯……喔……对了,就是那里……喔……再大力些……啊……啊……」右手中的「宝贝」就正如貂蝉信中所道的,采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方式向小穴进攻,大阴唇早已兴奋得翻了开来,淫水沾得阴毛上闪闪发光。 秀霞使用「宝贝」的技术也不是盖的,四指握住「宝贝」来回抽送,而拇指则揉着充血的小核,小核上所发出的快感宛如电流一般刺激着秀霞。 「嗯……哼……啊!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呀……喔……啊……再快些……再重些……」秀霞一时兴奋的不可遏抑,便朝隔壁书房叫道:「阿爱!」她叫着表妹的名字,打算立刻教会她「宝贝」的技术,不管她答应与否,也要强制传授,以解当时的慾念。 然而,就在她叫阿爱的同时,门铃声响了,一个彷佛在哪听过的男人声音说道:「对不起……请问吴秀霞小姐在吗?」 是阿爱应的门,秀霞赶忙用卫生纸抹乾胯下间的淫水,把「宝贝」收入床头柜中,整理好衣裳,匆匆忙忙地赶到客厅,笑咪咪的说:「请问你是?」 「我是施貂蝉的丈夫,黄正平,貂蝉没来吗?」 难怪这声音听过,原来是貂蝉的先生,但怎么会找老婆找到别人家中了呢? 「原来是黄先生啊!请进来吧!……貂蝉并没有来耶!可是……说不定她等一下就会来的,请进来坐一会儿吧!」秀霞一面向他秋波频送。 黄正平顿了一顿说:「没来吗?奇怪!哪儿去了?也好!我就坐一会吧!」便随着吴秀霞入内。 秀霞转身进厨房随便弄了几样菜,并从酒柜里取出一瓶陈年威士忌,两个人就这样畅饮了起来,谈着大学时期貂蝉和自己发生的糊涂往事。 时间十分、二十分的过去,然而还是不见施貂蝉的影子。 「貂蝉是不会来的啊!」黄正平的心中暗道,他只是藉口来找自己的妻子而已,他从貂蝉的口中得知吴秀霞是个风骚的女人,而且对「鱼水之欢」这码子事还颇具心得,于是,他处心积虑的动脑筋想和吴秀霞接触,只是没有机会而已,今天公司派他上台北出差,便藉故顺便登门了,吴秀霞怎会知道他的诡计呢? 不过,她刚刚看完貂蝉寄给她的信,正在兴奋的时候,黄正平的突然到访对她来说更刺激了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慾望,岂可放他回去?她硬把故意装着要回去的黄正平留住,以酒菜招待,她还害怕貂蝉真的会来呢! 吴秀霞一面向他敬酒,又一面献出媚态,准备挑起黄正平酒后的兴致,以便完成她的渴望。而黄正平怎会看不出吴秀霞的企图呢?他几杯酒下肚,便称着酒性向她挑逗。孤男寡女同聚一室,而且对坐共饮,不免使双方进入了想入非非的境界,何况,他们都有慾念,于是他们的距离愈缩愈近了。 首先是开玩笑地手拉着手,慢慢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相互碰触,可是,这一接触却是挑战的开始,他们像乾材烈火般地一触即发,也不知是谁主动,他们竟互相拥抱了起来。四片热烘烘的嘴唇贴在一起,正平运用他那技巧的舌技,然后先用舌尖轻轻舔触她的上唇;秀霞亦非新手,分开双唇引他进入齿间,正平的双唇正温柔地吻着秀霞的双唇,用舌尖一寸寸地探索着她的牙龈,又进一步以卷曲的方式缠绕着秀霞的舌头,还不时将自己口中的津液送入到她的口中,秀霞则是照单全收,狂妄的吸吻着正平的舌头。 突然地,正平转移阵地,由嘴唇、下巴、脖子,一路亲往了肩膀,沿途留下了一道道湿热的轨迹,黄正平不愧是个中高手。其实女孩子肩膀及背部的敏感带是不输给胸部的,一般人都以为只有乳房及私处才是女人的敏感带,这是错误的观念,只要技巧能够得当,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敏感带,只是一般男人都缺乏耐心罢了,衣服一脱就上了,一点也不在乎女孩子的感受。 而正平吻着秀霞的肩膀,双手则轻柔的按摩着她的背部,手指尖由上而下,轻轻地刮着,想顺便解开秀霞内衣的扣子,只可惜她今天穿的是前开式的,调皮的唇又由肩膀向下移至双乳之间。 秀霞心想:「该来的终于来了。」没想到正平又慢慢的将嘴唇移往耳朵,他可真的会捉弄人啊!正平用舌尖沿着耳朵的软骨舔着,还不时的往耳洞里吹气,秀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正平在耳边笑着说:「怎么了,怕痒啊?我常听人家说,越怕痒的人越淫荡喔,这么说来,你……」 「人家哪有嘛,谁叫你欺负人家!」 正平嘴上在说笑,手里可没闲着,双手已由身后游走到秀霞的胸前,只看见蕾丝胸罩前两点突起。秀霞的胸部不大不小,差不多就一个手掌大,正平掌握着乳房,感觉那突起在手掌心颤动,可见秀霞已经兴奋了。 突然,秀霞推了正平一把,向后退了一步。正平紧张地问道说:「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秀霞回道:「不是啦,我那表妹阿爱,也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个小女孩,还在这屋里,这样不方便啦……」 秀霞整了整衣裳向书房走去,阿爱正在房里边听音乐边看,秀霞对她说道:「阿爱!客人喝醉了酒,需要安静地休息一下,你可以趁这时候出去蹓跶蹓跶啊!」 阿爱恨不得有个机会可以出去溜溜,便高兴地跑了出去,吴秀霞忙把门户锁 起,匆匆地跑回客厅,把黄正平带到自己的房里去…… 片刻间,秀霞和正平已在床上拥抱在一起。正平俯卧在秀霞身上,边吻着她边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到后来两人身上都只剩下一条内裤,肉体的直接接触更使两人不管是身体上或心灵上更为契合,双方的律动也更有默契,拥着、吻着,渐渐成了69的姿势。 秀霞的内裤早在刚刚看信时就已湿透,现在只有更湿的份,甚至已渗到床单上,半透明的蕾丝内裤使得正平不用脱下它就能知道秀霞私处的形状,秀霞在兴奋时大阴唇会自然翻开,而阴核也因充血而露个小头出来。 正平将内裤稍稍向旁边拉开,深深地吻了下去,同样四唇交会,只是这时是嘴唇与阴唇相吻,正平的舌尖快速的在阴核上舔着,鼻尖抵在肉穴洞口左右的拨动,加上一点点胡渣的刺激,秀霞早已忍不住浪叫了起来。 「嗯……唔……啊!正平……好舒服……」随着她的浪叫,两腿不自主的扭动,脸上泛起苹果般红晕,更显娇柔美丽。 秀霞本来是隔着内裤亲吻正平的肉棒,但她忍不住了,将最原始的本能全部释放出来,将那支频频喘息的大肉棒掏出,一口含住,像吃冰淇淋般地一寸寸的舔着,由龟头慢慢的舔向根部,甚至将两颗睾丸含进含出的,弄得正平的阳具整根湿淋淋的,然后又慢慢的舔向龟头顶端的马眼,双手把玩着两个小球及根部。 经她这么一弄,不由使黄正平忍声暗道:「啊……你的技术真是不错啊!」 正平转了个10度,再度让秀霞躺下,自己开始主动而积极的爱抚着。其实,这是有目的的,一方面让女人的兴奋感得以延续,一方面让受到刺激的肉棒歇息歇息,免得还没开战就先丢盔弃甲。 正平咽了咽口水,再度展开进攻,从她耳朵、嘴唇、脖子、肩膀、乳房、腹部、私处、大腿、膝盖、小腿、直到脚趾,一路吻下来。此时他发现,秀霞的双腿开始夹紧,他知道时候到了,这女人不是因为不愿意而把双腿夹紧,是因为肉穴里空虚寂寞难耐,痒得难过而把腿夹紧以减轻骚痒的感觉。 正平礼貌性地问道:「……我要开始啰……」 秀霞微笑着点头,并把双腿张开,一手搂着正平的脖子,一手引领着肉棒到小穴口。 「啊……慢点……」毕竟是太久没碰男人,刚开始时还真是有点刺痛,但慢慢的身体便回忆起男性的感觉,臀部也开始一上一下迎合着肉棒的交合。黄正平真不是盖的,就如同貂蝉信中所说的,正平的肉棒并不是直进直出的,还加上了旋转的力道,这更将秀霞慢慢的推向高潮。 「嗯……啊……啊……喔……小妹要丢了,喔……真是快活死了……」秀霞一面浪叫,一面抓着自己的乳房向中间挤压,手指捏揉着乳头。 黄正平看着她的浪样,心中也暗自欢喜,决定加快速度让秀霞达到高潮。 「啊……正平……小穴要被你插穿了……喔……不行,要丢了……不行,现在还嫌太早,哎呀!……」 秀霞不再浪叫,她浑身一颤,穴里阵阵颤动,滚热阴精如泉水涌出,顺着肉棒一直流到臀部下的被单。黄正平一时没有心理准备,龟头被温暖的淫水一淋,竟冲动得要射。但黄正平不愧为个中高手,在此紧要关头把腰一屈、牙关一咬、腰间使劲,居然控制住几乎就要冲出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