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之人(有肉肉)
阿恕的雏穴粉嫩,指尖盯着穴口的紧致向前探去。后穴远比前面的私穴更紧致,穴内的软肉也更敏感干涩。手指抽动,针刺似的微疼。 “乖,放松点。”一手搂着白细的腰肢一手继续试探着抵进。靳辰还算是有耐心,声音很温柔。阿恕觉得身后又涨又疼,却不敢私自有什么动作。只能艰难的转过头,吸了一口气小声哀求。 “夫主,让阿恕摸摸吧。阿恕疼……”靳辰不喜碰人阳具,连带着也不许阿恕自渎。阿恕高潮情欲只来自身后男人的征伐,是以哀求的格外小心。 “一刻钟……”靳辰不满的用手指往前顶了一大块,突如其来的暴力疼的阿恕禁不住冒汗。潮湿的发尾搭着单薄的肩膀垂落,汗水在锁骨处聚成不明显的小窝。 “多……谢夫主。”阿恕单手扶床,空闲的另一只手试探着往下摸。他是个哥儿,前头的肉棒显得格外娇小。不似靳辰的阳具,看起来就有种攻城略地的凶悍。 娇小的肉棒在单手抚弄下快速抬起头,颤颤巍巍的向外挺立。它的主人满面红潮,半咬着唇瓣忍耐着。肉棒精神了,可是春潮泛滥的私穴却越发空虚,痒的让人禁不住想去抓。偏偏身后人此刻独宠菊穴,对它视若无睹。 随着阿恕动作,闭合的菊穴终于放松了壁口。靳辰不急不缓的曲起手指,仔细抚摸着肠壁上的软肉。软肉还很生涩但依然热情的裹着探进的手指,一边阻挡他继续探索一边又阻止抽手离去。把欲拒还迎演绎到了极致…… 似乎是得了趣味,软肉包裹的手指开始在菊穴里进进退退。每退一点总是要更往前挤一段,不多时整个手指都没了进去。只是进的虽深,菊穴内依然有些干涩。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菊穴干涩紧致,私穴湿滑顺畅,难怪这个时代的男人更偏爱阿恕这样有着大乳双穴的哥儿。两种不同的风情,可以同时尝到。 虽然靳辰想要什么样就有什么样,但世人里更多却是能娶到媳妇就不错了。当然不排除有人就喜欢单一的极致,比如有人就喜欢只有菊穴的哥儿。听闻这样的哥儿穴更紧也更忍疼,紧致干燥总是更易受伤流血。 就在思索的时候,阿恕的穴也软和下来。纵然里面还是干涩,但靳辰却不想再等。拍了拍身前雪白的臀,双手扶住纤白柔软的腰肢。 阿恕面色酡红,双眼迷离的半闭着。下意识太高了屁股,自渎的手也松了开,转而去扒已经被拍打泛红的臀瓣。紧靠着的臀被扒开,粉嫩的菊穴已经转深,而早就操熟的私穴正顺着穴口时不时的吐出透明的液体,双腿之间的地上已经积了一个不甚明显的小水洼。 “这么骚?”靳辰发现了私穴泛滥的春水,半嘲半乐的说道。既然都浪荡成这个样子,他也借用一下。当下腰间用力一顶,粗壮的阳具瞬间没入水意满满的私穴。阿恕毫无防备,空虚瞬间被填满,酥爽的整个脊背都绷直了。整个身子不受控的朝前摔倒,幸好被提前扶紧了腰,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一捅到底的爽快还没过,身后的凶器就已经彻底退了开。甚至来不及感觉一样,阿恕只觉后穴被利刃破了开。蛮横的顶撞了进去,顿时又疼又满足, “放松!”靳辰拍了拍光裸的腰肢,干脆半趴在他脊背上。一边向前顶一边去抓他被冷落的奶子,阿恕被压低了身子,双手扒着臀瓣不敢撒手,只能勉强维持住平衡。姣好的面容压在床榻间,呼吸间全是夫主独特又冷冽的气息。 “呜……” 被破处的菊穴应该是疼的,但阿恕却莫名觉得越痛越爽。靳辰也觉出了穴内干涩的好处,或许是有疼痛加持,穴内的软肉将他抱的极紧。每次顶撞都有如城门攻伐,越是往后便越柔软紧致。 性到浓时,靳辰便不再满足只是单纯顶撞而是伸手去掐揉。阿恕的奶很快就被弄出了不少指痕,红通通的一片。 “阿恕的后穴比我想的更懂事……”阿恕的菊穴比想象中浅,轻轻一戳就能戳中。是以他说穴儿懂事,侍候的人爽快还不用费力。阿恕迷茫的听着,半天都没回过神。只是嘴里一直哀求…… 粉嫩的肉棒被紫色玉带扎着,疏解无门。只能通过穴内高潮,饶是靳辰天赋异禀几次下来也松了口。热烫的浊白液体被直射在已经被操肿的内壁上,直烫的人无意识的颤抖。 “再过小半年,入了冬你就把药停了。”靳辰看着瘫软在床上的阿恕,突然说了这一句。阿恕闻言一愣,随即惊喜的撑起身子。这是夫主乐意赐他子嗣,怎么能不欣喜。虽然需得入冬之后才能停避子药,但能在正室未进门的时候给他一个孩子……便是要给他脸面,不至于日后被正室磋磨,也算是有依靠。 …… 靳辰虽说想把巡视的事交给福顺,可福顺推说今年情况特殊不愿擅专。最后还是由他往前巡视,路远的坐马车,路近的用撵。总之是不用他自己劳累。 “东家只管坐稳,水田里定然污不了您裙摆。”水田的泥水没了小腿,指不定还有什么脏东西。尤其是蚂蟥一类,众人可不敢让他下水。但这田也是亩亩相连,不下地肯定是看不全的。 福顺看了眼周围,指了当地农户家的一个哥儿过来。这个哥儿不似阿恕胸大臀圆,反而胸乳极小,腿长腰细。据说是这里力气最大的哥儿,只有菊穴的那一类。 “这哥儿也没名字,东家随便赏一个。”靳辰看着半跪在地,静静低着头的哥儿心里叹了口气。连名字都没有,可见他家父么有多不在意。若是在意也不会让人出来干这种事…… 好好一个哥儿被自己当众骑了身子,却只是给人父么塞了些钱。也是个可怜人,还不如干脆收了。 要说也巧,这几日玩着正起劲。心里难免好奇,这只有菊穴的哥儿是个什么滋味。这哥儿长相不符合现下的审美,但靳辰也不是土生土长的本朝人。 福顺一听这名字就懂了,东家这是要留人的意思。原本没人打算让他侍奉,只是临时拉来充当代步。这人运道还真不好说…… “这水田还不知道有多少,走的稳当些……”靳辰被林家兄弟扶着,跨坐在阿辅肩头。不仅阳具磨着人家后颈,小腿也时不时的蹭着人两侧的椒乳。胸乳虽小,但也是有些感觉的。 阿辅低着头,压着肩。沉默的背着靳辰,任一个陌生的男人骑跨在自己身上。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骑跨是屈辱的。他自然也不例外,但屈辱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来自父么兄嫂的威胁,他不做,挣不到这笔钱就会被像物件一样卖出去。他年纪大了,父么有足够的权利强迫他嫁人……无论对方是地痞流氓还是杀人犯。又或者不嫁人,直接沦为暗娼。 人到了绝处总会想法子自救,阿辅也不例外。他早就盘算过了,这十里八乡的水田极多。这样的代步绝不会只有一次,若是自己懂事……也许东家愿意用一个习惯了的代步。 靳辰不知道阿辅的想法,只是好奇他能听话到什么地步。所以他指挥着胯下的哥儿时快时慢,甚至刻意选了扎脚的废路。但这人始终不言不语,稳稳的扶着。 “我问你,可有什么打算。今日以后……必然是找不到好人家了。”靳辰挥退了跟随的福顺等人,语气淡然的问。就好像此刻骑在人身上的不是他,阿辅有些意外东家会想和他单独说话。随后便明白这是一次意料之外的机会,而且仅此一次。 “阿辅贱命一条,愿意一直充作代步。只要东家带我离开……”阿辅更加压低了身子,方便靳辰用阳具磨蹭他的脸颊。虽然这动作不明显,但在此刻也是极大的牺牲了。放弃所有的尊严,羞耻心去讨好一个未知的结果。 “阿辅愿意为东家守身,只求一瓦庇身。”阿辅明显是求一个合理脱离周家的见证者,毕竟周家人让他一个哥儿大庭广众之下背男人,严格来说已经足够他脱离周氏一族。只是这时候族老都是好面子的人,宁肯一碗毒药把人毒死都不会愿意哥儿以这种理由出族。所以出族这条路既是活路也是死路。 “你倒是聪明……”哥儿出族,又是被父么出卖。肯定是能分到些许散碎银两的,完全可以借此逃出生天。到了异地找些洗衣之类的零工,苦是苦了些却也是能养活自己。 而对于靳辰,不仅能白白得一个代步还能随时享用这个哥儿的身子。不花一文钱的白嫖,哪怕这个哥儿容貌不佳……那又如何? 阿辅没再说话,他能付出的只有这么多。而且他背着一个成年男人走了这么久,体力也告罄了。整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整个面部都是汗水。 靳辰看着他半晌,扔了一块方巾给他。阿辅愣了半晌才小心的捏起一个角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为我代步五年,之后是去是留皆随你……” 汗津津的下巴被白玉似的手指抬起来,阿辅仰着头去看东家的神色。逆着正午的光,什么都看不清。但后来的一辈子,他都记得这一幕……不敢直视的矜贵。