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劝(肉汤)
“乖,忍一忍。先上药……” 淡黄色的药粉被轻轻敷在两道血口上,一道从耳畔直到下颌,另一道则是划在脖颈。此时好不容易止了血。整个人趴在床上不出声,偶尔才能听到几声呜咽。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幼兽,哭的压抑又难过。 靳辰亲手上了药,心里压着火却不愿对着阿辅冷脸。只能按捺着怒意,低声拍哄着后背。他还没有狠心到就这样放着人不管。 阿辅蜷缩着身子,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无息的往外流。他就是在时下的审美里在像个男人,本质还是个哥儿。在自己最在意的人面前被抓伤,毁了容貌,哪还有脸再见人。心里自然害怕的很…… 床上的人哭的厉害,药粉刚敷上去就被冲刷的一干二净。盐水刺激伤口,只是看着都疼。 靳辰还是很在意阿辅的,不仅不嫌弃他哭的狼狈难看反而用力把人搂在怀里。仔仔细细的用绢帕把面上的泪水都擦干净,又重新敷上药粉。 “这药粉好,肯定不会留疤。别再哭了,再哭又把药冲掉了……”被温柔的擦了眼泪又重新涂了药,阿辅心里越发委屈,眼眶也又酸又涨的难受。只这会他将自己埋进人肩头,努力不在流出泪来。 “我好怕,好怕东家不要我了……”阿辅搂着靳辰的上身,语气里满是惶恐难安。他对原来的家已没有多少期待,自然也没有什么牵绊。只是被抓伤了脸,才又害怕又委屈。认识东家才短短几日,怕脸上的伤好不了,委屈东家几日不来就这么忘了他。 “自然是要你的,我们阿辅多听话……”靳辰无奈的笑了笑,若不是不愿外头的人起疑。脸上的伤口瞬间就能消失,眼下虽然吓人了些他也是不放在心上的。 手下的马尾触手微凉,犹如柔滑的绸缎。唇舌吻过额角和犹带清香的发丝。哄得刚刚还忍不住落泪的小可怜立刻破涕而笑,小心翼翼的往怀里缩。 “我好恨他们……”阿辅趴在靳辰怀里,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他已经被逼到这个份上,就差将自己卖身为奴,供人取乐。只是自己运气好,东家愿意疼宠几分……就是这样,那些人还硬是抓伤自己的脸。 “阿辅不需要恨他们,这样的情绪他们不配……”靳辰处置那群人的事阿辅并不知情,他被抓了脸,一时吓懵了。后来说的什么,做的什么都没有一点记忆。 靳辰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带着明显的诱哄。他不喜欢怀里的人去恨谁,讨厌谁,这样的情绪太激烈。不符合将所有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的要求,尤其是这股恨大部分不是因自己而起。 阿辅身体颤了颤,忍不住将人搂抱的更紧。闷声闷气的应了,他会努力将心思都放在东家身上,其他人都不重要。 这样的表现无疑是让人满意的,靳辰抱着阿辅又是好一番亲昵。管家进来禀事时,这手还在人衣衫里乱钻。 “什么事?” 隔着宽大的屏风,靳辰也不担心有人望见。一边不在意的询问一边将人的外袍里衬一股劲的往上推。露出被掐红的蓓蕾在空气中俏生生的立着,勾的人忍不住上手捏揉。阿辅被摸的浑身发热,眼瞅着又要渗出汗水来才住手。 “清河村的佃户们连同管事的一道都在外头等着,求您去见一面。”管家小心说了一句,想看看东家火气有没有消下去些。一村子人呢,哪能真都给逼死了。 靳辰闻言脸色肉眼可见的发沉,半晌才发出了声冷笑。崭新的瓷杯被砸碎在地上,管家身形一抖,跪在地上半天不敢言语。 “东家,别气了……”阿辅被吓了一跳,衣衫都不敢整理的爬起来。压低了声音小声劝道,靳辰闻声不愿迁怒他,隐忍的闭了闭眼。这小可怜本来就惨,真凶了他还不知道如何胡思乱想。 “你也是,东家不高兴你还来凑什么热闹。还不出去……”这话看似训斥,实则是给这一时冒失的管家解围。管家果真识趣的退了出去,心里多少有些惊异。这哥儿脸都被抓花了,怎么还这般受宠。转念一想对方有心给自己台阶,又觉得大抵是性情好或者是其他的过人之处吧。 管家走了,靳辰的火气总算因为被扔出去的瓷杯发泄了些。阿辅十分有颜色的缠了上去,也不顾脸上还有伤,顺着对方的肩膀灵巧的舔吻。像只刚出生就会撒娇的幼崽,直舔的人露出笑意来才停下。 “你呀,最会逗人开心了……”靳辰被舌尖舔弄的火气消了大半,略带几分宠溺的摸了摸面前乌黑的马尾。 …… 阿恕到庄上时,靳辰已经基本恢复了部分理智。没有愤怒操控,也就觉察出自己的处置失当。只不过偶尔失当并不要紧,恰好用来试探众人的做法。 哪怕明知失当也要谄媚逢迎的人,日后自然需要远一些。而摸不清时候就来试探的管家,有错但也是好意。加上阿辅变相求情,他也不打算计较。剩下的就是看阿恕如何做了,以他的机敏怎么可能看不出错漏呢。 “阿恕见过夫主,夫主可想阿恕了?”金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柔顺,甜软如蜜。身上穿了件浅紫色的绸衣,既不过于艳丽也不会太素净。可谓是很体贴靳辰目前的心情了,而靳辰自然也不愿迁怒他。 靳辰没接这个话头,只是笑着将人唤过来抱到身侧,捏紧手里那一团柔软。阿辅后穴是紧致,伺候的他舒爽。可手上总觉得缺些什么,改日或可让两人一道服侍他。 “怎么过来了?”胸前双乳本就可观,加上常常揉搓便更添几分规模。靳辰随意的揉捏着乳肉,面色如常。但阿恕知他心情仍有不愉,否则今日相见不会直接上手。往常总要温柔几句,气氛浓时才会亲昵。可见他对那个叫阿辅的哥儿的在意…… “住处的婆子跟我说分家时起了风波,妾是担心夫主才赶过来。”阿恕低眉顺眼的柔声道,夫主眼瞅着不悦。他自然不会多嘴,哪怕心中不认同,也需要寻到合适的机会再开口。 “夫主看起来还是精神的……”阿恕的手顺着人的外袍往里探,果然摸到微微翘起的火热。烫的他掌心发麻,手指却仿佛自己有意识一般来回搓按。 靳辰低头咬住近在咫尺的唇珠,只把人咬的面红耳赤。好不容易被松开,整个人娇喘连连的倒在人肩头。其实在阿恕来之前,阿辅也是勾的他欲起。只不过念在他脸上有伤,没有再多动作。 “妾伺候夫主去榻上可好……”阿恕喘了几口气,手指在青筋勃起的边缘若有若无的画着圈。媚眼如丝的模样如同发了情,似人又似妖。 “阿恕懂事,自然听你的。”靳辰这会是真笑了,搂着着人就往床榻走。短短一段路便忍不住抱腰捏臀,逼得人走的左摇右摆。好不容易到了床边,靳辰反倒坐在那不动了。阿恕嗔怪的看了眼,边解自己的衣襟边跪倒在人双腿之间。 雪白的双乳被遮在丁香色的肚兜里,中间被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不用靳辰多言,阿恕便为人解了腰带,握着火热轻戳。隔着肚兜,只觉得被微凉的两团轻轻挤压。丝滑柔软又有弹性…… 肚兜很快就被汗水浸湿,中间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双乳更是若隐若现,但这样的程度不能让靳辰满意,于是阿恕强压住羞涩解开颈后的系绳。玉白的双乳立刻颤巍巍的跳了出来,羞涩的蓓蕾也涨成红艳艳的果子。 “夫主说阿恕懂事吗?”双手托着乳房将面前的火热小心翼翼的夹在中间。雪白与深色的阳具对比鲜明,犹如一柄锐器捅进了甜软的蛋糕里。格外凶悍也格外色情…… 双乳护着中间的火热,不断的挤压耸动。每次顶到最高处,阿恕就会温驯张开双唇含住炽热的顶端,用舌尖去勾那最中间的小口。非要勾出一点浊白液体才罢休。 饶是靳辰最近实战丰富也有些遭不住,这个漂亮的像是猫妖的少年会侍奉会撒娇更懂得看人眼色。被他尽心讨好,什么烦心事也都该忘了。 “你果然是聪敏的孩子……”向后微微仰靠,从他的角度就能看到属于阿恕的双唇艳红的微张。驯服的舔舐着自己的凶器,像是随时等待进入的刀鞘。如此尽心的服侍自然不仅仅是为了争宠,否则大可与自己在床上纠缠一番而非竭力让自己消气了。 “阿恕不在意清水村的人活得如何,他们与我非亲非故。可夫主不能不在意。此事虽为意外,却难保他日有人以此算计……”阿恕言语可以说是苦口婆心,手上服侍的动作却没有停以期许自己的夫主有更多的耐心。而靳辰看着阿恕赤裸着上身,有些狼狈又难掩担忧的模样,心里不由一软。他分得清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的确一心为了自己。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次都听你的……”靳辰难耐的将火热塞进不自觉张开的红唇里,不断挺进到深处。摩擦着本就红艳的唇珠更加殷红,半眯着眼去享受喉头处难言的紧致和下意识的收缩。 “但那一族人不能不罚,尤其是阿辅的父母。这一家人必须撵出村子……至于其他佃户你看着办。” 阿恕闻言心里算是松了口气,更卖力的吞咽口里的巨物做回应,夫主愿意听他多言也是十分宠爱了。这样想着,难免高兴。 这笑容十足欢喜,饶是靳辰对阿恕多有防备也忍不住融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